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来的转校生》另旁寺人

112、第一百一十一章

　　假期放纵的结果就是开学之后卡俄斯忙翻了。
　　圣徒积压了大量的工作，原本以为上次和伏地魔面对面对抗，圣徒会遭到食死徒们更大力度的打击。没想到，伏地魔居然蛰伏了起来，虽然双方仍然有小范围的碰撞，但都毋庸置疑的谨慎，以至于卡俄斯反而有点隐忧，不知道伏地魔在策划什么，是不是会有更猛烈的攻击到来。
　　但她并没有因此改变计划，圣徒仍然在努力的渗透魔法部，极力的扩大影响力。至少在卡俄斯收到的消息来看，英国魔法界几乎人人皆知格林德沃已经把触角伸入到英国，只是比起悬在头上的伏地魔，似乎并没有太多人警惕圣徒。
　　毕竟，格林德沃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在卡俄斯指挥下的圣徒并没有肆意妄为，反而一直在努力的和所有人做生意。
　　这部分是目前牵扯卡俄斯大部分精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伏地魔都是从哪里搞到金加隆的，或许食死徒们有忠心，不需要金币。但是卡俄斯更希望用商业的形式包裹暴力，也希望跟随自己的圣徒能够得到地位之外的收获。

　　更让卡俄斯头疼且不想面对的是邓布利多。
　　自从她得知邓布利多命不久矣，并且还精心策划自己的谢幕仪式，卡俄斯就一直情绪复杂。
　　或许是因为她在邓布利多的选择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轨迹。
　　虽然她比邓布利多幸运，仍然拥有十年时间，这个时间可以让她从容的去解决问题。但是她比邓布利多不幸的是一旦遭遇意外危机，或许她活不过邓布利多。
　　在澳大利亚的假期里，或者说，自从和赫敏在一起之后，她和赫敏从未谈论过她的时间问题。之前几次外出的意外，卡俄斯也没有把原本预料的20年已经缩短成一半的结果告诉赫敏，这毕竟不是什么好消息，她还是希望别让赫敏也因此感到悲伤。
　　五年级期末的那件事，让卡俄斯选择趟伏地魔的浑水，她知道赫敏不会对伏地魔的所作所为袖手旁观。以卡俄斯的性格，或许她早就离开英国，找一个无人之处，慢慢解决诅咒问题，也或许赫敏在犹豫之下也会做出陪伴她的决定。
　　但她知道那样的赫敏一定不会开心，赫敏一直是正义的，不畏强权，帮助弱小，即便是这学期需要忙的事情有很多，但赫敏仍然没有放弃她的家养小精灵协会。这样的赫敏，是当初最打动卡俄斯的赫敏。
　　如果面对伏地魔的威胁，赫敏却没有和她的朋友站在一起，没有尽自己的努力去打败他，卡俄斯觉得怀着愧疚的赫敏是不完整的。
　　她不想让赫敏面临这样的选择，所以她先一步选择了。如果她能有幸打败伏地魔，让赫敏不再面临这些威胁，那即便是付出了生命，那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这也只是几年的差别。
　　更何况，卡俄斯想，年少时的一段恋爱，如果足够短暂，那或许当她失去爱人的时候可以更快的走出来。
　　只是，卡俄斯知道自己这样不畏死亡的原因，但她不理解邓布利多的选择。

　　当卡俄斯站在校长室再次劝说邓布利多的时候，结论如她所预料的一样，邓布利多仍然坚定的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安排。
　　“马尔福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卡俄斯放弃了劝说，遵从邓布利多的意愿跟着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努力控制修消失柜的时间了，接下来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大概需要七八个月。”
　　“如果……”邓布利多想了一下，“我想在五月底让他修好呢。”
　　卡俄斯震惊的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她完全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你……”她顿了顿，“邓布利多校长，我想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谈后续的安排，我已经见过伏地魔了，想必你应该也知道，我想，比起哈利或者斯内普教授，我应该更有资格知道更多。”
　　邓布利多的视线跨过半月形眼镜落在卡俄斯的脸上，他认真的盯着卡俄斯，似在考虑什么，空气始终保持安静，大概十分钟，或许更久，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两人共同放开了大脑封闭术，望着彼此。校长室里历任校长的肖像们挤在一个画框中看着两个人，有的人面色凝重，有的人好奇的观望，他们鲜见的没有窃窃私语，气氛安静而又紧张。
　　良久，卡俄斯问道：“为什么不能把哈利的任务交给我？你知道的，我能调动的人手更多。”
　　“那是他的命运，而你，孩子，你已经承担太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卡俄斯觉得，邓布利多苍老了很多。

　　从校长室走出来的卡俄斯心绪复杂，邓布利多的计划非常大胆，不确定性很多，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对她百般试探，如今，她知道了答案却倍感压力，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的存在始终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现在，她要努力成为那个给别人安全感的人。

