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良不予吉日行》司然

24、赵睎文

　　晚饭时候，张芫吃完将碗放下
　　“阿肆，命人把碗收了”
　　“是”
　　“我还没吃完呢！”张煜说
　　张芫未理睬
　　“她怎么了？”张煜问阿肆
　　“侯爷可别问我”
　　……
　　张煜回房
　　屋中漆黑，把灯点上
　　刚坐下，拿出兵书还未打开
　　张芫从里屋走出来，将灯熄灭
　　“你这是干什么？”
　　“我见侯爷桌上也没有公文要看，不如早些休息，这灯点着晃眼，我睡不着”
　　张煜心想：我怎么惹着她了？
　　……
　　次日吃完早食，下人正收拾桌子
　　张煜正巧下早朝回来，见此场景吸了口气，摘下官帽
　　“昨儿回来你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思来想去，属实不知怎么惹你生气了？”
　　“哪有？侯爷怎会惹我生气？”
　　“别装了，心里又藏不住事，就差在脸上写上‘生气’两个大字了”
　　“我真没有，侯爷这是冤枉人”
　　“不说拉倒，阿肆，让厨房去热碗粥来”
　　“阿肆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使唤？”
　　“你看！”
　　“我……”
　　“侯爷！”
　　张芫的话，被一个小厮堵住
　　“何事？”张煜问
　　“宫里来了人，请夫人过去”
　　“请你？那应该是阿姐”
　　……
　　宫中花园
　　张芫欲行礼
　　“下人可都不在，就我俩”
　　被张景柔拦住
　　“阿姐唤我何事？”
　　“心有不顺，找你来解解闷，坐”
　　“何事不顺？”
　　“还能有什么？不知哪位大臣之女入了后宫，今早才向我问了安”
　　“胤朝男子都要有三妻四妾吗？”
　　“怎么，芫儿是怕阿煜…”
　　“没有”
　　“瞧你那样，放心，阿煜就算是绝情，也不会多情，再说你抓着他不松手，他能纳妾？”
　　“那阿姐为何？”
　　“我不同，那些妃嫔，其实也并非官家所喜，只是……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后宫亦是权谋之地，独有我张家为后，必会有大臣不满，虽说我是他妻，可更多的却是他的臣，我也就与你抱怨抱怨，其中道理，我心知肚明”
　　“天下女子皆想为后，孰不知这其中的难处”
　　“不说了，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阿姐说”
　　“过几日我打算办个马球赛”
　　“马球，这个我知道，赛马逐球沙州也多有效仿”
　　“如此甚好，那日你与阿煜一同过来，有你们在指定有看头”
　　“好”
　　……
　　“母亲，我扶您”
　　“好，煜儿应该也到了，你先去找他，我与那些夫人们见个面”
　　“是”
　　张芫来到大帐，刚走到门口
　　“还是煜哥哥最疼我，你们个没良心的”
　　听完下意识转身离开
　　“公主”阿肆喊道
　　“伊莎！”
　　帐中一人同时喊到
　　“什么？”旁人问
　　“我刚看到她过来了”
　　那人跑出来
　　“伊莎，你往哪儿走啊？在这儿”
　　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张芫扭头
　　“秦朔！”
　　“好久不见啊！”
　　“是啊，我都好久没听到伊莎这个名字了”
　　“顺口，没改回来”
　　“在外还是叫张芫吧”
　　秦朔做了个“明白”的手势
　　帐中众人闻声出来，一女子挽着张煜，与她同穿着蓝色衣裳
　　心想：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那女子上前
　　“你就是嫂嫂？睎文失礼，见过嫂嫂”
　　不知怎的，嫂嫂二字就是比姐姐顺耳，满面笑容更是让人厌恶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