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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夏候贤女 ...
架空王朝
公元前202年2月28日,(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创立年号,所以用公元代替)刘禹称皇帝,定国号为汉。6月定都洛阳,西汉王朝诞生。汉太祖刘禹登基后,采用叔孙通的建议,恢复礼法,设三公和九卿,任用萧何为丞相,采取与民休息、清静无为、休养生息的黄老政策。鼓励生产,轻徭薄赋。
在政治上,则先分封功臣项田、韩尧年、越亦、布风、夏候信等为王,等到政权稳固,为了防止反叛和巩固皇权稳定则又以种种罪名取消他们的王爵,或贬或杀,改封刘氏宗亲为王,订立了“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的誓言。
汉高祖十二年(前195年),刘禹驾崩。17岁的刘央即帝位,葛夫人为太后。刘央年幼仁弱,大权操在葛太后手中。
葛氏心如蛇蝎、手段毒辣,为剪除异己,毒杀赵王如意、砍断戚夫人手足,挖眼烧耳,给她吃哑药使她变哑,并置之厕中,任其哀号,名为“人彘”。刘央不满其母的残忍,弃理朝政。
政治争斗欲演欲烈,当下夏候王府却是一番闲‘异’景象。
政治争斗欲演欲烈,当下夏候王府却是一番闲‘异’景象。
夏候王府
画小筑内,萋萋新卉,鸟语争鸣,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我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塔房之顶,张望着下面因惶恐而花容失色的小虾和黎月,好生有趣。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阴下的一潭,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说罢画纱本着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架势狠享受地一跃而起,想象一下,在被抛置在一百米半空当中的美妙感觉。有一点惊慌,有一点刺激,她怀抱着破蜕重生般异样的兴奋,‘我来了!啊——啊——啊——’能和她心有灵心发出如此兴奋的声音,定是房下的小虾,画纱飘在半空扫过她,她正惊得悟住眼睛不忍看。放心吧,画纱小姐她冰雪聪明哪能摔死。
“你疯了”黎月踢足,急煞着面,踏空而起,紫袍磨擦在空中唆唆作响。
此时,画纱正想调整一下在空中不太优美的倒盾pose,只是,掉得太快。生平第一次她感觉什么叫‘身不由已’自己刚才明明是模仿嫦娥一般优美奔月来的,然而此时,有件更重要的事容不得她不想,脚腕被绳索带劲地得快勒断了,感觉到脚腕上的失控,她整个倒栽葱的凄惨形象被挂在半空,爬不上去,掉不下去。北风呼呼地吹着,画纱像半空中的母蜘蛛,默契的不由晃了两晃。
而此时,黎月也像只跳高的兔子,一蹦一蹦,本来以为可以来个英雄救美,却没想到轻功还没练到家,只能一蹦一蹦地观赏着挂在半空当中的我。闲来无事,她也喊喊救命得了,要指望这只兔子,还不得等蜘蛛结个网生个娃什么的,“救命,救命,救命”因为是倒挂金钩,所以画纱不得不再三顾着我温贤俏丽的深闺形象。小小声地喊了几口,下面的小虾声着她喊救命,如雷惯耳般的震慑力“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小姐!”-- 可能是她俩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她们的声音竟一般无二,画纱忧怨的望着她,这回让她给我把脸丢到河沟沟里去了,我夏候画纱,日后还怎么做人啊?
很快,画小筑围满了观瞻小姐挂容的人,稀稀疏疏来了一大萝。画纱被风吹的荡了荡,手里压着麻花小辫子,看着楼下的美女指的指,唠的唠,还有的捂着帕子一颤颤地,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而楼下的俊男们更是义不容辞地陪着黎月一起蹦着,有一个黑胖子被她逮到左手还打着拍子,还有一个婆婆,她抄了把锅产,上面还挂着几丝黄牙白。看她喘息的幅度,和面颊的红晕,她应该是抛下晚饭不做一路狂奔而来。
黎月急喘着气,他都蹦了好一会儿了,把好生的腿硬是给蹦软了,他乏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下想着,这可不能让爹知道,要是哥在就好了,这下可怎么办啊,“画纱,你都挂那么会儿了,难受么?”
“不难受?你来试试!我都快脑溢血了!”
