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咒回第八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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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了看复原的森林（连漏瑚烧毁的公路都复原了），笑眯眯：“哇哦。”
……
封兵芒的芥子空间内。
入目是无边无际的墨荷，湖上雾气氤氲，云湖边的廊檐下，封兵芒在打坐，据说头被捡走的漏瑚先生坐在她旁边，很是不爽：“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封兵芒：“哦。”
漏瑚看了看氤氲云气中的墨色荷叶，“这是哪。”
封兵芒：“我的地盘。”
……这猖狂的臭丫头。
感知不到咒力，不是领域，漏瑚警惕道：“你想拿我做人质？”
封兵芒讶异的看着漏瑚，眼神倾诉了他的自不量力。
漏瑚：“……”
被欺负多了涵养也变好了呢漏瑚先生。
封兵芒道：“你说想要咒灵代替虚伪的人类，咒灵有代替人类的资质吗？”
漏瑚激动：“孱弱的如同虫子一般的伪善人类，也配与咒灵相提并论吗！”
封兵芒叹了口气：“好歹也经历了五条悟的流氓领域，你现在知道无下限是什么吗？”
漏瑚：“……我为什么要知道！”
卑微了，文盲咒灵，无下限什么的，就说不太清。
封兵芒拿出一本数学书，一本马克思，“喏，看懂它。”
漏瑚先生破功了，又开始喷火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封兵芒用剑鞘敲了敲漏瑚先生的脑壳，把他的火拍下去：“身为我的俘虏，你当然要对我言听计从。”
“你不是想要推翻人类，想要翻身做主人嘛，连无下限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推翻人类啊。”
她想了下又拿出一个手机，扔给漏瑚：“这些都是不怕烧的，我明天会考你，答不出来就去死吧。”
漏瑚抱着书和手机：“你究竟想做什么。”
封兵芒看着缓缓绽开的荷花，胳膊肘抵着膝盖，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模样：“没什么，有些孤单。”
她斜眼看着漏瑚，笑了笑：“看见你，有些怀念。”
封兵芒想起旧事。
虽然封兵芒说可以叫她封，可数来数去，只有五条悟封啊封的叫她，而记忆里，是有个叫封的少年人。
白日里，封从封兵芒那借了资质，他是同辈弟子第一，他活的耀目如烈阳。
而封兵芒是那个有幸借他资质的小乞儿，她在后颈刻下昼债夜还的阵法，助封家的少爷一力升仙。
往事过水无痕。
“你真的是咒灵吗。”
“就当我是异类吧。”封兵芒说。
剑仙和咒灵坐在廊下，有微雪飘落。
“你怎么不找五条悟陪你，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
“都说了关系不好。”他没有你好欺负。
湖面上的云气变动，化作一列字，汉字。
漏瑚果断看不懂：“……五条悟……什么？”
封兵芒看着哪行“五条悟嘴唇粉嫩”，稍微被自己震惊了那么一小下，她理了理脑子里的念头，又觉得自己真是观察入微，这行字说的没错。
封兵芒讲解：“这里是我的地盘，偶尔湖水捕捉到我的杂念，就会显示出来。”
漏瑚指着哪行汉字：“那是什么意思？”
封兵芒笑了笑，人已消失离开，她甚至懒得挥散那排云气字，“我明天再来。”
总觉得被小看了，漏瑚拿着手机，生疏的打开拍照功能，对着哪行云气字拍了一张照片。
“看起来像汉字，是五条悟的信息吗……”漏瑚开始学习浏览器的使用方法，加油，漏瑚先生！
