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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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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淹的不够深不够死,扁平足踩了上去,肢解了这碎末。
绛月杀,指指这寂寞。
睡的时候面不向风,孤独看不见自己,看不见自己后面的自己,他在想什么,绝代的女人。
风一跤脱落树梢,脾气将然不再无孔不入。
他掩得很死,快窒息了自己。
白影他睡了,白影在不动风。
孤独,历经这么多人原来是自己,不是人,所以叫做白影。
人本不是人,是一栋影子。
她总认为自己是人,就将自己穿得浓装艳裹,影子是没有颜色的。
“白枝玉。”
踩在他的影子下,被用砖砸烂了面颊,本来就是假脸,抽搐,疯闹后平息,平息才是一种对世界的爱。
再问他看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竟自什么都没有。”
“白的??”
他点了头。
愈疑问愈羽翼,他们只是为了看清所以才只是想离得近一点。
死了人,总是会有人去勘察道理的。
道理,就是一个人将另一个人高高托起,再用最大的力气将他摔下去。
他的妹妹在看,看到了赢家,就认为白枝玉是她的哥哥。
白枝玉,也叫白觅。
哥哥,罪不至死。
女孩甄心地说。
人类的思维不会超过狮子老虎,配上剑,寄跃然了纸上,人会赢,所有动物都怕摔着,白觅的眼睛浮出一片白,他开始笑了,这声音鬼祟,他想到了别人想不到的东西,别人决然不知的事。
不去知道。
死人与笑无关,笑不出来的人撅着嘴脸,见到了这把剑,舌头拥着牙齿正要把这剑嚼碎就被白枝玉看见了。
——怕被看见的人都是小偷,□□犯都认为自己赢了。
你没有亲他的手去礼堂,你亵渎了死,白觅杀了两个人。
女孩,她的胸部开始提早发育,点醒人的眼睛,如花招展,迎风,她敢于摘起嫁接兰花,不再受责罚。
巫山一段云的长发,是一种花,女人的一生才将因此,白觅拔出剑的时候,只是怕他踩到了花。
女孩不再受责罚,她不怕了这种死亡,死亡就在她的旁边,她看着这花的时候只是希望这尸身不再复活。
人就是这么简单,有即是没有。
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存在,白觅,超乎力量的存在。
“再问一遍,只问一遍,所以你不用害怕,你看到了什么?”
“白色。”
白色,只有花流尽了血。
女人叩阍无计,这是个故事。
——讲故事,不如用剑写一点东西,最后你的结局,打不过一张纸,纸上,碾着一朵花,剑挑风立。
女人抵触别人否认她:“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规律??”
用刀指人,只是笃厚的奸诈,刀,就是眉毛。
男人义不容默。
被人指,他晚上又要喝酒。
喝酒的时候又开始演了,女人熏到了灯外,古代的灯,比酒还浊,就没有了色泽,但是昏黄,永远比上不上白,白色,旗帜,招展,抿泪,破酒,就让它碎,就让它不存在。
开始了,他开始睡,梦游,直至这破酒从桌上摇摇欲坠。
三魂七魄在眼生白翳中变成了魑魅魍魉。
白觅也喝酒,看别人喝得尽兴才会喝,今天不打猎,打猎也会摔倒。
以情感人,就是买水喝。
白觅也喝水,从不喝这么多。
以前的白觅喝水只要咽下去就可以了,现在不是了,他开始学,一个人喝醉酒走路的样子。
“你真的不会喝酒?”
“我怕酒不喜欢我,所以我会看,看这酒酿得怎样。”白觅。
“为什么?”
你总能问出原因,白觅好像也在等,等这酒挤出牙缝里的味道不如谈吐一口气:“我见的第一坛酒里有蛇,人生再不可能重见一次,所以我会看,比大多数人会看。”
“大多数人?”
“就是看我们会不会杀了他们的人,看到我们喝醉就不怕了的人。”
“这种人是谁?”
白觅拿出银子,给了小二:“作为跑堂的辛苦不辛苦?”
辛苦,定然辛苦,小二是用腰点的头,用了最少的肌肉,点了最大的头,白觅将银子搓碎,给了他一粒大米的分量,贯注后还不到一粒,是的,小二害怕了,这次他只看到了银子,在扎自己的眼睛。
——这种人是谁?
