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私人订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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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 23rd, 2020
今天收到了之前定做的轮椅，这好像是唐朝版的私人订制，开心。古人果然非常聪明，从我那不清不楚的描述就能做出来。跟父母讨论了豆腐的推广，我的事业要开始了吗？
第二日清晨，林奕是被大哥叫醒的。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估计也就五六点（卯时）左右。起来稍微活动洗漱一下，母亲已经煮好了栗米粥并一小盘豆腐。（这是起的有多早。）
“二郎，我看你昨天让我包起来的豆腐已经变硬了就切了一盘过来。”
“嗯，特别好吃。”
“是啊，没想到豆子也能做成这样。很多老年人也可以吃，不怕咬不动。”父亲说道。
“今天大郎不是要去找隔壁村的谭木匠拿轮椅，也给人带一块去。”
“就是该这样，我还切了两块出来，等会给二黑和三猴儿家送去。”母亲也计划道。
“都可以啊，我没意见的。村里其他人家要的话，今天多做点，也可以送点去。”林奕说。
“嗯，林大奶奶家要送一块去，她年纪大了也是长辈。林四叔那里晚上再去吧，他可能白天要出门。”父亲提起了我的救命恩人。
“那昨天那点肯定不太够啊。”
“就是，我们总得留点出来自己吃吧。”大郎现在还不想放弃吃豆腐的权利。
“二郎，你说我们把做豆腐的手艺教给村里人怎么样？”父亲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可以啊，这个本身也不难。”
“这个怎么教我还得想想，也得跟族里的老人都先透个气。”
“呃，难不成我们还要收点学费？”听父亲的话，还是不是都教啊。
“当然要交换点东西的。升米恩斗米仇的，免费教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了，你这么做了，那有别的手艺的人家不是也得教。别人都还要靠手艺吃饭呢。”
“二郎，这手艺虽然是你捣鼓出来的，但是教别人这活还是得听你爹的，要不然好心办了坏事就不好了。”母亲也说了一句。
“嗯嗯，好的，我没意见的。爹，娘，我们要做豆腐出去卖吗？”
“卖倒是也可以，现在菜才刚种下去，到处都缺。”
“那要是大家都做豆腐，卖给谁去啊。”
“那本来也是要到县里去卖，隔壁的几个村里也可以。”
“行了，本来也没多少豆腐，都想到去卖了。还是今天晚上再试试，看看一斤豆子能做多少豆腐再说。下一次赶集的时候，我跟大郎带几块去县里的食肆试试，再做决定。大郎，你收拾一下，赶紧去木匠那里。二郎，你在家再拣几斤豆子出来，黄昏我们早点回来做。”父亲安排道。
“嗯嗯，好的。”
吃过饭之后，一切照旧，林奕坐在屋檐下拣豆子，拣好之后倒入盆中泡一泡。怎么教给村里的人，这确实是个问题。自己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毕竟这个方法并不难，现代社会基本人人都会，不会也可以百度一下，在古代居然是一项家传手艺。但是父亲说的也没错，古代也不是没有坏人的，啥都不求回报也不可行。关键要是养成了这种习惯，别人的手艺都要无条件教给你的话，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的祸来，还要连累别人。心累啊！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来学，如果要收学费的话。嗯，收钱不太现实，那就只有另一个问题，让谁来学，村里人都教吗？还是要区别一下。太复杂了。万一没人学，那就更尴尬了，事业一起步就来了个急刹。
唉，人类果然是一种复杂的生物啊。这个时候，想起外婆小时候经常说的‘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做豆腐。’。做豆腐虽然并不算难，却是一项十分辛苦的工作。就算现代有机器打豆腐，大部分的工作还是要人工的，一般的豆花店常常要凌晨两三点就起床准备。