自芥子空间脱出后，一颗明珠滴溜溜落在封兵芒掌心，珠子中映出漏瑚笨拙读书的景象，封兵芒笑了笑，把珠子放在池塘的荷花里，封剑仙在很贵的躺椅上躺下，嗅着不知何处来的章鱼小丸子味道，望着庭院的一池荷花。
是的，封老师买了一间房子。
第二天，封兵芒下班后又去看望了学习的漏瑚先生。
还是那个长廊，她问漏瑚：“学的如何了？鸡兔同笼，四个脑袋十条腿，几只兔几只鸡？”
漏瑚不太熟练的按了一会手机的计算器：“一只兔子三只鸡。”
封兵芒赞许：“厉害呀，能解方程了。”
“……”还以为她会问无下限是什么，漏瑚都准备迎接死亡了：“方程是什么。”
封兵芒恍然，“哦，步子大了，应该从基础看起。”
她在储物袋翻出一个平板，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基础教材：“马哲呢？”
“看不懂，”漏瑚道，“写的人是个了不起的思想者。”
封兵芒弯了弯眼睛：“这样吗。”
漏瑚放下书，“你很奇怪。”
“别有用心的逼我看书，涉及观点和立场，你又没有任何看法，你真的是生物吗？人，就算是咒灵也不会像你这样，没有一点自我。”
湖面上云气蒸腾，什么字也没有出现。
像是嫌弃这一片平静的湖面，封兵芒弹出一道剑气，把湖面搅的涟漪四起：“我与你……你们都不同，抓你陪我罢了。”
漏瑚抱怨：“喜欢五条悟的话，抓他来好了，也早点放了我。”
封剑仙的高冷破碎，表情空白一秒：“啊？”
漏瑚控诉：“你就因为外貌，不站我们咒灵吗？太肤浅了！”
“这个，我还是有审美需求的，”封兵芒想起那行五条悟嘴唇粉嫩的字，她承认自己大意了：“竟然能查到那行字的意思，你的智力真是出我意料。”
“你把我当傻瓜吗。”
漏瑚先生居然能说出自贬的话，被毒打后，果然是会成长的。
封兵芒笑笑：“难得糊涂嘛，那句话只是我都没察觉到的杂念，认真说来，我也很喜欢你呀。”
“别把欺凌我说成喜欢我啊你这混球！”漏瑚气气。
湖面上出现一行字，漏瑚可于午时出。
封兵芒指着湖面：“看，我哪会骗你，我现在就是在想着你呀。”
那行字又很快消散，漏瑚只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臭丫头！你是在用汉字讽刺我吧！”
“哈哈哈，我走了。”
封兵芒想，文言文加瞬间记忆，能把漏瑚难一阵子吧。
……
因为封兵芒是咒力绝缘体，无法对虎杖悠仁使用咒力做出指导，所以除了跟虎杖的对练，封兵芒大部分时间都跟二年级三年级的学生们混在一块，小部分时间跟硝子交流医术方面的知识。
……就是交流用灵力把虎杖悠仁弄到昏迷不醒的那种知识。
至于二年级三年级，校长让封兵芒随便调教……不是，因材施教，封兵芒就托了个鸡蛋，让禅院真希、狗卷棘、熊猫、伏黑惠、钉崎野蔷薇想办法弄碎她手上的鸡蛋。
“真希，你的力气都被卸掉了，想想办法。”
“棘，把这看成智力问题，强行突破（鸡蛋的）护罩是想不通的，想想办法。”
“野蔷薇，用咒力钉子想想办法。”
“惠，用影子想想办法。”
值得一提，最先成功的是熊猫，他趁封老师捏它耳朵的时候打碎了鸡蛋。
趁此机会，封老师严肃的给诸位学生科普美人计萌兽计血亲计等等干扰情绪的策略。
体术方面，啊，体术方面，封兵芒倒是没教什么剑谱刀谱，她单纯跟学生们对打，也就是学生们单方面挨揍。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转眼到了交流会的碰头会。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被打发去跑腿买饮料。
封老师追着惠和野蔷薇出来，她犯了选择困难症，想亲自挑挑饮料口味，结果来到这了发现一个旗袍小美女和一个壮汉在跟野蔷薇他们说话。
“……听说你们有同学昏迷不醒，很难受吗？还是说并非如此呢？”
旗袍小美女正在发表演说。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看着站在禅院真依身后的封兵芒，脸上表情从愤怒变得微妙。
