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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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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要找情人吗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开始有想找情人这一念头的。
我想,社会把人分为两类。
一种上等社会人类,一种中等社会人类。
没有下等人类,那只是他们自封的。
上天给我们的一直都是一样的。
上等人往往下流,但他们有这个条件去找情人。
而未成为上等人类的人想找情人的话,在我听来,往往是一个大笑话。
赵健说,你和彭坡怎么了。
我很无语的说,回原点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哥们儿上次已经问过我同一个问题两次了。
他今天又问了我一次。让我又重新感受的去彭坡的痛。
我说,赵健,你还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健说,那你有没打算找一男朋友或是情人。
我说,没想过。
他说,你要什么样儿的。
我和他说,如果真要的话,我要像彭坡一样儿的。
他很纳闷的做了一个搔头发的动作。
我笑了笑说,开玩笑的啦。彭坡只有一个。
而且,他不再会属于我。
赵健说,那我怎么样。
我说,你不有一媳妇儿了吗。
他说,我是有家室的人。可是我想找一情人。
上面我说过。
如果未成为上等人类的人想找情人的话,在我听来,往往是一个大笑话。
所以,我在听到赵健这么说的时候,脑海里反应的笑,而是想打他丫的。
虽然他是跆拳道黑带二段,但这不妨碍我这个念想。
我说,都有媳妇儿了,还想找一个啊。
赵健仿佛很理所当然的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啊。
我鄙视他说,那成,你把你家媳妇儿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也怂恿她找一情人去。就说撑死的狗比饿死的猫强。
赵健哎呀了一声,说,最毒妇人心。
当然,其实我是不反对婚前男女多交朋友的。
就另一方面而言。谈恋爱就如养金鱼。
总是要多养几条你才能分辨得出哪条是最优秀的。
这个比喻,我不止说过一次。
可是,我不需要情人。
我所想找的。是一个和自己心灵契合的人。
只想找一个可以听我说话的人而已。
我站在枋湖路口等公车。
有一朋友在这边。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四十二路的公车还停在路边。车上没有人。都在外边等着司机开车。
我估计四十二路公车的司机此刻肯定在某一餐馆吃着他的午餐。
而我此刻也适时的可以看到就近的一家公司的员工从大门口走出来的场景。
就像是学生从校园里走出来一样。
人流多的地方,总让我想起学校。
你可以说我放不开,也可以说我念旧。
人总是这样儿。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总想着快点儿走出校门,快点儿毕业。最好是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可真当你走出那道大门时,你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回去。
可这下,你是回不去了。
看大门的老头儿可不让你进啦。
就算你拿出当学生时还不常用的学生证,他也可能不让你进去。
这回,你才番然醒悟。
原来。他的职权范围不再是拿门出气,而是多了一项“不许校外人员进入”的权力。
我纳闷了下,那貌似公子哥的季全是怎么进了这道门的呢。
难道就因为他开着雪佛兰,而我是坐大众。
难不成老头儿还搞种族歧视吗。
等上了公车我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事儿。
我仿佛听到彭坡在我旁边耳语说,你怎么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我虽然没做错事儿。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上公车是要到哪儿去。
可能是因为本性。
人总是易犯这样的糊涂。
就象你走出家门却忘记自己是否给门上锁了一样。
于是你不得不倒回去查看一番。以兹证明。
而我是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
我无法停下即行的脚步去回头查看自己从哪来,又要到哪去。
这是一个很深层的问题。
我想,已我现在的资质。我是无法给自己一个更完美说服自己的答案。
于是我没有下车。
我在脑海里回忆彭坡和我说的话。
他说,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儿。就索性沿着公车的路线一直坐到终点站。
我想,他肯定没少干过这事儿。
他不会迷路。但我知道他会迷惑。
给他迷惑的也不是我。而是韦一。但,至少他们可以当面解决问题。
而给我迷惑的他,我却无法和他当面把原因说清楚。
我在吕厝站下车。
因为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购物广场。
三十分钟后,我带着很多水果出来。
提着它们站在大马路上,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难不成像上次一样,拉着季全去酒店开一房,两人什么也不干的坐在床上吃水果?
