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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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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到自己的座位上时看到桌面有一封信,很是奇怪。
她把那封信拈起来看,疑心信里是不是有病菌之类的,说起来,她们刚刚研发了一个软件,打乱了对手公司的市场,人家记恨他们也是可能的。白白纠结了,毕竟是她这几年里唯一收到的信件,就连以前常给她写信的爸爸妈妈也开始用Emile联系她了。
正当白白纠结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是文笙。
“那个……信,收到了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后说到。
“啊……”白白愣了愣,“收到了,是你写的啊?”白白一脸疑狐。
“是的……”文笙说完,不等白白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了。
额,一脸不解,不知文笙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白白还是一脸好奇的打开了信封。
信被折成了一个“心”字型。白白挠挠头,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像传说中的“情书”呢。她小心的解开那个“心”型的时候,从纸页里滑落下一个水晶玫瑰,精致美丽,幸得白白眼疾手快接住了它。
“我想和你在一起!”偌大的信纸上就这么几个字,然后下面是文笙端端正正的签名。
“哇哈哈——”白白看到这里,哈哈的笑起来,她刚刚跟文笙抱怨收不到情书,文笙就给她写“情书”了啊,真够朋友的。不过,这情书也太言简意赅了吧。
“哈哈,哈哈——”白白跟文笙打电话的时候笑得东倒西歪。
“文笙,你的情书也太简短了吧,一点文采没有,这哪叫情书啊?再有,你送的礼物也太贵重了啊,会把女孩子吓到的,重写重写,要有文采知道吗?”白白忍住笑教训他。“去买本情书大全看看吧。”
文笙在那边气得不行。“沈白白,你不要太过分啊。”
白白心情很好的挂掉电话。
那边,文笙红着脸对着话筒生气。他平生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这丫头,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文笙生气归生气,还是出门去买书了。
俞正晨一进到办公室,就看到有一个男人等在那里。
“阿,秦,你的技术越来越精湛了,连我这门也打得开。”俞正晨边关门边对那人说。
那男人哼了声,显得很不屑。
“这几年都做了无用功,他们已经找到你了。”那男人不满的看了俞正晨一眼。
俞正晨无奈的笑了笑。许多年前,那件事发生以后,他隐姓埋名,生活到这里来,而秦陌他们,就一直制造着他出国的踪迹。谁想到,初雨逃婚,跑到这座城市来,他遇到她在酒吧醉酒,毕竟是熟人,不忍留下她一人,便把她送回去。那些人通过找到初雨的行迹,估计也注意到了他。
“女人误事。”秦陌不满的说了声。就像他,从不跟女人纠结,虽然他也有个情人,但是他的情人安静不闹事,是他花钱雇她的,就没有这方面的麻烦。
“我倒是不担心我自己,就是担心家人。”俞正晨按了按大阳穴。
“我已派人在你家附近盯着。”秦陌答。
“谢谢。”俞正晨说得真诚。
秦陌别扭的扭过脸去。“这是我欠你的。”
俞正晨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来。“你帮我去调查调查这个人吧,要详细的。”秦陌拿着照片看了看,反过来看到照片后面的名字,“文笙?”他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
待到秦陌离开,俞正晨收拾好材料前去开会。他向来稳重,觉得以不变应万变最有把握。
白白今天一天很忙,他们的新软件测试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大家想着这种办法来解决,等到顺利运行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白白累得头重脚轻,一晃一晃的往俞正晨的办公室走,她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蹭车回家,快累趴了。
俞正晨不喜欢做电梯,下楼梯的时候,白白揣着他的衣角让他带她。回家的路上,白白倒在车后座睡觉了,到家的时候,任俞正晨怎么叫都不醒,他只得无奈的抱她上楼。
夜里,秦陌到俞正晨的宅子附近转了一圈,打晕了一个可疑的人,然后躲在一处角落查看动静,他得亲自来看看这边有什么情况。四周安静,他看到有扇窗户里面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正在为人盖被子。那身影他熟悉,他忍不住勾勾嘴角,俞正晨也有这么一面呢。不一会儿,俞正晨在窗前站住,定定的看着他车子的方向。他想俞正晨是察觉了吧,嗅觉还是那么灵敏啊。他笑笑着拨通了他的电话,叮嘱他没事后就离开了。
秦陌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说这里是他家,其实也不太准确的,他都是晚上来白天走。屋里的楼梯口还留着一盏灯,发着淡淡的光。他向来喜欢无声无息,他的到来似乎没有打搅到屋子里的人。
他打开了一间房门。屋子黑暗,却有似乎有着温暖的气息在流转。他看着床上那个纤细的轮廓,似乎是很久没有来了,他心中竟有些迫不及待。屋子里的人睡得清醒,虽然他已放轻脚步,她还是醒了来。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好听,还带有一点点的期待。他“唔”的一声,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火在烧,热热的。
天朦朦亮的时候,秦陌就醒了来。他睡觉警觉,听不得窗外的鸟声。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光亮,屋子里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秦陌只闻到身边有淡淡的植物香气,不像是什么香水的气味。他勾了勾唇,侧过身,就触到身边女子温软的唇,昨晚她似乎体力透支,这会儿在他臂弯下睡得很熟。她的气息绵长温和,似乎正做着好梦,她的恬谧影响到了他,他也觉得心中安静,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了他的靠近,更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他拥着她温软的身子,竟有那么一丝舍不得放开。似乎跟她相处越久,他就越沉溺其中,真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