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咒回第六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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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外出打工的封兵芒推开了一家cafe的门。
托辛勤工作的福，她小有积蓄，已经晋级为可以随时随地逛街买买买的富婆了。
广袖长袍的黑衣女子走到店内角落，期间，她跟隔壁桌一个披着袈裟扎了个揪的男人视线交错，封兵芒跟对方点头致意，男人微怔。
话说回来，日本的cosplay真是盛行啊，封兵芒回想男人同桌的单眼火灶头，心不在焉的点了一杯低糖柠檬冰水，快餐小食若干。
等待途中，封兵芒无意听到隔壁的cos独眼人在说：“五条悟，我们齐心协力也不能将他杀死吗？”
袈裟男人道：“会被他轻松逃掉，更糟糕的是，你们可能会被他全员袯除，比起杀，我建议将他封印。”
“封印？用什么。”
“特级咒物，狱门疆。”
封兵芒古井无波的勾画着今天宰过的咒灵，半个眼神都懒得动。
啊，怪她这过分灵敏的耳朵，仿佛把什么离奇计划听得一清二楚呢。
对于封兵芒来说，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斥着与自己灵力截然相反的咒力，所以她对咒灵的存在不够不敏感，也不擅长判断咒灵等级，判断对方是不是咒灵的标准就是长的够不够离谱。
“那个咒物在哪！”独眼火灶头顶冒出更炽烈的火焰。
“漏瑚，别激动，会变热的。”男人轻声道。
一位服务员来催点单：“客人，你想好要点什么了吗？”
他身上出现了点点火苗。
独眼火灶头激动道：“五条悟就由我来杀死……！”
封兵芒站起身，左手并成剑指，指向独眼火灶头，她向下一压，剑气堪称迅猛的封住了火灶口。
迎着长发男人的目光，封兵芒慢吞吞解释：“不要破坏建筑，建筑要花很多人力。”
“这里的房价，很贵呢。”剑仙感慨。
男人不太赞同道：“漏瑚，不要闹出大动静啊，你看，引来客人了。”
独眼火灶头也看向这个黑衣女人。
服务生身上的火苗已经没了，他注意到封兵芒的举动，殷勤问道：“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封兵芒朝咒灵们摆摆手，示意先等等，她目测了下在场咒灵的数目，认为是一笔可观的酬金，打工剑仙觉着可以放肆一把，托托时间，她跟服务员道：“把菜单上我没点的，都来一遍。”
服务员离开后，社交盲人封剑仙毫不尴尬的开启话题：“可以继续了。”
男人用他狭长的凤眼端详封兵芒：“漏瑚，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要点之一，那位异国的超特级咒灵。”
超特级咒灵，她吗？
比封兵芒更社交盲的独眼火灶头有些激动：“你就是那个超特级的异国咒灵吗！”
收获了一众咒灵钦佩的目光，封兵芒喝着柠檬水，她自认是世外剑仙的定位，觉得收获咒灵的崇拜此等发展哪里不对：“可以称呼我为美女。”
男人笑眯眯道：“这位，美女，应当是站在人类那边的。”
这发展才对嘛。
漏瑚哼笑，周围热度又升高了：“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大能耐？”
一道剑气插进独眼火灶头的独眼中，封兵芒拎起独眼火灶头的后领，对男人道：“出去说。”
服务生发现封兵芒要走，他出声挽留：“客人，您的东西还没上！”
封兵芒脚步顿了顿，去柜台把点单x3，要求送到学校里，结完了账后，她扯着独眼火灶头后领：“走吧。”
几个人，不对，两个人和几个咒灵找了个废弃工地作为谈话地点。
封兵芒维持自己的仙女人设，跟男人道：“不是cosplay，你额头上那道疤也是真的？”
