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风雪中的谋杀（上） ...
-
——日本-山形县
大雪不停地下着，白色的精灵缓缓落下。落在地上，大地穿上了一件纯白大衣，大树受不了寒冷也披上了白色风衣。
“呼——”爱看着窗外的雪景呼出一口白雾，转头看向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Ganache——Ganache这几年一直在各地旅游，偶尔会回到那个地方。可是……却几乎没有回过彭格列，好奇怪。更奇怪的是——我是他女儿的事仿佛就这样定下来了！从各方面上看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对！普通人……
“有事？”Ganache抬眼看着爱，将手中喝完的咖啡轻放下。
爱沉默地看着他，慢慢摇摇头，然后又将头转向窗外。窗外有一大片雪地，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在滑雪。
“Alice。”Ganache站起身叫道，看到爱将头转过来，抬起下巴示意一下窗外继续说道：“去滑雪吧。”
“……”爱以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现在？”
Ganache挑眉道：“当然。”
“……”爱继续用微妙的眼神看着他，“穿着西装去滑雪？”
Ganache看了看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不？”
“外面很冷。”爱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这件‘贵薄’西装，你确定……你不会冷？还有——西装适合滑雪吗？。”
Ganache的眼神带着鄙视道：“只穿着西装当然会冷了。所以……”Ganache走到门口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大衣，“我会在外面穿件外套。还有——是你滑，不是我。”Ganache又看向爱，“还不快走？”
爱深呼吸一下，我要淡定，淡定。一切都是浮云。（顺便说一下，拜兰让爱留在宾馆了）
——
爱和Ganache走进滑雪场里的宾馆。正当爱感到奇怪时，Ganache突然对他说：“你先在这里呆一会。”爱疑惑地看着Ganache，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这就是Ganache为什么让爱继续当他的“女儿”的原因。因为爱从不会问多余的问题，只会乖乖执行。
“饿了的话就去点一些饭吃。不过你刚刚吃了一些，现在应该也不会有多饿。”Ganache俯下身拍了拍爱的头轻声说，“等一下就跟着大众行动知道吗？最好不要一个人落单。不过，就算真的一个不小心……就慢慢等‘爸爸’来接你，知道吗？”
爱点点头，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就知道Ganache不会心血来潮跑来滑雪场滑雪。
“那Alice，爸爸有点事要处理，你先自己慢慢玩好吗？”Ganache温柔地笑着摸了摸爱的头，见爱满脸黑线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满意地离开了。
看着Ganache离去的身影，爱突然感觉好累。这人根本就是双重性格吧？不，换句话说就是演技太好了。
“只有人干的才会被称作犯罪！！而且根本没有什么不可能犯罪！！笨蛋！！”一个响亮的男孩的声音顿时钻进爱的耳朵里。
爱循声望去。一个带着白色头带的女孩子正拉着一个黑皮肤的男孩子，女孩子慌张地说：“平、平次……”
平次？爱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看到很多人都围在那里，想起Ganache的话——跟着大众行动，便朝他们那里走去。
“噗嗤！”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突然笑了。下一秒，长发女人周围的人也都突然大笑起来。
“啊？”男孩看着眼前大笑的几个人，有些不爽地说，“你们笑什么？”
一个眉毛从外侧翘起的男人微笑着说：“刚才也有一个……”“就4年前所发生的事件发表了和你几乎一模一样评论的少年……”长发女人接着说。“而且年纪也差不多，是初中生……”一个带着帽子和眼镜，鼻子下还有一撮胡子的老年人接着说。
“初、初中生？！”男孩皱着眉看着他们问，但那架势仿佛是要跟人打架一样，他旁边的男生不由得抓住他，不让他乱来。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插|进来：“好厉害啊。”
“嗯？”男孩和女孩看向身旁的小孩——宛如紫色水晶般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有些发白的嘴唇，白皙干净的脸庞，一头及肩的青发被一条白色丝带绑着，头发并没有绑起来而是乖乖地伏在背上。