突然，林奕想起自己之前想做纸，日常用品什么的。而且自己家要是能拿到县里的订单，在厨房里有转不开啊，罐子也太小了。如果让来学做豆腐的人在院子外帮忙起一间更大的厨房就好了。要是人还有多的，也可以帮我挖个鱼塘什么的。嗯，这个要跟父亲说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我划一点实验基地，在家里还是有点操作不开。
等大哥的轮椅拿回来，就可以去看看我家的地，然后规划一下我未来的实验基地。越想越上头，大哥赶紧回来就好了，我迫切地需要日常洗漱用品和纸。不如先来想象牙刷怎么做吧，这个应该不太难吧。
刷柄可以用木头的，然后在上面凿3排小孔，这个木匠应该没问题。
刷毛可以用猪毛，额，黑猪毛也可以。问题是怎么让猪毛跟刷柄弄在一起呢？拿线捆起来吗？不知道能不能结实，可千万不要一刷掉一嘴都是毛。有没有胶水呢？不知道在哪里看的，据说古代有一种鱼鳔熬的胶，非常粘。具体怎么样，还是得自己实验一下才行。
牙膏要怎么弄呢？香味倒是不重要，这里如果有薄荷的话就可以做成薄荷味的。问题是要怎么把它弄成膏状的，还要由清洁能力。看来还是要实验才行。不如先试试一块猪油加草木灰的组合？目前好像只有这个是材料齐全的。
片刻之后，林奕上了厕所，进行了一番洗漱之后出现在了厨房里。先去杂物房搬来一个小罐子，草木灰厨房里有现成的，猪油也被他翻了出来。草木灰里有碱这个倒是没问题，问题是如何把碱弄出来呢？直接泡水里？这种时候果然还是需要百度。看来百度的主要用途在中国古代不是现代。把灶膛里的草木灰掏出来，砰了我一头一脸，然后再把它全倒进罐子里，加水浸泡。这个。。。泡多久呢？也是不知道的，先来一天吧。把罐子挪到门外，林奕拿了根棍子搅拌了一会，手太酸，放弃了。
还是去手机上找找看有没有讲怎么用草木灰析出碱的吧，感觉这个会比较快。进空间，找了半个多小时，没有结果。难道我对大唐王朝的繁盛只能做出豆腐这一个贡献吗？太失败了。
在床上躺了一小会，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过的各种说法，小说中的发家致富打天下的方式，难度颇高，吾不如前人也。
方式一：后山找点百年人参，灵芝等珍贵药材。人参我可能认不出来，灵芝还可以。问题在于后山我不敢去啊，蛇虫老虎什么的，别灵芝没找到，自己先给动物贡献了一顿晚饭。
方式二：美食征服天下，摆小吃摊香飘十里。操作不了，没有食材和调料，光用面粉能做出来面包就算不错了。这个可以试试，等我拥有一个烤箱或烤炉的时候。这个属于有钱才能操作的情况，毕竟铁的烤盘什么的也挺贵的。
方式三：种出一片天，各种水果销往全国。没地，也没有果树，目前看来也实现不了。
方式四：酿酒，古代酿酒技术低，度数不高。使出一手蒸馏酒的手法，发家致富。上次大哥说不能随便酿酒去卖，可能需要先办许可证才行。
方式五：科举。学霸型人才，熟读四书五经，借鉴唐诗宋词，一举成名天下知。字都写不好，而且古代科举需要避讳的东西多如牛毛，一个不小心就要蹲监狱，还是算了。
方式六：服装推广。利用现代的服装剪裁技术，发展古代时装行业。现在虽然没有衣不蔽体，但是麻布总体比较粗糙，上层人士穿的丝绸我到现在见都没见多。还是等找到棉花种子，有棉布的时候再说吧。
一连想了五六个想法都被自己pass了，看来只能老实地死磕肥皂了，赚多少钱无所谓，关键是自己真的非常需要了。
日常叹气一百次，在心理默默地给自己加了个油，决定先去关心一下家里的两头小黑猪，精神鼓励一番。毕竟，以后要阉了别人，还是要对它们好点。如果能趁机薅点毛下来就好了，可以试试看捆一把牙刷行不行。
看了一眼小黑猪，发现它们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而自己这个状况要薅到它们的毛也不太现实，只能等以后再说。
父母大哥都挺忙，只有自己一个闲人，实在有点不安。不然给他们做点饭吃，自己在厨房和了一个面团看起来还可以，怎么煎饼呢？又没有平底锅，还是晚上的时候直接煮汤吧，还可以放点豆腐。下次父亲去县里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订制一口陶制平底锅。或者把面团放罐子里，加热之后这么烤制能达到烤箱的效果吗？需要实验，等实验基地好了之后再说吧。搞事太频繁，肯定觉得我更奇怪了，也容易产生‘这个臭小子，赶紧拖出去打死’的错觉。
