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商人本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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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雨从收到的资料上知道，这次竞标天堃有12家公司，分4次筛选，最有一轮入围的只有3家公司。廖总前几天与她通电话时表达了下公司的战略部署，大意是能争取到这份大单固然最好，但前提是不能伤本，没必要为了一个项目损伤公司的形象。能进到最后一轮，思雨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其实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别说最后一轮，就是连第一轮她都害怕会被淘汰出局，原因只有一个：叶昊天。
想了很多种方法来接近叶昊天，但都被自己否决了，他的形式手法她并不陌生。只有老路，从他身边的几个党羽下手。头号种子，莫子谦，直接过；二号选手，黄俊，可能性很大；三号选手，张星海，基本可以忽略；四号选手，蒋天华，完全可以忽略；其余的五六七八已经是对不上号了。
看着唯一的希望黄俊，徐思雨在心中不免的纠结完再纠结一次。太子党中属黄俊对她最没有恶意，相较于蒋天华的背叛，黄俊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还算是保护了她的。她去省会面试之前，唯独告诉了太子党中的黄俊。当时黄俊听成她要离开本市，去省会工作，还在短信中安慰她【过去的权当经验教训，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调整好自己，重新来过。】她没有纠正他的误会，心想通过黄俊让大家以为她离开了这里也好，她回他【谢谢，希望下次再见面，我已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想着伤害度比较低，她拨通了黄俊的号码。
“喂？”
“阿俊，是我，徐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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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雨坐在咖啡厅的一隅，对于黄俊会不会来，并不是很有把握。刚才没等黄俊回答她就径自挂了电话。可能是无法面对黄俊的亲口回绝，也可能她在他面前伪装自己的坚强。
“等很久了？”黄俊扯开凳子，坐下。
“嗨，好久不见。”闻言，徐思雨抬起头，看见准时出现的黄俊，露出了笑容。
“是很久了，2年了吧。”他环臂，细细看着久未见的她。
“有，有2年了。你，还好吗？”她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对面坐的人既熟悉又陌生。
“不就这样，混口饭吃而已。”他扯扯嘴，算是笑了。
“阿俊，我还是实话的跟你说约你出来的目的吧。我想见叶昊天一面。”实在是不想再重复那些客套的话题，她开门见山。
“见他？”他有些吃惊。
“你以为我约你出来，是为了莫子谦？”她喝了一口纯咖啡，咖啡豆特有的焦味苦到让她皱起了眉头。
“确实出乎意料。”他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同样的皱眉。
“不是，见叶昊天是为了他那个新项目电梯的事情。这2年我一直从事的是电梯销售，现在是TOC的销售专员。听说第一轮竞标马上要开始，我知道如果我将资料递上去，只要他看见，肯定就被淘汰了。”她耐心解释。
“你想我帮你说情？”
“不是，只需要让我见到他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来演说。”她极力劝说。
“思雨，不是我不帮你。你明知道我向来不插手他们天堃的事情。更何况，最能起到这个作用的，应该是子谦呀。怎么不找他呢？”黄俊的提议让她觉得很好笑。
“阿俊，你我都知道当年你们太子党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讨厌我。如果我去找莫子谦，是要引发新一轮的封杀吗？”徐思雨有些激动。
“子谦马上就要到了。”黄俊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话。
“……”她有些没跟上他的思路。
“我以为你要我帮的，是把子谦约出来。原谅我的自以为是。不过人都约出来了，你何不尝试问看子谦能不能帮你呢？”黄俊建议她向莫子谦求援。
“我还有事。”徐思雨突然想逃。
“你这是落荒而逃吗？”黄俊很淡定的问已经站起来得徐思雨。
“黄俊，我只是想为自己留点尊严。”她站在那，有些生气的对黄俊说。
“问一声能不能帮忙，很丢脸吗？”他坦荡的回望她的眼神。
“难道你不觉得丢脸吗？”她问
“坐下，给我说说电梯这东西是个什么回事。”黄俊指了指沙发，示意她留下。
如果连黄俊都得罪了，那见叶昊天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徐思雨识时务者为俊杰，压住心中的恼怒坐下。然后在向黄俊演说TOC的过程中等待莫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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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莫子谦在黄俊身边坐下。叫服务员上了杯水。
“没关系，正好等你的时间我在听思雨这两年的趣事。”黄俊点灭烟头。
“莫总，你好。”徐思雨朝他点点头。
“莫总？我还脸肿呢。你们生意人的腔调我还真听不惯。得了，你们慢聊。思雨啊，下餐轮到我请你了，别拒绝！”黄俊识相的离开，走前不忘给徐思雨一颗定心丸。
待黄俊走远，两人又陷入一片沉默中。
“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子谦对于徐思雨的出现，有点点意外。因为黄俊在电话中只是说约他出来聊聊。当时他就应给多问一句跟谁的，毕竟两兄弟在哪不是聊，还专门约出来再咖啡厅见面。
“我想阿俊是误会我了。”她低头玩弄水杯，不敢看对面的他。
“误会？”他似乎有兴趣知道。
“啊，是啊。他以为我想通过他来与你见面。”她觉得耳朵有些发红。
“呵，阿俊挺幽默。”向来，他都是话少。
“莫总，其实本来我是想阿俊帮我个忙的，但他觉得你更适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她鼓起勇气。
“说。”他弹了弹烟灰。
“我希望能和叶总面谈。”她定定看他的眼睛。
“走后门？”他是知道销售方面的规则的。
“要看怎么界定这个后门了。我现在要的是能在叶总面前展示TOC的机会，你也知道，不然他看到我的名字以后TOC会被直接淘汰。”讲到工作，她眼神发亮，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唯唯诺诺。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他是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莫总您说。”没料到莫子谦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徐思雨只能由他开口。
“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至于和昊天面谈的事情，我过两天给你答复。这两天你也想想能给我什么。”莫子谦憋住笑，脸上仍然是无动于衷。
“好的，只要力作能及，莫总的要求我们一定尽量满足。”她没看出他的异样，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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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谦憋了很久，终于在回程的车上笑出声来。当时他只不过一时兴起想逗一下徐思雨，但她那如临大敌的认真的表情实在是可爱，也成功的让他憋笑差点内伤。虽然2年的销售生涯让她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但是很多小细节仍然看得出她跟两年前的徐思雨没有什么变化。
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蜕变成现在的样子？莫子谦有点好奇，撑在车窗处的左手挠了挠头，笑着回味刚才与徐思雨的对话。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商人本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