逊毙了,这事儿干过一次就可以了。我坚决不干第二次。
于是我吭吭哧哧的提着两袋品种繁多的水果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去。
房东的儿子说,小海,家里来客人了吗。
我说,是,要来的。
男的女的啊。
房东儿子接着问到。
一男一女。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于是,那小子,也没再说什么。
我讨厌别人过于频繁的询问自己的私事。
虽然对方可能是出于好心。
此时的彭坡已经平安到达了新疆。
他现在可能已经在吃我常吃的馕了。
我坐在沙发上,洗了些苹果,香蕉还有葡萄。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说。
来,小坡,不要和我客气。你一半我一半。
吃完以后,我对着桌上的果皮说,小坡真乖,来再吃先。然后,把最后一个苹果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我愣是把那些东西吃了一半,结果这天下午,肚子没给我好受,闹腾了好久。
我听见心底那个阴暗的角落传来声音。
它说,你很想他。
我说,我不想他。
它说,你自欺欺人。
我说,我是对的。
我既然注定无法得到。那么我就应该停止念想。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和思想的行动会是那么的让人难堪。
我告诉思想说,不要再想。可是思想却总是做出令我出奇却和他惊人一致的想法。
我告诉身体说,不要再想。可是,身体却无意识的做出和他似曾相识的那个动作来。
那我呢,谁在操纵我。
我很是凌乱的想。
6月27号。
毕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厦门是靠海小岛,常会有台风来袭。
“风神”即将登陆厦门的那会儿。
我收到彭坡给我信息。
他说,台风要来了,你可别一个人在外边溜哒。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刚好一个人在小区里走着。
我想,彭坡他就算基于一个朋友的道义,提醒我注意,或是基于我前男友的身份担心我的安危都好。
不管哪方面,我想我都庆幸。
我也没有再挑三捡四,一个星期后和一个女生合租。
21岁,名字叫袁婷,是理工大学大二的学生。我算得上是她学姐。
姑娘是一个长得清纯,喜欢看韩剧的女生,大喜大悲,这点儿和胡椒很像。
这也是我选她的原因。
我说不挑三捡四,可是我还是在最后面挑了。
可是,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让我再挥霍了,我得找到一个分担房租的人。
我得找到我的工作.
季全已经把我们那天的事情在我面前掩饰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不是我在自己的记忆中记得,在他的身边,我还真感觉不出来。
我想,毕竟成年了。连思想都隐藏得旁人看不出来。
他还是不放弃说服我去他公司一同上班的念头。
可是经过那天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无愧无疚的面对他了。
我害怕自己会伤害他。
我更害怕他会伤害我。
我一直都很自私,这我知道。
2兄弟你有钱吗
袁婷晚上从学校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沙发看上报纸。
她眨巴着眼睛问我今天吃饭了没有。
我看着她坚定的点头说,有。吃过了。
事实上,我已经连着晚饭也没吃了。
上午出去的时候,钱包在公车上让小偷给偷去了,里边的银行卡用一些零零散散的小钱也都没有了。
索性早上填简历的时候,用身份证核对了一下自己的号码,而忘了装回钱包。
这也使身份证成功的逃过了一劫。
于是,整个下午忙着去银行挂失,排队。
农行,建行。中信都跑了一遍。
我庆幸自己没有办信用卡,否则,小偷儿如果盗刷的话,我可能真要穷死了。
而此刻的我,身上也只有十几块钱了。这还是放在了衣服上的钱。
我没有和任何人讲我钱包丢了的事儿。
我打了电话给胡椒,那姑娘一接到我电话先是连珠炮似的轰炸性问候了我一番。
等我直接说明借钱的事儿时,她顿了一下说。
你丫就只会没钱的时候想到我吗,平时怎么不打电话我。
我不置可否,这段期间,我确实没给她电话。
我有点后悔自己打通这个电话。不是因为胡椒她帮不到我。而因为我不应该在自己不开心或是过得不好的时候想起她。