男人笑道：“你注意到了？”
封兵芒道：“毕竟是一条这样的疤，普通人也没有，很难不注意吧。”她是个审美朴素的美女，对千奇百怪的诅咒欣赏不来。
男人摸了摸额头上那道明显整齐的疤痕：“这道疤嘛，”
他的视线在封兵芒身上停了一会，其中的情绪并不明显，像抛进水面的钉子，带起带起层层波纹，“相信你以后会有机会了解的。”
他微笑着说。
封兵芒察觉到了什么，她勾了勾唇：“耳钉很适合你。”
“多谢。”
独眼火灶头已经恢复过来了，“咒灵中的耻辱！叛徒！混蛋！……”
男人笑眯眯道：“漏瑚，先等等，我们还没有跟这位封女士沟通立场。”
封兵芒举手表示不必了，作为大乘修士，她这双眼睛已经见过太多立场纷争了，无非就是这啊那啊的：“人类对立面嘛，不是那么想听。”
漏瑚嗷嗷叫：“你怎能用人类羞辱我等！我们要成为世界上的新人类，淘汰掉虚伪无能的人族！”
都说了不想听，封兵芒品了品漏瑚的发言，感觉这份反派宣言少了点智慧，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她随口敷衍道：“……勉强有几分新意吧。”
漏瑚完全没领情封剑仙敷衍的情谊，气开锅了：“臭丫头！”
封兵芒用剑鞘盖住漏瑚的冒火口，反手一个禁言咒：“安静些。”
男人看了看憋火的漏瑚，它被气的大眼珠子全是血丝，空骂不停，男人徐徐道：“在学校任教，袯除诅咒可以理解为一种生活方式，不参与漏瑚的计划也情有可原，我想问的是，身为咒灵的你是打定主意站在人类那边，对抗同胞吗？”
封兵芒从储物袋拿出一把伞，慢吞吞的撑开。
那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把油纸伞，伞面上红花如火，伞骨纤弱，伞面单薄，瞧着一阵风就吹折了。
今天天儿热，大伙寻思着这位都自称美女了，打个伞也挺正常，在场诸位也都没多想。
这一没多想，就出事儿了。
随着伞骨舒展，伞面上的山花图撑开，以封兵芒为中心，一个阵法瞬间出现蔓延，如铁牢般束缚了在场所有咒灵。
在场人的脸色都变了，除了封兵芒。
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啊。
漏瑚激动之下冲破了禁言咒：“这是什么咒具，你怎么会有这种等级的咒具？！”
这把伞是一把挺厉害的仙品法宝，就是功能略鸡肋，必须要人握着把持续输入大量灵气，画重点，握着把，持续输入，大量灵气，在修仙界这不等于废了一只手的战斗力嘛，所以怪鸡肋的，封兵芒一直拿它当装点美女的小道具。
现在在异世界，封兵芒想给这把伞找个上岗就业的机会，你看这不就找到了。
封兵芒握着伞柄，给伞中输入大量灵力，力求把这群咒灵死死困住。她高深莫测等了一会，确认自己没有触发注连绳的捆绑play，心中满意，连带对漏瑚也多了几分宽容，给他补了个禁言咒：“人类不是我的归属。”
长发男人不显紧张，他用形状美好的凤眼看向封兵芒，忽视那道疤，秀美而绮丽：“哦？”
封剑仙撑伞而立，黑衣勾勒了她窈窕的身形，并不显羸弱，袖末的血玉珠流苏碰撞出细微声响，她像山巅之上经年不化的冻雪：“诅咒也不是我的归属。”
封兵芒是穿越的，自认与这个世界关系不大。
男人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费力去救五条悟的学生？还是说，你已经是五条悟的人（属下）了？”
“……”
久违了，真是久违了，高人如她好久没有遇到这种离谱到必须解释的境况了：“怎么可能，同事罢了，我不是五条悟那边的。”
封剑仙跟五条悟口味南辕北辙，饭都吃不到一起去，要怎么做朋友。
“我为什么救学生，没什么原因，”
面对一群智商欠缺没上过学的咒灵，封兵芒也没跟他们说什么为人师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毕竟跨频交流也费劲，她慢条斯理道：“我想救，所以我就去了。”她又不是救不出来。
