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要变成男孩子》红戈

3、第 3 章

　　阿木过去是不叫阿木的。

　　但她叫什么呢？

　　很可惜，她自己也忘记了，但这并非是什么狗血的失忆梗或者是记忆被封印的老套剧情，就像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起一年以前偶然看过得一本书的第68页第9行的第二个字一样，新的记忆在不断的产生，所以旧的记忆渐渐的不再完整，甚至有些不必要的被大脑无情的抛弃。

　　可能是因为过去的自己不是很在意吧，况且对她来说，名字什么的，叫阿木，小花、铁柱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真的叫铁柱她还是不乐意的，只是说说而已。

　　那一个人的本质是什么呢，阿木在书上看到过，有人认为人是记忆的集合体，因为记忆在不断的变动，所以人也时刻在变。不过这只是她看过的其中一个观点，还有人认为人的本质是灵魂，不过对阿木来说，这就很唯心了，灵魂到底是什么呢，像风像雾那样缥缈的存在？还是死亡后□□减轻的那21克？

　　所以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东西，怎么会被轻易的夺走呢。

　　你说，是吧。

　　阿木再次睁开了眼睛。

　　然后淡定的坐了起来。

　　“那个，”阿木像好学生答题那样举起了手，“请问这里是哪里？”

　　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吧。

　　更何况，在她隔壁那张床上，悠仁同学他...没穿衣服的躺在那里啊。

　　大概本着最后的良心，阿木身上有好好穿着衣服，没有和隔壁一样落入裸奔的下场。

　　原本背对着她的众人有些梆硬的转过身来，那个吉野同学的盲人老师也在，至于另外看起来是熬了三天三夜的女性和一身西装的表情很苦逼的上班族她就不认识了。

　　家入硝子克制的握紧了想点烟的手，“...居然醒了。”

　　而五条悟本人则是捂脸惊呼，“这不合逻辑，睡美人竟然不是被吻醒的？！”

　　是笨蛋吗，竟然会相信真爱之吻这一套。

　　幸好另一位靠谱的姐姐没有插科打诨，向她解释了之前的一切。

　　原来如此啊，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之前有个叫真人的咒灵想对吉野的妈妈下手，但却因为她送的烤肉券导致吉野妈妈去吃了烤肉不在家，所以真人扑了个空，因此特地来向她报复。

　　什么啊，就是因为这种幼稚的不得了的原因所以那么多无辜的路人都被连累了吗。

　　真是罪大恶极啊。

　　“那么悠仁同学呢？”

　　虽然她不是专业的，但是像悠仁这样，胸膛中间破开了一个近乎黑色的大洞，也只有...死人才做得到吧。

　　“悠仁同学是被那个叫真人的咒灵杀死的吗？”

　　“不是哦，”五条悟来到了阿木的面前，半蹲着身子，“距离你被袭击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礼拜了哦，换句话说，就是你昏迷了两个礼拜，而悠仁，是在这之后...”

　　“那个...”阿木颤悠悠的发出了声音，想要打断五条悟的话。

　　“因为这样那样所以...”

　　“悠仁同学好像坐起来了。”阿木控制自己的视线以致不要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五条悟息了声，整个人顿住。

　　“啊咧？”

　　虽然不知道悠仁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位盲人老师和裸奔的悠仁同学似乎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的坦然碰拳握手。

　　所以这种从上往下的姿态真的不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吗？

　　事后，五条悟以两块喜久福为酬劳，拜托她保密悠仁同学还活着的事实，而至于她本人，因为各种原因也留在了这所学校里被庇护，避免再次遇到咒灵报复这样的恶性事件。

　　但是，这所高中是不是有点奇怪。

　　待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阿木叹了口气，根本就是专科啊专科，文化课呢，令人糟心的随堂测验呢，不会连考试也没有吧。

　　阿木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操场，只见三两的学生进行着体能以及格斗训练。

　　这就是咒术师的日常吗，真的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文盲吗？不会连这里的老师根本就没有教师资格证吧。

　　“真是，奇怪。”

　　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在操场的吉野气喘吁吁半仰躺的瘫在操场上，见到阿木看向他们，立马蹦了起来挥了挥手。

