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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听到最后这个结局的时候,红豆觉得有些可惜,余幼则是睁开了眼,看着面前这个人。

      “你是何时来的王春楼?”余幼问。

      “回姑娘,安南在这里待的已有七年之久。”安南答。

      随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到最后,余幼瞧着外面的夜色,出了会神。

      直到两个人都出了望月楼了,红豆还在吐槽:“这也太坑人了小姐,就聊这么会天儿就要收十两银子。”

      “不然人家怎么是头牌。”余幼淡淡的说。

      普通的小哥儿可能最多就四五量银子,而这头牌,出场就是十辆,之后的聊天中,余幼也知道了这是个卖艺不卖身的。

      因此,他虽是头牌,但出场并不多。

      “小姐,红豆听说余大少爷要回来了。”红豆跟在余幼的右后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余幼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事前几天父亲就同她说过,她哥哥余璨自成家之后就不在附中住了,虽说离余府并不远,但无事也不常回来,一年余幼也见不了几次,就她刚醒来那会,余璨听她醒了,抽了两天时间回来看了看她,后来就又走了。

      说起来这个,余幼就一脸无奈,余璨回来那两天,静在她耳根子旁念叨外面的世界了。

      听闻他前不久去了惟城,是跟着二皇子去的,那里土匪闹的厉害,皇上便派他们去治一治。

      至于为什么不派司府那些人去,一是那里土匪并没有到需要将军出动的地步,而是那因为想锻炼二皇子,毕竟这二皇子是希妃出的,皇上自然是想让二皇子多落一些功名。

      余幼和红豆回府前还去浣浣那里转悠了一圈,成功的又得了一些好东西。

      这浣浣,最大的爱好便是寻一些稀奇宝贝儿送给余幼,按她的话来说,就是美人自然只有稀奇的东西才配的上,那些庸脂俗粉穿戴在余幼身上,那就是糟践!

      知道余幼喜欢穿白色的衣物,浣浣隔两天便要给余幼做一身,只是每身上都会在裙边缝上不同的图案,有时是风铃花,有时是桃花,有时她在街边看见新鲜的花了,也会按照模样给它缝上去。

      只是这些图案使用银色线缝的,乍看上去是瞧不见的。

      这次给余幼的东西,是几身衣服和一颗夜明珠。

      这颗夜明珠成色极好,想来是浣浣好不容易得的,余幼看着这些东西,早已习以为常。

      夜色不早了,余幼喜欢在睡之前泡澡,红豆一回来便给她张罗着这些事情。

      水弄好之后,红豆又给水里面加了许多牛奶和花瓣,用牛奶泡澡这个,是浣浣之前同红豆说的,说是天天用牛奶泡出来的皮肤吹弹可破,说的天花乱坠的。

      余幼对用牛奶泡澡这个并不反感,只是不是天天用牛奶泡,每隔三天一次,真要是天天用牛奶泡的话,家里养十头牛也产不出来这么些。

      余幼闭着眼睛靠在边上,正享受着,忽地听到房顶上有一丝响动,仔细一听,并没有什么声音,好像刚刚那声音只是她的错觉,没多想,又泡了一小会,她便唤来了红豆给自己更衣。

      等红豆给她收拾完出去睡觉的时候,余幼悄悄的溜出了门爬上了房顶。

      她看着房顶正坐的人,微微挑眉,缓步走了过去:“司家二少爷竟还有爬墙头的习惯。”

      司尧一听,缓慢道:“余家大小姐竟还有逛望春楼的习惯。”

      余幼被噎了一下,便不再吭声了,坐在他旁边,拿起一壶酒,和他对碰了一下,缓缓喝着。

      “你这大半夜坐我寝房房顶喝酒是跟谁学的。”余幼问。

      她爱翻墙出府,贺迟爱翻墙投喂,又来一个做她房顶喝酒的,余幼觉得哪里是不是不对。

      “说来奇怪,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这里。”司尧看着头顶的星星,干脆的躺在了房顶上,一条胳膊枕在头下,一只手拿着酒。

      余幼神色淡淡,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平地惊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司二公子这是瞧上我了。”

      司尧眉心跳了跳,一反平时说话的语气:“瞧上这京都第一美人有何不可?”