长发男人跟封兵芒对视：“你现在要对我们动手吗？”
一把剑如游鱼般刺向男人眉心，伞下封剑仙笑了。她平时表情少，这一笑像是远山雪光：“我的收入，就拜托各位了。”
男人声音微沉：“等等，我用狱门疆交换我们的性命，你可以拿狱门疆封印碍事者，创造……”
“这个部分我不感兴趣，”逼命的一剑停在男人面前，封兵芒指了指不远处形似变态版神经细胞的东西，“请问，那是什么咒灵，动也不动，手套膜嵌大眼珠子（手套膜，烘焙吐司常见的东西），一直看我好恶心，它是有什么遗言要转达？”
不擅长分辨咒灵的封剑仙也被这沉默寡言的大眼珠子恶心……不是，是被感动到了，决定给它一个畅抒己怀的机会。
男人不可置信的盯着封兵芒，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生物：“不可能，你的时间静止了？！”
云里雾里，她的时间什么时候停止了？
听不懂男人说的东西，封兵芒认为自己得不到答案，完全没有深究的意思，她换了个问题：“你这个人也很特别，身体里有两个意识，真是时髦啊（精分——修仙界常备元素）。”
嘴上夸着时髦，完全没想手下留情的亚子。
滴滴滴，滴滴滴。
眼见这男人就要血溅当场，不合时宜的铃声响了起来。
封剑仙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稍等，电话。”
“……”
她从储物袋掏出手机：“喂。”
“五条老师？什么事。”
封兵芒顿了顿，再次跟众咒灵强调：“同事罢了，我真不是五条悟那边的。”
电话那边的人轻快道：“好热闹呀，封老师，这里有一个价值10亿的……”
封兵芒的手机突然爆炸生长出无数的昙花。
为了买这个手机，封兵芒看了太多丑绝人寰的咒灵，让自己的眼睛饱受摧残，手机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手机的。
手机遭难，封兵芒伸手去接，心神微分，输入伞的灵力就断了那么一瞬。
生死时速，开始读秒，在场咒灵抓住这一瞬四散奔逃。
报废的手机还在掉渣，封剑仙环视周围，确定一个没剩，连大眼珠子都无了，收起伞叹了口气。
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啊。
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倒退几分钟，东京咒术高专某地下室。
“近战方面，悠仁应该是鹤立鸡群的。你现在要学的是，控制咒力，以及关于咒术的最低限度的知识。”
发现虎杖悠仁笑的跟花一样，成年人五条悟没领会到这傻笑背后的含义，发问：“怎么了？”
虎杖悠仁：“没什么，我想，要修行的话，果然还是五条老师带的好，我开心着呢。”
“我太弱了，谁都救不了，不仅如此，还打伤了封老师，现在这样，没脸去见他们，我想变强，让我成为无敌的吧。”
孩子抒情的时候貌似cue了不在场的同事（不是貌似是确定），在心理单方面承认同事是个经得起拉踩的成年人后，五条老师微笑接纳夸奖：“眼光不错。”
虎杖悠仁是个严谨的好孩子，提出质疑：“老师，你还说过你是无敌的呢。”
小小的前后文冲突罢了，就仿佛成年人和青少年对美食的取向天差地别，一点点误解不值一提：“那么，请看那边的罐装果汁。”
虎杖悠仁听话的看向果汁。
一分钟后。
“老师，什么也没发生啊。”
五条悟摸着下巴，思考状：“不不不，悠仁，你刚刚提醒我了，这里缺了什么。”
虽然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展开，但虎杖悠仁有自己一套逻辑：“嗯，老师，这里还挺热的，没有空调。”
五条悟点头：“这里少了一名学生。”
他掏出手机，调出联系人，拨打电话。
“摩西摩西，是封老师吗，你那边真热闹啊，我这里有个10亿的委托……”
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忙音，五条悟心满意足：“搞定，嗯？悠仁，那么热吗，你脸都红了。”
