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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梨花 ...

  •   四周到处都是劣质烟熏味,望进那家网吧,里面嘈杂,什么声音都有

      非主流头头:“靠,会不会打团,辅助前期出大辅?支援啊!?6分投吧c”

      油腻大叔装着变音器:“妹妹,哥哥帅不帅?下局带你飞。”

      满脸浓妆的阿姨:“哥哥好厉害呀,我想和你组cp好不好。”

      祁川:“……”
      他不喜欢嘈杂的地方,网吧就更不会喜欢,很吵还全是劣质的烟味,听着一口一个脏话满天飞。但学校附近的网吧,检查人员经常会去搜有没有学生混进去,只能来到这种地方。有很多这种网吧,离学校够远了,但他却找了个特远的地方,因为在网吧前面有一个梨花树。
      梨花树和网吧这种环境一对比,简直天差地别。祁川也打听过老板为什么有棵梨花在网吧面前。老板也就看了一眼这小孩,叹了口气对祁川说。
      曾经,原先在这里的不是一家网吧,是一家很小的孤儿院。店主人好心善,收养了三四个小孩,那个店主从开店前开店后一直都是一个人,店主名字叫康乃,孤儿院名很简单,没有含义却让人暖心
      “家”
      就单单一个家而已,周围的店长很不理解,单名一个“家”真的不吸引人。
      自她开店起,周围的店长也都熟了,没事会来到她的孤儿院,很多人都曾问康乃为什么要干不获利,开亏本的店。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看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可怜,想看孩子长大,想让他们都陪陪自个…
      而这一开店就是六年。直到那些别店的店长得知康乃去世的消息,病死的…
      康乃没有丈夫没有亲人,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维系孤儿院。
      她有一个朋友,在她去世后帮她弄了坟,把那些孩子托付给了不同的家庭。最后那个孤儿院也随之拆了。
      听说康乃生前最喜欢梨花,她在那家孤儿院前栽了一棵,那梨花也随之慢慢长大,曾经其他的店长说她们经常看到康乃一个人站在梨花树下发呆,眼神里透露出的满是悲伤。
      孤儿院拆了但那棵高大的梨花树没有去除。可能那棵梨花树,是记录康乃照顾那些孩子的见证。

      ……
      祁川走到前台:“老板开台,靠门左边那台”
      他喜欢坐在那里,因为窗外就有一棵梨花树,
      网吧老板把发票递给祁川,老板已经习惯祁川的到来了,毕竟是常客。
      随便给祁川说句:“又坐那啊,要不以后给你弄个专坐,哈哈。”

      祁川笑了:“老板真给我面子。”
      他拿着发票往那个位置上走。这个位置不是很多人坐,因为网吧的椅子有舒服,有坐着比较硬的,祁川要坐的就是这种比较硬的,所以没多少人想坐这。如果是学生更不会选窗变的位置,怕不是想早点让人抓。要不是梨花树祁川打死不会为了玩就来这死远的地方。即使远也不一定不会被抓,老师是个啥生物,简直像是个检测仪。

      祁川看了眼发票:“两个小时,应该能拖到放学。”

      里面乌烟瘴气

      而那门外的梨花树的香气,随着风,吹到窗内,吹到我脸颊,吹到我鼻尖,吹进我心头。

      听风拂过,闻梨花香

      他坐在位置上,把机子打开,打开□□音乐,放着《利木秋》
      ……
      秋风梨花落,窗旁慕思秋
      雨落坠眼尖,你我皆心头
      ……
      梨花的香气就这样流入心海,感染着他,守护着他。

      他带着耳机就静静地趴在机子上
      睡觉的时候有着生人勿近”的感觉,虽然醒着也没多少区别,都是一个字“冷”。神话故事是女娲造人,他怕不是北极冰川造的吧。

      而窗外,梨花树旁,一位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那里,望着窗内,望着趴在桌子上的他。

      仅仅两个小时,黄昏到黑夜,路边的灯火,一个个点亮,如星,似火。

      叮叮叮

      祁川手机的闹钟响了,他昏昏噩噩的睁开眼,拿起手机把闹钟关上,刚放下耳机,肩膀上的黑色外套滑落,他看着黑色外套掉落在机座上。

      他拿起拿黑色的外套皱着眉头心说:“这谁的?”