　　阿木示意的点了点头。

　　啊，要不干脆逃课吧，干脆点个外卖什么的，捧个西瓜蹲在操场旁看他们军训，超爽的耶。

　　应该...大概...不会被打吧。

　　说干就干在某种方面行动力为百分百的阿木同学立刻戴上了草帽，坐在了操场跑道旁的台阶上。

　　可恶，霓虹国的西瓜竟然这么贵！

　　还我的水果自由啊。

　　吸溜~

　　一滴汁水都不能浪费。

　　“那个，阿木会不会觉得有些无聊了？”吉野从跑道终点处跑过来，手撑在膝盖上，有些微喘的问道。

　　阿木将帽檐往上推了推，吉野同学的非主流斜刘海已经梳上去扎成了一个苹果头，额头的疤痕也褪色了不少，眼神明亮而坚定。

　　“唔...还好，毕竟包吃包住，啊，如果外卖能报销的话就更好了！”阿木将手里的西瓜举起示意了一番。

　　“可以哟~”一道阴影突然从头顶落下。

　　阿木抬起头，就看到某个盲人老师的大脸。

　　“欸？”

　　阿木疑惑的歪着脑阔，“原来你是看得见啊。”

　　“当然喽，小阿木要不要看看我的眼睛，超好看的哦~”五条悟站在比阿木高两级的台阶上，一只手扶在墨镜的框架上，另一只手神气的指着自己的眼睛，正弯着腰半蹲下身和阿木面对面的提议。

　　“不要。”阿木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

　　无论哪个世界，只有写轮眼才是她的真爱啊！

　　“可恶...”五条悟瞬间丧气的蹲在一旁呈蘑菇状。

　　“顺平！”

　　不远处钉崎和悠仁正招手示意顺平过去。

　　“去吧去吧，”阿木挥了挥手，“快去，跑着去。”

　　“我可不是什么穿越时空的少女的角色啊。”吉野好笑的抓了抓后脑的头发。

　　“不，你才不是穿越时空的少女，是少男。”阿木回答的一本正经。

　　“...好吧。”吉野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意识到了女孩的幽默点，“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吧，约好了。”

　　阿木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在这个学生人数为个数的学校，食堂应该会烧的比较好吃吧，可恶，这么一想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为了那种除了吃就是只会考虑吃的废物了吗。

　　不过，在此之前，“老师你刚刚说的报销是真的吗？”阿木扭过头问了问依旧在那儿当蘑菇的人民教师。

　　“是真的哦~”五条悟一把蹦起来站到了阿木的跟前。

　　这个时候阿木才意识到了这位人民教师真的好高啊。

　　如果自己站起来发现连他的肩膀都够不到的话，一定会超级尴尬又丢脸的。

　　“只要阿木同学回答老师的一个问题就可以了哦~”

　　“什么问题？”

　　“为什么那个咒灵的咒术对你不起作用呢？”五条悟将圆片墨镜往下拨了拨，露出了那双澄蓝的恍若天空一般的眼睛。

　　不，更像是宇宙。

　　“那个咒灵的咒术是什么？”

　　“大概就是，”五条悟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将食指戳到了她的肩膀上，“这样，然后你的灵魂就会被抓住，□□也会被肆~意~玩~弄~。”

　　阿木有些别扭的缩了缩了肩，疑惑的皱了皱眉，刚刚好像其实没有被戳到？

　　“老师是相信人有灵魂这种说法的吗？”

　　“欸？难道阿木同学是个坚定的科学派？”

　　阿木摇了摇头，“假设灵魂真的存在的话，那么□□死亡之后，灵魂该何去何从呢？”

　　“如果灵魂是存在在我们的体内的话，那么它是在这里，还是这里呢？”阿木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有下滑到了心脏的地方。

　　“我的灵魂和我是不是同一个同步的存在呢，它会有我的全部记忆吗，还是它是一种更本质的东西？”

　　“这么一思考的话，其实有很多都不明朗的东西，不，应该是根本就不明白，所以我当时就在想，我的灵魂真的存在吗，真的能够被触碰到吗？大概是不行的吧，不管对方是多么厉害的存在，按照你们的分类，就算是特技咒灵，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五条悟用手捏着下巴念念有词，“因为不相信所以对方无法成功吗？”

　　“而且在我这样人的眼里，更奇怪的是你们才对吧，什么咒灵、咒具，领域之类的概念，包括不可思议不是一般人类的格斗术，更不要说高中生的普通日常竟然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战斗。”