“你们好厉害啊。”小女孩弯起眼睛，笑得温柔——爱刚刚不小心发出声音心里正尴尬着，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情感特意笑得弯起眼，结果就出现了以上的假象。
“什么好厉害啊？”长发女人见小女孩长得可爱就喜欢上了，笑着问。
小女孩睁大眼睛，天真地说：“刚刚大……姐姐和……”小女孩指了指长发女人身旁的男人，“他们，那么有默契呐！”
几个大人听了，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爱一点也不想和他们多纠缠，乖巧地和他们道了声别就离开他们身边。
“呼——”爱松了口气，这演戏真不是人干的，还好我还有小孩的身子和样貌做幌子。爱看了看周围，都是一群人一群人围在一起，爱有种好像被人排挤在外的感觉。
爱正要走向门口透透气，这时有几个女孩子朝他挤眉弄眼的。爱看看周围，然后指了指自己。几个女孩子朝他点点头，爱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有事吗？”爱无辜地看着她们。——我继续演。
“小朋友，你是要出去吗？”一个短发女生微笑着看着爱。爱点点头。
“不能出去哟~”一个戴着头套的及肩发女生神秘兮兮地说。
爱看着她们满脸都写着——快问为什么，快问为什么的样子，觉得挺有趣的。爱沉默了一会，在女生们期待的眼神下问道：“为什么？”
“你知道……一个叫做‘银衣雪女传说’的故事吗？”一个戴着挡风镜的女生声音故意装得低沉地问。
“雪女？Woman of the snow？”爱疑惑地问，“雪之女？”——之前在美国的一个人那里听到过，这个人和Ganache关系好像还不错。
这时，刚刚那个戴着白色头带的女孩走了过来，叉着腰对女生们说道：“真是的！你们又在吓唬小孩子了吗？”
短发女生揶揄道：“哎呀~明明是和叶你被吓到了吧。”
被叫做和叶的女孩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大声说道：“我、我才没有被吓到呢！而且这个传说一点都不吓人！”
“哎呀~反正又不吓人，那和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说说又不会怎么样。”戴着挡风镜的女生笑嘻嘻地说。
和叶僵硬着身子正要转身离开，便感觉有人拉住了她的衣角。和叶转头一看——是刚刚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笑脸盈盈地说：“一起听。”小女孩又看向刚刚那个似乎叫做“平次”的男孩，说：“和他，大家一起。好吗？”
和叶看着小女孩的笑脸，顿时感觉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于是，便拉着不明所以的平次走过来。
“干什么啊？”平次感觉莫名其妙，和叶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和叶将平次一把按下，让他坐在椅子上。“和大家一起听故事。”和叶平静地说。
“哈？”平次起身就要走，谁有空听什么故事啊？突然有人拉住了他，平次不耐烦地对和叶说：“快给我放手……咦？”和叶将双手摊开，示意不是自己。
平次看向自己身旁的人——刚刚的小女孩。
“呃——”平次可以对和叶大喊，但是对这种乖乖的小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办法，“那个，小朋友……你能松开你的手吗？”
爱眨眨眼说：“不是小朋友。”沉默了一会又说：“一起听……好吗？”
“和叶……”平次看向和叶朝她求助。和叶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平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该死的！万一被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初中生抢先怎么办？
爱看着平次一脸的纠结和急切，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了。爱叹了口气，其实自己让这个男孩和女孩来听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想看热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如果跟着这个男孩的话，一定会发生有趣的事情的。不过，自己也不能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就这样为难别人吧。
“你有急事？”爱看着平次轻声问道。
“啊？”平次愣了一下，然后喜出望外地说：“是啊！是啊！我有非常重要的事！非常急！”
“哦。”爱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先去吧，还是你的事重要嘛。”