而当下赶来看热闹的还有商夫人的亲信丫环纯依,就是那个后着帕子颤个没完的那个,她暗地里折回去给商夫人报信去,商夫人向女儿杏嫣严传身教身为女子当如何如何……,听着这消息,当下就撂下本子,遣纯依再往夏候信的书房一路那个奔呐,杏嫣拉着漪房也撂去了本子,去画小筑看个究竟。夏候信接下消息,他要眉都没皱一下只是淡淡的对身边的侍卫说了句“挂着吧,晚饭前把她放下。”
就这样,没过多久杏嫣和漪房带着一行人鱼贯而入。
杏嫣稀奇地瞧着高挂在半空中的画纱,这个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小美人,你是不是想尝尝这个倒挂金钩的滋味啊?
“杏嫣,有你那么看人的么?又不是没见过!”
“画纱,你怎么弄的啊?”她清澈的双眼倒映着楼中人无比雷人的pose,身为姐姐的她还是很有责任心的小小地同情了一把。
“画儿,你还不快下来!”漪房看着罗裙倒穿的画纱,羞窘的很,面颊都快渗出血来了。
“我说你们二位,别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像本姑娘诚心给他们这群人当猴耍着玩呢!我也想下来呀!可怎么下啊!”
失策呀,失策,她当时只是想着绳索太长会摔死她,可半分没想着短了会是个这样惊艳的场面。这些人都是笨蛋么?怎么就没一个能想出办法救她脱离苦海的呢?此时此刻,她多么期盼夏候绍赫那帅气的小良生会不计她夺吻之恨如天使一般零空出现,来解她这场不是危难的危难。
倏地,身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小腹有点胀,怀疑是蹦极之前吃了那根甘蔗,这会想尿尿,本来说了不吃的,死小虾!妈的关键时刻,还得自己来。“黎月,去拿张棉被来,快点!”
黎月回头观望,指着黑胖子“你,快去拿张棉被来。”
黑脸的胖子扭扭捏捏应道“少爷,我不睡棉被好多年了。”
黎月已经奈心用尽,吼道“都去给我拿棉被,听到没。”
话毕,各人纷纷四散回家取棉被,一溜烟的功夫过去了,最先到的是那个抄着锅产的老太太,她慷慨地怀抱着一床旧到已经发黄的锦被归来了,她归来了,这般归来意味着画纱即将从这场无她不欢的闹剧中获得解放,意味着千万美男的身心也将获得解救。吼吼吼,老人家手脚就是快。
她让黎月挑四个大汉把棉被牢牢牵起,只待她割绑而坠了。
吞了几口唾沫,这高度应该不至于摔死摔残吧?狠下心来,她从怀里掏出拔子,弓起身去割绑子。兴许是这拔子太利还是那绑子太细,反正,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坠了,太好了,来及得让她反应,她肯定就不想坠了。
画纱安生地喘着大气,惊魂未定在躺在被子上,怀里扑来一人,二人,三人。我那个应接不暇啊。“没事,我好好的。”王者归来般的气势,人如潮般涌来,杏嫣,漪房,眼眶里都冒着泪花儿,“我还以为你要死了。”黎月也抛去男女有别的顾忌,抱着我们仨,不行了,憋不住了,“走开,都走开,走开!”喊了半天,根本没人理她,怎么办,“救命啊!救命啊!”她没摔死,倒要叫这尿给憋死了,从此夏候家祖谱便如此这般写着‘夏候画沙,美貌如花,娟娟二七,为尿憋死。为尿憋死,为尿憋死’
“不要——救命啊—”
家常
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一双彩凤般的神鸟翩翩起舞,似鸟又不似鸟,似云却奇光异彩,此景美丽非凡,恍若仙境,境中一男子墨发白肤,立于天边,风吹起他如流水淌在地的墨发,距离太远,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光洁乳白的凝肤着(zuo)着乌墨锦衣。白玉系于腰间,与冰白的天地结合成一体。
又是那个梦里的美男,伸手去触碰他,轰天雷乍响。
“啊…”一声惊叫,画纱从梦中惊醒,汗珠挂了满头,双颊烧热,喘着大气,雷震得她老人家三魂好似已去了六魄。
掀开帘帐,外面的疾风吹得树影摇曳如魔爪一般倒影在窗前,房外已空无一人。“漪房,小虾!谁在那,还有人在那儿吗!”每唤一声都是无尽的回音,像要索取人魂魄的鬼魂的,房子大。也极静。
她咽了咽口水,连叫也不敢叫了。平日里她虽可谓天不怕地怕,但每到打雷的夜里,就手软脚软,混身无力。前世在电视里看着那些个女滴一打雷就往男滴怀里钻,还以为是那个女滴狼性大发把持不住。现在才晓得,雷还真的蛮吓人。
