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付出的代价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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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付出的代价。 // THE PRICE TO P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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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爱情唱着爱情描述着爱情，但这并不代表，你充分地理解了它。
就如那些每天说着爱做着爱却表现出和它完全相反的态度的人一样。
能写能说能承诺能做，但并不代表那是真实啊。
但是，因为不懂得而抱有憧憬，这样的爱，才是最美好的吧。
不要让它在现实之中毁灭，不要让它在岁月之中变得苍白无色。
这样听来太梦幻太普拉图式么？
但一个对于爱情只能远观不能靠近的人来说，能有的态度只能是如此呢。
我的世界，目前不能也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爱情和梦想，只能实现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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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之后才明白流晨所说的那句：“以后的日子才会让你们哭呢。”到底是什么意思。
SOMF结束之后的另一天，电视上就播出了神曦的第一首单曲《DREAM》。
MV是早就拍摄好了的，和出道的表演一样，非常清新简洁，没有故事路线，只是五个男孩子梦到了自己曾经分手或者离开了的女孩，醒来之后免不了惆怅缅怀。MV是流晨从美国请来的导演拍摄的，画面非常唯美流畅，五人的气质也捕捉的非常精细，各人的魅力自然而然的发散了出来，迷倒了一大堆萝莉御姐宅女腐女。
在网上，最早的一批应援会已经开始慢慢地活动起来。
海兰公司所策划的计划总是打算的天衣无缝，不会漏下任何细节，在MV放松的时候，便同步推出了官方网站，虽然还未开放会员注册，但点击却是直往上飙。不同的社区、论坛、和贴吧也被工作人员们关注着，并且已经看到了关于神曦的帖子和留言。
于是，随着日子的流逝，接下的通告越来越多，日程表的安排也越来越满了。
起先只是在几个节目上露面，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唱几句歌，或者秀一下舞技；在许多脱口秀上，他们所扮的也只是被请来的贵宾的陪衬，唱歌跳舞都是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的最后几分钟播放的。但即使如此，每个人都还是很努力的去做。
无法说到底是因为流晨的策划很少有失败的例子、还是因为海兰公司的确是押对了宝，或者因为这五个男子真的很出色很受欢迎，但是神曦，就这样逐渐地红了起来了。
而所有这个过程中曾付出过努力的人，都可以自豪的说，这样的情况并不出他们所料。
音乐节目、美食、午夜电台、广播站、脱口秀、广告、《神曦》和海兰公司并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上镜头的机会。于是在海城的大街小巷之中，不仅能够四处听到《DREAM》的旋律，还可以在四处看到他们在电视上谈笑风生或者表演的身影。
但对于身为主角的五个人来说，出道之前和出道之后的待遇或者回忆，其实没有丝毫的差别。只是更加忙碌更加疲惫了一点而已。
每天都是相似的日程。
早上睁开眼睛赶去练舞练歌，下午赶通告到晚上或凌晨，马不停蹄的从一间更衣室换到另外间；化妆、换表演服、熟练地回答着一些流晨早就教导过的问题、对不同节目的前辈们鞠躬打招呼、学着在节目上搞笑或者更加投入的表演。
回忆那个时候，总是觉得自己不停地在不同的等候室或后台的椅子上醒来，脖子因为打瞌睡的不舒服的姿势而酸痛难受，肚子好像一直会饿，觉也是怎么都睡不充足。
即使这样的疲惫，上通告时候还是无论如何都要表现出精神奕奕的状态，仿佛睡了二十四个小时而刚爬起来那样，在摄影机前活泼又生动的耍帅搞笑或者装酷。
流晨的培训在这几个礼拜里充分地显示出明显的结果。那些主持人们都是出道已久的老前辈，就算是想要照顾这些无畏的后生们，多多少少还是带了点挑衅的试探和捉弄的心态，于是不管是在后台还是摄影机前，对他们开玩笑的口气之中的戏谑总是更胜于尊重。
然而，由流晨鞭策出来的五个少年无论对方说话怎么过分，都微笑而礼貌地打发过去，在后台也没有听到他们说出任何抱怨的话，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表现出超越同辈人的稳重和谦真。
没有人感到自己的身份有所改变，即使想，他们也不敢。
无论是在公司或是在其他电台或者其他场合，神曦只是新人，最是忌讳任性或摆架子，受欺负和排挤也比受欢迎和亲切接待的次数更加多。
直到某天。
众人因为没有通告而留在了公司排练，昊然和辰一与另外三个人划拳输了而被罚去买吃的东西。两个人离开公司走到了前门，只见一大群女孩子闹哄哄地聚集在街头，四处张望地看着。
“KJ前辈不是在美国么？”昊然翻着钱包数着澈永他们给的钞票，看着那些女孩子问道。
“可能是来看别人的吧，公司里有名的歌手或演员又不止KJ一个。” 辰一不以为然地回答道，知道昊然从小就崇拜着KJ，对他这个什么都能联想到那位前辈身上去的习惯很是无语。于是转移话题：“你想吃什么？澈永这家伙……竟然要吃樱桃？还要去水果店……很远耶！”他头上爆着十字青筋说道：“尚光的巧克力夹心饼干、话梅、玉米口味的芝士条？！苏俊的……果冻？”
两人相看一眼，都是满脸黑线。怎么都无法把那种女孩子和小孩喜欢吃的可爱零食和成熟稳重的苏俊联想到一起，感觉很像……很变态的大蜀黍啊。TAT
“我……我想吃葡萄……”昊然歪着头想了想，有眨眨眼睛：“还有葡萄味的果汁和冰欺凌。”
“果汁和冰欺凌还好，葡萄就别买了，你每次都把葡萄皮弄得到处都是，还不是我帮你收拾。” 辰一蹙眉说道，想着自己要跟在昊然身上捡着水果皮就忍不住地手痒想要揍他。
