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来的转校生》另旁寺人

40、第三十九章

　　卡俄斯震惊，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道要命题。说没有？这种谎言早晚被拆穿，可如果说有，又该如何回答下一个问题“是谁？”
　　赫敏看着突然沉默了几秒的卡俄斯，立刻猜到答案，但表面上故作大方：“没关系，你不回答也可以。”
　　这句话简直太吓人了。
　　“是！”卡俄斯立刻脱口而出。
　　赫敏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模样，又问道：“是迪戈里么？”
　　正在盘算如何拒绝“是谁”这个问题的卡俄斯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谁？迪戈里？”
　　“对啊。”赫敏说道：“你们都一起上课，而且迪戈里确实很有魅力，如今又是霍格沃兹的勇士。只是，我很担心，我听说他好像很关注秋?张。”
　　卡俄斯笑出声：“没有，不是他，我绝对不会喜欢迪戈里的。”
　　赫敏惊讶：“那是谁？克鲁姆？”
　　“你怎么会想到他？”
　　“那天……”赫敏突然支支吾吾，她要暴露自己之前偷偷关注卡俄斯的事了，但不说出来又确实没有合适的解释借口，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继续说道：“那天在海格那看到你们在湖边，似乎很熟。”
　　“嗯，他算是我在德姆斯特朗的半个朋友吧，但是也不是他。”
　　“那到底是谁？”
　　卡俄斯为难的说：“我还没确定心意，可以等到以后再告诉你吗？我保证，如果我表白，你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赫敏虽然有些失望，但没有在追问。
　　无论如何，这次短暂的冷战反而促进了两人的关系。在解除了误会之后，原本就融洽的感情变得更黏糊，甚至为了防止卡俄斯担心，赫敏还主动提出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以尽量避免过多接触。
　　但卡俄斯却说不用如此，毕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表现的太刻意反而让罗齐尔多想，反正之前已经把话说的够狠了，接下来只要正常相处就可以了。

　　等到两人其乐融融的出来，看到的是已经聊完正事正在追忆过去的小天狼星和哈利。哈利毫不意外赫敏是带着笑脸出来的，内心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确实不想这仅有的几个朋友分崩离析，罗恩到现在还不理他。
　　赶在复方汤剂失效之前，几人赶回城堡。这次，卡俄斯让多比帮忙把三人带回去。
　　赫敏这时才知道闪闪居然在卡俄斯这里工作，她气恼的看了卡俄斯一眼，这人又没把这件事告诉她。
　　但闪闪的状态很差，几乎一直在酗酒，即便是有了新主人，仍然无法振作起来，看来被克劳奇开除的事情实在对她的精灵生影响太大了。赫敏因此对克劳奇的差评更上一层。
　　因为着急回去，赫敏没有在多问闪闪的事情，只是在临走之前丢给卡俄斯一个“这事没完”的眼神，然后跟着多比离开了。

　　然而，还没等赫敏找卡俄斯算账，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就让她焦头烂额。虽然她知道这报道里全是瞎编，但周围的同学几乎都信了，好多人对她指指点点，给她带来不少烦恼。
　　卡俄斯一边笑一边阅读了整篇文章，末了还一本正经的评论：“至少她还是看到了赫敏的才华和美貌。”
　　哈利觉得这样的卡俄斯简直没眼看。
　　但欣赏赫敏美貌的人显然不多，在路过斯莱特林的学生的时候，潘西?帕金森怪声怪气地说：“美貌惊人？她？她是根据什么评判的——金花鼠吗？”
　　“如果以金花鼠的标准来评判，帕金森小姐您的容貌则是被一群金花鼠踩过的熟南瓜的样子。”卡俄斯根本不允许别人说赫敏的坏话，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如果不是因为怕太高调，卡俄斯甚至想用魔咒。但霍格沃兹并不鼓励学生争斗，上次攻击马尔福还可以说乱中生事，但现在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卡俄斯表示非常遗憾。
　　虽然赫敏不在意这些评价，但卡俄斯替她反击赫敏还是高兴的，她拽了拽卡俄斯的衣服，卡俄斯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帕金森。