虎杖悠仁不热，他只是想起了某位盗版詹妮弗，小伙子羞于启齿，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不，就是，封老师变成了金发美女……”
五条老师有端联想：“封老师染发了？”
虎杖悠仁：“没，没什么。”
总不能说封兵芒为了叫他出来，亲自下场山寨詹妮弗，差点亲了他吧！
虎杖悠仁：这事我没法跟你解释。
……
赶到学校的时候，封兵芒在操场看到了正在经历熊猫玩偶拽腿转圈的钉崎野蔷薇，一个戴眼镜长马尾的女孩子在跟伏黑惠对打。
很好，很有活力，记挂着10亿，封兵芒头也不回的踩剑飞走了，完全忘记了跟学生们打招呼。
“刚刚路过的黑影是什么？”
“好像是封老师。”
……
“封、封老师。”
“嗯，悠仁你醒了啊，”封老师欣慰，随后看向同事，语调平平的反问，“10亿委托？”
看到封兵芒是她惯常打扮，跟那天的山寨詹妮弗没一点相像，虎杖悠仁松了口气。
骗人的五条老师毫不愧疚：“其实是这样的，封老师，我正要给悠仁讲解一些咒术方面的常识，想邀请你一起来上课呢。”
封兵芒刚损失了手机，对金钱有那么一丢丢敏感，她把报废的手机扔进垃圾桶，难得较真：“10亿？”
五条悟拍拍虎杖悠仁的肩膀：“价值10亿的咒术师人才。”
想起自己是虎杖悠仁昏迷的罪魁祸首之一，封兵芒决定大度的揭过此事：“好吧。”
“两位，现在看那边的罐装果汁。”
封兵芒自以为意会了五条悟的意思：“有柠檬味的吗。”想喝柠檬的。
虎杖悠仁：“封老师，这应该不是喝的。”
学生果然要对比，五条悟道：“没错。”
橙味饮料像扭衣服一样扭了一圈喷出果汁，茶味饮料想被人打了一拳，瓶身凹陷。
五条悟指着橙味饮料：“这瓶是咒术打的，”
他又指指茶味饮料：“这瓶是咒力打的。”
作为授课重点对象，虎杖悠仁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看不懂。”
这个不懂，问问另一个，五条悟道：“封老师，你觉得二者有什么区别。”
封老师不懂，但美女不会承认自己不行，她操纵灵力把俩易拉罐复原，念了个寒冰诀，空气中飘满白色的冰晶：“再来一次。”
确定了，这是两块朽木。
五条悟再次对俩易拉罐进行降维打击，这次因为空气布满冰晶，很容易观察到咒力运作的过程。
五条老师摸着下巴思索：“我想想，打个比方，咒力相当于电力，术式相当于电器，电力的用途也很少吧，所以就用电器汲取电力，发挥各种功效。”
“这边是单纯的咒力碰撞，这边扭曲是咒力通过术式，发挥出咒力的效果，将其打开。”
封剑仙心想：跟灵力体系差不多嘛。
虎杖悠仁举一反三：“就是说，只要我学会了超棒的术式——”
五条悟打断：“不，悠仁是无法使用咒术的，先不提简单的术式和结界，基本上，术式是在术师出生时就刻入体内的，可以说咒术师的实力，八成看天赋。”
虎杖悠仁大受打击。
五条悟出言关怀：“你没事吧？”
虎杖悠仁：“我还以为我能使用雷鸣火焰炸弹摔之类的技能呢……”
五条悟分析：“炸弹摔还是可以的吧，你是大仁田吗？”
“我还以为我能使用螺旋丸……”
封兵芒插话：“也许可以试试，五条老师，借手一用。”
五条悟伸手：“来喽，你要怎么做？”他还挺好奇的。
封兵芒的手指点在五条悟掌心，用神识把一个法术传给五条悟。
其实这种传授方式滋味并不好受，像是自己的意识中多了一段死物。
封兵芒老神在在：“怎么样？”
五条悟沉默了好一会，手掌上咒力凝聚，冒出两片枯叶，枯叶噼里啪啦的炸开。
好学生虎杖悠仁插刀：“这是钻木取火？”
好同事封兵芒及时补刀：“单纯的失败了。”
五条悟没说话，尝试第二次。
丝丝缕缕咒力重新凝聚，合成一只蝴蝶，黑翅红纹，凤尾纤长，煞是好看。
五条悟拉下眼罩，仔细看了看蝴蝶，他的声音暗藏得意：“成功～”
那蝴蝶振翅翩翩，朝封兵芒飞去。
封兵芒瞧着蝴蝶，微微皱眉：“有点……奇怪。”
