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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十三香剑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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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鹏举赶忙岔开话题:“这把剑都锈得掉渣了,一定很锈吧。”
无为道人轻哼一声:“算你小子眼光毒辣,这可是好东西。”
林鹏举将信将疑说:“那它一定有个很了不起的名字吧。”
无为道人说:“铁锈剑。”
林鹏举说:“还真是剑如其名呢,那它有什么用呢。”
无为道人拿起铁锈剑,捏了一个剑花:“此剑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不说吹毛断发,只要被此剑轻轻一划,伤口就会感染破伤风,不及时医治,这人就死定了,世间宝物往往都是如此质朴无华。”
林鹏举高兴的想要去拿铁锈剑,却发现手腕一沉,自己的力量还不够驾驭此剑。
他问:“师傅,这么好的宝贝,你怎么舍得给我。”
无为道人皱眉说:“你问这么多干啥,我这是爱屋及乌,你就说喜欢不喜欢吧。”
林鹏举说:“喜欢。”
不知又想到了些什么,又说:“师傅,我也挺喜欢师姐的。”
谁知,无为道人并不理会他,没问他喜欢哪个师姐,只是敷衍地说:“你一个小孩懂什么情啊爱的么,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今天起你就照着那本秘籍好好练习。”
林鹏举抱着锦盒离开了房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练习。
他拿出那本发黄的书瞧了瞧,上面写着《十三香剑法》。
然后翻开看了看,只见第一页便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醒目的大字。
他又翻开了第二页,上面写着,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導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濁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濁,气者命之主,形者体之用。
他又接着往下翻,天地可逆转,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轻传,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林鹏举愣了愣神,没有接着往下翻,因为他卡在第一页了。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挥刀挥刀,那也要有刀啊,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只有一把生锈的剑,不锋利的话会很遭罪吧。
他看过村里杀猪,一刀下去没死的话,猪叫的可惨了。
而且,竟然是剑法,为何要挥刀,他上哪去找刀呢。
他细细一番斟酌,这么好的东西,无为道人怎么就送给自己了,那么多的恩怨纠葛,一定是他想借自己的手,让我林家绝后!
好一招借刀杀人的局,幸亏自己机智过人识破了!
他就偏不按套路出牌,既不挥刀,也不一页一页看,他直接翻开最后一页。
果然,他看到了最后一页上写的几行字。
能看到这一页,说明你是个聪明人,因为自宫的傻瓜发现没有效果后一定会撕了我,现在我们把书倒过来看,跟着我一起念口诀做上面的动作。
林鹏举就把书倒了过来,发现竟是一个个小人的动作,他照着书上所画,搬起一块大石头举来举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二二得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就这样,林鹏举照着书上指示,花了十五天把每个动作都练会了,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发现自己力气大了不少,更让他惊讶的是屁股好像也变翘了点。
又练了半个月,他发现自己能举起铁锈剑了。
练了一个月的基本功,他正要开始修炼第二阶段的一香一香亮晶晶,才刚刚打坐运气,就听到有人在喊:“林师弟,小红的姘头来找你算账来了。”
林鹏举闻言说:“小红的姘头找我算账干嘛,人又不是我杀的。”
喊话的弟子说:“林师弟,你虽没杀小红,小红却因你而死,而且小红的姘头指名道姓要找你算账,你还是快点出来接客吧。”
林鹏举说:“可是我还没有吃饭,打不过他岂不是辱没师门了,你让他等我一会。”
喊话的弟子差点说漏了嘴:“林师弟你可要加油,你要是被打死了,掌门又要破费办席了。”
林鹏举缓缓站起身来:“我尽力不让掌门破费。”
喊话的弟子有些失望:“师弟,你快点,让人等急了我们还要给他送茶水,不然他以后会出去乱说,说我们浮云派不讲待客之道。”
林鹏举哦了一声,挥剑砍死一只走地鸡开始拔毛生火。
小红的姘头们站在山门口,忍不住破口骂道:“有没有搞错,让我们等这么久,连杯茶水都没有,还有没有规矩了。”
柳梦生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浮云派的大师兄,听说你们远道而来,这不是怕你们水土不服,喝坏了肚子,明明是为你们着想,怎么还说是我们待客不周,真是好心没好报。”
小红的姘头之一朝地上碎了一口痰,说:“想不到中原一个小小的门派都有文化基础如此扎实的弟子,真是让人佩服呀。”
柳梦生面色一变:“随地吐痰,罚款二十文。”
小红的另一名黑脸姘头不满地说:“靠北啦,以严格的标准来要求客人,甘霖娘滴。”
柳梦生愕然,很显然,他没听懂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就问师弟们:“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就有一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浮云派弟子站出来告诉他:“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柳梦生听完不高兴了,指着那名姘头说:“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存心来找茬的。”
黑脸摸了摸头:“绿累拱虾啦,淦!”
柳梦生又问:“他这次说的啥。”
那名不太聪明的弟子说:“他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抓虾,不抓就准备干你。”
柳梦生一听就拔出长剑,对方见柳梦生拔剑相向,也纷纷拿出家伙事,氛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此时,一名林姓靓仔路过,他摸着撑饱的肚皮,边打嗝边说:“怎么了啊这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得动武,多伤和气啊。”
柳梦生收剑回鞘,冷哼一声:“我师弟来了,你们等死吧。”
林鹏举伸了个懒腰说:“你们谁是小红的姘头。”
来的七个人齐声说:“是我。”
林鹏举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么说,你们是打算以多欺少了。”
七人中的一名黑袍大汉说:“那就要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你要是上道,兄弟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林鹏举拱手说:“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黑袍大汉说:“好,那我就给你个台阶下,只要你乖乖地把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交出来,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鹏举思量了一下,说:“那我要是不给呢。”
黑袍大汉阴笑道:“你要是不给,我就先去江湖日报登报,说你心狠手辣,连未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害得小红一尸两命,这样一来我们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没人能出手帮你。”
林鹏举面色一变再变:“真是可恶,原来她都怀孕了,这是拿我当老实人找我接盘呢。”
又冷冷一哼:“呵,女人。”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被门中的女弟子们听到了,小师姐白露更是颇有微词,不高兴地瞪着他说:“女人招你惹你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你好像对女性有什么成见。”
林鹏举咳了咳解释说:“我怎么会对女人有所成见呢,我恨不得融入这个集体,跟可爱的仙女们打成一片融为一体,我是说,如果这些男人中但凡有个人肯负责,她也不至于走这么远的山路来找接盘侠,就不会动了胎气死在浮云山。”
白露哼了哼说:“哼!油嘴滑舌。”
林鹏举又对着小红的七个姘头甩了脸色:“呵,一群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