平次沉默了一会，然后马上起身跑出宾馆。
“平次！”和叶着急地站起身，“不行啊，不能出去！”然后也跟着平次跑了出去。
“哦~”看着和叶和平次离去的身影，几个女生的脸上浮现了暧昧的笑容，“一个跑出去另一个就马上追出去啊~”“哎呀哎呀！真是羡煞旁人啊~”
爱看着他们的身影，听见女生们的调侃，好歹明白一些。哦，是男女朋友？可是好像还没确定关系的样子。
爱看向这些好像已经把他忘记了的女生，正了正坐姿说：“雪女？”
“啊？”短发女生疑惑地说，然后仿佛突然记起来的样子，“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
“咳！”带着头套的女生表情认真地说，“以前这座山上有一位穿着闪闪发光的银色衣服的绝色美女。只要看到有男人走进山里，就会用雪花般的歌声迷惑他……”
“然后她会说‘我用我的衣服来和你最宝贵的东西交换吧’。那些笨男人都会被那银色衣服下的肌肤诱惑，答应了她的要求。” ——戴着挡风镜的女生声音低沉地说。
“然后男人一边把她的衣服放进包袱里，一边问‘我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把枪，你要这个吗？’”——短发女生说道。
“那女人在男人的背后回答‘不要’。”——戴着头套的女生摇头说道。
“那么是要钱吗？”——短发女生说道。
“不要。”——戴着头套的女生依旧摇头说道。
“要这个斗笠吗？”——戴着挡风镜的女生说道。
“不要。”——戴着头套的女生摇头说道。
“然后男人问‘你到底要什么？’。此时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就从背后抱住了男人，她说‘我才不要那些冰冷的东西，我真正非常想要的是你那温暖的……’”——短发女生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低沉。
“‘鲜血淋漓的心脏啊……’”——短发女生和戴着头套的女生表情恐怖的说道。
“‘给我吧！’”——戴着挡风镜的女生还比出了动作。
“随后不久那男人的尸体就被发现，包袱里也不是什么银色的衣服，而是一大捧雪。” ——短发女生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
“……”听故事的期间，爱一直保持着高贵的沉默，脸上的疑惑的表情从未变过。
“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啊？”短发女生兴奋地说。
“呃——”爱勉强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啊。”戴着头套的女生点点头。
“那个……雪花般的歌声……到底是怎样的歌声啊？”爱举手提问，“歌声我明白，雪花我也明白，但是两个合起来我就不明白了。”
“啊，这个……”
“还有，那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把雪女的衣服放进包袱里啊？他不是被雪女诱惑了吗？目的应该不是她的衣服吧？他不怕回家被老婆看见吗?”
“啊，那个……”
“还有啊，人家雪女连钱都不要，怎么还会要你的斗笠啊？这个男人没问题吧？而且……”
“好了！”戴挡风镜的女生突然大声说道，然后轻咳了几声说：“这个，故事嘛。传着传着难免有些误差，我们不需要那么较真啦。”
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会，然后笑得天真地说：“说的也是啊。”然后爱就沉默下来了，感觉和这些女生待在一起有点不适应，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爱开口，看着这些聊得热火朝天的女生，“我爸爸找我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啊？”几个女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遗憾，但还是点点头说：“哦，那好吧。”
“再见。”爱朝她们点点头。
“再见。”
爱走到宾馆的玻璃墙，看着不远处的那些正在滑雪的人。心里想看看能不能看到Ganache，虽然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真是的！”平次走进宾馆，抱怨着：“整天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爱一抬眼就看到了他们，也没多想就朝他们挥挥手：“嘿~这里！”
“啊……是你啊。”和叶拉着平次朝爱走来。看着走来的两人，爱问：“你们怎么怎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和叶看了看平次，兴奋地说：“刚刚我们遇到了平次的妈妈。因为啊她一直在用摄影机拍平次，所以平次就生气了。”
“妈妈嘛……”爱收敛嘴角的笑容，“那他为什么生气？”
