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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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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睆月笑完之后给顾言顺毛，生怕他耍小性子，生气跑出去，到时候怪罪的可就不是她一个人了。顾睆月把顾言拉到靠着窗户的位置坐下，用手摸着他的头，细声细语的：“五弟待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准你喜欢，那里可谓是一个应有尽有的店铺。”
顾言听他二姐这么一说，挑了挑眉，还未出声就听到自家表姐道。
“睆月，我要没记错的话，你说的这个店铺应该是南楚国人开的吧。”
顾言听这个铺子居然不是本国人开的，觉得稀奇继续听自家二姐她们的对话 。
“怎么这铺子你也知道。”
“我能知道很稀奇吗 ？
“是挺稀奇的”顾睆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继续道：“这个铺子是近两年开的，而你不是在边界与柳大将军一起驻军吗？你也是前两日才回来的，怎就知道这个铺子了，我觉得挺稀奇的。”
“这个铺子还是月露告诉我的”柳素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去看着自己的好友道：“我还未回京时，我曾派月露回上京替我办件事从而得知了这个铺子，这还是几个月之前的事。”
“这你能得知倒也不稀奇了”顾睆月拍了拍胸脯，猛的抿了一口茶 ：“我还以为你擅自回京犯了大罪，幸好不是，不然我可能还要托我二哥的关系，去大理寺看你呢！”
“如果是呢，我倒希望你不要来看我。”柳素莹摇了摇手中的茶杯，微微低头掩去自己眼中的神色，不轻易也察觉不到她眼中的波涛汹涌。
顾睆月只当这句话为玩笑，并不在意。顾言见她们都不说话了，觉得气氛怪怪的。也不好意思再去问这个铺子的事，一个人把头伸向窗外。
望着这繁华的街道，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唤，人来人往的顾言不由得想到了《清明上河图》所画的场景 ，不像现在这样。
突然接到上一群服装奇异的异国人出现在顾言的眼前，他们长相粗犷，身材高大，唯独那满嘴胡络的脸上，有一双鹰一般的琥珀色眼睛。这双眼睛也像鹰一样，盯住猎物就不会放手。顾言有些被这双眼睛吓到了，手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桌子 ，发出当的一声。他吃痛的收回了目光，把手放在这边吹了吹。
顾睆月坐在顾言旁边更容易听到动静，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白嫩的手出现一道红红的印子在上面，这道红痕出现在这白嫩的手上就显得有点吓人了。顾睆月那个顾言的手帮他揉，心疼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帮你揉一揉 。”
柳素莹这与顾睆月聊的甚欢，突然见她不说话了转头去帮顾言揉手，顺着她看向了顾言的手。也觉得这红痕书现在顾言白嫩的手上就有点吓人了，连忙从自己身上的衣襟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伸手递给顾睆月：“睆月，把这个给言哥儿涂上。是我长年打仗，军医给配的。”
顾睆月知道这个小瓷瓶，她随身带着定然是个好东西。接过这小瓷瓶，打开就往顾言手上抹。顾言一只手抹满了这种药，味道不刺鼻，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飘啊。涂到手上凉凉的，原本手上还有点刺痛感，也慢慢的消失了。
顾言觉得自家二姐和表姐有点大惊小怪了 ，不就磕一下嘛，还涂这么金贵的药。只能说顾言的太白了磕着碰着就容易红，这一红在皮肤上就显得十分的吓人了。顾言十分的心疼这一瓶药，就被自家二姐涂了一小半在自己手上。
“五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磕到了，还好这次磕到的是手，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母亲交代了 。”
“唉，没事的二姐 ”顾言对此却也不在意，摇手道 ：“这手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这么不小心呢 。”
“我刚看见窗外有几个奇装异服的异国人走过被他们眼神吓到了，才不小心给磕到了 。”
顾言有点委屈，脸上还带着刚被磕到而流出的生理盐水，这个模样顾睆月看了心中更是心疼，五弟是她自己从小宠到大的，情分更是不同。自家姨娘更是疼这个五弟，平日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必然有五弟的一份。而自己更是被自家姨娘教导 ，在顾府要把顾夫人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对待。好在顾夫人对她也不差，待遇与大小姐一样一视同仁。顾夫人更是让她们上女学，是在庶小姐组成的圈子里也算是一桩美谈，别的府的庶小姐一般是没有这个高的待遇的。这平时的礼仪形态和在上京城里别家的嫡小姐比起来也不差，在这上京城颇有美名。