伏黑惠：“禅院前辈，你想说什么？”
禅院真依笑的妖娆：“没关系，有些话是很难说出来，我可以帮你们说，容器这词听起来不错，但说白了就是半是诅咒的怪物，如此肮脏的非人之物，还没教养的跟你们一同自称咒术师，一定让你们恶心的反胃吧，死掉才让人痛快吧。”
壮汉道：“真依，别说这些没意思的。”
钉崎野蔷薇看着禅院真依身后的封兵芒：“虽然不想提醒你，你现在闭嘴，还能收场。”
禅院真依，一代嘴强王者怎么会轻易闭嘴：“哦，差点忘了你们那只咒灵老师，听说是她保护了那个怪物，这就是同类间的惺惺相惜呀。”
“我说你们，被肮脏的诅咒教导，身为咒术师却不能将其拔除，你们平时也忍得很辛苦很难过吧～”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同情的看着畅所欲言的禅院真希。
封兵芒拍了拍禅院真依的肩膀。
禅院真希猛的转身，警惕的看着封兵芒：“你是谁？”
壮汉上下打量封兵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封兵芒把食指立在唇前，示意惠和野蔷薇保密：“异国交换生。”
伏黑惠、钉崎野蔷薇：“……”
封兵芒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壮汉道：“虽然个子很高，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屁股，不够大。
封兵芒随口道：“我是需要欣赏门槛的美女。”
壮汉：“如此自信！你毫无疑问是一个彻底的美女！”
封兵芒谦虚：“客气了。”
这俩人交流无障碍就尼玛的离谱！
伏黑惠、钉崎野蔷薇：“……”
做个正常人吧，求你们了。
禅院真依面无表情：“喂东堂，别说这些没意思的。”
壮汉看向伏黑惠：“没错，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你叫伏黑吧？”
看着自称异国交换生的封老师，伏黑惠就非常想当场走掉，差点顺嘴来一句不是：“啊、是。”
壮汉摆出打架的架势，震聋发聩的提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他对面，两个还没有初恋的学生满脑子问号。
鉴于有些冷场，封兵芒认为自己要暖暖场，“我比较欣赏我自己这类型的女生。”
也许是壮汉对封兵芒印象不错，他竟然解释了：“不是欣赏，是男性对女性那种喜欢，”
壮汉看向伏黑惠：“根据你的回答，我可能会在这里把你打个半死，把乙骨，最少也要让三年级的加入交流会！”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衣服撕了：“顺便一提，我喜欢个子和屁股都很大的女人！”
哇，手动爆衣哦。
用自己喜欢的类型自我介绍，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哦，悠仁，悠仁也是这种憨憨。
封兵芒小声问禅院真依：“乙骨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怎么非要乙骨上场？异校恋爱？罗密欧与朱丽叶？
禅院真依：“……”
这事真不怪封老师，学生名单没有标注性别，她也没见过乙骨，她以为乙骨是个妹子。
禅院真依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要告诉你，浑身上下都让人非常不爽的异国人，连乙骨都不知道，你不会连交流会的资格也没有吧。”
封兵芒：“我应该没有。”作为老师，封老师她不该有。
禅院真依：“离我远点，我最讨厌你这种轻轻松松做废物的人了。”
封兵芒递给禅院真依一朵手指大小的红荷花，示意她别在耳边：“不要急躁。”
荷花如红玉雕成，可爱鲜艳。
想扔又被荷花的颜值俘虏的禅院真依：“…….”