      他不觉得感动,而是觉得这个人是变态吧?
      他把黑色外套拿在手上,往门外走去

      祁川站在离梨花树不到2米的距离,他抬头看着,看了没几秒就听到身后有个声音正喊着他的名字。

      “祁川,逃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祁川回头看时,刚好看到余秋叼着一支烟,那烟已经点燃,正冒着烟气

      祁川到他身边,没搭理他,直接把那黑色外套扔给余秋,就从他身边离开了。

      余秋就是他的一个同学,没说过话,就替他解围了一次,即没什么交集也没说过几句话,无缘无故教训他,祁川很不爽。

      余秋眉头一皱又抬头看向祁川:“为什么不上课?”

      祁川不喜欢不熟的人总是管自己,有点无语,终于搭理他,说:“你管的着吗?”

      余秋没有再说话,任由他去别的地方

      余秋没有把烟掐掉,他看着祁川离开,看着他的方向好像在想写什么,那烟头触碰着他的手掌,热流顺着手掌拥到心头。

      等那烟头没了热感,他才察觉,然后才松开那只左手,他没有看一眼那烟烫伤的疤痕,再看看梨花树,往祁川离开的方向走去。

      余秋走到了一家咖啡馆门前
      “缘起咖啡”

      扑通
      一名小女孩撞到了发呆的余秋,余秋顿时看向这名小女孩。

      小女孩:“呜…”

      余秋有点不知所措:“小妹妹没事吧”

      他扶起摔在地上的小女孩

      小女生道:“大哥哥我没事。”

      小女孩看着余秋又说:“你认识那个穿蓝衣服的哥哥嘛”
      小女孩笑着对余秋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很小,但说话的语气有点成熟,不像是小朋友甜美稚嫩的嗓音。

      余秋愣了愣又反问道:“你认识那个大哥哥?”

      小女孩说:“不是的,他掉东西了,我看到你看着他,所以就来找你呀。”

      余秋轻笑了一声:“噗,你怎么知道哥哥在看他。”

      女孩子歪头说:“那个蓝衣服哥哥那么显眼,哥哥又是朝着那个方向,我就猜你认识啊,emmm你还看出神了呢。”

      余秋本想解释,但想到自己的确有私心,就闭嘴了,只是尴尬笑了笑。

      余秋就岔开话题说:“他掉了什么东西啊。”

      小女孩摊开手,里面是一把钥匙,还有个挂链,一朵梨花。

      余秋把那钥匙拿在手里,想着逗逗小女孩
      “如果我是个坏人,只是看上他的色,跟着他,怎么办?”

      小女孩没有犹豫说:“哥哥长得这么有好,又礼貌,不像坏人,彤彤喜欢。”

      余秋微微一笑,拿着钥匙就往祁川的方向走
      那钥匙就像一个契机,余秋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小女孩看着余秋离开

      这时一位美人从咖啡馆出去,走到小孩子身边。

      美人:“彤彤,你又来?”

      小女孩哼了声又说:“是啊,这个小哥哥我挺喜欢。”

      小美人说:“还小哥哥?对了,彤彤,蛋糕呢”

      小女孩笑了笑,结巴地说:“我…忘了。”

      小美人叹了口气:“咋会忘?就为了帮那小子找朋友?”

      小女孩:“嘻嘻,这小子不久一定知道是我干的,那梨花摆着呢。”

      “不到10分钟就会来,你信不信。”

      小女孩站在咖啡馆门口,自言自语道
      “祁川这小子,多久没遇到这样的人了,他那眼神都能看得出有多在意这小子…”
      “这小子再不珍惜,我就揍他一顿”
      ……
      祁川曾经的学校,有位男生陪伴了他9年,最后他的母亲把他带到了别的地方,祁川和他告别都没有,祁川心狠,如果有什么东西要离开,他不会留恋,9年的交情也不例外,他怕最看一眼就舍不得了,忘不了了。
      那个人离开有小半年,祁川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放下那张冷漠的面具。
      ……
      小美人好奇说:“那人在意?居然能看出来?”

      小女孩脸上透露出一丝心酸却不是那么明显:“嗯…”

      她停留了一会儿又说:“看出来了…”

      小美人疑惑的道:“光看眼神就觉得认识?诶,我才发现,我们又没见过他,你给他做什么,你可不是会赌的人。”

      小女孩笑了笑,这个笑明显感觉有点心酸“是啊”

      小美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先是愣了愣就没有再多问,转身回店里去了

      小女孩还是站在门外。
      叮叮叮

      梨花香随着风,穿过光,相遇在人海茫茫。

      小女孩说:“梨花又要绽放了吗…”