小二端来了酒。
“你绝对想象不到酒是这么奇妙,用一粒银子就可以买到。”白觅,侧着眼睛窥着小二:“现在我已经说出我的道理,你不能再洞若观火了。”
白觅,欠了别人的钱。
钱,听说当晚白觅两个人杀了整个店铺,喝酒就和水一样,他喜欢别人看他怎么喝水,一旦水变成了酒,这一粒银砾就会捏破了手指。
小二看错了手势,别人是在告诉他跑。
“这就是证据的。”
“他跑不了的。”
——我会选择杀,白觅的语气让人听不懂,可是他也在白觅的身后。
一个人连喝水都不会,那么他是在想什么?
一个都逃不了,剑转身了。
剑是会转身的。
——从未听过,他说了一句。
来一个,死一个。
这就是笑,这就是转身。
他用剑指着草,任平生所遇的血下落。
每一滴血都像张开的蜘蛛,在草上爬行,任你怎样的眼力也抓不住。
他只是一把剑,用剑的是个女人,用花瓣裹着剑柄,结果柄身像鱼鳞。
翠袖哭了,血破了,像染世尘埃。
尘永远不会错。
原来烛光,男人枯木死灰,离开了手。
一刻间,剑在风中交错折返了似光的风,切断了尘。
去哪都是错,是不是傻才喝的酒。
剑是直的,什么是直,只有你软,剑才是硬的,这个世间本来没有剑。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喽,你才会娶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女孩突然对白觅说:“你不能死。”
白觅还会继续杀,在他喝下半杯酒的时候离开,而后女孩才跟上的。
这酒水更便宜,没有毒。
你肯不肯告诉她?
告诉一个想美梦一觉的云女。
你在等一个机会,就是给人说酒好喝。
白觅却知道,一个懂得喝水的人才知道酒的好坏喝。
纸爬上了树,白觅也只是一张望。
字爬上了纸,白觅才说:“水,好不好喝?”
他费尽心机也只是为了一碗水,他费尽心机也只是因为不让剑割破了喉,酒有毒,却早已经穿了肠。
心机,也不过是一碗水。
只有你在活着,剑一定在风中唱着这曲目,语音落定时染成了歌。
转身——反复中才可得。
“你一定想不到,是他把我养大的。”
“养?”
“对啊,人家都说七年之痒,难道你还分不清哪个字?”女人指着男人的胸,好像下一刻就会洞穿一样。
赢的人还是男人,他也很蹉跎,他也杀过人,他也梦过游,追过蜻蜓。
“蜻蜓是雨,要知道雨来的时候蚊子不再猖狂,雨杀不了蚊子,就像蜻蜓。”
“你说我和他很像?”
“对啊,都是负恩昧良的庄稼汉!”她跑了,蚊子却想到了捉蜻蜓,她如似蜻蜓,点一下地面,地面软一下,水趣盎然,她只是想不到有些人形容水都能形容错,就故意踢了一下尘。
只有这尘在追她。
作为人,从来都没有必要面对尘埃,于是想吃吃想喝喝,只又蛆和蚯蚓在和尘土打架,蛆和蚯蚓就从未需要过转身。
人为什么作为人,就是不能随便一个理由动你。
女孩在跑,白觅,像挽着树一样,荡着长发。
李白,杜甫,她也在写诗。
而且励志会写得比他们好,毕竟李白不知笑,杜甫不懂吃。
女人要较男人更完美,她可以骂所有男人,笑世间百态,吃凤髓龙肝。
她曾经放干过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血,他们是一对情侣,好凄惨。
最后发现男人的血比女人的血要多。
女人原来不是水做的。
比可怜,女人总是占尽了心机。
心机,也不过是一碗水。
女孩自顾自地流起了泪。
白觅将一路上的行人杀了个干净,尝了一遍他们的食物,确认无误,女孩才下的口。
女孩流着泪说的:“他被女人骂过。”
这种讥诮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没有的就是没有,他的世界没有女孩。
一个人只有流泪才懂,人类走过了什么,选择了什么。
泪如雨下,如雨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我们都失了忆。
男孩最后才明白,女人爱他的父亲,只是父亲太特别,全天下只有一个,于是他也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如是的太多,能记住的太少。
他就写了一句:“如来,如似到来。”
爱情也不过如此,如雨漫高粱,浸久了是酒。
说赢的都是□□犯,他们拿着别人的隐私作比较。
说输的也不过是实话,说些别的,比如以后我们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说,不再闹了。
快乐就是你肯努力吸引她的泪。
惨就惨在快乐只有一次,有人选择放弃,有人选择进攻。
一个人听到拒绝怎么会爽?
那是世界的悲惨,惨绝人寰。
悲戚,无花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