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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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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有人关掉了麻醉气体,而让瘫痪气体继续使用。于是,什么感觉都有,就是不能动。这没有止境的酷刑就开始了。
“你的肋骨上好像有东西。”八神的手指按在京左侧的倒数第三根肋骨上。
“应该是有东西,他们把这里用骨钻钻开过。”京好像并不太关心,他的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静静地躺在床上,上衣敞开着。
“是吗?我听说动物学家为了跟踪某些大型动物,就会在它们身上装上无线电。”八神故意用力一按。
“嗯!”京的眉头皱了一下“拿出来。”
“现在?”
“是的。”
“那些医生怎么没有给你取出来?”
“他们说我现在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手术。”
“我也这么认为。”
“你说什么!?”
“你受不了。”
“少来了,你不要这。。。。。。啊!”
京的叫声还没有完全出来,八神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一个绿豆大小上面还沾着几缕肉屑的芯片似东西,被八神的另一只手递了过来。
京喘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他从八神手里接过芯片,把它捏了个粉碎。在他的左肋上,一个手指粗的孔正在流着血。
“如你所愿。”八神把血擦自己的衬衫上,这里不是舞台他怎么样自在就怎么样做。
“感觉不错吧,把手指伸进来。”京的声音很无力,他的头发湿透了,有些零乱的粘在额头上。眼睛却有些犀利地看了八神一下。
京怎么会说这种的?该不会是那个什么组织的人把他给洗脑了吧?
“你瘦了。”要比谁说话无聊的话,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京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他用手指轻轻的抚过那个流血的洞。
“那群家伙。。。。。。。每天都来。。。。。。。一个又一个,我希望。。。。。。。。我真希望。。。。。。。。自己死掉。”
“可你没死,你还要遇到他们,活着就得回去——杀了他们。”听不出八神是同情还是恨。
“最该死的不是这个,他们。。。。。。。他们那样对我时,我满脑子想的却只有。。。。。。。”京停了一下“你。”
刚才为止八神一直像在梦游,现在他好像突然清醒了。
“我?”八神一脑袋问号。
“我希望是你那样对我。”京裹起睡衣坐了起来。
“开玩笑,你那里的伤口现在还是。。。。。。。。。”八神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希望是我干的吗?”
“是的!”京努力想从床上下来。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才会有这种想法。”京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八神向后退着。
“我没有那么正常!”京神经质地喊着,不管是否会惊动医院的医护人员。
“京。。。。。。”复杂的表情出现在八神的脸上,但是几秒钟以后,八神拉开病房的门冲了出去。
“庵!”京看着他就这样地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色的睡衣上染满了红色,京抱着肩膀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还是,你觉得我很脏了吗?”
一只只有三条腿的棕黄色小猫从大门下面的小洞钻了出来,一颠一颠地跑到八神的面前。
“你倒是很准时。”八神看了它一眼,用指甲打开了门上的锁。九岁以后八神就发现,只要自己的指甲够长开门就可以不用钥匙。
那只三条腿的猫跟着他一起进了家门。一只血淋淋的鸽子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它应该是来自附近哪个公园里的。八神把它拎了起来。
“你干的?”他问那只猫。
小猫只是舔舔它仅有的一只前爪,这个三条腿的小家伙行动并不比四条腿的差。
“看来是。”八神把鸽子扔进垃圾筒里。
他盯着那只死去的动物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突然,八神觉得自己好像是把京给扔进了垃圾筒。
我就这样走了,他会不会是以为。。。。。。。其实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算了,我受够了去照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