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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嘿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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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身上的气味并不难辨析,是……是少爷。
裴衾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仍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少爷,我……去上个茅房。”
周茗礼低笑,“衾筠身上好香啊,挡都挡不住。”
似是没想到一向和蔼的少爷会完全忽视自己说了什么,裴衾筠眼睛微微睁大,却也只是以为少爷是被信香刺激了,便更想挣脱。
“少、少爷,我有点急事,我要、要先出去一趟。”
“你是说……”周茗礼故意拉长了音调,“这个吗?”
少爷压低的声音响在自己耳边,和他微微呼出的热气都让裴衾筠感到他本就因处在信期敏感的身体一阵酥麻。
但看到少爷手里的东西,他却蓦地周深发凉。
一整瓶抑制丹。
他本就有些混沌的脑子更加转不动了,“少爷?”你都知道了?
但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猝不及防被他的少爷半搂半抱到了床边。
他曾无数次为少爷铺过这张床,却第一次以这种姿态靠近。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但裴衾筠已经快抑制不住自己了。
腿间的湿润和自己发热的身体,以及早已管不住的信香无一不在提醒着他现在的危险境况。但他的脑子里却想不出任何应对办法。
少爷似去闩上了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从少爷把他放下时的坐姿滑到地上。
周茗礼转身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盛景:头发半长的美人儿怕是热的受不住了,却也用不上力气,只好轻轻拉扯自己长衫的领子。
他眸色暗沉,却并不着急,反而略带悠闲地坐到床上。让人联想到早已对猎物成竹在胸,伺机而发的猎豹。
“衾筠,你跟了我已有七年了。还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什么吗?”
裴衾筠脑子早已乱做一团浆糊,只能尽可能保持清醒抑制自己。可这童年的稚语,他确实一直记在心里。
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该不该回答,只能难受的咬紧嘴唇,避免泄出不对劲儿的一丝声音。
周茗礼半扶着他,让他靠在床沿上,反正地上铺着刚从西洋进的地毯,不会难受了他。
周茗礼像是没看出他的难受似的,等不到答案便自顾自说:“衾筠可是答应了,若是分化为地坤,便嫁给我啊。”
“那、那时,只是童、童言无忌罢了,我怎、怎敢肖想少爷。”
周茗礼脸色稍冷,旋即又淡淡一笑,拿出手里的抑制丹,说道:“如今,我也不与你计较这一时的嘴硬,衾筠,你是个地坤,藏不住了。”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你现在,是要我,还是这抑制丹?”
强撑着最后的意志,裴衾筠尽力把手伸向了抑制丹。
就在他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周茗礼却收回了手,彻底冷下脸色,“做你的少爷还真是不容易。”
说罢,就抱起裴衾筠放到床上,“那便由我来替你履行诺言。”
一夜无眠。
第二日直到小厮来敲门,周茗礼才醒来,应声拒绝小厮们进来,看着怀中人可人的睡颜,心想还好自己昨晚关好了门窗,没让一丝信香泄露出去,才能再得半日愉悦。
裴衾筠真的是累极,昨日他的少爷哄着他结了契,还趁他恍神时在他体内成了结,故而如今一直未醒。周茗礼抱着他,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