搞事需谨慎啊，这条可以记下来，以后写在我的回忆录里。
林奕过去又搅了搅装草木灰的罐子，没发现什么变化，还是再泡一会吧。准备回屋去找块布以后过滤的时候用，找了半天除了几件衣服啥也没有，看来还是要找母亲才行。
这时，二黑和三猴儿来了，他们过来还装豆腐的碗。
“大鱼，你们家那个豆腐是怎么做的啊？白白嫩嫩的，我奶奶都喜欢吃。”二黑着急地问。
“哈哈哈，你奶奶喜欢吃，你不喜欢啊。”两人开始一贯的斗嘴。
“好了，别吵了。用豆子做的，你们昨天不是看见了泡的豆子。”
“豆子不是一个颜色的啊。”
“就是。豆子都是黑的，豆腐是白的。”
“那不是叫豆腐吗？肯定是豆子做的，要不怎么叫豆腐呢。”
“那倒也是哦。”
两人开始煞有介事地讨论起来。
“大鱼，你们家以后要做了豆腐卖吗？”三猴儿突然问道。
“可能吧，我也不清楚。你们觉得有人买吗？”
“肯定有人买啊，我全家都觉得特别好吃，我娘还留了一点晚上吃呢。”
“我也是，我也是。怎么卖的啊，拿豆子换可以不？”两个小少年有点担心地问，可能是怕太贵就吃不起了。而且平白拿了那么大一块，也不好回礼。
“还没决定呢，拿豆子换没问题的。”
“那还好，我家去年种的豆子还剩好多呢。”两人听了这话，又高兴起来。
“咱们村的河很大吗？”林奕好奇地问。
“很大啊，俺娘她们经常在转弯那里洗衣服的，你肯定不记得了。”二黑说。
“嗯，俺爹经常说，不让去河边玩，以前有人在河边淹死了。”三猴儿补充道。
“哦。咱村有鱼塘吗？”
“没有啊，咱村没人会养鱼，鱼苗太贵了，还容易死。”
“哦，这样啊。”
“林四叔家的大黑狗生了两只小狗崽。”
“你咋知道的呢？你看见了吗？长啥样啊？”
“我没看见啊，我昨天回去的时候听大牛哥说的。”
“大鱼，你想养一只吗？你从小就想养只狗，你现在去要一只吧。”
“呃，不了吧。现在我也没法养啊，粮食多贵啊。”现在的我非常怕狗啊，小时候被狗追了几条田坎的阴影挥之不去。
“也是。”二黑点点头，狗可吃得不少。
“咱村有人养猫啊，我想养一只猫。”猫咪多可爱啊。
“没有啊，猫那么娇贵。我听说县里的有钱人才养。”三猴儿肯定地说。
“猫可以抓老鼠嘛。”
“其实狗也可以的。”二黑是明显地狗党。
“反正两都养不起，咱们等有钱了再说吧。”
“嗯。”
“现在他们要忙到什么时候啊？我看爹，娘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最近都在忙着铲地种小麦呢，种完之后还要种一点菜，后面就不会那么忙了。”
“嗯，我看这几天大家的地都整得差不多了，我爹昨天已经准备要育种了呢。”
“你想干嘛，你现在不会还想跑出去吧。”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一个人在家好无聊，你们俩事也挺多的。而且太忙了，就没空做豆腐了。”
“过了这几天就差不多了，到下旬的时候，我天天来找你玩。”二黑说。
“我也来。到时候你腿也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
“好啊，我好想出去啊。咱们山上有几种野果子啊？”
“挺多的啊，我们经常摘的红果，有点酸。”
“还有桃子，后山那边有一颗大桃树，果子特别甜，就是鸟太多了。”
“是啊，你还记得我们去年去摘桃的时候，果子都只有半个了。”
“还有什么啊？”去年的事肯定不记得了。
“还有杏子，特别酸。”
“地瓜也有。”
“地瓜？”
“就是长在地上的啊，有手指这么大个的，就是太难找了。”
“哦”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地瓜。
“还有冬天摘的野梨和柿子。”
“那个太酸了，都没人吃。我爹说吃了不顶饱还饿得快。”
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物资听丰富的嘛，但是古代山林里可是有老虎，狼等大型动物的，还是太危险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拜托林四叔帮忙弄点树苗下来，应该有人种吧，大富人家不得买一点各种各样的啊。这个还是稍后问问父亲比较靠谱。
“大鱼，那我们先走了。”
“好的，明天见。”
