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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奇怪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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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芊跟同桌孙连
孙雨芊:侯越想干嘛?
孙连:女王大人我咋知道啊,不过这小子啥时候有这胆了?
数学课代表跟同桌
数学课代表:我去,这小子支楞起来啦!
同桌:嗯?你想说啥?我看不懂啊!
数学课代表扶额叹息……
但是我们的陆奕言同学和阮白同学就不一样,别人怂得眼神交流,他们敢偷偷讲话。
陆奕言偷偷摸摸靠近阮白,低声说:“大白,你说侯越要干什么?”
阮白想了想:“直面错误,勇敢承认,争取宽大处理?”
下面聊的火热朝天,侯越却不好过。
侯越咽了咽口水,认命的低下头想认错,却不想被王应先一步抢话:“侯越,跟我去趟办公室吧。”侯越越发丧了起来:“好的……”
教室的众人这时慌了,他们没想到老王居然较真了。
“不是老王,侯越这个没多大错吧?”
“老王,你昨天不是这样的啊!”
“老王我们当时还在群里笑了呢,怎么说我们都得担一份责任啊!”
“就是,单独惩罚他,那我们都在群里,连我们一起罚好了!”陆奕言慌乱地站起来替侯越说话。阮白也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侯越这个确实只是个小事啊?
王应挑眉看着大家争先恐后开始揽责任,露出笑意:“什么罚不罚的,我不是看侯越同学正好出门就帮忙搬下作业嘛。”
大家这才知道他们是被耍了,侯越连忙舒了口气。
乌龙事件就这样过去了,但即将到来的考试却让高一学生一直绷紧自己。
江阳一中在江阳市几所高中中近二十年以来升学率都是最高的。对于江阳一中的学生来说,不努力跟不上同学,被远远甩在后面的感觉是所有人都不想体会的,所以每一次的考试基本上大家都是全力以赴。
而高手云集带来的后果是中上游的分数咬的很紧,如果不小心掉了几分,名次很可能会掉几十个,所以每一次考试对于跟陆奕言相似的学生们来说都很重要。
但陆奕言本人好像并不是如此……
周六陆奕言家
陆奕言趴在床上玩游戏,阮白坐在桌前写作业。
这种场景其实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最开始阮白也担心陆奕言的成绩会掉下去,经常会劝陆奕言好好复习,毕竟江阳一中每次的正式考试难度都是几所高中不能比的,但事实是陆奕言的成绩一直稳定在年级前一百名,有的时候还会窜到前六十名。
这让阮白很疑惑,经过几次试探后,阮白确信陆奕言在藏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阮白一直很尊重陆奕言的决定,这次也不例外。
身为朋友,阮白知道有些事是他不能插手的,如果陆奕言想向他倾诉,他的怀抱一直会敞开;如果陆奕言闭口不谈,阮白也不会脚踩陆奕言的痛处,这是阮白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刻在骨子里,容不得他来打破……
很快考试来临,考前王应还过来,激励了一番,但高一五班已经知道了数学考试会有偏难的嫌疑,所以无动于衷,并且把这个消息藏的好好的,就等考完大家都玩完的时候,将原因放出去,再拿侯越泄愤。
侯越:我不再是你们的小可爱了吗?嘤嘤嘤~
高一五班众人:呕~
侯越:我是苟,但你们是真的狗!
两天下来考试结束了。
结果有人欢喜有哀愁,但不是还有人可以揍嘛~
大家是磨刀霍霍向猪羊,侯越是嘤嘤嘤,你们不要过来啊~
如阮白想的一样,陆奕言稳在了第七十八名。
放学时,高一五班仍同往常一样放学。
侯越看着自己的成绩单欲哭无泪,陆奕言欠揍的对侯越说:“嘿,猴子,别沮丧啊,这结果可是你招来的。”
侯越是真的悔不当初:“我是想到这次数学会偏难,但没想到他会把我从一百二干到一百啊,天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完羡慕看了看陆奕言:“言哥我要是像你一样稳定就好了,你看你这次还进步了呢。”
陆奕言愣了愣,敷衍的回答了句:“啊……是啊。”
阮白细心的观察到陆奕言的停顿与回避,此时的陆奕言极不自然。
阮白便解围道:“不用羡慕别人,只要努力了自然会有回报,而且这次你的成绩掉的不严重,属于正常波动。”
侯越挠挠头:“嘿嘿,有学神发话我就不慌了,那就这样我走了。”阮白点点头,和侯越分开。
路上平常都很活跃的陆奕言罕见的沉默起来,到了家门口陆奕言像是才反应过来,僵硬的和阮白道别。
阮白犹豫了下,拽住陆奕言说:“今天……我……我能借宿吗?”陆奕言欣然答应了,看来阮白的父母又出差了。
饭后,趁着陆奕言去洗澡,阮白跟着陆妈妈,陆爸爸一起看电视,谈天说地,若无其事,旁击侧敲想看看陆奕言的父母是不是知道什么。
阮白之前并不住在这里,是在初二末转学过来的,因为时间太迟还一度被拒绝,最后校方安排了考试,看阮白成绩优异才答应的。也是在那时,不怎么说话还隐隐有被排挤的阮白被陆奕言拉进了群体。
后来到了初三一个顾不上一个,最后就剩阮白和陆奕言常常玩在一起了。那时阮白很着急,因为阮白知道自己肯定是去江阳一中的,但陆奕言不一定,那时陆奕言的成绩也和现在一样不上不下,阮白不想和陆奕言分开,不想失去得之不易的朋友,一直帮着陆奕言学习,最后模拟时陆奕言的成绩却还是老样子。
为此阮白还哭了一场,阮白记得那时的陆奕言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笑着和他保证一定会去江阳一中。
当时阮白还认为陆奕言是决定认真学习,但现在看来……
这时陆妈妈像是不经意提道一样:“哦,我记得初二那年好像有个跳楼的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阮白皱起眉头,疑惑不解:“跳楼?我怎么没听说啊?”
陆妈妈削了个苹果递给阮白:“那个时候你还没转学过来呢,听说是学习压力过大,大半夜跳楼了,但没受什么伤,最后被救了,消息被校方压下去了。”
阮白若有所思,陆妈妈看陆奕言洗好了,就叫阮白去浴室。
阮白走后,不怎么开口的陆爸爸看着陆妈妈说:“就这么说了?”
陆妈妈心中也是万般感慨,幽幽开口:“能怎么办,阮白这孩子心思细腻,应该是察觉到了,我们做父母的没做到的事,阮白这孩子未必不能。”
两人相看无言,陆爸爸起身抱住自己的妻子,给她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