“画纱,你怎么了?”漪房素衣白裙,粉心黄蕊花靥,身段凹凸有致,虽未到成熟的年纪,但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冷艳的红光,好象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反正是小美人一个。
“漪房,你来了!”画纱抚去额上的汗珠,上前去。
漪房是个冷面美人,她身上有一种惆怅难解气质,如陌上之花,特别让人喜欢,有时她只是安静地坐着,那样的淡泊一切,那样的冷艳,无论画纱和杏嫣如何地吵闹均动摇不了她半分,仿佛尘世的一切都与她无并。
“没事了,我就听着打雷了,想着你小丫头定是睡不定稳。就过来了看看。”她走到画纱身边,拉着她的手。
“那就陪我会儿。”
“恩,你披上这个,我陪你坐坐!”她淡淡的体香,有紫莲的香馥。
画纱一手接过披肩,那是去年,她让黎月去康健大都最有名的雅绣轩订回来的,一共有三件,她,漪房,还有杳嫣各一件。杳嫣那件是大白牡丹纹,漪房是粉红莲花纹,自己的是鹅黄玫瑰纹。花样,款式都是她亲自起草的。当然穿在我们三个身上更是不甚雅致。
漪房依次把所有的青铜灯点都亮了,画纱伸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漆黑一片,看了也白看,根本弄不清明到底是几时几刻,古代的时间不是一般的瞎糊弄,都几个小时加在一起算,一天下来她也只看看天色就晓得大致时间。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一觉睡醒就又投了一次胎呢,一点映像都没有,只不过总是会在梦里梦见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她有时狠怀疑,难道是他杀了她?
不然,自己怎么会老梦见他呢?不过,一切都没所谓了,对啊,在这个陌生无趣渺视妇女儿童,快把自己逼成变态的地方,也只有认命了,如果这是老天想要的。
环顾她现在住的鸢尾阁真是大得可怕,以前吧,她们一家四口挤一个一房一厅,体型都恨不得变成蜗牛来使。现在倒好了,这房间大的好歹少说也有个300多平方吧,就她一人住,真是上辈子积多了福,这辈子给报得也忒让自己幸福了吧,就是有点古怪,她投胎怎么会投到古代啊?怎么不是未来呢,怎么不是2046或都3046也可以啊,偏偏来了这连电灯都没有发现的古代,银银若若的小火芯还时不时的给她摇两曳,好比现代的鬼片,那么凄风惨惨。怕人的狠呐。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闻声回望,漪房慢移莲步走去窗前,悠静的双眸望着明月。
“入春了。你倒平添了几许春愁?入春难道不好么?”画纱掐断思绪应道。
“入春,好不好?画儿,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漪房依旧背对着,素白的身影娇小而单薄,她的声调小到刚好被融进外面的那场暴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新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和着一丝闷热已久无奈。
想是她刚过十五,也到了嫁人的年龄,青春期的忧愁,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己是过来人嘛。
“你这小妮子,烦闷什么呢?说是来陪我却端着一肚子的心事,还指不定是谁陪谁呢?”
画纱倒杯茶,端过给她。
“你啊!小小年纪,能不能给我简单些,想得太多,日子还不是照过!”自己平日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漪房是家道中落的小姐出生她知道,小小年纪就被买在王府里来了,什么都要自己担待,花般的年纪本是该爸妈呵在手心里的宝才对。
“简单?你到给我说说如何才是简单,和你一样么?成天除了吃就是睡,王爷也不怕把你养成猪了。”
“你看你,就是数落我的时候最精神,刚还一副哭相!”