五条悟道：“力量体系不同，运作起来很麻烦，我也看不到蝴蝶的情报。”
蝴蝶扇了扇翅膀，调转方向，朝虎杖悠仁飞去。
看到蝴蝶的举动，封兵芒面色微变：“悠仁，不要说话！”
虎杖悠仁捂住嘴巴猛点头。
封兵芒身周出现注连绳，她瞬闪到虎杖悠仁面前，一把抓住蝴蝶，蝴蝶化作无数咒力线条，没入封兵芒体内。
封兵芒身上的注连绳已化为实质，她有种自作自受的错觉：“成功了，这是我家乡的诅咒。”
五条悟思索道：“那个术式的效果应该不是诅咒。”
美女不会被区区诅咒打败的，封剑仙中了诅咒依旧风轻云淡，不动如山：“看来哪怕术法相同，用灵力发动的效果跟用咒力发动也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这其实只是个留音术。”
封兵芒伸出手，道道灵气缠绕，化作只纸鹤，纸鹤扑棱棱飞到虎杖悠仁面前。
虎杖悠仁犹疑的看看封兵芒，得到对方点头同意后，他伸手接住纸鹤。
纸鹤化作灵光钻进虎杖悠仁的耳朵，一道声音在虎杖悠仁耳边响起，他惊讶道：“好神奇，五条老师，封老师在叫我唉，你能听到吗？”
五条悟道：“没有哦。”六眼也读不到封兵芒的话。
听清封兵芒下一句话后，虎杖悠仁木木看向若无其事的封兵芒，眼神愣愣的：“封老师……”
封兵芒脸不红心不跳，“悠仁，有什么想要的吗，老师补偿你。”
五条悟在虎杖悠仁面前摆手：“悠仁，怎么这副表情？跟封老师告白被拒了？”
虎杖悠仁：“。”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
作为美女，封剑仙当然有被人喜欢的自知之明：“不行啊悠仁，你的年纪跟老师我跨度太大了，我们不适合谈恋爱，有代沟。”
她还真的思考这种情况并拒绝了！
没了倾诉欲望的虎杖悠仁：“……老师们，适合而止！”
讲点师德吧你们！
五条悟为自己分辨道：“不是啊，悠仁，你的宿舍贴着金发美女的海报，刚才提到封老师的时候你脸那么红，你还说封老师变成金发美女，我就以为你对金发版本的封老师一见钟情了……”
当封老师是爱疯换色吗。
虎杖悠仁忍无可忍：“我喜欢的是屁股大的美女！不是特指金发！”
五条悟：“抱歉，老师误会了。”
封兵芒了然：“原来上次我抓错了重点，悠仁，海报有多余的吗？”她下次必定一次成功，美女不准备经历第二次失败。
虎杖悠仁痛苦捂脸：“封老师，别在捉弄我了。”
某种意义上讲封兵芒也没抓错重点，她说要亲一下试试的时候，虎杖悠仁就被吓精神了。
“这个术式正确运作的结果是，语音信箱？”五条悟看向封兵芒。
封兵芒，“嗯。”
“虽说只是语音信箱，但我也想试试看正确施展的效果呐，”五条悟毫不脸红，“那么，封老师有什么悄悄话要对我说吗？借钱，告白都可以哦。”怎么说呢，他5t5也想试试留音术。
封剑仙笑了笑，一只纸鹤啄了啄她手指，朝五条悟飞去，无视男人伸出的手，纸鹤执着的朝他头发上一趴，同样化作灵光钻进他耳朵里。
声音带着遥远的笑意响起来：“告白这种私密的东西，没有什么标准和术式。五条悟，你不是我的取向啊。”
被叫名字了。
真奇怪呀，听得很清楚，却像从不存在的地方响起，寻不到踪迹。
六眼能理解运作方法，但是体感却很特别，怎么说好呢，仿佛是雪夜梅稍上的月光，自带异国情调，完全不同的type。
这搞不好是五条悟第一次被动体会异国雅致。
把五条老师的感受用大白话翻译一下，留音术啊，在这个世界装13效果一流，当然虎杖同学也体会到了神奇之处，他的抒发方式是大叫“好神奇”。
五条悟笑眯眯：“同性相斥？”
封兵芒浅浅的笑了下：“我怎么看也是个美女吧。”
某些恶劣方面这二位确实惊人的一致。
“打断一下，老师们，使用咒术是行不通了，下一步我应该做什么？”
三人中，最先进入学习状态的虎杖悠仁同学无欲无求道。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咒回第六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