我自责自己在属于“落魄时期”给她打电话,却未能给她惊喜。
我不愿意把自己的任何不安带给别人。我想,我宁愿让别人觉得我是快乐的。
于是匆匆结束通话。
我坐在小区的树下,静心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宁静,详和。
这是表象,诸不知其内心早已腐烂不堪。
这个社会存在着太多的动荡。我无能为力,而此刻。我感觉自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我无力养活自己,无法给自己安逸的生活。我甚至开始无法确定自己未来的方向。
一种茫然的不确定感油然而生。
我在人前微笑,而在人后哭泣。
没有人会知道。
这时,我想起我的彭坡。
他上次在圣火传递时,让偷儿偷去的钱。而他又是怎么渡过的呢。
我那会儿有帮助过他。
我想,如果此时我打电话给他,我兴许可能借到一比可观的钱,助我渡过此次的难关。
但我却不愿意这么做。我不想让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牵扯上金钱。
会很庸俗。而我最不甘庸俗。
彭坡的经验给我的勇气让我又暂时忘了那种不安。
当然,我并不难过,我在意的是自己的下一餐在哪,而不是钱的丢失。
我想彭坡肯定也有过和我一样的无力感。
可当时的我却没有注意到。
我为他感到难过,也为当时的我感到气愤。
我气愤自己无法在第一时间知晓他的不安,不能为他解忧。
我算是明白了没有钱万万不能的说法了。
我甚至不能打车到季全那儿了。
坐公车花掉四块钱我还很谨慎。
但如果出门不坐车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用仅剩的几块钱买了一大沓的报纸。
然后回到小屋里看报纸上的招聘信息。
我想我肯定不能这样下去,于是想到了找人借钱。
我一直斟酌着字眼,让自己能够明确的说出目的,又能够不因为这一借而失去一个朋友。
我这么说是因为在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在借钱这事儿上而痛失一些朋友。
现在的社会,借钱给钱的主儿都他妈得装孙子。
借方有钱借你,你还钱后却又不敢再和他推心置腹。
而借方没钱借给你时,你却怀疑人家藏着,揶着。不肯借你,于是嫌隙产生。
故借与不借,都会因此而失去一些什么。
所以,我为这个借钱的“话述”想破了头,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起出的时候,我被沙发上的电话打断思路。
兄弟你有钱吗?有钱借我点儿。
我很郁闷的一件事儿发生了。
我想,最倒霉的事儿,不外乎是你在饿得半死晕倒在路边,被人救醒,当你以为你可以饱餐一顿时,却发现对方是和你一样快要饿晕的人时的那种失落是一样的。
当然,我失落的不是这个,我失落的是在我没钱的时候,却有同一个落魄的人问我借钱。而我却无法帮助他的那种失落。
我想,我那位初中同学肯定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打了我这通电话,选了他认为最好的字眼来问我借钱。
可是,兄弟呀,此刻,你即使叫我亲娘我也帮不到你呀。
但我却感谢此仁兄的一句“兄弟有钱吗,有你借我点儿”。
我想,这才是最直截了当的询问话述。无需太多的点缀,简单明了。
于是,打定主意想借用此言询问别人行借钱之事的时候,我又被另一通电话给打断了。
而这时,打断的不再是我的思想,而是我整个想借钱的行为。
我想,上天可能真的给我安排了一位贵人在身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来电话的是季全。
他说,刘海,我中奖了。
我说,中了多少,把你得意的。
他说,中了二千。
足球体育彩票出了一种十元一张类似刮刮卡的彩票。
老季买了5张,除了一张是幸运奖外,几乎4张全中奖,不多不少,整好二千。
我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全让他给摊上了。
而我又是被偷又是借没钱的场面。
于是我哼哼着说,你中奖干我什么事儿了。
季全说,买彩票时候,心里想到你了,我说,如果中奖,咱俩就一人一半。
突然掉下这等好事儿,当然不可能没有前兆。
于是,我想,我丢失钱包这事儿和突然中奖这事儿,可能有莫大干系。
毕竟很多事情发生必有它的两面性。
我并没有因为钱包丢失而太过失落。