等两人离开之后，林奕捏了捏受伤的腿，现在都已经没有感觉到痛了，难道已经长好了。自己站起来用脚垫了垫，好像差不多了。身体素质好就是不一样，但还是要再养一个星期，免得有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想起刚才说的养鱼的问题，这次趁教别人做豆腐的时候，挖出来一个鱼塘，养点鲫鱼，草鱼什么的也不错啊。还可以种藕，又好看又好吃。鱼多了，说不定还能养只猫，鱼管够。终于要在唐朝实现我猫奴的理想了吗？鲤鱼好像是不能吃的，因为皇上姓李，这是什么歪门邪道啊。那要是皇上姓草，那草鱼也不能吃了，茅草都得改个名字吗？还是太不人性化了。幸好不是明朝，要不然猪怎么办，大家都不吃猪肉吗？嗯，不对啊，好像是改了个名字叫“肥肥”。强行改名这操作也是十分溜了。要是猪会说话，肯定要反驳朱元璋的，我可比你先叫这名。
所以考科举太难，一要熟读四书五经，字要写得好看。光这一条就把大部分人难住了，现在纸可太贵了，大部分家庭都供不起读书人。所以官场还是大家族的地盘。二要长得好看，不能有残疾。这一条明显歧视残疾人。三还要会写诗作词，给自己弄点好名声。难度也是对现代人太不友好了。四要看家庭出身，诗写的再好，商人也不行。比如李白，就是被这一条涮下去的。五还要会溜须拍马，讨好上级。这一条是基本操作，大部分还是都能胜任的。最后就是刚才的那种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避讳了。唐朝的时候写文章要避皇帝的讳，各种皇族大小的讳最好也避一避。还有当朝宰相等大官，以及主考官等等。大家想象的唐朝言论自由，风气开放有没有很幻灭。反正我是指望不上这一条路了，还是留给某些大神吧。
林奕胡思乱想之后，虽然早就放弃了，但还是有点扎心。毕竟都穿越过来了，不能做出一番成绩，顺便瞻仰一下历史名人李世民，魏徵，房玄龄等，总感觉有点遗憾。林奕叹了口气去看了看草木灰的水，决定先把上层的水倒出来，再兑点水进去，毕竟草木灰放太多了。于是他又找了个罐子出来，还洗了洗，操作一番之后，暗自祈祷自己的肥皂能成功。
就在这时候，大哥回来了。
“二郎，你在干嘛？”
“没干嘛啊。”
“摆那么多罐子，是要研究新吃食吗？”
“没，你想多了。”
“哦，来看看你的轮椅。”不是吃的，完全没有吸引力。
“做出来啊，太厉害了。”林奕急忙走了过去。
“你慢点，小心腿。”
林奕看着原木色的轮椅，摸了摸，还有点滑，像是刷了油。
“谭木匠专门刷了桐油的，免得生虫。”
“太漂亮了。”
“你坐下试试看，我来推你。我回来的时候就推了一会。”
“好啊。”
大哥推着他在院子里转了转，非常舒适，方便。主要这是古人做的啊，没有一颗螺丝钉，全手工定制的。
“大哥，你跟谭木匠说了咱们合作做轮椅卖的事吗？”
“说了啊，他一口就答应了。卖出去一辆给咱们两文钱。”
“那躺椅呢？躺椅他还要琢磨琢磨，他想先做好十几架轮椅在县里卖卖看。之后再来琢磨躺椅，如果可行的话，还是按现在这个比例，给我们分成。”
“嗯，那也挺不错的。要是我们做豆腐卖的话，还要拜托他做几个豆腐的箱子才行。”
“嗯，他也挺喜欢的。你要做的话，我明天就再去一趟跟他说。”
“咱们村咋没有木匠呢，天天去隔壁村好远呢。”
“还行，不算远。路也平整。”
“应该今天跟你说，你告诉他之后，明天就不用跑一趟了。”
“那还能想到这些呢？”
“所以要提前规划好。”
“那你慢慢规划，我可只负责跑腿。你自己在院子里转转，我去给豆子换水，顺便清理一下石磨，准备磨豆子。”
“大郎你自己磨豆子会不会太累。要不你先休息会吧。”
“不用，早点磨好，早点吃。”
“我也来帮忙。”
“你别来挡路了，我自己能行，你先去把罐子，布什么的洗一洗吧。”
“好。”但是你一个人怎么过滤呢？
“大郎，你先别弄那个豆子。咱们家有绳子吗？特别结实那种。”
“有吧，我也不清楚。”
“那还是来编一根草绳吧，咱们把它掉在屋檐上，过豆腐的时候可以用。”
“是啊，我咋没想到呢，我一个人弄不了的嘛。我马上来，还要啥？”
“要两根木头交叉起来，就像这样。”林奕拿来两根树枝比划。
“这样，我们就能把布挂在上面，方便很多。”
“你这脑子是挺好用，我先弄绳子，你去洗一下石磨吧，我给你把水拎进去。”
“好。”
废了好一会功夫才搞定这个过滤用的，家里找的木条不算平整，但结实。现在好不好看无所谓，重要的是好用。