　　“大人是有多糟糕，才会将这样的责任落在他们的头上。”

　　阿木用手指向了操场那一群挥散汗水努力训练的少年少女。

　　“保安，交警，法官，社会造就了这样的职业，为什么抜除咒灵这种事没有专门的职业呢？”

　　“有的哦，有专门的咒术师祓除咒灵哦。”

　　“你说的咒术师不会就你们几个吧。”阿木瞬间死鱼眼。

　　“我的意思是，难道没有像比如警察这样成熟的公共系统吗？”

　　而且更可怕的是，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咒灵这样的存在，明明随时都有可能被咒灵杀死，却连基本的知情权利都没有。

　　五条悟鼓起了掌，“决定了！”

　　“阿木同学来当我们的学校顾问吧！”

　　这种一听就是现编的称呼吧。

　　“不要。”阿木冷酷拒绝，“童工是违法的，而且，”阿木把帽子往下扯了扯，遮住了过于刺眼的艳阳，“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吧，什么都做不到。”

　　“月工资二十万，还有奖金和补贴哦~”

　　阿木立刻站直，“接下来就请多多指教了。”

　　问题来了，学校顾问是种什么东西，具体工作内容是什么。

　　唯一能让阿木想起和顾问有关的，就是某个在她小的时候，去隔壁邻居家看电视，而邻居先生经常喜欢看一个关于废柴男是如何当上蛤蜊帮派的老大的动画片，所以她记得很清楚，废柴男的爸爸表面上是一个在南极挖石油的社畜男，实际上是这个蛤蜊帮派的门外顾问，具体就是...

　　好吧，阿木也忘记门外顾问需要做什么了，大概就是一些小秘的琐事？

　　《我在高专当小秘的那些年》

　　《震惊，世界最强和她的落跑俏秘书》

　　......

　　画风好像有什么不对。

　　实际上，阿木现在难得有一些茫然，虽然不用上课不用担心考试甚至月底还会发工资，但是这也不是大半夜她还深处图书馆的理由。

　　至于原本和顺平约定好的晚饭，也因为突然的紧急任务所以鸽掉了，阿木想了想临走前顺平那张抱歉的脸，由然生出了一种，啊，这家伙是女主角吧的错觉。

　　再露出那种表情，让她倾家荡产都是可以的哦。

　　“身为学校顾问怎么可以不了解咒术界呢，果然，就从咒灵开始学习吧。”人民教师五条悟将一堆厚厚的书籍搬到桌上，“就从这些开始吧。”

　　昏黄的灯光落在五条悟的白色的头发上，好像将他晕染成了一个不良黄毛一样，再加上脸上奇奇怪怪的复古墨镜，很像奇怪的大叔叔。

　　阿木好奇的举起手，“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要晚上来，白天不可以吗？”

　　五条悟用食指挠了挠脸，“大概是因为...白天我没空？”

　　阿木：......

　　嘟~

　　手机振动的声音传来，阿木视线移到了五条悟的裤兜。

　　肉眼可见某个白发男子消沉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随后，对阿木露出了一副贱兮兮的笑容，“总之，就拜托木木子了，我要去买夜宵咯，ps想吃什么都可以拜托我哦，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也会给你带一份。”

　　五条悟拨了拨镜框，露出了一点点眼睛，然后灵魂wink。

　　阿木：.......

　　Yue。

　　“你去吧，我不吃夜宵。”

　　终于送走某个糟糕的大人之后，阿木才低叹一口气，“大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忙碌的吗？”然后慢吞吞的翻开了手中的书。

　　阿木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纸片小人被困在了一个正方形的木块里，无论他如何敲打木块，就仿佛有一层隔膜一样，始终无法破出。

　　而就在今晚，阿木再次做了这个梦，只不过，她的视角不再是上帝视角，而是她就变成了这个被困在木块里的小人，于是，不停的敲打着木块，阿木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渐渐的僵硬、疼痛。

　　最后，她被一阵甜香味惊醒。

　　而惊喜的后果就是，阿木的两只手就像是被针刺一样的阵阵发麻。

　　“你终于醒了啊。”

　　阿木茫然的抬头就看见昨晚的不良教师坐在她对面，手里晃着一个纸袋子，甜香味就是从这个袋子里传出来。

　　“好可惜，本来打算木木子再不醒来的话，我就要独享这个和果子了。”

