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回忆的片段 ...
-
「唷，水月。」右手握紧的剑柄，往下挥动的破空之力，阿散井恋次笑的愉快。「来好好的比一场吧！」
『唷！亚利斯亚！来好好的打一场吧！』
亚利斯亚点点头，那瞬间的错觉让他把眼前的人跟另外一个人的形象合并。啊，不，那不是人。
是一只有着豹子外表的虚。总是咧嘴露出猫科动物凶狠笑容的豹子。
亚利斯亚不只一次的想过，如果有一天，那只豹子脱掉了面具（虽然宪在他怎嚜看也看不出面具在哪里。），也许的，也会和眼前的人有着同样张狂的笑容吧？
「好。」
握紧了手中的木刀，这是真央的剑道考试。亚利斯亚的绿色眼中消失了平时的温和，母亲好战血脉的躁动，握着木刀的战斗，总让他想起那个遥远的时光。不过那时，在神罗49楼的Soldier专用训练场里面，他们用的从来就是真家伙。
恋次小心的应战，接受着对方一次比一次重的斩击。在战斗时候的水月，完全不像是平常时候的温和，猛烈流畅的攻击让你稍稍不专心都会立刻的失去手中的木刀。
翠绿色的双眼不像是平常那样，流转着温和的光辉，就像是从水中看太阳的那种温和。那是锐利如狩猎中的猛兽，无声的威压。
恋次记起，老师似乎曾经说过，那是曾经战斗过的人，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的压力。
可是亚利斯亚又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可是一来到尸魂界就已经直接报考了真央啊。再说……
不管是恋次或是在一旁看着的雏森以及吉良，都无法想象着演前一贯温和的同学曾经会是上过战场的人。因为那人平时的样子是多么的温柔，笑容是多么的干净平和。
“啪！”
恋次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木刀飞向空中，然后坠落于地面。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凌厉，带着无奈与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翠绿色的双眼之中微微的有着责怪。
「恋次，战场之中，丢下刀刃就输了。」绿色的眸子里面没有妥协，虽然亚利斯亚一点也不觉得敌人如果是这种程度的水平的话有什么不好。
毕竟，总有一天，即使不会是他。他们总是要死的，死在虚的手下，死在自己兄弟姐妹的手下。
尸魂界是个追求平和以及守护秩序的地方。一点也不适合他们，不适合杰诺巴的子嗣。他们的字典里面，没有什么叫做妥协。并不是不可以让人加入自己的国度，只是，他们势必要接受母亲的洗礼，成为杰诺巴的”子嗣”。
除此之外的，通通都是敌人。都是建立故乡的敌人。
但是看到这样子的恋次，这样的场地。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人与风景，但是亚利斯亚却总是有种错觉，好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地方。即使总是有接不完的任务，即使生活之中大半的时间都在为了神罗而杀戮，却也是过的很开心的时光。
赛飞洛斯大人的温柔，绝对不会丢下伙伴一人面对危险。强大但是也很温柔，绿色的眼睛里面有的是温柔的笑。赛飞洛斯大人从来就不是孤高到难以亲近的英雄，虽然这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毕竟，所以人一看到那俊美宛若神只的面容与实力，往往都是吓的连话都说不好，只能遥望的看着那个人。
安吉尔大人，三人组里面最为成熟的人。嗯，这绝对不是说他长的是最有长辈气息的。总是照顾着所有人，名言是秉持着自己的骄傲与梦想。是杰尼西斯大人绝对的灭火器。
杰尼西斯大人，总是捧着诗集『Loveless』，诵念着其中的句子，用着华丽的咏叹调。与赛飞洛斯大人和安吉尔大人是Soldier之中远远领先所有1st的三大强者。
三人的互动总是杰尼西斯大人捧着书本不停的赞美其中的句子，赛飞洛斯大人无奈说着重复那么多遍，不想记得的也会记得。安吉尔大人微笑，吃着紫色的苹果。
有时候的自己，可以加入他们的对话，或者是练习。赛飞洛斯大人很照顾他，就像是兄长一样，虽然自己从来就不是想要个兄长。
『亚利斯亚，正宗在日光灯的照耀之下流转着银色的光华，那人严肃的说着。『在战场之中，丢下刀刃就输了。』
在那之后，他就握紧了刀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松开手中的武器。一方面他不想要让那人失望，一方面，在战场的输赢往往不是谁打赢了战斗那样的简单，所谓的输赢，通常就是指谁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他想要活着回去看到赛飞洛斯，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抱歉啊，水月。」摸摸头，恋次知道自己理亏了。毕竟，现在只是练习而已，如果面对的是虚，斩魄刀脱手那是绝对不可以容许的事情。对方可不会好好的遵守礼节什么的让你把刀捡起来然后继续打，失去了刀的死神是无比的脆弱。虽然说少数人可以倚靠鬼道来争取时间或是直接的战胜敌人，但是大多数的人，倚靠的还是手中的那把刀刃。
恋次知道水月提醒自己是提醒的对，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说那句话的一瞬间。他肯定有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怀念，迷惘与惆怅的情感交织。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之间。
**
「蓝染队长，」市丸银依旧是那样笑的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他晃了晃手中的数据，语调之中带着恶作剧特有的色彩。「您真的只是想要测试一下”那孩子”，所以把他带到尸魂界来吗？」
「你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银。」眼睛遮挡了所有的光辉，蓝染的语调不似平常那样老好人的形象，不过本来，只有他和市丸银在的空间。这样的伪装未免也太过多余。
「啊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喔。」
**
看着自己的成绩单，亚利斯亚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鬼道永远都是中等的排名，毕竟，鬼道的使用牵涉到死神本身的灵力。他所有的，只是蓝染给的特殊道具，能够使用或者说是制造出类似效果的东西已经不错。他可不敢期望太多。
不过……
「恋次，你知道灭却师吗？」
「啊？」咬着笔杆，恋次看着面前空空的纸张，他正在写老师交待的作业。说是说阿散井同学，如果你不能好好的记住咏唱的咒语的话就给我抄个一百遍！！！！
去，他才不是记不住呢！！
「你说那个现世的那个？」不明白水月为什么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恋次还是好好的回答。「那不是已经灭掉的族群吗？」
对于灭却师，在真央的他们仅仅是知道有过这么一群特殊的人，然后就是他们已经灭族的消息。尸魂界对于两百年前的灭族行动，是不会告诉真央的学子，他们不需要知道太多。即使是到了番队之中，知道的也只有高层。
「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考考你的历史而已。」
「别闹了，水月。我还要做那老头的作业呢！」
笑的灿烂，亚利斯亚的微笑和市丸银有异曲同工之作用。掩饰了所有的情感。将目光放回纸上，亚利斯亚轻轻用指尖按压那在历史课本上短短出现的三个字。
可以吸收灵力作为己用的种族，亚利斯亚对他们的基因非常的感兴趣。毕竟，获取他人强大的基因然后作为自己的力量，加强自己的基因，本来就是杰诺巴子嗣的作法。
除了现世姓石田的人……尸魂界的话，应该就是在12番队有了吧？
听说，他们可是对着那特殊的种族做了许许多多的实验，应该有的是样本存在才对。
现在的问题只是，要怎么样的获取样本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回忆的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