大郎自己去磨豆腐，林奕自己把过滤的布，罐子洗了洗，又看了看昨天特地留下来的一盆豆腐的浆水。据说这个也能点豆腐，林奕想什么时候来实验一下，等它发酵了再说。问题是摆好这些盆什么的之后，厨房真的太挤了。搭一个做豆腐的棚子还是有必要的，而且装备也要再添置一点。大木桶，大盆，煮豆浆的陶罐都要最大号的，免得煮的次数太多。昨天做豆腐剩下的豆渣还在，可以做成豆渣饼，挽起袖子正准备下手才想起家里就两个做饭的罐子，弄上油之后就不好做豆腐了。先放着吧，反正现在还算凉快。明天可以多泡点豆子来蒸了之后跟豆渣一块发酵成黄豆酱，没有辣椒就没有豆瓣酱，黄豆酱也可以嘛。嗯，今天晚上早点泡好。
今天父母回来得比昨天还早点，可能是想到今天的豆子比较多，大约3点左右（申时）就回来了。一番洗漱之后，就忙活起来了。第一锅豆腐很快就做好了，但是母亲用布包好，压上木头准备等会给林四叔送去，我们只能等第二锅。
等到快天黑的时候，终于收拾好了，一家人照例坐在屋檐下聊天。母亲倒了一箩筐的麦子出来拣，快到种春小麦的时候了。大哥和父亲去给林四叔送豆腐了。
“娘，为什么我们冬天不种麦子呢？”林奕趁机提出冬小麦的想法。产量低只能靠数量取胜了。
“你个傻孩子，冬天那么冷，种了麦子不被冻死啊。”
“有的麦子就不会被冻死嘛。”现代的时候，山东那边还种冬小麦呢。
“你又是在哪里听说的。”
“没有啊，我就想冬天也种麦子，咱们家的麦粉就能多很多了。”
“你到是想得美呢。”
好吧，只能等我自己来实验一下了。
“娘，父亲有没有说咱们怎么教村里的人做豆腐？”
“现在不是出去商量去了，咱们村人这么多，还是要周全一点才好。”
“嗯，娘，咱们家做豆腐也不能老在灶房里啊，起码得重新搭一个宽敞点的地方才行。东西太多了，都没地方放。”
“是要这样。东西也还要置备一点，都轮换不过来了。”
“娘，我是不是想法太多，花太多家里的钱了。”林奕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你这想法多好啊。说不定能给咱们村都带来一门手艺呢。别这么想啊。”
“嗯。娘，你说如果我想在河边的地里挖一个池塘爹会不会同意？”
“挖池塘做什么？”
“养点鱼，虾，螃蟹什么的，还可以种藕。”
“可是鱼可不是那么好养的，一不注意要死的。而且夏天雨太多的时候，池塘水满了，鱼不是全跑了吗？”
“那我们还有藕呢，藕也可以好吃了。”这个问题还是要想想看怎么解决，鱼跑了就亏大了啊。
“那你挖个小的，我可以帮你跟你爹说说。”
“谢谢娘。那能不能在河边给我划一块地，我想一会在那边搞新的东西。咱们家东西太多了，也容易影响你们。”
“呀，你是又要搞什么事吧。这个我可不帮你说，你自己跟你爹说吧。”
“那娘你可不能反对。”
“我最多就不出声。”
“嘿嘿。”
拣了半小时豆子，父亲和大哥回来了。关于教村里人做豆腐的事，先定下来按自愿原则。先来帮忙做点事，不过也要等下旬农忙之后了。听了我的要求，父亲没说话，说是要考虑一下。大哥看着我笑了半天，估计也是有最近豆腐的功劳，才没有打趣我。
一家人收拾之后迅速入睡了，林奕则躺在床上展望了一下美好的未来。并且摸进空间去找了半天做肥皂的资料，但是这些描写都太简约了，要不是人家金手指太强大了。
‘唉，穿越大神你该给我带个超市的嘛，那样估计我就不用自己做了。’怕被雷劈，就赶紧放弃了这种想法。
另外关于池塘放水的问题大致想了想。原本是计划做一个长方形或者叫不规则四边形的池塘，要是考虑到放水，那得挖一条排水沟才行，问题是水排到哪里呢？还是要实地考察之后才知道。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下大雨的时候挪开水沟的石头，让水顺着排水沟流出去。排水口可以用竹篾编的围栏挡住，这样鱼也跑不了。只是工程量大了不少啊，得仔细计划着。或许分成两期工程，一期先挖鱼塘，让阳光杀一下菌。二期挖排水沟也可以。想完这些事，林奕也赶紧睡了。刚躺下发现自己忘了泡豆子，说了要做黄豆酱的。又赶紧起来，折腾了几分钟。‘太累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咕哝了一句，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私人订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