钉崎野蔷薇：“嗯？荷花有什么寓意吗。”
以死鱼眼的表情围观了封老师和禅院真希的窃窃私语，伏黑惠确认了这是一场憨批的对话，声音毫无起伏：“为什么我要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喜欢的类型啊。”
钉崎野蔷薇一针见血：“就是啊，太难为这个闷骚男了。”
伏黑惠青筋乱蹦：“你给我闭嘴，本来情况就莫名其妙，别越抹越黑了。”
壮汉：“京都三年级，东堂葵，自我介绍完毕，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快点回答，男的也行。”
伏黑惠：“……”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我会跟京都的学生聊起这个问题，还有封老师举着手机在做什么？！
东堂葵振振有词：“癖好能反应一个人的全貌，对女性毫无兴趣的家伙，本身也一定无聊，我最讨厌无聊的男人了！”
“交流会是让人血肉沸腾的，我灵魂的专场秀，最后的交流会要是让我感到无聊，我可不保证会闹出什么事来。”
钉崎野蔷薇：“咒术高专是四年制吧？”
伏黑惠：“交流会仅限三年级参加。”
科普不能打断东堂葵的状态：“我给你手下留情，留你半条命，回答我，伏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伏黑惠垂死顽抗：“这玩的什么，大喜利吗？”
钉崎野蔷薇不仅袖手旁观，还在自得其乐：“她（禅院真依）穿的是夏装吗，虽然有些火大，不过真好啊。”
确认封兵芒没有制止的意思，伏黑惠放弃挣扎：“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只要那个人有坚定的人性，其他的我都不要求。”
禅院真依笑眯眯，钉崎野蔷薇满意道：“这个答案不错呢，要是说喜欢□□之类的我就弄死他了。”
在场的女学生们对此回答表达的赞赏。
在场的成年女性封兵芒有不同观点：“惠，还没开窍呀。”
伏黑惠二度青筋乱蹦：“吵死了，你们两个。”
东堂葵流下两行热泪：“果然如此，你太无聊了，伏黑。”
猛汉落泪，也不必这么伤心吧，封兵芒结束录像。
东堂葵冲向伏黑，他没用拳头，单纯以肌肉虬结的胳膊的一带之力，拦着伏黑的肩把他打飞了。
封兵芒瞬移捞起伏黑惠，这位总算想起为人师表了：“惠，你把人说哭了。”
伏黑惠：“……”流眼泪很高贵？那他走？
像弹米粒一样，封兵芒用手指弹开飞来的子弹。
禅院真希举着枪，没有开第二发：“你是什么人？”
封兵芒拍拍伏黑惠：“你说的那个咒灵老师。”
她又跟东堂葵道：“东堂，惠还没到对女生有想法的阶段，他现在很单纯，你俩阶段不同，问他也毫无意义，给你纸巾擦擦……”封老师应付不来眼泪。
伏黑惠面无表情看着封兵芒手机的录像界面：“封老师，你录了什么。”
封兵芒收起手机，她温和道：“成长留念？等惠三十岁，在看这段录像一定会很怀念吧。”
钉崎野蔷薇：“噗嗤。”
伏黑惠面无表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一开始就不该跟这帮憨批掺和！
那边东堂葵居然接受了封兵芒的说辞，他擦干眼泪，对伏黑惠的背影发出祝福：“既然老师出面了，今天就到这吧，伏黑，要成为一个有趣的男人啊！”
伏黑惠，今日三度青筋乱蹦。
“真依，走了，我还要去高田的握手会。”
“封老师，还有花吗。”
“喏，长在山崖的野蔷薇。”
……
那段录像被某匿名白毛以五万日元购得。
……
一个月后。
电影院出了高中生变形事件。
“这次我不能带你去，当然封老师也不行，不过放心，我叫了值得信赖的后辈。”
封兵芒停住步伐：“没我的事，回去了。”
五条悟拽住封兵芒：“等等等等，都到这里了，不认识一下多浪费。”
五条悟推开门，哥俩好的揽住那个金发白西装戴小墨镜的男人：“（这位就是）不做上班族了的咒术师，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立刻拆台：“请不要用这种说法。”