和叶没有注意到，继续说：“因为……唉——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平次他在生什么气啦。咦？你怎么了？”和叶终于注意到爱面无表情的脸。
爱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说：“没事。”和叶似乎还想问什么，但被平次阻止了。
平次一开始就看出了爱的不对劲，应该是从和叶说到“妈妈”的时候。
三人沉默了一会，最终是和叶打破了僵局。
“我说……我们聊了这么久，却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和叶笑着介绍自己，“我叫远山和叶，我旁边的这个男生叫作服部平次。你呢？”
远山和叶？服部平次？错觉吗？爱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
“Alice。”爱马上反应过来，介绍自己。
“Alice？”远山和叶歪了歪头，“听起来是外国人的名字啊。”服部平次则是去注意他旁边的人的谈话——是刚刚的那几个大人。
“嗯。”爱点点头，“我是意大利人。”Ganache早就已经帮我办好意大利的国籍了，依旧是完全他自己决定的。
“嘿~意大利啊~”远山和叶一脸的向往，然后看向身旁一直没有说话服部平次，“平次？”
托她的福，爱也看向服部平次，注意到那几个人的对话。
“谁会想到他1个小时后竟然出了那种事……”之前那个带着帽子和眼镜，鼻子下还有一撮胡子的老年人有些难过地说。
“是啊，4年前的那天你们也在这里拍电影——名叫《雪女之怪》的恐怖电影。加上3年前拍摄的《雪女之恋》这部电影和这次拍的《雪女之计》一起组成了雪女三部曲。”一个戴着帽子，下巴还有胡渣的男人说道，“《雪女之计》是对拍摄《雪女之怪》时发生的水上自杀事件的忠实再现，其中侦探的角色又是由《雪女之怪》和《雪女之恋》的主角箕轮奖兵真名出演，连电影放映之前的宣传也说是被雪女迷惑的男人自杀身亡……其实是有犯人的吧？因为这次是推理电影。能不能告诉我在剧本中设定了谁是犯人？”
“这、这个……”老年人看起来有些慌张。
突然，那个眉毛从外侧翘起的男人打断了老年人的话：“噢！风雪好像停了！”
老年人像是得救了一般，高兴地看着他说：“啊，是吗！”
嗯？有点奇怪啊。爱微微眯起眼睛想，这个男人打断的时机未免也太凑巧了。这个老人也很奇怪，虽然说这个戴帽子的男人问的问题有点要让老人剧透的感觉，但也只不过是剧中的情节罢了，总是会让人知道的。为什么要怎么慌张呢？
“呐！……远山。”爱想了想还是叫了远山和叶的姓，毕竟两人还没有那么熟。
“啊？叫我和叶就好了。什么事？”远山和叶笑着说。
爱沉默了一会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嗯？”远山和叶想了一下，“他们是来这里拍电影的啦。那个老年人好像是这部电影的导演，叫做……什么来着？”
“大山守藏。”服部平次淡淡地说。
爱看向他：“那其他人呢？”
服部平次奇怪地看了看爱，知道这些要干什么？但他还是说了：“那个长头发女人叫做立石雫，是特技化妆师。那个眉毛向上翘的男人叫做三俣耕介，是个特技演员。那个被人围住的男人叫做箕轮奖兵，是一个演员。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是一个侦探，名字的话，我暂时还不知道。”
“哦。”爱了然地点点头，想了想决定夸他一下，“你好厉害啊，全都知道诶！”
远山和叶骄傲地说：“平次厉害的还不止这些呢。”服部平次对此赞美表示很淡定。
爱看向那个被影迷围住的箕轮奖兵。
影迷们很热情——“那么，能让我们看你滑雪吗？”
“看看你在《雪女之怪》和《雪女之恋》里那超凡脱俗的滑雪技巧！”
“拜托了！”
箕轮奖兵为难地看着她们说：“这可不好办啊……马上就要开始拍摄了。”。
立石雫见此，叉着腰生气地看着这些影迷说：“不行不行！到这里来以后为了满足你们这些影迷的要求，他已经滑了三次雪了，想看他滑雪的话就请来看电影吧！”
“啊！！”影迷们失望地发出叫声。
“怎么办啊？”箕轮奖兵看向大山守藏，虽是为难的语气却是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大山守藏才是真正的为难：“我们时间很紧，但是对影迷的要求又应该尽量满足……”
三俣耕介看着箕轮奖兵，眼神有些阴郁地说：“如果水上前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总会有办法的！”看到箕轮奖兵转过头看他，三俣耕介笑着说：“没错吧！”
立石雫生气地看着三俣耕介，语气些微带着点哀求：“真是的，他已经不在了！不要总是提他，忘记他吧！”
见立石雫这个样子，大山守藏带着歉意地看着她说：“真对不起……以你的未婚夫水上的死作为素材的电影，不应该让你也参加拍摄的……”
“不，是我要求参加的。我总觉得我会明白的，只要让这部电影完成，我就能明白他死去的真相……”立石雫看着大山守藏有些悲伤地说。