　　马尔福这次难得没有参与到当众嘲笑赫敏的行列中。上次在魔药课上被吊起来让马尔福大跌颜面，他猜测是卡俄斯干的。
　　尤其是当罗齐尔跟他说之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卡俄斯也在的事情后，马尔福更笃定自己的猜测。
　　他因此完全相信卡俄斯上次在穆迪面前确实不是救自己，想到当时可笑的一厢情愿，马尔福庆幸这件事没被其他人知道。
　　但他对卡俄斯的好感度再次回到了开学前，不过他依旧惧怕卡俄斯那些手段，因此战略性选择放弃嘲笑赫敏。
　　其实，马尔福还很想问卡俄斯，那天在罗齐尔面前介绍自己时用的那些词汇是不是她真心想法。

　　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卡俄斯重新和赫敏形影不离，如果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是哈利也加入了二人组。
　　卡俄斯心里属于韦斯莱的那个账本已经换了两本了。
　　三人经常在图书馆里一起学习，这样长年和格兰芬多混迹在一起，如果去年卡俄斯不是年级第一，斯莱特林的学生恐怕早就拒绝承认她是自己学院的。
　　然而，在图书馆的学习并不安静，克鲁姆经常出现在图书馆，甚至偶尔卡俄斯抬起头就看到克鲁姆坐在附近的桌子上，他的那些女粉丝则在不远处围观。连续几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卡俄斯忍不住把克鲁姆叫出图书馆。
　　“威克多尔，我们之间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的，不用以这样的方式暗示，很打扰赫敏学习。”卡俄斯问道。
　　克鲁姆说：“我不是想找你。”
　　卡俄斯无语：“那我回去了。”
　　克鲁姆急忙又拦住卡俄斯，卡俄斯等着看他到底想说什么，等了一分钟，克鲁姆仍然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卡俄斯不耐烦：“你到底要不要说话，没的话我先回去了，赫敏还在等我。”
　　憋了半天，克鲁姆终于说道：“你，你跟赫敏很熟吧？”
　　“是啊，你应该看出来了吧，来图书馆这么多天，我一直都跟她一起啊。”
　　“那，你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么？”
　　卡俄斯一下子被戳到痛点：“我也想知道答案。”
　　“那就是没有！太好了！”克鲁姆很激动。
　　卡俄斯忍不住问道：“喂，你是怎么推测出没有的？而且怎么就太好了。”
　　克鲁姆振振有词：“你都不知道，那就说明没有。”
　　“那也有可能有！”
　　“无论如何她现在还没有谈恋爱，不是么？”
　　卡俄斯不死心：“可能过一阵就谈了，或许不用等到圣诞节。”
　　克鲁姆絮絮叨叨的说：“嗯，我同意，我喜欢她，我想追求她！祝我早日成功，希望不用等到圣诞节。”
　　“什么？！”卡俄斯特别大声！
　　克鲁姆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疑惑的看着卡俄斯：“你很意外？其实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会在霍格沃兹碰到这样的女孩，她是唯一没有在乎我有没有魁地奇球星光环的人，而且她看起来那么有才华，又那么认真……”
　　卡俄斯完全没有听克鲁姆后面的唠叨，她现在脑子里好像有一百只蜜蜂。
　　“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喜欢赫敏？你和她几乎都没说过话吧？”卡俄斯终于把蜜蜂一网打尽，找回清醒。
　　“是啊。”克鲁姆兴奋的说：“我一见钟情了，你一定要帮我。”
　　卡俄斯斩钉截铁：“我不会帮你的。”
　　克鲁姆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你难道不想看到好兄弟我找到真爱么？”
　　“如果你的真爱不是赫敏，我会给你百分百的祝福。”
　　“怎么？赫敏为什么不可以？”
　　卡俄斯词穷，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告诉克鲁姆自己喜欢赫敏，尤其是在克鲁姆先说出口之后，她喜欢赫敏这件事更没办法说出口。
　　“反正，你不会成功的。”
　　克鲁姆有些生气：“那你等着看吧！”
　　两人不欢而散。