五条悟会听七海建人的吗，他不会：“咒术师里奇怪的家伙很多，这家伙有去公司正经的上过班，所以很可靠，而且还是一级咒术师，常识丰富。”常识丰富绝对是在diss同事吧你。
七海建人托了托眼镜，继续拆台：“估计其他人也不想被你这么说。”
五条悟看着封兵芒，笑眯眯：“那是我的新同事封兵芒，自称美女的异国美女，体系跟咒术师不同，珍稀又可靠，目前是我的搭档。”
封兵芒惊讶了一小下，五条悟说封兵芒三个字居然字正腔圆，精准的抓偏了重点：“你好，我是封兵芒。”
“你好，封老师，我是七海建人。”
两个人友好握了手。
（因为是异国人，七海建人没有用日本人的待客鞠躬）
七海建人看了看封兵芒，道：“跟咒灵毫不相干的人被定性成超特级咒灵，他们脑子装着狗屎吗。”
五条悟起哄：“不一直是这样嘛，封把好多咒术师揍了，你有被揍吗？”幸灾乐祸从不落下。
七海建人：“没有。”
虎杖同学对将要带他的七海建人充满好奇：“既然不做上班族了，为什么不直接做咒术师呢？”
七海建人站直：“首先应该打招呼吧（在询问对方情况之前）。”
七海建人来了个见面鞠躬：“初次见面，虎杖同学。”
虎杖同学回以鞠躬：“你好，初次见面。”
成熟稳重的后辈七海建人：“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做咒术师的原因，在高专学习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咒术师就是狗屎！”
语气多少带点真情实感。
“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劳动就是狗屎！”
“既然都是狗屎，那不如选择我更适应的。”
五条悟跟虎杖悠仁在明着腹诽。
“真阴暗。”
“是吧。”
嫌弃，封兵芒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俩人远些。
面对小学鸡前辈，七海建人非常波澜不惊：“虎杖同学，请不要以为我跟五条先生有同样的想法，我信任他，并且信赖他。”
“但我不尊敬他！”可以听出来是真心话了。
五条悟：“呃！”
七海建人插兜溜达：“我讨厌上面的做法，但我是站在规则这边的，说太多了，总而言之，我还没有承认你是术师，封老师不在此列，以她掀翻东京的战绩，想做什么都可以。”
“就算身上有宿傩这个炸弹，自己也是一个有用之人，请你努力证明这一点。”
“我很弱派不上用场这件事，这段时间已经深刻认识到了，但是我会变强的，如果不够强，自己的死法都选不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努力证明自己的，在等我一下。”
虎杖悠仁笑着说道。
七海建人回头看着粉发少年，“不，不是跟我说，是跟上面说。”
抒情被断，虎杖悠仁：“是。”
七海建人再次做出社畜发言：“说白了，我都无所谓。”
“知道了知道了。”
封兵芒评价：“有些像职场带新人的训话流程。”
五条悟跟封兵芒悄悄话：“有没有觉得七海跟你很像，一百句话没有一句发自真心的，不，七海还比你坦率啊。”
封兵芒也凑近五条悟，同样悄悄话：“完全得不到后辈的尊重，果然是你自己的问题吧，五条前辈。”
……被叫了前辈。
她凑近的时候，隐约能看到她耳朵上垂着黑色的蝴蝶坠子，一晃眼又不见了。
五条悟僵住了，他摸了摸自己耳朵，“……怎么突然袭击。”
跟不上五条悟的脑回路（也没想跟），封兵芒上前，递给七海建人一张名片，“七海先生，这是我的电话号，如果遇到了麻烦，我会在十分钟之内赶回来的，不必担忧规章制度，我不在咒术师管辖范围内，算是特别外挂。”
七海建人接过名片，脸上有了些郑重的情态：“好的，封前辈，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封兵芒拿出一块墨玉牌，刷刷刻上了自己的名字：“给。”
叛逆后辈伤透吾心·五条悟：“等等啊，你们两个故意的吧，前辈我在这呢。”
……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咒回第八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