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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后事 ...

  •   干净利落地收拾了敌人残部后,两人一同回了京城。周晏措辞极其委婉地向明帝表达了一个意思:我们俩睡过了,反正京城有我哥,边疆仗也打完了,干脆我就跟他这么过了,父亲大人宁同意一下——当然不同意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我们俩私奔,过年过节会回来的,您点个头就行。
      明帝对于这一场面表示极为欣慰,并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儿子和弟弟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两个缺心眼,我可不缺。很久之前我就看出来了,还欣然接受了这一事实并预料到可能会发生现在这种事。“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干涉,但不要闹得太过火,也不要后悔。”明帝慈祥地说。
      所以现在两人正坐在江南的一家小酒肆里听书,听的还是……他俩的风月本,其叉叉程度令人发指——当然,可能只是令周晏发指。纯洁的晋王殿下实在是反应过激,令人哀叹。
      不过这内容倒也不是完全虚构,周晏对明帝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俩确实睡过了。至于在哪里……大概是在回京路上某落脚小镇的客栈里。隔壁客人声泪俱下控诉称一晚上都被吵得没有睡好,第二日老板就关门谢客来加厚墙壁以增强隔音效果,只是因为早上周清把不省人事的周晏扛上车时礼节性地说了一句“这里挺好,下次还来”。
      知道江南风气开放,但真的不知道能开放到在酒肆里听到自己的风月本,偏生身边的周清还时不时地叫个好。周晏耳垂通红,用死亡眼神瞪着周清。周清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他用眼刀凌迟,回头看着他,笑着说:“阿晏,你说咱俩真干过这种事吗?”
      周晏憋了半晌:“没有。”
      “那我有为了博你一笑在边塞每天念叨你三千遍吗?”
      “……不知道。”
      “唔,这是真事哦,看来塞北军里还出了不少文学高手,把我每天写信的表情都写出来了。”周清贱兮兮地笑了,“那你那天是不是真的抱着王府门口的石狮子啃呢?”
      “没有!”周晏本能地否认,但由于演技过于拙劣被一眼识破。
      “所以,这书还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对吧?”周清循循善诱道。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他又轻声问道:“那……你愿不愿意把书里的内容全部变成真的——哎停停停我错了放下椅子——店家钱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一步——哎哟!……”
      两人你跑我追地冲出了店门,只留一旁听完了全程的小二在风中凌乱。

      一生还长,总会追得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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