　　重新回到图书馆后，那些女学生还没散，卡俄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女生脸上兴奋期待的表情，内心涌起浓浓的危机感。
　　卡俄斯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觉得克鲁姆怎么样？”
　　赫敏茫然的抬起头，不理解卡俄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而且表情还有点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赫敏误以为卡俄斯也是嫌弃那些女生们太吵了，毫不犹豫的说道：“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她们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有名！如果他没有搞那一套偷鸡的假玩艺儿——”
　　“是朗斯基假动作。”哈利咬着牙说道。他实在无法忍受赫敏这样形容魁地奇，忍不住加入话题。
　　“好吧。”卡俄斯心情立刻就愉快了起来。至少现在在很赫敏心里，自己绝对比克鲁姆要占更大的比重，但同时卡俄斯决定加快脚步。

　　于是，第二天，卡俄斯又去找了卢娜。
　　卢娜丝毫不意外，如果卡俄斯半个月没找她，那可能就说明卡俄斯放弃喜欢赫敏了，卢娜早有自己是卡俄斯用过即抛的情感导师的觉悟。
　　这次卡俄斯是带着决心来的。
　　“卢娜，我必须要知道赫敏是不是喜欢女孩子了。”
　　“你想怎么做呢？”
　　“直接问。”
　　卢娜扶额：“动用你年级第一的大脑，难道没有稍微委婉点的办法么？”
　　“我想过试探，但霍格沃兹根本没有一对同性情侣作为案例，让我拿去试探赫敏。”
　　“那你可以自己编啊，你的朋友，你以前的同学，你的什么亲戚之类的，随便谁都行，格兰杰又不会真的去打听。”
　　卡俄斯非常疑惑：“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卢娜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是啊，你怎么没想到呢？卡俄斯，我打赌你今年可能都追不上格兰杰。”
　　“不许胡说。”卡俄斯弱弱的反击。
　　“那我采访您，卡俄斯?奥苏利文小姐，您为什么会想到直接问赫敏?格兰杰小姐她是不是喜欢同性呢？”
　　卡俄斯依旧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这样才能得到最准确的答案。”
　　“你就不担心她说不喜欢？”
　　“担心啊，但是担心也没有用，该发生的必然要发生，何况我只是问她喜不喜欢同性，又不是问她喜不喜欢我，即便是不喜欢同性，我也还有一定概率的转机。”
　　卢娜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卡俄斯说服了。
　　“我收回我的话，你直接问吧。”
　　“不，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我还是间接试探吧。”卡俄斯怂了。

　　虽然想试探，但卡俄斯总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试探赫敏。
　　这段时间，克鲁姆仍然总去图书馆转悠，虽然这人嘴上一副“爱情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但其实胆怯的很，转悠了好几天仍然没有鼓足勇气跟赫敏搭讪。
　　卡俄斯看了忍不住窃笑，甚至还有一次当面嘲笑了克鲁姆，克鲁姆差点被她气死：“还不是因为你不帮我。”
　　“威克多尔，需要我提醒你么？那还是不久前的事，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卡俄斯模仿克鲁姆的声音：“谈恋爱有什么难的，比起赚钱，爱情真是太简单了。”
　　卡俄斯毫不留情的嘲笑这个潜在情敌，留下气鼓鼓的克鲁姆转身离开。

　　虽然克鲁姆的行动力完全不行，但卡俄斯可没有放松警惕，接下来的日子里卡俄斯借口哈利需要实战锻炼，主动提出帮助哈利，赫敏非常赞同卡俄斯的建议，他们找了一间空教室，把曾经学过的可以用于实战的魔咒全部温习了一遍，卡俄斯还主动教了哈利一些所谓黑魔法。
　　“工具是掌握在人的手中，你可以学，但未必要用。”卡俄斯说服了哈利。
　　于是，克鲁姆发现经常出现在图书馆里的赫敏好久不来了，他懊恼极了，一定是因为自己招惹的那些粉丝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