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Wise Warrior》物理要人老命

6、校园杀手01

　　看林佳阳走出来，陆程飞立刻迎上去。“他和你说什么？”“他把这个写给了我，和我做了个交易。”

　　“什么交易？”“他让我把他的老婆还有女儿趁早转移，不要让她们留在香港。”

　　“就这样？”

　　“嗯。”林佳阳将纸条打开，“他说这几个是□□比较喜欢进货的地方。”

　　陆程飞接了过来，两人向外走去。

　　“那个李浩，我总觉得他的名字很耳熟。”车里，林佳阳突然说。陆程飞正在开车，扫了他一眼。

　　“是不是想多了？”林佳阳摇摇头。

　　“叫上佳齐他们，现在去这几个地方问问。”

　　“哟，什么风把几位阿sir吹来了？”林佳阳和陆程飞到了徐韶杰给的第一个地方。

　　“香港供应军火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陈飞。”徐韶杰是这么和林佳阳说的。

　　“陈飞，你这儿最近有没有供应狙击枪给K5和兴新。”

　　“路sir，您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把枪呢？”

　　“不怕我把你这里缴了？”

　　“您可没有证据。”陈飞并不害怕。陆程飞咬咬牙冷笑，“我不想与警察为敌，K5和兴新的都没有来过。”

　　陆程飞拉着林佳阳就走。

　　“香港最大的供应商都没有供应，那他们的枪是从哪儿来的？”林佳齐问，陆程飞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一通电话打断了他。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这个先放一放，有案子了。”

　　“元朗一所高中已经连续死了三个人了。”

　　“都是学生。”

　　“元朗的案子，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他们没有头绪，所以就给我们了。”陆程飞拍拍手，“出发。”

　　“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那些警察说，都是半夜死的，诶，你说这些学生，就这么点年纪，怎么就惹上这种事儿了呢？”校长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陆程飞和林佳阳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说说，这三名学生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他们都是坏人！”一个学生冲了进来。“这位同学，你有什么想说的？”校长先一步拦住了她，不让她靠近林佳阳还有陆程飞。

　　“你有什么想说的？”林佳阳向前走一步略过了校长，陆程飞跟在后面替他挡开校长。“有什么可以和我说。”他回头向陆程飞示意，搭着那个学生的肩膀走出了校长室。

　　“你说他们是坏人，为什么？”

　　“他们三个人在我们学校经常欺负人，有几个同学都被他们逼退学了。”

　　“还有一个男孩子被他们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林佳阳皱了皱眉，“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我们学校的同学都知道的。”女孩说。“行吧，同学，把你名字告诉我，到时候你要是想到什么或者我们有事需要你配合调查，嗯？”

　　“我叫杜小冉。”

　　“我叫林佳阳，如果你想到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林佳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杜小冉。

　　“和你说什么？”“校园欺凌，杜小冉和我说三名死者在学校经常欺凌别人。”

　　“可以着重从这里调查。”林佳阳说。

　　“有个男生叫苏晓，在三个星期，也就是死者死的前一个星期被三名死者打进了医院。”

　　“去问问。”陆程飞和林佳阳对视一眼。

　　“你好，我们想请问，一位叫苏晓的病人在哪个病房？”

　　“苏……晓，哦，找到了，这边坐电梯上去，左转第一间病房就是了。”护士和他们说，“谢谢。”

　　两人和护士道了谢，上了电梯进了苏晓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一位老人家，头发都白了，眼睛也闭着，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他们进来。“您好，请问……”陆程飞突然出声，把老人家吓了一大跳。

　　“哎哟，是冉冉来了吗？”

　　“我们……”陆程飞无措的回头看林佳阳，“我们不是冉冉，我们是义工，想来看看他。”

　　“小苏还好吗？”“唉，还是没醒来过，不过啊，昨天冉冉来的时候啊，和我说，我孙子的手动啦！”老人家的话语兴奋不已，林佳阳和陆程飞对视一眼，点点头。

　　“我们能问问，小苏为什么会……”

　　“都是他的同学！那些可恶的畜生，我的孙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招惹上了他们……”老人的脸色变得很快，提到孙子的伤，眼泪就止不住的掉。

　　林佳阳附上老人肩膀，轻声安慰老人家，又用眼神示意陆程飞去买点水果来。陆程飞得了命令出门，和刚出电梯的杜小冉打了个照面。“你是……刚刚那个哥哥身边的警察，你们有什么事吗？”