　　而在放开大脑封闭术的交流中，卡俄斯看到了几个让她惊讶的画面，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双方都藏起了一部分私密的回忆。只是在离开的一瞬间，卡俄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邓布利多，眼睛里中充满着热情和……爱，她在赫敏的眼睛中看到过这样的情绪，这并不让人意外，但真正让她震惊的是这双眼看向的人居然是格林德沃。
　　卡俄斯早就知道那段公案：邓布利多打败格林德沃，从此，后者开始漫长的自我囚禁。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段敌对关系之前，两人居然是情侣关系！很多曾经想不通的事情现在一下子就通了，曾经的防备和试探，后来的关照和信任，一下子都有了解释。
　　卡俄斯知道邓布利多一定知道自己看到了。
　　她决定下次看到格林德沃的时候一定要更努力的运转她的大脑封闭术，不然如果让那老头发现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会……卡俄斯想了想，只想到一个词——恼羞成怒？

　　摇了摇头，卡俄斯努力的把这段埋在记忆的深处，并且狠狠的上了几把锁。刚转过一条走廊，一只手伸出来把卡俄斯拉到了一个空教室里。
　　卡俄斯下意识的甩开这只手，转身拿出魔杖，“速速……”
　　“是我！”
　　卡俄斯这才看清居然是马尔福，一个假期不见，马尔福的状态更差。
　　“下次你可以提前打个招呼，不然我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魔咒。”
　　马尔福也心有余悸，他原本也没想现在叫卡俄斯，只是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左右无人。
　　“抱歉。”他乖乖认错。
　　卡俄斯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尔福，“听说，伏地魔在你们家过的圣诞？恐怕你们全家都很开心吧。”
　　马尔福不知道回忆起什么，脸色更白，他瞪了一眼卡俄斯，没好气的说道：“你消息到是灵通。”
　　卡俄斯懒洋洋的转着魔杖，语气似不耐烦：“所以你就来催我了？只是你求人的态度可不太让人满意。”
　　马尔福气的脸都红了，他都不知道卡俄斯居然是这样的，原以为两人现在是一个战队里的，还听说她和格兰杰已经闹掰了，现在总会稍微亲近一点，但没想到这人说话还是这样阴阳怪气。
　　“你……”马尔福生气的想要说脏话，确实又说不出来什么词，最后只好丧气的说：“是，想求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早这样说，我早就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想到一个好办法。”
　　马尔福惊喜的看着她：“是嘛？”
　　“嗯，下周四晚上我去有求必应屋找你。”卡俄斯说完转身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说：“但是，马尔福少爷，我警告你，我帮助你这件事，是秘密，我完全是看在阿斯托利亚的请求上，你别以为我会帮你更多。另外，我提醒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修消失柜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想阿斯托利亚也不会原谅你的。”
　　卡俄斯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马尔福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却愈发苍白。

　　时间如流水般走过，很快二月份就快要结束了。
　　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已经不再稀奇卡俄斯和赫敏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不仅已经不再往来，而且互相敌视，在各种学生们之间的窃窃私语中，格兰芬多的年级第二提起斯莱特林的冰山女王永远都没好听的话。
　　倒是没人敢在卡俄斯面前提格兰杰，也没人敢试探。
　　某次晚上，赫敏窝在卡俄斯的怀里抱怨这件事，总是会有人故意在她面前提卡俄斯，害的她不得不恶声恶气的说那些翻来覆去的话。
　　“她们都怎么提到我？”卡俄斯好奇的问。
　　“很多。”赫敏无意识的滑动着食指在卡俄斯身上画圈，语气慵懒：“拉文德说在休息室门口看到过你，怀疑你准备报复我，神经兮兮的拉着我同进同出好几天；麦克拉根主动跟我说他确实不喜欢我，他的意中人是你，让我不要纠缠他；还有罗恩那个傻子，他真的觉得我们掰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傻，喔，说起来，还有一个格兰芬多——”赫敏抬起头看着卡俄斯，意味深长的说：“的女生，跟我打听你的喜好。”
　　赫敏把重音放在了“女生”上，卡俄斯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讪讪然的笑着说：“我的喜好是赫敏啊。”
　　这个答案不可谓不标准，只是赫敏还是好气，如果不是因为演这场戏，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潜在的情敌，她越想越酸，索性翻身把卡俄斯压到身下，看着眼前白嫩修长的脖颈，埋头下去处处点火。
　　卡俄斯觉得吃起醋来的赫敏真的非常可爱，原想着时间还早，便纵容着赫敏。
　　直到第二天早晨起来洗澡，卡俄斯才发现，胸前被赫敏用吻痕写了四个字母——“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