当然,我也没有因为这1000块钱而太过高兴。
虽然那1000块钱已经够我一个人好吃好喝两个星期。
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又是一笔可观的现金。
于是我并无愧无疚的收下了那1000块钱。
我对季全说,以后,如果我中奖了,我一定也给我一半儿。
只是我从不玩儿彩票,所就,就没有中不中奖的说法了。
但我说过,他给我的东西,我会全部还他。
胡椒有创建过一个群,里边有很多认识的人。
广东的珠珠也在。
而今天的胡椒有些寡言。
我想,她可能还在为自己不能帮我解决问题而不安着。
而我却没有想过这些,我在□□的个性签名里写上,好了谢谢你。
我想,如果胡椒看得懂的话,她会了解我并没有怪她的。
对于我和她的友情,我不想有任何不洁的污点。
而理论上来讲,最好的友情是两个朋友不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
这是原则问题。
3亲爱的,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几乎做梦也没有想到季全和彭坡会有打交道的一天。
所以,在听到季全问我彭坡是谁的时候,我几乎可能用傻眼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了。
季全现在所用的Q是我给他的。
我当时纳闷像他那样儿的一个大男生怎么会没有自己的□□,于是便把自己已经申请的Q给了他。
那里面没有多少人。我把里面的人删掉以后,已经没有人了。
而彭坡有加过我这个Q。
我在这个Q里写不少关于彭坡的文章。
当然,那里少不了有他的相片。
我却在给季全□□时忘了删掉空间里彭坡的相片。
季全问我,彭坡是谁。
我说,只是一个朋友。
他说,你们在一起过吗。
我看着他说,没有。
季全有轻轻蔑的笑着说,少来,他自己说的。
季全干净的脸上,配上他那特有的轻蔑表情,让我觉得很刺眼。
基本上,我不明白彭坡为什么会和几乎不认识的季全说我和他有在一起的事儿。
季全拿出车上的笔记本登上了那个Q。
聊天记录里,彭坡说他叫彭念伊。
而在我所知道的记忆里,彭念伊是他和韦一以后共有孩子的名字。
他说,我和他曾经在一起。
而在我的记忆中却不确定我们是否真在一起过。
彭坡在季全的面前承认我和他曾在一起过,我却不知道该欣喜还是哭泣。
我看不清季全的脸色,只是含糊不清捉摸到他说,小海你从未和我说。
我说,和你说我和他说不会分开了吗。
我在心里说,我和你季全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些呢。
季全说,我带你去一地方。
我郁闷的坐在车里,然后从副驾驭车位爬到了后车座。
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猴子。
季全边开车边说,看不出你曾经受过伤呀。
我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然我也不想听明白。
车开了一会我说,季全,我们要去哪儿。
他开着车说,你等会说话。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怕我和你说话会一时冲动,导致我俩魂归极乐。
至于吗?我说。
不至于,因为我还不想你死。他说。
我安静的坐在车上,看着车子飞快的驶在公路上。
彭坡的脸像走马灯似的在显现在玻璃窗上。
我闭着眼睛把脸贴在玻璃上,只感觉到一片冰凉。
正如彭坡给我的感觉。
着着温暖,实则内心一片荒凉。
在我思绪乱飞,差点元神出窍的时候。
季全时速180的车停了下来。
鼓浪屿。
夜晚八点的鼓浪屿。
我记得我曾和俞筱来过。
我当时倾听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有冲动的给彭坡打电话,想让他也听听海的声音,结果他却在打球没有接到。
这导致我那天一整晚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而此刻季全他又把我带到了这儿。
老季像一个孩子似的躺在沙滩上。
他微笑的说,小海,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来看海。
我没有对他说过。
他说,我在你博客上看到的。
他说,你害怕夜晚的海吗,都是一样的。白天的海,和夜晚的海,其实都是一样的污秽不堪。
他说,内心里面的东西,见不着太阳,就让他腐烂吗?