　　早饭竟然是甜党吗，啊，好想吃面条啊。

　　不着调的想法一晃而过，阿木揉了揉眼睛，才昏昏沉沉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没料到这个场面的五条悟仅仅是坐着，伸出了另一只手就抓到了阿木的发尾。

　　嘶~

　　一股拉扯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阿木止住了继续向前走的步伐。

　　“哈哈哈哈，新的一天开始啦，木木子要打起精神来啊。”

　　阿木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某人民教师也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于是她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比了个手势。

　　别误会，并不是什么某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八个小时。”阿木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低沉，“对未成年儿童来说，八个小时的充足睡眠是健康成长必不可少的条件。”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五条悟相当自然的打开纸袋，吃起了香喷喷的和果子，因为嘴里嚼着食物，所以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今天可是有相当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duang duang duang ~当然是京都姐妹校交流会啦。”

　　“木木子可是老师我的秘密武器。”

　　原本应当很帅气的一句话，但是在五条悟吃的满脸圆鼓鼓的背景下，就显得...相当的不那么回事。

　　所以阿木离开的步伐还是没有一点点的犹豫。

　　毕竟，正常人还是要刷牙洗脸的。

　　有这么一句话，常常被阿木引用到作文中去。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翻译成英文的话装哔效果会更好。

　　但是，明天又和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五条悟似乎是个相当任性的人，她说的是似乎，因为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但是出乎阿木的意料的是，五条悟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可以称之为优点的东西的时候的，就是他大方的刷卡请客吃饭的时候。

　　虽然当个蹭吃蹭喝的废物不好，但是当久了也挺不错的。

　　但是以上这些杂绪并不是在夸赞他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正是因为这样拼命的想着一个人的好处，所以才能尽量遏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因为在见到了莫名其妙的人之后，五条悟是这么介绍她的。

　　“我的小秘哟，有事小秘干的那种专人秘书~”

　　明明不久前她还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思考顾问是做什么的，结果好家伙，其实完全就是她在自顾自的在意而已。

　　不过好在，意外总是到来的刚刚好。

　　事实上阿木有些奇怪，咒术师这种存在，为什么是自己人还要打来打去，以为这是什么奥林匹克运动会为国争光吗，既没有专业的裁判，也没有看热闹的观众，哪怕披着交流的外壳，搞不好也是会死人的。

　　而且倒霉的话，敌人说不定会趁机打进来。

　　等等，仔细想想的话，应该是有人联合咒灵里应外合这样的发展更合理。

　　此刻用来观察学生的，用特殊咒术制作的屏幕已经黑屏了，不祥的气息弥漫开来。

　　学生们有危险。

　　似乎是这样的讯息。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对着阿木来了句回见，就立马跑开了，只有一个白头发的老爷爷与她擦身而过离开的时候，对她瞪了一个威胁的眼神。

　　无辜.jpg。

　　事实上，这幕有些熟悉的剧情让阿木想起了那个远在贝克街的侦探，当初他和他的助手就是凭着自导自演的戏幕，让“那个女人”暴露出了照片的位置。

　　没办法，发生火灾的时候，凭着本能想去救的东西一定是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

　　虽然被那个女人摆了一道就是了。

　　但是这一点还是正确无疑的。

　　所以，与其想着去救下落不明的学生，还不如再想想看有什么东西是对咒术界来说异常珍贵的。

　　不过，也说不好其实在五条悟的心里，真正珍贵的是这群还没茁壮成长的幼鸟吧。

　　但是这些都和她无关就是了，她可是连咒灵都看不见的普通人罢了。

　　这些被称作咒术师的人眼里，可是盛放着连他们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傲慢和轻视啊。

　　力量，真好啊。

　　为什么她就没有让自己变成男孩子的力量呢。

　　古古怪怪。

　　五条悟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对她交代什么，好像是放心她的意思，但也有可能是她并不重要，所以不用在意。

　　但阿木懒得思考这么多，但是走出去的话说不定又会碰上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万一被那些别有心思的人陷害就更糟了。

　　......

