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重塑×认识×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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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体会过血肉再生的感受？
结缔组织与肌肉组织手拉手跳着踢踏舞，缠绕在正在黏合的骨骼上如同附骨之疽，神经系统受不得半点委屈，一点点刺激都让祂们放声大哭不顾后果，一切感官都被带动着无限放大，感觉这个世界顷刻间就要将自己吞噬。
杰森本来就脾气不好，现在简直想要破口大骂。
谁管这叫痒？！
……
等到杰森再一次恢复意识，身体已经不再疼痛，主要是神经残留的幻痛还刺的他头皮发麻，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依旧沉浸在自己变成绿色的恐惧当中。
但是他闻到了一股香气。
嗯——汉堡。
桌上有两个纸袋，库洛洛正在吃一个汉堡，杰森眨两下眼的功夫，他已经把一个完整的汉堡搞定了。
“醒了？你应该会有一段时间还是会感受到疼痛，不过那是幻觉，还有，这是你的一份。”库洛洛把另一个纸袋递给杰森，自己又从自己那一份里拿出了一包薯条。
“嗯，我还没问你该怎么称呼。”
“库洛洛·鲁西鲁，至于怎么叫随你。”库洛洛撕开番茄酱，姿态优雅且迅速的开始解决薯条。
杰森确实有点感想。
他吃的好快。
库洛洛把薯条袋放在一边，眯起眼睛感受了一下窗外微弱的晨光，而杰森拆开自己的那一份，吃了起来。
库洛洛看着他吃东西，若有所思地问：“你知道哪里有哥谭的地图吗？”
“……我假设你是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所以，手机上？”杰森
“我现在没有手机。”倒是侠客的能力可以一用，可惜那个屏幕太小，不太方便测算地图距离。
“我基本把哥谭的地图背下来了，你可以直接说地址，或者坐标，前提是你要告诉目前我们在哪里。”杰森对此还是信心满满的。
“我恐怕我说的是方位。”库洛洛右手拿出盗贼的极意，左手搭上了杰森的肩膀，然后他报出了一个方向还有一段距离。
人形自走地图的测量误差比较大，但大不过韦恩世世代代居住的那片土地的大小，杰森又确认了一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不是直接的询问地址，也不是显眼的标志物，偏偏是方位，跟踪器的话也没有看见有显示仪器……
“一点手段，昨天找到你之前，我在被蝙蝠侠追赶，而在那之后——我又掘了你的坟，如果想要逃跑的时间，当然需要制造一点障眼法绊住他的脚步，顺带，反将一军。”
“所以你……”杰森总觉得某些方面非常的模糊，灵感的火花总是稍纵即逝，他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鉴于目前已经立下誓约，他问了出来，“你并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的双重身份？”库洛洛浑不在意地说，“某一任罗宾，还是韦恩的养子？”
他靠近了一点：“我只是知道你而已，罗宾意味着什么，韦恩又意味着什么，我丝毫不知，毕竟我昨天才到哥谭来。”
“……啊？”
啊这？
这下杰森开始觉得，库洛洛不止才到哥谭，他可能昨天才踏入世界，蝙蝠侠暂且不提，毕竟就算在哥谭，也还有一部分人觉得他是个传说，但是，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有点离谱了。
库洛洛缩回原来的位置，他默默看着杰森，看他吃的差不多了，适时地提出该离开了。
“那么你有目标吗？”
“不知道，或许是会会这里的黑恶势力，应该挺有意思的。”
杰森的手一顿，状若无事地回道：“那你应该不会无聊了，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能力做资本。”
“那当然，不过——起初我注意到了一点差异，在唤醒你之后，我又不确定了。”库洛洛在收拾后续，确认没有留下显眼的痕迹，做到这种地步就足够了。
“什么差异，我？”
库洛洛给杰森准备了另一套衣服，原来的那身礼服太过于庄重也太过于沉重，总也不太合适。
他看了看换了装扮的杰森，还不错。
“对，我在复活你的时候，发现你开念了，但又不完全相同……”
至少库洛洛可以肯定一件事，如果开精孔之后迸发的气能如此轻易就被收服，那么流星街应当是念能力者最多的地区之一。
杰森把这个稍显奇怪的词语复述了一遍，没有问，库洛洛显然是想先离开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谈。
他戴上鸭舌帽，刻意压低了一点帽檐，跟库洛洛一起下楼，离开，拐进无处不有的小巷。哥谭继承了中世纪的黑暗，也跟着继承了乱七八糟的城市结构。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重塑×认识×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