      ……
      柔光,向阳,深陷。
      少年奔赴向阳,年少无知却轻狂

      那是他的目标,奔向他的背影。

      他像只白鸟,他在天空遨游,在云间游荡,那是笼子外的风光…
      那钥匙是他打开新视界的大门,是打开笼子的钥匙,是我靠近他的理由。

      春风柔,吹拂着少年的头发
      接近黄昏,那少年站在灯光下,他的肩靠着杆子,拿着手机,带着一个耳机,双眼微闭。那少年的头发明显被风吹乱了,翘起了一根毛,还挺可爱的。

      余秋走到他身旁,弯下身来,在他耳边温柔的说:“车到了。”
      祁川睁开眼,转头看向余秋,又看了看左右两边,特别疑惑的说:“有病?”
      祁川以为余秋不会再多管闲事,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跟到了车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没说过几句话的人,跟着自己能有什么居心。

      余秋开玩笑说:“是有病…”
      余秋也觉得自己有病,其实可以拒绝掉小女孩,打死不认不也行。但答应了还跟到这儿了,怎么说也得把钥匙给他。

      他接着补了一句:“你钥匙掉了。”

      祁川有点恼了:“…你瞎?我哪来的钥匙?”
      祁川是一个人住,平常懒得拿钥匙也怕丢,每次出门,他就随手会把钥匙丢在门旁鞋柜的一个抽屉里。他这么做倒是不怕钥匙被偷,这么做也有小半年了,没有一个人会闲到在别人家鞋柜里找钥匙吧。

      余秋不急的说:“有个小女孩让我给你送来。”

      余秋拿起手中的钥匙给祁川看,他看到梨花挂链就脸色顿时不好了,他抬头看向余秋那张特别无辜的脸,不知怎么就更来气了。

      他拽着余秋的手,往咖啡店走去,余秋看了着祁川拉他的手,想着还完钥匙能带去哪?余秋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从小就不喜欢,他抬头看了一下祁川,先是出神的注视着他,随即他眉头微皱,松开了他的手。

      祁川没耐心说:“干什么?”

      余秋那只被祁川握过的手随即放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而那手又是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东西。余秋这才想到本来要把那耳钉给祁川来着,他看向祁川,把手慢慢抽出来,伸向祁川。
      祁川看着余秋站在原地,又眼看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枚三角形的耳钉。

      祁川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余秋,然后便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那枚耳钉,对着余秋说:“怎么在你这。”

      那是祁川不小心弄丢的,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它,但是他觉得这更像是一种束缚,他想逃离,但却狠不下心,曾经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拒接一切对他的好,他不管是好是坏,他也没有耐心去探索别人的内心。直到有个少年的出现,他不断靠近他,守护他,那只脏兮兮的傻鸟,终于洗清了身上的外壳。而那少年一声不响的离开,只留下让他怀念的耳钉。

      这时的他,觉得比谁都明白,他向往自由,那耳钉是怀念,不是枷锁。但谁又不知道,那少年离开的那天,他蹲在那少年的家门,那拿着手中的耳钉,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那是他第一次为他人而哭,也是最后一次。

      梨花未开,那少年也已不在。

      祁川也没有再说,他把耳钉拿在手上,转头让余秋跟着。

      第一次见他的人说他自由没人管束,他放荡不羁
      老同学说他这人阴郁,老把事放心中
      而有的人因为他的一颗奶糖,那抹微笑,便决心守护。

      祁川心中一直住着一只白鸟,那白鸟困在笼子里,突然有一天,有人把他放出来,那白鸟感受到了自由,白鸟不想回去了。
      突然有一天救走他的那个人走了,那个人留给他的念想再次把他拴住。
      谁也不知道那只囚鸟明明可以出来,但他却呆在那里。他可以另寻他路,可以不再孤独。
      受伤可以再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蓝天。
      他在等什么?

      没人知道…他等的是一个结果,一句告别。

      也没人知道有只脏兮兮的傻鸟,想洗干净自己,想解救触碰那只囚鸟。

      那傻鸟本身处于黑暗,能有什么资格触碰那纯白,唯独的那次也不留姓名。
      ……
      到了咖啡馆
      叮叮叮
      “欢迎光临”

      小女孩笑吟吟说:“呀,小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余秋还没有回答就听到祁川忍着愤怒对小女孩说:“秦染,你是不是欠收拾?还哥哥?你多大自己掂量点?!”