　　神啊，她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会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大脑的，干脆来打游戏吧。

　　砰！

　　她的游戏声效并没有开的这么大声吧，阿木抬起头来，侧耳倾听，应该是从东南方向传出的爆破声。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的手机声卡坏了。

　　阿木从裤兜里拿出了耳机，耳机线有些团的乱七八糟，阿木也没有耐心解开，就这样有些别扭的用上了。

　　说起蛇，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美人？

　　性/欲？

　　两个丁丁？

　　...

　　别误会，很多时候，蛇都不是什么完全正面的形象，虽然这样说很主观，因为根本不存在完全正面的东西，但这样形容蛇也没什么不可的，难道反对的你能冲到我面前大声斥驳我吗？

　　她对蛇的第一印象反而是无限。

　　最出名的就是那个蛇头衔尾的图腾了吧。

　　或者理解成重生、长生、不死也可以啦。

　　不过她说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突然就这么想到而已，就像某篇著名的意识流小说里，女主人看到了墙上的一个点，就联想了一篇连句子都很难读通顺的文章出来。

　　因为阿木最喜欢玩贪吃蛇了。

　　或者说唯一擅长的就是贪吃蛇了。

　　小小的一条蛇被困在一个方形的世界里，吞噬着比它大或者小的同类，借此不断成长。

　　而且阿木好奇很久了，成长到最后，那条蛇会变成什么样。

　　可惜，阿木恨恨的按了几个按键，她的手机已经落后市场好久了，玩到后面就卡的根本动不了。

　　死机了。

　　阿木只好放下已经发烫的手机。

　　单纯的坐在房间里发呆好像有点傻？

　　没办法，只能出去了。

　　一拉开门，阿木就被守在门口的西装人吓了一跳。

　　拜托，这么危险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啊。

　　......

　　她不是和他一样吗，只不过她是坐在房间里面。

　　阿木刚想迈出脚走出去，就被西装男伸出手拦住了。

　　“抱歉，大人吩咐，请您不要走出这里。”

　　哪个大人？

　　算起来她也是大人啊。

　　“万一这里着火了，我也不能出去吗？”

　　阿木好奇这个好久了，因为也不是没有听说过，A为了保护B，所以限制了B的人身自由，结果房子不小心着火，B跑不出去所以死掉的事。

　　西装男愣了一下，“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发生呢？”阿木扯了扯T恤的衣角，“直到原子弹真的落下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知道米国真的会发/射。”

　　西装男楞了几秒，“...原子弹是某种导弹吗？”

　　阿木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人...

　　是文盲吗？

　　“原子弹，这是什么。”五条悟蹦蹦跳跳着过来了，一只手颇为少女心的比在了脸颊的侧边，“老师也很好奇呢。”

　　阿木；“没什么，是不用在意的东西。”

　　“搜嘎，”五条笑嘻嘻的和阿木站在了一起，面对着西装男，有些张狂，“那人我就先带走啦，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不等回答，五条悟就拉着阿木走了。

　　因为腿长差距的缘故，落后几步的阿木有些疑惑的看着手，虽然明面上五条悟确实拎着她的袖子，但她还是觉的似乎有什么不对，好像是一团空气在带着她的感觉一样。

　　“话说，”阿木开了口，“顾问应该做什么，好歹给我一份工作内容吧。”

　　五条悟没有停下，走出的步伐很稳，也很大。

　　“这难道不应该是木木子思考的问题吗？”

　　什么啊，思考可是最辛苦的事了。

　　有时间想七想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变成男孩子。

　　而且她还要参加明年的大学考试，万一成绩太差上不了大学可是很糟糕的事情。

　　...高专咒术高等学校能报考大学吗？

　　“为什么我要想这种事啊。”

　　五条悟停了下来，松开了拎着她袖口的手。

　　“...这可怎么办，阿木竟然想罢工，明明已经拿了我的钱了，好苦恼的说。”

　　对哦，我拿了他的钱。

　　拿钱办事....应该没什么不对的吧。

　　“我知道了。”阿木拍了拍袖子，将衣服掸掸齐，“我会好好干活的。”

　　黑心上司开了一个空壳公司，想要员工将公司的一切都打理好，这么一想的话就完全没问题了。

　　阿木仰着脑袋，没办法，谁让面前的人是个直逼天花板的“巨人”呢。

　　“我懂了！”五条悟以拳敲掌，“木木子其实是个天然来着。”

　　他好像一条蛇。

　　莫名的就像她的上一句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