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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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里斯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跑回盒子里。看着花成一团的老骚包我倒是消气了，但是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普洛里斯指望不上，如果利用传承魔法在学校里召唤出魔法空间，咨询其他的画像，我不敢保证这个魔法波动不会被邓校长察觉。
学校里的教授们包括弗立维我是都不敢指望的。大脑封闭术这种东西本身就带有一些危险信号，而且也不是一年级孩子能够接触得到的，即使出身巫师家庭也一样。请教教授的话，无论你编了听起来多么合情合理的原因都会引起注意与怀疑。注意与怀疑都不算大事，但是万一被人用摄神取念探查就糟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到底处在一种什么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分院帽所说的，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如果被人看到我的记忆和我上辈子的经历……
剩下的……卢修斯？算了吧，我又不是脑残，指望他比指望切片癖死的还快。
五岁时那次卢修斯对我态度突然变化的原因我现在已经大致能猜出来了。大概是当年看我年纪小就想直接用摄神取念找到他想知道的东西，没想到遇上我所谓“灰蒙蒙的大脑”，什么都没看到。于是惊疑之下误以为我的魔力已经能够掌握大脑封闭术，并由此对我的能力和前途产生了过高的评价与期许。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误会啊……
一旦解释清楚，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倒是不担心卢修斯会和我绝交，但是自感被骗贵族自尊受挫恼羞成怒之下会导致他做出什么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想想像！
想了一圈，我挫败地发现，鉴于我脑子里有不能被人看到的东西，我只能等放假回家把大脑封闭术当作一个学术问题来问爷爷奶奶，却不能让任何人来帮我解决我的问题。
接下来的两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对于飞行实在是没什么特殊天赋，但那把扫帚很给面子，慢腾腾却也还是升到了我手里。这让第一次一起上课的充满好奇心的格兰芬多们难掩失望之情。
天文学则拜我平时看书又多又杂所赐，完整地回答出现在这个季节适合观测的星象的名称和特点，并为拉文克劳赢得了一个两分的加分，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学院拿到的加分，衷心希望不会是最后一次。
黑魔法防御术，我多少抱了点儿看热闹的心情去上的课，但是结果是马丁教授看了我的热闹——
我们学习的是如何对付地精。严格来说这应该算作家庭实用魔法的范畴，不过对于一年级孩子来说，大概培养对这门课的兴趣是最重要的，难度不高但是操作性很强的地精是个好选择，从这一点来说马丁教授做的没错。前面的人并没能彻底掌握马丁教授教的魔法——一个驱逐咒，而等我实践过之后，马丁教授眨了眨眼睛，半天才说话：“虽然效果有点……有点不太一样，但也算是成功地对付了地精，所以，拉文克劳加一分。”
相信我，让一只地精变成一颗发射成功的火箭，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爷对这种小事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爷认命不行吗！
很快就到了周五，第二天不用去上课，晚上要去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早上……有魔药课。
早早地来到教室，再次拉着克罗宁坐在最后一排上，我突然有点激动起来。不管怎么说，斯内普是原著中着墨很多的一个人物，就算我再怎么不带主观色彩去看待这个世界，也不可能对于近距离接触“传说中的人物”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样的话就不正常了。
我现在的就好像一个人碰巧拿到了某位自己既不特别喜欢也不特别讨厌的偶像歌手演唱会门票，想着“反正不去白不去”就去了。然后坐在位子上等待开场，不会狂热地挥舞手灯呼喊偶像的名字，但也对马上就要看到一向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人不无期待。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斯内普进来，我脑子里冒出来一句很惆怅的话——下回上电视不许化浓妆打柔光！
苍白的脸色，严肃的神情，瘦削的身材，禁欲的着装。一如罗琳的描写，虽然不是很英俊但那几分吸血鬼的感觉也挺有看头。但同样，他那头油腻腻的头发也一如罗琳的描写，力压群雄势不可挡，连当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鼻子都不能掠其光芒。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一个人的头发到底要多久不洗，新陈代谢又要有多不顺畅，才能到达如此境界的时候，斯内普低沉并且音量不高的声音回绕在格外安静的教室里：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说到“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我明显感觉到斯内普加了个重音，而且貌似无意识地向我这边看了一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说到“笨蛋傻瓜”的时候，斯内普的目光再次从我身上掠过，并附赠一个嘲讽的冷笑。此时，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斯内普这段开场白完全就是针对我来的！
“斯科特小姐，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斯内普突然开口提问。
还好问的不是我，果然坐在最后一排是个无比英明的决定。
“生死水，一种强力安眠药，教授。”奥菲莉亚站起来，平静地回答道。
“那么，要到哪里去找一块牛黄？”
“牛的胃里。”
斯内普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地让奥菲莉亚坐下：“诺拉先生。”
我应该猜到，连开场白都那么有针对性，不可能不提问我。我认命地站起来，将“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一种植物”这个答案含在嘴里。
“如果有一种药剂呈泥浆状，并且根据最后投放物的不同而变换不同颜色，那么这会是一种什么药剂？”
接下来你不是应该问“舟形乌头与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吗？凭什么到我这儿就换了一个这么模糊又难以回答的问题！凭什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有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一定是！你个嫉妒心旺盛的内分泌失调！
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还是很正经地回答：“在没有见到实物的情况下，我只能先猜测那是一副复方汤剂。”
“真是杰出的推理。”斯内普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转向其他学生，“你们还等什么，快把刚才说的都记下来！不过诺拉先生的推理可以不用记，因为在没有实物的情况下，推理就只能是推理。”
你也知道没有实物？你也知道只能是推理？那你还问个毛问啊！我又不是哈利那个死小孩，我老爹可没抢你女人！
果然还是因为嫉妒我的头发吧！
你快去用百年润发（注）好了！
注：百年润发，刘X华拍的洗发水广告，最著名的一句广告词是”我的梦中情人，一定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过那个时候这个牌子叫“奥妮首乌洗发露”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