“谁一副哭相啊,我只是看这春天去了又来,有些感伤罢了。”
“伤春?你这么年纪小小,还伤春,你就算了吧,少给我装,干脆说你思春,我还多信些呢!”画纱不禁调笑道。
“你这痞丫头,我好心来陪你,你倒好了,给我好一阵数落,嗨,我漪房还真是自作自受了。”
“行啦,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行了吧,来来来,让我抱抱。!”画纱拥她在怀里抚着她的长发又道:“漪房已过舞勺之年了,不久怕是嫁人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夏候信好好给你物色一个良人,托以终生。你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漪房,若是你过得不欢拾,我哪里还有心调笑你呢!”
“丫头,你别说了,我一辈子都要在你的身边,陪着你。打雷我守着你,噩梦了我抱着你,你饿了我就给你做香橙裹蜜糕,拔丝香蕉,我全都做你爱吃的,你可千万别赶我走!”
“你以为我舍得啊,纵是千万个舍不得,你也要有你自己的家啊,再以后,你就会有自己的相公和孩子。到时候,你累了,他便背你,冷了便抱着你,饿了便喂你,你就再也不会孤单了。那时,我便也安心了,漪房。”
漪房两眼闪砾地望着她。“你真这么想么?会有人这么对我么?丫头。”
“会的,一定会的。” 眼珠一转,画纱忽然有了个主意。她轻声道“漪房,你看黎月如何,黎月也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了。”
漪房一顿,再认真地望了她一眼,好似在确认什么。向床榻走去“月公子?”
画纱笑着点点头,“怎样?”
"世人偕道,月公子的赋,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三元绘画”更是名冠天下,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此公子,怕是折煞。小小漪房哪里配得!"
"那漪房,是看上了哪家公子,竟比黎月更胜一筹?"
她笑而不语,满面绯红,看她这样,莫不是早有心上之人?
心下再编排着,诶,不对吧,这夏候王府,也没见过两个世子以外的男人啊!莫不是——爹爹?漪房因为从小失去双亲,所以产生了恋父情节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了,如此生动美人,喜欢夏候信那老头?不会吧????不对不对!
还是说?赫绍?
这个绝对有可能,赫绍自是比黎月更胜一筹!漪房与她不同。她比自己有眼光,有要求。她自小便对一切都充满挑剔,画纱的衣饰一直都是由她来打点,她从小就做得有模有样,条条是道。宁缺毋滥,决不备位充数,这等人才做个丫环委实大才小用,实在浪费啊。若是赫绍的话,谁不想啊!不过,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话说绍赫,画纱还记得。初到此地,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他,他一身洁白亵衣,就躺在她的旁边,她在他怀里卧着,闻着他怀里一身淡淡似是白梅又似百合一般的香味,旁边睡了个这么香的男人,想来当时自己可能是被熏醒的。
当她发现自己的身型不如从前“伟岸”,玲珑她是喜欢,但这也太玲珑了吧。于是她大声疾呼,救命啊,谁知道这回连牙齿都不见了。
这一呼惊醒了搞不清楚状况的绍赫,他煞是汗颜,以为画纱尿尿了,拿了块尿布刚准备要换下,却突然发现男女有别,于是半夜连喊月娘。她是画纱的奶娘,不想那月娘却已经睡下了,又去左厢房叫宣公,宣公来了,却发现要他换尿布,他也不干了,虽说平时他憨厚可人,但他毕竟还尚未娶妻,所以,转身就走了。走前还不忘叮嘱声,“公子,你人小,不要紧的!看着换吧。”
闻言,画纱吼吼大笑,当时她就想啊,公子,你看着换吧。这宣公也不是什么好鸟,小小嫡仙般的美人儿,就这么得被他教坏了。绍赫走近床,看着画纱竟是在笑,他也笑了,他笑起来,两只眼睛像弯弯的小月牙可爱亲媚,嘴旁隐着微浅的小弧度。小脸温润有致,脸庞印着两朵微红的小云霞。浅香飘忽不定,随风去留。
小小的他,笑的很腼腆,很温柔。那小子真的狠可爱。
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了个弧度,似乎神游地太远了,漪房的问题有点复杂,不是自己能搞定的,且不说得费些时日和手段,光是想着把绍赫拱手相让,她就……,希望不是。还是不多问了,再问下去就会很麻烦了。
两人各怀着心思,沉静了半晌,“得,有机会,我帮你多留意留意。”
