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苏醒 ...
-
维吉妮亚还在被窝里睡的正香，振的整个大厦都在抖的警报声响了起来，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起来，扯过身边的制服，边往身上套衣服，边冲出了门。
踏出门的瞬间，就看到了明显也是刚睡醒的克林顿和班纳，不，班纳应该是一直没睡。等了三四秒，Jarivs还是没通报这次的任务目标，维吉尼亚左顾右盼了一下，突然听见欧洛丝的声音“Mr.Jason刚刚苏醒，Jarivs正在给他做全身检查，Mr.Stark当大家赶紧过去”，但实际上在第一句话音未落时，三个人已经向杰森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气喘吁吁的来到房间，史蒂夫还穿着晨跑完湿透的衬衫，和娜塔莎一起站在扫描仪的一边，后者难得面容上充满了温柔，看起来正在低声细语的说着什么，但被机器运作的声音盖住了。
班纳默默的站到了操作一起的托尼旁边帮忙，克林顿和维吉妮亚直接冲到了扫描仪旁边。
走近之后才听见娜塔莎在对杰森说着“你很安全”，“这里是斯塔克大厦”，“你做的很好”这类的句子。
躺在里面的小家伙眼眶红红的，脸上的表情混杂着害羞和骄傲，但碍于手没法动，只能尽力地把头像旁边偏了偏，露出了更鲜红欲滴的耳朵。
在维吉妮亚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杰森的眼神一亮，明显在期待什么，看清出来人之后，露出了字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的失望。
面对这样的神情，几个人面面相觑，当然知道男孩醒来第一眼想看到谁，但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目前情况。
“嘀！”
幸好扫描完成的提示音缓解了尴尬，几个人立即围在了托尼旁边，虽然看不懂上面的专业术语，但最后一行，“需静养三个月，有大概率康复”的直白字样，还是让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在史蒂夫小心翼翼的把杰森再转移回修复仓后，男孩还是没憋住。
“布鲁斯，还有那个dickh……怎么不在，正义联盟有任务吗？”
“额，因为我们还没告诉不了你还活着的消息”被从后面捅了一肘子的史蒂夫，硬着头皮回答了男孩的问题。看着眼前闪烁着迷惑不解的迷茫眼神，他突然觉得嘴里干巴巴的“因为布鲁斯信了小丑的视频，以为你已经死了……”
“哦，是吗？好吧，难得看到世界第一侦探判断事物的场面呢，可惜我不在现场”
语气里的俏皮调侃犹在，但杰森眼里的受伤和不可思议，骗不了任何人。是啊，哪会有父亲，不亲自确定孩子的死活呢，越是亲近，越是伤害。在场所有人都在心里问候了蝙蝠侠八百遍。
所以在男孩以累了为借口想独处时，大家也都没解释他们为什么隐瞒，只是都默默退了出去，只能在门口干瞪眼。
最后托尼是第一个冷哼一声，掉头就走的，其他人在这之后也零零散散的散开了。
维吉尼亚低着头跟在史蒂夫的后面，后者在休息室里简单用毛巾擦了一下身体，套了一件新的衬衫后，拍拍身边的座椅。
“很多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时间只能带走□□上的伤痕，但带不走心里的。但是我相信杰森会学会与那些愤怒、仇怨、不甘共存，而非被他们支配”史蒂夫拦着维吉妮亚的肩头，低声劝解着“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安排他也去泽维尔天才学院静休一阵”。
可惜这个玩笑没有起到效果，维吉妮亚还是扣着自己的手指，把十指扭曲的指尖泛白“你知道的队长，我当然相信他会征服这次的苦难，但我担心的是布鲁斯，你说杰森要是看见他跟保姆一样护着小丑，该怎么办啊”。
史蒂夫惊讶于维吉妮亚尖酸的用词，显然没想到前不久还评价说“蝙蝠侠超可爱的”的女孩，现在回到倒戈如此彻底，但是他联想今早看到的报告，又有一点明白了。
“所以这两天去哥谭暗杀小丑的人，是你拜托的？”
“不是，是娜塔莎让弗瑞帮忙的，毕竟只是个垃圾，他就答应了。没想到啊，一个小丑派了四波特工都没用，你说是为什么呢？”维吉妮亚尝试着勾起嘴角，飞机失事那晚，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但我没办法让两个无辜的人给小丑陪葬。
对于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是可以理解的，但没想到这个不杀不但是他自己，连旁人都不能插手，哪怕受害者是他的儿子，维吉尼亚简直是气疯了，她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杰森知道了，还是怎样的心情啊。
“well，我们都知道布鲁斯他始终打击罪犯，而不制裁罪犯，是因为他相信人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而人们没有给予他代表他们去审判的权利，所以布鲁斯就坚定的在人性和法律的上画了一条线，绝不逾矩。”史蒂夫蹲了下去，那双如大海般包容的眼睛，直视着维吉妮亚，“所以他才是蝙蝠侠，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