自家大姐更是被顾夫人以嫡女对待而嫁出去的，虽说这姐夫的官位不高，好歹也是个正五品官员，如今在自家二哥手上任职。今年回娘家拜年的时候，脸上喜色颇多 ，而顾夫人见她这样说是有了好人家就是要给她留着。顾睆月对此十分满足 ，因为顾夫人挑的人家离上京城不远，自己日后想要回来看问自家姨娘也算方便。
“言哥儿说的异国人在哪里”柳素莹收起桌子上的小瓷瓶，不紧不慢的：“可否把她们指给表姐我看。”
“好啊 ”顾言用了自家表姐的药，对这么一点小要求还是要满足她，伸手指向窗外 ：“表姐，你看他们还在那里 。”
柳素莹也他在窗户口顺着顾言指的方向看去，顾睆月也朝那个方向看去 ，两人确实看到了几个长相粗犷的异国人在那里。柳素莹看了两眼就收回，顾睆月还在看那异国人不知道是察觉了什么，往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顾睆月也被那双眼睛给吓到了
，连忙拉着顾言坐回了原位。
柳素莹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拿起茶壶慢慢的倒了一杯茶，仔细品完茶：“睆月，你可知那是哪国人。”
“应该不是南楚国人，他们的长相、穿着打扮与我们差别不大。而他们长相粗犷，随身带着匕首而不是佩剑，就可得知他们应该是北漠国的人。”
“你猜的确实不错 。”
顾言听到这些国的名字，觉得稀里糊涂的，从没有听说过。只好在一旁听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听着她们讲话。
“那你这次回去是否与这件事有关 。”
“确实有关 ”柳素莹见她满脸担忧，笑着回答道 ：“你能这么担心我，我很开心 。”
“怎么这么不着调，正在聊重要的事 。”
“这不是在说重要的事吗？不必担心这几个北漠国的人，过几天更多。不仅有北漠国的人，还有南楚国的人。”
“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南楚国倒不必担心他们与我们交好已经有十多年，他们的摄政王妃还是娶的我们本国人呢，所以他们不会撕破脸。”柳素莹把玩着茶杯“但这北漠国会送公主与我们和亲，共同商讨边境之事。”
“所以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是一件事 。”
“也差不多 ，睆月这两个月你也少出门，其他的我也不多提醒你了。你家大哥他对这件事比较我了解，他回去一定会告知你们的 。”
顾睆月点了点头，对于柳素莹的其他事，她也不好多说。
在这儿聊天的功夫菜也上齐了，顾言觉得这醉香楼的菜着实美味，盘算的下次该如何找人陪他一起来。
用完膳后，柳素莹有军务傍身并未多留，走时看了顾睆月一眼。这一眼顾言他们都没有看到，顾睆月带着他去了饭前说得铺子里。
那的商品确实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连他们现代的玻璃球、水晶球也有。顾言好奇的问：“二姐这些东西很贵吗？”
“不算太贵，你二姐我屋里全是这种所以没有大哥，二哥他们那么多 。而且你自己屋里也全是这种东西，如果你还想要的话等回去我就命人送到你屋子里去。”
“这倒不必了，我就问问 。”
顾言想这大靖王朝发展的挺快的呀，你看二姐这个口气 ，这种玩意儿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了。自己原以为府里的窗户用的是玻璃就已经算不错了，没想到这玻璃只要家中有点小钱也能买得起。”
两人在外疯玩了一天就回府，这一天晚上顾言沐浴完就躺在床上，把自家祖母给的小灵符放到枕头边。
这一觉顾言睡得很熟，顾言好似听到有人在喊他，睁眼发现回到了自己从前生活的地方。他终于看到前几日梦中所见到的那个女子，不就是他前世的妈妈吗 。
顾言见她在那里抱着自己的遗像喃喃自语，想上前拥抱她发现根本抱不住，只好坐在她旁边默默地看着她。
顾妈妈擦着遗像上的灰，轻声细语的：“言言啊，妈妈今天去会一趟寺院。那里有一个老和尚和我说，你在那边过的很好，让我不必担心。他让我把这个小灵符在你去世的房间里烧掉，让你断了这是的陈念，好在那边好好生活。我打算今天晚上就烧掉 ，虽然妈妈很想你，但是我更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好好的 。”
顾言他妈妈流着泪，把手中的小灵符烧掉 。顾言写的这小灵符有点眼熟，但烧的太快顾言也没仔细的看。顾言见她太伤心了只好轻轻的还抱着自家妈妈，感受这短暂的温存。其实顾言早就不怪他妈妈了，他也希望自家妈妈能过的很好 。
待小灵符烧完，顾言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消失，自家妈妈擦完眼泪走到房门口，好似与他对视一样喃喃自语道：“妈妈知道你回来了 ，只是我看不见而已。言言妈妈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很好，我也要开始我全新的生活了，言言妈妈希望你能幸福。”
顾言正好听完这句话，猛地从床上醒来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还有泪珠的残留。发现自己还是在大靖王朝这地方，旁边的崔奶娘已经等候多时，顾言从床头拿出那个小灵符看了又看，这不就是自家妈妈烧的那个吗。既然自家妈妈希望自己在这边好好的生活，那他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