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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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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活并不像我想像的精彩反而让我觉得无聊,我喜欢安静可大学里是喧嚣的,这反而让我觉得与这所大学格格不入。
还记得高中的英语老师说我像大家闺秀可能是上课一言不发只盯着老师一张一合的小嘴巴的缘故吧。
我时常想我这种性格是不是生在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好些呢?几天前看了一本金枝欲孽版的《凤求皇》 于是好多奇怪的想法在大脑中徘徊。
每天带着莫名的幻想入睡,今天亦是如此夜晚12:00宿舍熄灯舍友们渐入梦乡独我清醒外面电闪雷鸣黑暗中的凄冷让人窒息。莫名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那些许悲惨的情景,我似乎经历,那张张面孔我似熟悉。只听巨雷一声头晕目眩。
外面骤雨雷闪,门窗被刮得吱吱作响,透过窗口感觉丝丝凉意侵入心脾其中夹杂莫名的愁殇和凄凉 。
“小姐,小姐老爷回来了。”皓玉像落汤鸡似的跑进我的闺房。没顾及皓玉的样子 ,焦急像热锅上的蚂蚁 ,撩起裙衣走了出去 。赶到王府大厅只看父亲无奈悲切地写下九个字: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看着这软弱无力的九个字我明白父亲的无能为力 。父亲侧过身说:“ 娉婷快走吧,不然圣旨一到我们都会被诛杀 。”看着父亲伤心欲绝的样子我越发哭道::“女儿要陪着父亲,哪也不去。”“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银两,你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我哭颤着被皓玉拉向马车。我明白从现在开始我踏上了自己悲切的一生。
马车走了一夜,雨下了一夜。清晨的天空敞亮 ,而我却丝丝忧愁系上心头 。我明白逃难的路途颠簸遥远不能停歇于是吩咐车夫继续赶路。途中听到百姓们议论着什么于是让皓玉下车打探。一会儿皓玉 哭踉着跑回来。“小姐老爷已经被行刑了,大街上还到处贴满可您的告示。幸好他们没人见过您的容貌自然是没您画像。小姐我担心·······咱们还是快走吧。” 我点点头,心中的凄凉胜似那些怀才不遇的人吧。愁到尽处只能用美丽的回忆来 腐蚀心中的凄凉,于是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教吟诗作画,母亲教我弹琴跳舞。种种温馨的回忆越发让我的心绞痛。我明白如今我拥有的只有回忆和皓玉。
赶了一天的路 ,我们来到一个偏远的村子,东村。村子周围偏僻附近有一清潭,环境不算优美但也淡雅。我决定在这安静的度过一生。
这里的人们虽不富裕但也淳朴。每天我吟诗作画,偶尔去附近的清潭边弹琴与蝶共舞 。皓玉洗衣做饭偶尔有兴致跟我学学诗词琴舞,我们的生活也算惬意。
三年后
像往行一样,夜晚皓玉为我卸妆,说道:“小姐已经长大成人,,先在就像您名字一样娉娉婷婷,婀娜多姿,在这偏远的村子岂不是埋没了您的才华和容貌吗?既然没人晓得您的容貌我们为何不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拥有您该拥有的呢。”看着镜中的自己,思揣着皓玉的话。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清晨我决定向乡里乡亲辞行踏上回故乡的路。
如今的京城虽无三年前那样平和,却多了些华丽 。街道熙熙嚷嚷的人群,达官贵人们华丽的服饰,富家小姐耀眼的金簪 ,以及街道两旁尽显民间气息的饰品玩物都为京城添了一份富丽一份阔气 。
我们走进一家叫“乐福”的客栈,皓玉打点好一切扶我上楼 休息。京城虽是故乡却透露出的压抑的气息让我很是不安。走进房间,透过窗户看到看到城里的喧嚣反而更让我怀念东村的那份平静和安宁,然而不知为何却还有股在京城落脚的冲动。
京城的夜晚不比东村的柔和敞亮,虽然灯光弥漫但也是人工修饰,远不及东村来的自然美丽,却也多了一份压抑感。皓玉陪我走到东陵街。三年前的繁华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尚王府的凄凉和长满杂草的大院,昔日威风凛凛,百姓敬仰的尚王府如今却是这般萧条凄凉,而我只能含泪含恨地接受这一切 。
回到客栈,看着铜镜中被面纱遮掩的自己 ,叹息与哀愁。如今的尚娉婷大概只能用白纱隔绝外界的骚扰和嘲弄吧。
清早被皓玉的哭泣声惊醒,问何由。“小姐咱们全部家当被洗劫一空了,咱们以后靠什么维持生计啊。”皓玉无奈愤恨的说。我只能用沉默抚慰皓玉和我的伤痛不禁悲叹道:“难道我的宿命竟是如此?”
我们被无情的赶出客栈,京城的夜晚我们无处可去,只有荒废已久的尚王府是我们的容身之处。王府杂草丛生无法入住,皓玉说我们可以在王府附近的灶王庙住一宿。我知道住在早王庙并非长久之计,然而谁能告诉我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会持续多久。夜里我们被一位婆婆惊醒,她阴冷的笑着说:“姑娘跟我走吧,我那暖和不收银两。”朦胧中我感觉被人拖起。清早被屋外的吵闹声吵醒,看着色彩斑斓的闺房,墙上还有王维为迎合玉真公主所作的诗,还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四大美女的壁画。此处虽不及当年尚王府尚娉婷闺房雅致.华丽。但也是女子闺房中的上等。
皓玉端着玫瑰糕走进房间,后面跟着昨晚的婆婆。“小姐吃点玫瑰糕吧婆婆答应我们在这住段时间。”婆婆笑着点头,可我分明从她的笑中感觉到说不出的狡邪和阴冷比昨晚更让人心寒。冥冥之中我感觉到此处并非我久留之地此人亦非真心帮我之人 。
婆婆说请姑娘用些早点,我明白她的意向并非如此而是......可我明白倘若我揭开面纱,解开的不只是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世人的冷眼和嘲弄。透过木质雕花的窗户看着远处飘渺模糊的雪蓝山,一幕幕真实的影像映入眼帘。
那年八岁的我第一次出家门,母亲说陪我去雪蓝山祈福。
雪蓝山恰如其名,冬天大雪覆盖在蓝天照应下白雪似乎呈现出微蓝色,给人一种凄美妙曼的感觉。
祈完福母亲拉着我走出寺庙,只听后面有人喊道:“施主请等一下,让平僧为您身边这位姑娘算一卦,此卦不收银两。”僧人看完我八字,看看卦象只是摇头叹息道:“这位姑娘今日起要面带白纱遮掩容颜且足不出户否则十年后您必将成为人们所唾弃的罪人。”僧人的话我不明白可母亲让我牢记。我依稀记得母亲看着僧人离去时的憔悴和伤心。
"小姐,吃些糕点吧。”皓玉把糕点放到我面前,我看向婆婆拿起糕点从面纱下面放到嘴里。
“谢谢婆婆,糕点太甜会很难消受的。”婆婆无语,露出狡邪的笑。刹那间感觉天晕地炫,似乎感觉皓玉用力的摇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