“啊……买吧买吧，真的好久没吃葡萄了。在家乡的这种季节，爷爷奶奶都会给我吃葡萄啊！买啦买啦！”昊然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不要，钱不够用了！还要买其他工作人员想吃的东西呢。”
“都出道了，钱不够的话先欠一欠嘛，我们和小杂店的老板娘不是很熟嘛？”
“就是因为出道才不能欠钱啊，会破坏形象的！”辰一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说道。
“那我再回去拿钱吧！”说完就要转身跑回楼。
“你敢！”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来，怎么都没发现眼前那群惊呆了的女孩子。正打闹着的准备过马路，忽然就听到身后一片惊呼接着凌乱又激动的脚步声。
“呀！！是昊然和辰一啊！！”
转过身去，马上被涌上来的人群给包围了，两人有点措手不及地看着周围满眼星星地看着自己的歌迷们。
“辰一，签个名好么？”
“可以和你们拍张相么？”
“我们是你们头号粉丝哦，以后更红了一定要记得我们啊！”
“告诉尚光我很喜欢他啊！”
“握个手好么？辰一我真的很爱你！”
感觉有点不真实，辰一和昊然相看了一眼，都有点憨憨地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
如果是其他三人就算了，拥有比较出色的容貌的澈永、苏俊和尚光是在做培训生的时候就习惯了女孩子的包围或者培训班的同学的投怀送抱，因此对现在的处理方式早已熟练。但被吓傻的站在这里的一个是向来冷酷漠然的辰一，一个是被同伴们保护的很好的昊然，于是只好发愣。
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出道并且成为艺人了。
流晨好像没有教他们如何面对粉丝。
也无法相信，这些人站在太阳下这么久，就是为了那万分之一会和他们见面的可能。
歌迷们看他们完全呆住了的样子，不觉也逐渐静了下来。比较大胆的一位歌迷忍不住向他们挥了挥手：“辰一？昊然？”
“啊……！”还是辰一先回神，想要做出平时在镜头前出现的神秘冷漠样子却怎么都勉强不起来，脸上大大的笑容怎么看都灿烂如花，高兴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象个孩子。有点歉意地看向他们，眸子里有着热忱有着愧意也有感动：“你们……一直等在这？几点钟来的？”
“我们早上七点就来了！”后面另外有人高声答道。
现在都下午两点半了啊。你们一直站在这里么？！
辰一多次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并不怎么习惯他人的好意和热情，对陌生人总会下意识地怀疑并且防备。但面对这些从未见过的女孩子们，他却没有丝毫的疑问，完完全全而受宠惊恐地接受了她们。
“你们……是在等我们么？”旁边的昊然也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们问道。
“是啊！是啊！”立即有不同的声音响起。
“你们放假了么？不用上学么？父母知道你们在这里么？家人不会担心么？”没有想很多，这些话语就脱口而出了，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个教官一样，辰一免不了微微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们……”
“辰一……”粉丝们被这句话愣在了原地，习惯了辰一在电视上严肃又冷漠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其实他有这么细腻并且体贴的个性。看着他有点腼腆有点害羞的别扭，所有的歌迷都觉得心底柔软一片，有莫名其妙的爱意萌芽生发。
好……好可爱啊！>口<
还有人转过头看过去，只见旁边的昊然依然带着惊讶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地站在原地，忽然许多人都眼红了。
分明是一群有点天真又很容易就满足的孩子。只因为被人喜欢而幸福快乐着。
那天下午辰一和昊然签了所有的名照了所有的照片，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耽搁了很多时间了，不仅被饿扁了的尚光和澈永狠狠地揍了几下，被上层人员知道了，还被叫去骂的狗血淋头。
这件事当天就被传到了网上，甚至还有歌迷守在公司门口直至天黑，看到因为被责备而有点难过但仍然展示笑容的昊然和辰一，更是心疼的鼻子泛酸。
日后很多人并不明白为何神曦的歌迷们增加的那么快那么多，但那些每次都在演唱会上在观众席上喊到喉咙沙哑的女孩子们都懂得，那是因为这五个男子懂得她们的执着，并且做出了回应，哪怕是在最微不足道的活动里，他们都把歌迷们的爱放在心的最顶尖上。
唱歌跳舞上节目和演出，或许都是为了钱为了荣誉为了梦想，但当又发烧又疲惫又睡眠不足但仍然撑着身子上台微笑招手和表演的时候，谁都能感觉，他们的回应和心意。
仿佛就是在对渺小的自己、在人群中呐喊着自己说，加油，不要放弃。
辰一坐进了保姆车，额头靠在玻璃窗上看着那些还在向他们挥手的歌迷，有点疲惫又迷茫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们的执着和追求，他也是懂得的。
不是因为太仰慕或者中毒太深，而是因为，非常想念。
即使神曦一直上电视接通告拍广告，不断地出现在她们眼前，都不足填满的思念和寂寞。
很想告诉她们，他是懂的这样的感觉的。
因为他也很想某一个人。
很想。很想。
3月27日，神曦的《DREAM》初次在CMTV放送。
4月2日，《DREAM》获得F.M. HIT电台人气第三名。
4月15日，《DREAM》获得F.M. HIT、MUSIC GENERATION、和CMG电台的排行榜第二名。
来势锐不可当。
然而自从SOMF上一别，除了每天的一通电话之外，五个人再也没有见过流晨的身影。
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9. 付出的代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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