画纱转移话题道。“你知道不,那老头,前几日带商夫人去宫里看了九天揽月了,听说那可是印度一绝啊,从印度一路游演到大汉,那死老头,肯定是舍不得花买门票的钱所以不带我们去。过份。”
漪房笑了笑说,“你就别气了,我倒是听说王爷走了之后,你抱着只鸡在小院一路狂追呢,你呀,小腿还得多长几只才赶得上王爷那九龙御骑。”
画纱忿忿想起前几日,他和商夫人出府之前叫她去捉只鸡给闻人夫人带去。她想啊,每次闻人夫人看到她,都会给她带拔丝香蕉,香橙裹蜜糕真比徐福记还好吃一百倍,所以一听给闻人夫人送只鸡,她当然不能让别人去捉。那样显得多没诚意啊,于是,她就去捉鸡。结果,那老头非常成功的甩开了她。
事后画纱问夏候信为什么不带她去,他很慷慨激昂地来了一番‘不可去论’此文可谓文采飞扬,字字珠玑,句句锦绣。吐完画纱一脸的唾沫星子,便讨好似地要抱她,她当时正怒火中烧呢,想都没想就踹了他一脚,转身走了。什么玩意儿啊!她夏候画纱稀罕那是给你面子。
已经不打雷了,雨还稀稀疏疏地下着,看着漪房弱小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不忍就这么让她离去,“漪房,一起睡吧!”这样美的女子,这样娇弱的背影,这样楚楚动人的气质,要是自己有她一半样就好了,就不至于在‘误闯’绍赫洗澡的时候,被踢出来。说不定他还会邀我一同来个鸳鸯浴呢,真是好汉不提当前勇啊。
退去外衣,她给漪房掖好被角。两人双双躺下。
半晌。
“睡了么?”
“没,你眼睛转地那么快,小脑袋又在想什么呢?”漪房侧过身给她拉了拉被子。
“夏候信威胁我明天不许我出门,不然关了耕种课,说什么白起叔伯的儿子要来,说我是丑女不能示人,我没那么丑吧?还当着我的面反把闻人泓夸得那个猛艳。”
“你不要再叫王爷的名讳了,他听着又要罚你了。闻人泓?好像还是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呢!我记得,就是那晚!”漪房认真地回忆道。
“真的假的,同年,同月,还同日,不就差同时了么?”竟然这么巧,难道和我一起投的胎?会不会和我的前世有点瓜葛呢?明天一定去会会这个闻人泓!
“真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也是打雷的晚上,我记得,你就被放……”漪房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被放??说下去啊!”
“哎呀,过太久了,我记不清楚了,再说…那时我年纪也小,真不太记得了!”漪房吞吞吐吐地纠正道。
“不对,你刚才还说你记得那晚打雷来的,怎么一下子就记不清楚了,漪房,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竟管夜很黑,画纱还是睁着眼睛对视着身旁的漪房。
“没,没,真的没,画沙,别逼我,有些事,要你自己去看明白,认清楚,我不能说。睡吧,别问了。”漪房很小心地结束了和画纱的这段对话。
漪房说了一半却不能说的话,让画纱倍感好奇,她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漪房那么难以启齿?难道和她娘有关么?想起商夫人平日对自己的态度可谓是厌恶至极,肯定没错,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娘!哪有孩子出生没娘不奇怪的,难道是和电影里拍的那样王府里的金枝欲孽。为了争宠么?为了王权?越想越不明白!突然之间,窗外一阵阴风吹进了帐了了,冷地她打哆嗦。她紧了紧被子,转过头也睡去了。
“ 赫……”梦呓中。
漪房起身为画纱拉着被子,眼神迷惘地看着她“痴丫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幸运。要是我有你一半的运气,就好了。”
(下一步,该让大家都出来晒晒了,除了夏候绍赫,告诉你,他出远门了,还是坐火车呢,去了拉萨,哈哈哈哈。夏候惜月,是绍赫的弟弟,明天大家就可以看到小黎月,和妖里妖气的小泓,光看着都女娃呢,就让我们一起期待,他们如何闹腾吧!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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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夏候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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