      余秋有点懵了,他没有想到他们会认识。但回想起来,那个叫秦染的突然撞过来,突然问余秋认不认识他,况且一个说不相识的为什么会关心一个陌生人。为什么就知道余秋在看他,本以为祁川本就长得帅,的确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但是在人群中,谁又真的可以注意到,除非是认识,比如余秋认识祁川一样。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叫秦染的人还会注意到余秋,注意到余秋在看他,会那么肯定的让余秋还钥匙给他,在余秋来到她店之前明明有很多大人经过,而且明明可以自己去给祁川,但却给了一个高中生,这个撞怕不是无意的,是有意的吧。

      秦染没搭理祁川,满脸笑容的对着余秋说:“嘻嘻,我叫秦染,22了,就是得了个怪病没长个,对了,还有我们的副店长,蓝沁。”

      一直站在身后看戏的美人蓝沁出来了,乐了乐对祁川说:“祁川,你这就不对了,染儿只是想让你多交朋友。”

      祁川满脸不屑说:“你们又来?!又想坑死我吗?!”

      认识却找余秋,他觉得这事奇怪,这一句“又来”这下余秋觉得这秦染像是些知道什么。

      祁川想起那个人刚走的时候。秦染和蓝沁居然看我没人玩,总是不合群。同学请问喝咖啡,她们倒好,看到我好不容易和人一起,居然说“本店有活动,你们刚好是第99名,咖啡免费。”结果那人走了,让祁川付钱。
      没过几天,她俩看我们在吵架,把钥匙给那人,结果他找到祁川,说借钱就给,鬼知道那时候吵架是因为他威胁我让我借他钱!说好了以后不会这样。现在又来了?!

      祁川刚准备要说什么,秦染一把拽住他,往员工休息室拉。

      要不是秦染及时让祁川闭嘴,要是把第一次故意丢钥匙说出来,余秋肯定会觉得她看到了什么。因为上一次是祁川和他认识,秦染也见过,而余秋是个陌生人,秦染却用老方法,骗余秋,如果不是看到什么,怎么会这么做。祁川说的那些已经让余秋怀疑了,但总归拖一天就拖一天,最好余秋一辈子不要找秦染问为什么找他,虽然还是早晚的事…

      秦染用威胁的语气说:“你姐不在,我管着你,你好好和他相处,我看人一顶好。”

      祁川质问道:“你为什么找他,你为什么觉得他认识我,你没见过他吧?啊?你是看到什么了?”

      秦染没有犹豫:“猜的,我觉得他在看你,就赌一把,大不了从陌生人认识。”
      秦染否认因为她现在不敢轻易下定论,即使在准备买蛋糕的路上看到余秋把烟握在手中,还出神看着祁川。其实在那条路上,不止祁川和余秋,但余秋那似穿透万物的眼神,不由得让秦染注意,秦染看到他无时无刻的往祁川看去,他身边的事和物在他身边宛如透明,余秋的眼神炽热却又稚嫩,还有丝小心翼翼,他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他就是在看祁川,那烟在他手上燃烧,他似感受不到疼。秦染看呆了,这个看似高中生的少年,对待一个人的眼神会这么炽热。炽热到,无数人在身边走过,秦染却能穿透人群一眼就锁定余秋,他的眼神就像是引导线,秦染也就跟着那个引导线看到了正在走的祁川。那时秦染居然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个会对祁川好的人,秦染没有想到,她居然光靠一个人的眼神就能肯定…

      所以秦染光靠这个眼神就决定,赌这一次,就再使用一次给钥匙缓解。
      秦染就快速赶到余秋来之前,跑到了咖啡馆外,等他过来,再借这不小心的名义去撞他。
      ……

      而祁川,他当然不信,他眼中的秦染是一个没有确定的事,是不会去赌的,感情,爱情,连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她不想说祁川也不会再去问,虽然经常吵架,但他一直相信秦染的判断,不想说一定会有原因,等确定了,想说了,秦染一定会告诉他。

      祁川就不再多问就平淡的“嗯”了一声

      秦染对着祁川说:“保证就最最最最后一次。”
      要不是那眼神不由得肯定,可能秦染这辈子都不会这么干。

      祁川还没来得及回答,蓝沁就来了,她肩靠在门旁,一束长发,一条短裙,白色围裙。

      蓝沁开玩笑说到:“和你进来的那个人,挺帅的啊。”

      祁川切了一声:“有我好看?”
      ………

      没说几句,三人纷纷从休息室出来。而余秋倒是玩起了咖啡店的转转椅。他看到祁川出来,正准备走过去,一位女生撞到了他,女生手上的咖啡洒了余秋一身,咖啡的杯子也摔在了地上,秦染看到连忙来到余秋身边,余秋弯下腰准备去捡碎杯子,他身上的校服宽松,弯下腰的那一刻,前面能明显看到胸肌,秦染本来很低,她准备看向碎杯子时,无意间看到余秋左胸前的那道像是被利器所伤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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