　　“查案，你这是……”陆程飞指了指杜小冉手里成堆的水果还有饭菜，挑了挑眉。

　　“我来看看苏晓。”杜小冉说，“阿晓家里只有他奶奶和他了，他出了这种事情……我和他关系很好，所以经常来看他。”陆程飞点点头，“您这是要去……？”“买水果，被佳阳差遣出来的。”

　　“哦~你不用去买了，奶奶不吃除我和阿晓以外，别人买的东西。”

　　陆程飞点了点头，又和杜小冉一起进了病房。“奶奶，我来啦。”杜小冉将水果放好，走到老人家身边。“冉冉？”老人喊了一声，林佳阳自觉给杜小冉让了位子，站了起来。

　　“刚刚这个小伙子，和我说啊，晓晓的手动了，很有可能很快就会醒了！”杜小冉连连附和，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笑容。

　　陆程飞碰了碰林佳阳，朝着老人那边挑了挑眉。“之前看到的，像苏晓这样深度昏迷的病人如果手动了，虽然不一定会很快醒来，但也说明情况在好转了。”

　　“小冉，你过来一下。”林佳阳朝着杜小冉招招手，杜小冉安抚了一下老人，起身走到他们旁边。“我们先走了，有事联系你。”

　　“我已经叫佳齐和慕亓去查三名死者的人际关系了，看看和他们一起施暴的，还有没有别人。”

　　“小凝刚刚和我说，三名死者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得罪的老师学生都不在少数，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我们先找佳齐他们问问看查到什么了吧。”

　　“好。”

　　一份文件被递到了面前，陆程飞结果翻开。“三名死者，刘世豪，赵培杰，孙楠林，年龄都是十七岁，是这所高中高二的学生。”

　　“这所学校的股东，就是他们三个的家长，所以有很多的学生在被欺负之后都只能忍着。”

　　“和他们经常待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一个叫裴麟，还有一个廖舒宁。”

　　“这两个学生在事情发生之后就请了假躲在家里没有来过学校。”

　　“他们的欺凌对象长期固定有三个，一个叫严楠，一个叫丁琪，还有一个叫杜小冉。”

　　“杜小冉？”林佳阳皱眉。“查到他们为什么会和苏晓发生冲突吗？”

　　“苏晓？”林佳齐摇头，“这个学校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学生。”

　　“没有这个学生？”林佳阳和陆程飞对视一眼，“你去查一下，看苏晓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林佳齐点点头，出去了。

　　楚慕亓接着她的介绍，“我们查过了，严楠因为受不了欺凌，所以决定退学，现在还联系不上她。”

　　“杜小冉还在学校就读，听同班的学生说呢，杜小冉在死者死前的一个星期都没有上学，刘世豪死后，杜小冉才复学。”

　　“丁琪呢？”“死了。”

　　“死了？”“是自杀，没有什么嫌疑。”

　　“丁琪死了之后她的父母就出了国，查过入境处，没有回来。”

　　“去把三名死者欺凌过的不管老师还是学生，都一一排查。”陆程飞下了命令。

　　“家铭，你那边怎么样？”“这是元朗这边法医给我的报告，第一名死者刘世豪，是被普通的水果刀从脖颈处割破大动脉造成失血过多而死，在死者胃里发现了还没消化完的米饭以及青菜，结合死者当天吃完饭的时间，推测死者死于第二天凌晨，大概三点到四点。”

　　“第二名死者赵培杰，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导致死亡，也是在第二天凌晨死亡，同样是三点到四点。”

　　“第三名死者孙楠林，是食用了强效的老鼠药，导致脾脏功能极速衰退从而导致死亡。死亡时间，也是三点到四点。”

　　“都是在凌晨三点到四点……”陆程飞低喃，抬头时刚好看见林佳阳从门外进来。

　　“他们在现场发现的水果刀，老鼠药包装我都看过了，都是很平常的，基本上很多人家里都有，但安眠药不同，它必须由医院开出，所以没有那么容易得到。”

　　“我让人帮我查过了，孙楠林没有服食安眠药的习惯，所以安眠药只能是出自凶手。”

　　“我让他们查了，这所学校有很多学生老师都有吃安眠药，很难作为划定范围的证据。”

　　“杜小冉，吃安眠药吗？”

　　“不吃。”林佳阳摇了摇头。

　　“头儿，查到了，苏晓并不是学生，因为中考失利的原因，他现在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打工。”林佳齐说。

　　“一个小卖部打工的，为什么会和学生发生冲突呢？”

　　“会不会是为了杜小冉？”

　　“得去查，佳齐，你去帮小凝还有慕亓一起查那些被欺凌的学生，苏晓这边我和佳阳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