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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拼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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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到桃花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我当你请了个什么救兵呢!原来竟是个女的。”
我和桃花闻言同时大惊,桃花在经过我的精心装扮后从外表来看已经是个‘男人’无疑,我实在想不通他是从那个角度发现桃花是个女儿身的。
我笑着对他说:“兄弟别开玩笑了,我这位兄弟怎么可能是个女的呢!”
“少在大爷面前装,是男是女我都看不出来的话还怎么在道上混呢!”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我问。
“用眼睛看出来的。”
“你那俩眼珠子是x光啊!”我惊叹道。
那人笑笑说:“没那么邪乎,你见过打耳钉的男人么?”
我回头看了看桃花发现确是是这么个情况,对于自己费时费力半天包装成的‘艺术品’刚出来示人就给人识破,我感到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不由怒道:“我来领教高招。”
“切,对付你这种人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刚才在我舞剑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寒星闪闪、冷风阵阵、阴气森森。”
我和桃花同时回答:“感到了。”
“哼,这说明你们中了我的剑气,只要稍微一动性命立时不保,但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如果你们肯把盘缠分我一半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把剑气收回来。”那人一脸无所谓地说。
“什么?剑气还能收回来…”我大叫道。
“当然了,只要我想,还能有什么办不到的吗?”那人狂妄的说道。
此时桃花一把拉住我,一边拼命摇晃一边拼命嚷嚷:“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现在都中了剑气,我们就要死了,我们要是死了天下苍生该怎么办呀!我们怎么能死呢!我们是不可以死的…”
桃花说着说着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啊!对,我们千万都不要动,一会儿就去把我们的馒头拿一半给他,让他把剑气收回…”
那人刚准备要桃花明白自己要的是钱不是馒头时,我一把拉住桃花:“他是骗你的,你刚才都快把我摇散驾了,如果按他说的那我们现在不都变成死人了吗?”
桃花打了自己几下确定自己还活着后对那人大声质问道:“好啊!你小子敢骗我们,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快说。”
那人摇了摇头:“这都被你们发现了,唉!算了我不打劫你们了,不过我刚才费尽心机为你们单独表演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看杂耍也该给点赏钱啊!你们就看着给点吧!”
桃花说“那是你自愿的,我们又没拿刀驾你脖子上逼你,兄弟你别怪我说得太坦白就你那几下子连业余水平都达不到,也就是我们俩,要是换成别人早把你拖过来打死了。”
我接着桃花说的继续道:“对,我们也就看在你挺有恒心的份上才给你个面子勉强看看,我们没向你要钱已经很可以了,你反倒还跟我们要钱,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做人的呀!”
“老子原想只跟你们要点钱,可谁知你们竟喋喋不休的用语言对老子的人格、身心进行侮辱,好,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说着向我们冲了过来,我赶忙一把将桃花推开,就在我准备迎战时,那人已冲到我的面前,举剑向我头上砍来,我本能反应的就要举剑格挡,可手举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刚才把它给桃花防身了,此刻那剑与我的面门只有咫尺,情急之下我只有拼命将身子向一侧移动,那剑贴着我鼻子划过,我同时也因用力过猛摔在地上,那人的反应真快,甚至已经快到连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等在此时应有的心理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我,便又挥剑向我砍来。
我心想“这下完了非死不可了,真没想到自己刚涉足江湖就要同时涉足黄泉,我虽死不足惜,可我死后天下苍生怎么办,桃花怎么办,还有那个金庸怎么办,这似乎与以往的传说太不相符了,哪有主人公一登场就给一莫名其妙的人糊里糊涂的杀死的呢!这样岂不是太没价值太丢人了,早知如此我干嘛要离开桃花岛啊……”
剑挥下的速度以不允许我接着想下去,我只有本能的抬手阻挡。
只听桃花尖叫一声,那人‘啊’了一声,同时又伴有‘喀嚓’声响起,我此刻吓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想“死了死了,那剑已砍到了手臂上,这下彻底没救了。”
然后便觉得体内好像有某种物体在渐渐流逝,此时我大脑里竟浮现出过往的很多事情,而且我发现大脑在此时特别好用,所想的问题特别深刻——是否人在死时头脑都特别清醒。
想着想着我觉得应该到死的时间了,可奇怪的是我的思维一直是那样活跃,意识始终是那样清晰,我甚至渐渐有了知觉——感觉自己某个部位非常痛,死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过最可怕的是你不知自己到底死了没有……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站在身旁泪光闪闪的桃花。
她一见我醒来便扑到我身上‘哇哇’的哭了起来,我想我难道已经来到了传说中的阴间,而桃花一定是觉得我死以后,自己没了依靠了无生趣,所以也就随我而来了,能在另一个世界里相逢也是一件极为欢欣的事,好歹各自作伴,彼此照应。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们虽然都已死了,但现在不是还在一起吗?只要过得开心哪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
桃花圆睁双眼朝我怒视道:“谁说我们死了,你这么爱死你死好了,我还对这个世界充满热情呢!”
我惊问:“怎么,难道我们没死吗?”说着不经意间看到刚才拿剑砍我那人,手里拿着半截剑,呆愣在一旁不住摇头叹息。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看地上还有半截剑,捡起仔细端详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看了看我用来挡剑的胳膊除了有点痛之外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那他刚才砍我一剑为什么我没事而他的剑却断了呢!
想到这里双手将剑用力一掰,只听‘咔’的一声手里的半截剑又断成两个半截,我这才弄清其中的玄机,把手中的断剑用力一扔,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拿把木头剑打劫我们,你看不起人还是怎么着。
又想到他刚才使我和桃花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并险些要了我的命,我更是气愤异常,从桃花手里一把夺过我那把拔不出来的剑就向他冲去,那人也把手中的半截剑一扔,然后拿起那根之前与枪头完美结合的棍子便向我打来。
我想他一定是想一棍子就将我打昏,这点从我手中剑的震动程度就能看出来。
我们两个打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此过程中那人的棍子始终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不是被我轻易挡开就是一棍子不知打那去了,由此我断定这人不是初来乍到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手非常潮,而这两者本身又存在非常微妙的关系,所以我也没多想隔着剑鞘就给了他头一下,那人站着不动,我转身拉着桃花就像拴马的地方走去。
“那人怎么样了?”
“给我打昏了。”
“那他怎么一直站着。”
“那是因为还没到倒下的时间…”
“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站着呀!”解开缰绳后桃花又问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是站着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