      余幼扭头看着他,刚入秋的夜里,凉爽的很,此时已然是深夜,不远处街上的星星点点少了许多,只剩下那些稍高点的客栈有些许房间还亮着灯。

      他们两人就这么坐在房顶吹着风喝着酒,两人明明没见过几面,却好似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隔天一早,余幼起床之后,先是又去找了余温温,见她还是确认自己的决定之后,就同父亲谈了谈,父亲好似也放弃了,便进宫去谈此事了。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马上要举行的就是及笄之礼。

      十日之后余温温进宫,三日之后举行及笄之礼。

      这几日,余府上下都透着忙碌的气息,余幼这几日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喜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各忙各的,这也是余子椿怕她无聊,便喊她做的监督的工作。

      余温温的母亲李春兰自从她定下这事后就时不时的要哭一场,哭的这几日余子椿愈发不爱去她那里,李春兰又因为这哭了好几场,总之,那眼睛是一直肿着。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司尧和白月订婚的事取消了,说是两人性格不合。

      说起来白月,余幼倒是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这长时间没人和她对着干的日子也怪无聊的。

      这三天,浣浣那个八卦的,又抽空来了趟余府,虽说她从某些人那里已经停了余温温这件事,但别人讲哪有余府的人亲自讲来的劲大。

      浣浣来的时候余幼正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喝着茶看着面前经过的人发呆。

      “啊幼,这事真的假的?”浣浣拿出了自备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也同余幼看着面前来往的人。

      余幼白她一眼,说:“你瞎?”

      浣浣也不生气,这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用行动证明这件事的真伪。

      很快这三日就在余幼的“监督”中过去了。

      要说起来,余幼也只是白天无聊。

      前几日答应的给贺迟调查烧他家铺子的事,余幼一查便查出来了,和贺迟有关,贺迟招惹了一个姑娘,然而那个姑娘早在认识贺迟前就和一个男子厮混到一起了,只是在认识了贺迟之后便喜欢上了贺迟,可谁知这这姑娘不过是贺迟采的花之一,后来这姑娘接受不了事实,自尽了,那个男子便以为是贺迟负了她,便起了烧贺家铺子这想法,当然,也付出行动了。

      余幼对这件事心里也明白的很,这事并没有那么难查,贺迟也早已经查出来了,最后这个好名声却是被她领了,这全是因为贺迟不想让老爷子看重他,他就喜爱当个闲散少爷,只管花不管赚。

      余温温举办及笄之礼这日,天气阴沉沉的,不见一丝太阳,好似马上就要下大雨了似的。

      余幼抬头看了看天,低低的叹了口气。

      “小姐,您谈什么气呀。”红豆跟在余幼一旁,随余幼一起往前院走着。

      “没什么。”余幼随口答了一句。

      到前院的时候,余幼并未仔细看来的都有谁,余温温虽是庶出,可到底是余府的小姐,但她那件事虽然被余子椿压了下来,但这京都的上流圈基本是全都知道的,故此,来的人不算多倒也不算少。

      “呦,余大小姐,好久不见啊。”白月道。

      余幼刚坐下就听见这句话,神色淡淡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成功的让白月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将白月气的不行。

      白月气鼓鼓的坐在她旁边,还想说些什么,仪式便开始了。

      余幼和余温温都是十七,只是余幼比余温温大几个月,便当了姐姐,虽说就差这几个月,但妹妹比姐姐先行笄礼到底是会给姐姐留下一些不好的影响,但余幼并不在乎这些东西。

      只要那些东西不到她面前说,那她完全就可以当作没听见,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至于要是惹到了她面前怎么办,那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温温的笄礼和其他世家家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余幼也对这些不感兴趣,全程无趣的她直打瞌睡。

      结束的时候,余幼已经困的不行了,刚要起身离开,白月就又开始作妖了。

      “余幼,你和司尧不合适。”白月一本正经的说着。

      “关卿何事。”余幼这会子瞌睡劲慢慢下去了,心里思索着虽然她是瞧上司尧了,但还未做出什么行动吧。

      白月被噎了一下,随后用威胁的口吻对余幼说:“你们两个不能再在一起!”

      “你是天王老子吗?管这么多。”余幼停了一下,又说“天王老子都没你管的多。”

      说完余幼便走了,留白月一人在原地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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