爱听完大体上也明白了一点——这是说一个叫做水上的男人死了，他是那个立石雫的未婚夫。看这些人的样子好像都认识他，所以他可能原本也是这个剧组中的一员。从三俣耕介的话来看，他的口头禅应该是——“总会有办法的！”。
这次要拍的影片的名字叫做《雪女之计》，听起来和雪女有关，还有……那个侦探刚刚说过这部电影放映之前的宣传是说被雪女迷惑的男人自杀身亡。
而那个导演刚刚也说过这部电影是以立石雫的未婚夫水上的死作为素材的电影，而这个水上听起来好像是自杀的。所以，这个叫做水上的人的死可能和雪女或者说是和雪女的传说有关。但刚刚立石雫却说‘我就能明白他死去的真相’。难道她觉得水上这个人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
……不行啊，我知道还太少了。等等！我为什么要来分析这些啊？爱突然反应过来，这好像不关我的事吧。可是……爱皱起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想知道的欲望。
咦？要走了吗？爱看到那几个人开始向门口走去，好像要离开了的样子。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也跟了过去，爱当然也跟了上去。
“这是要去哪？”爱看向远山和叶问道。
“那个箕轮要去滑雪了。”远山和叶兴奋地回答，“听说他滑雪滑得超厉害的！”
“哦。”爱点点头，又看向服部平次问道，“那个水上是怎么回事啊？”
服部平次吃惊地看了爱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他的？”
爱耸耸肩说：“刚刚他们说的啊。我就只知道……”爱把自己刚刚想的都说了出来，“……以上就是我从之前他们的谈话中得到的信息。”
远山和叶吃惊地说：“哇~就从这些点话中，你就知道这么多啊。”
“很多吗？”爱呼出一口白雾，“我觉得应该是太少了吧。”这时，服部平次却像是燃烧起来的样子说道：“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们的！尤其是你！”服部平次指着爱说。
爱皱着眉，不满地看着他说：“什么叫做‘尤其是你’啊？还有水上的事，你还没告诉我呢。”
服部平次收回手指，表情严肃地说：“我知道了。水上的事我也是听他们说的——水上是一个特技演员，死于4年前。当时他独自一人坐在滑雪场缆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头部中枪气绝身亡了。他的右手握着枪，袖口检测出了硝烟反应，乍一看都会认为是用手枪自杀的，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身边有一个装满了雪的旅行袋。我想……这应该是谋杀！”
“装满了雪的旅行袋？”爱突然感觉这句话好像在那里听到，“啊！是她们刚刚告诉我的雪女传说！”
“没错，就因为这件事和雪女的传说很相似，所以就有人说他是被雪女诱惑自杀的。”服部平次说，“但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一定是人为的！”
爱点点头说：“明白了，那么刚刚你是去开始调查了。现在呢？你要怎么做？”
服部平次看了看头顶的缆车说道：“先去调查缆车。”
突然爱感觉有人戳了戳自己，回头一看——是远山和叶。远山和叶兴奋地指着正在滑雪的箕轮奖兵说：“Alice快看！好厉害！”
爱看过去，他正好已经滑完了。其实爱也不怎么懂滑雪，就算看到了也不懂得评价。所以，爱就附和着说：“嗯！好厉害啊！”
服部平次则是一直在注意那几个拍摄电影的人。
服部平次听完他们的对话，就马上跑去坐缆车了。远山和叶和爱自然也跟着去了，只不过远山和叶看起来有点紧张。
爱的体型就小，所以被远山和叶拉着坐一起和服部平次也坐在同一个缆车上也不会显得很挤。最后爱就坐在了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的中间。
服部平次在缆车上不知在寻找什么：“一定会有……这个缆车上一定会有什么……”
“服部……你在找什么啊？”爱有些奇怪，虽然那个水上是死在缆车上，但是4年前的事，就算有线索现在怎么也不可能存在了吧。
“Alice……”远山和叶拉住爱的衣服，“这个缆车好可怕。”爱转过头看向远山和叶，只见她怕得脸都发白了。
服部平次不明白地看着她：“怎么了和叶，你明明是滑雪高级班的，难道没坐过缆车吗？”
“坐是坐过，可是不是这种呀。”和叶的脸上流下一滴汗。
缆车的话，不都是一样的吗？爱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不过，服部平次没有在意这种事，看向前面说道：“糟糕了，大风雪又来了。看不到前面那辆缆车上那个侦探大叔的身影了。”
就在这时，突然——“砰！”一声枪响！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风雪中的谋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