他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自己浮出水面见太阳,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吗?
彭坡说,现实,本身苍白得可怕。
我想到他这么说。
季全,这个我重逢不到一个月,而被我所认定的贵人,他如是这般的和我说道。
小海,我愿意藏纳那样的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看着季全的脸在我眼中一点一点放大。
我瞅着他,清晰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我眼前颤动着。
然后,他的唇轻轻贴上我的。
温热,潮湿。
而我无动于衷。
我的初吻,曾经答应给小坡的初吻。
然后,我尝到咸咸的味道。
季全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而他自己却流下了泪。
咸咸的味道是血混合了泪的味觉。
就像爱情中的离别,我看着季全温暖的眼睛里泛着的泪水。
我不喜欢男人流泪。而现在,我却被他的泪所震撼。
我为他感到难过。我说,季全,你这个傻子。
我在摩尔莲花附近找了一个工作。
在一家化妆品代理公司上班。
当起了正正经经的行政文秘。
朝九晚六。周六放假。一个月一千五。
我告诉自己说,这只是开始。
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我每天忙着接受新的培训,记新同事的名字及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务。
日子过得算是充实。
我又开始把自己弄得很忙,假装没空。
我暂时忘了季全,忘记了彭坡。
我不想把感情的事儿带到工作中去。
我想,我是真知道啥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早上上班的时候,发现摩托罗拉不见了。
接着像一傻子似的把公司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也没看到摩托罗拉的影儿。
打了提示音竟然是关机。
他们说,肯定凶多吉少了。
我也没太在意,因为我一直觉得事情的发生会有两面性。
果不其然,我在找手机的当会儿,在包包的角落里找到了50大洋。
50大洋对于现在没啥钱的我来说,也够我吃好几餐的了。
在我还沉浸在50块钱大洋的喜悦中时,却不小心崴到了脚,高跟鞋的跟断了。
结果50大洋还不够买鞋。
真他妈倒霉。
我寻思季全中奖的余波后续坏事儿可能全落我这儿来了。
我安慰自己说,肯定还有大大的好事儿要发生。
于是我很平静的等待所谓的大好事儿发生。
结果事实表明.有些人.一衰就衰到底.就算喝水也会被呛到的.而另外有些人.一走运就红到半边天.就算踩到狗屎也有发现前面躺着两块钱.
我想.我就是属于前者.
本来因为钱包丢掉的关系.口袋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而袁婷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来了一重大消息.
小丫头找到了男朋友.可能要搬出去住.
我突然感觉在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我怀念在学校里的时光.
我怀念想着彭坡的时光.
不用烦恼这些琐碎的事情.当然也没有所谓的住房压力了.因为我可以很安然的住在学校提供的小房子里.
虽然很小.
虽然很吵..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逃避现实。
可是。我却不可遏制的想着要回到过去的日子里。
袁婷在我的耳提面命下。搬出了小屋。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中空荡荡的。
我想到了胡椒。
我想。。如果此刻她在我身边。那应该有多好啊。
可是。我却不懂要在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我讨厌不自信的人。就像我现在讨厌自己是一样的。
房东儿子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我听到他不自信的声音传来。
刘小姐。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一个合租者。
我说过。我讨厌不自信的人。
于是。我很恶声恶气的说。
不需要!!
房东儿子很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退出了我的视线。
我想。其实他骂我一顿该多好啊。
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承受我这种鸟气的。
如果他再生气一点。他大可赶我走出这个房子。
他的房子那么好。根本不愁找不着房客。
我说那么多。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希望自己能够被赶出去。我想回家。我想见胡椒。
我想,被赶的话。我就有理由回家了。
我真是不清楚!!
你慢慢的滑过我的视线。
对我熟视无睹。
因为你的面前,出现了那个她。
我听他们说。
如果爱一个人。眼中只会有她。
而你的眼中没有我。
你不爱我。
我想。。你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