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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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哥谭
亚茨拉斐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他需要认识一下这座城市，当然，最好的是能够找到人，或者他也能顺带找找卖家具的店铺。
临出门，他还是没忍住，在弥漫的地狱气息中打了个喷嚏。
6.
结合地球的自转及人类的时区划分，哥谭在西五区，伦敦在中时区，塔德菲尔德与伦敦大致相同，按照世界时*计算，克劳利去到塔德菲尔德是在上午十一点，亚茨拉斐尔给他打电话是在下午两点，换算过来，身处哥谭的亚茨拉斐尔准备出门时大约是当地时间上午九点。
哥谭，犯罪之都，但在上午九点就开犯罪派对还是太过了，邪恶也是需要休息的。
7.
克劳利和亚当刚出机场就看到了站在那等着他们的亚茨拉斐尔。
安静地站着等待的亚茨拉斐尔看见他们两个就眼睛一亮，紧接着迈动脚步朝他们走过来，克劳利压下心底对眼下场景的奇怪感触，以免他过盛的想象力弄出点什么差错。
8.
一只天使，和神之大敌、诸王的毁灭者、无底深渊的天使、被称作龙的野兽、此界的王子、谎言之父、撒旦之种和黑暗之君坐在一起，对面坐着一只恶魔，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谁也给不出找人的方案来。
他们围着的桌上摆着预言的抄本，原本已经被安娜丝玛烧了。
艾格妮丝在她的续作中只有一条预言提及了目标身处哥谭，此外再没有信息，要么这一条预言就能解决此行的所有问题，要么就是他们没能解读出后续的其他预言，至于艾格妮丝的准确度，他们已经在之前的天启中体会过了。
“夜出的骑士或许是一个突破点，我不是很确定，克劳利。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骑士吗？像你和我……当年那样？”
“就算有，他们也只剩下头衔了，”克劳利也在思考，“而且美国没有骑士，倒是有一些——”
“比方说蝙蝠侠？”
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看向了开口的亚当，他眨了眨眼，说：“我看新闻看到的，他是哥谭的义警，我爸爸还给我买了他的周边册呢，不过是粉丝抓拍，基本看不清。”
亚茨拉斐尔沉吟片刻，他不知道这个人。
他向来落伍于时代，着装上大概差了两个世纪，对电子产品的应用还停留在第一代供出售的台式电脑上，你可以问他莎士比亚或者王尔德，诸如此类，但除此之外，你基本不要指望他能给予你正确的答案。
克劳利倒是知道他，但从未多加留意，他们并不多管人类自相产生的矛盾，包括罪犯与义警。
事实证明，如果你和亚茨拉斐尔谈的是罗宾，还是有话可说的。
9.
行动之前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这句话就可以解释阻止无良父亲家暴小队目前的所作所为。
奇迹很好用，但也不代表他们用奇迹就能找到一个只知道代号的人（也许不是人，存疑），他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所以克劳利在用手机艰难地试图黑进哥谭的道路交通系统。
考虑到恶魔是超自然生物，很显然克劳利并不是用人类的手法去破解防护，蝙蝠电脑在交通系统遭受破译的时候忠实地转播了这一切，等到红罗宾赶到电脑前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像素小人在代码之间玩跑酷。
戴着墨镜，红色长发，走路姿势奇奇怪怪，让红罗宾莫名联想到了蛇。
而克劳利这边，他在体验体感跑酷，还附带作弊器，奇迹某些时刻就是用来浪费的，克劳利玩的很尽兴。
当红罗宾意识到防守不应是各种反制代码，而应当是一行行单纯的数据城墙时，那个像素小人已经得意洋洋地转了转手——老实讲那只手十个像素不能更多了，然后拉开最后一道防火墙的门，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进入了系统。
他现在感到既焦虑又疑惑。
10.
克劳利的身影在空气中虚晃了几下，最终凝聚恢复成实体，他咂咂嘴，有点意犹未尽。
“你进去了大概三个小时，克劳利。”亚茨拉斐尔在看书，也许是在这三个小时中去买的，也可能是已经上床睡觉的亚当的杰作，“要来杯茶吗？”
伊甸之蛇非常自然地坐到了亚茨拉斐尔的身边，还得心应手地贴了过去：“天使，你当然知道我不喜欢喝茶的，我发誓和这些叶子势不两立。”
“当然了，你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但也别迁怒它们，”亚茨拉斐尔把视线从书上挪开，“有找到什么吗？”
“嗯——监控里没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他有辆车。我还去警局内部系统逛了一圈，警察局长，叫戈登来着，应该认识他。对了，警局天台上有盏灯可以召唤他。”
“哇哦，他不是人类吗？”
“……我想他至少不是神灯精灵，毕竟真货被我塞给亚特兰蒂斯人了，而且那是盏探照灯。”
感谢他们谈论这些的时候，亚当已经睡着了，但这不意味着接下来蝙蝠侠同样能幸免于难。
11.
达米安近几日的睡眠质量不佳。
为了保证高效的睡眠，他并不做梦，但近几日他总在睡眠中沉入梦境，而且显然不是美梦，但也不是他那些冷酷残忍的过去。
一般而言，他能在醒来后回忆起他鲜有的梦境中发生了什么，可这几天他非常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做梦，但却没有任何对梦境的记忆，于是他决定这几天用冥想替代睡眠。
“……达米安，达米安！”
他猛的惊醒，潜意识让他拿起手边的武器向目标挥去，对方抵挡了几招，开始反制。在他睁开眼的下一刻，他就立刻收手了。
12.
虽然得知了召唤方法，不过他们并没有干出夜闯警局这档子事来，主要是克劳利完全不想开除了他的宾利之外的车，而他的宾利至少还要四天才能到哥谭，他已经找了最快的一班船了。
但超自然生物总有好处，就比如灵肉分离，他们以灵体的状态站在天台沿上，以期研究一下这个召唤物的作用方式，但一无所获，它就是一盏灯而已。
而最终结果是，因为他们的错误预计，他们连接通这盏灯的电路让它亮起来都做不到，毕竟他们需要载体才能施展影响物理现实的奇迹。
尴尬了。
13.
这就是他们现在坐在NYPD的警车后座的原因，没有人看到他们，也没有和前面开车的警员互相打招呼，他们相安无事。
克劳利眺望着远处的滴水兽，发现是他熟悉的地狱同事的形象，他不禁感叹，真是座该死的不能更适合地狱的城市，这里的氛围也确实不同寻常，难怪天使会很难受，感受恶意的恶魔比天使要发现的更多。
“看在不在的撒旦的份上，这里到底有多少会受到地狱热烈欢迎的灵魂啊？！”
已知，地狱招收堕落者，又知，堂堂地狱公爵哈斯塔及大衮每次递交的报告也不过是诱惑一个人类走向邪恶，可以在这个前提上理解克劳利的震惊。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