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侠的退休档案》归咫客

22、觉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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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恩.斯科特面对同样有着更好为了哥谭，同行们的质疑而沉默了：
　　最本质的原因，西恩也并不完全相信白头鹰对哥谭的态度，真的是好的方向。
　　而不是打算另类的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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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重生的结果，不是因为早就抛弃了我们的国家，而是靠生活在这里的每个哥谭人双手。”
　　这人喃喃：“……为了明天，我们只能靠自己。”

　　埃尔南明显不想说话了。

　　司机突然在一旁补充：“最后面，这是蝙蝠侠对我们说过的话。”

　　“蝙蝠侠啊…”，埃尔南面色缓和一点：“那位拯救过世界，被很多人认为是代表反抗意志的英雄……”

　　明明有着改变世界走向的影响力，被全世界人民寄托着带领人类走向光明愿望的正义人物，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来到哥谭，将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这里。

　　先不说某某某专家对蝙蝠侠战争期间领导和执政才能的大肆表扬，光从埃尔南自身的军人职业，往往只是分析蝙蝠侠当初战争艺术的一角，都能让他们那一小连队，整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

　　“可以在那里下车吗。”，埃尔南突然指着玻璃窗前面的建筑。

　　“没问题。”，司机回答应道。

　　哥谭图书馆，韦恩旗下投资，毁于2015，重建在一年半前，目前占地3.5公顷，收入了世界上绝大多种类的图书，因此，不同年龄段的人，每天人来人往，差点把这里挤爆。
　　最关键的是，只需要遵守规章秩序，这里的图书都可以免费借阅。
　　或许在其它地方，这项规定并没有特别突出，但在以前的哥谭，那种资本彻底畸形脑瘫死亡的秩序下，知识也是一种难得的财富，自然要形成垄断。所以现在的哥谭人，格外珍惜这里。

　　然而吸引埃尔南留驻的，不是这里浓厚独特的学习氛围，而是这座图书城前面的招牌。

　　三米高，明显半漂浮的黑暗披风，双目似鹰一般锋利，真人质感一样的双下巴，手套握着书籍，整体沉思的蝙蝠侠模样石雕让埃尔南沉默极了。
　　“这雕像……”

　　保镖眼光火热的介绍：“这样的建筑图书馆里面还有很多，图书馆开张的那天，蝙蝠侠也呆了一会，那时候，他就是在图书馆最前排的位置，安静的看书，我也不敢去打扰，但你要知道呀，那可是蝙蝠侠耶，所以那天的图书馆排队到门口都还有人，也许就是这样，他才不会来了，嗯，平常见到的机会都很少，但我们哥谭人都很希望能多看看他，在城市各处建立类似的雕像，也只是我们单纯为了表达对他的喜爱，好像看见这种蝙蝠侠的雕像，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动力和自豪感……”

　　听着，听着，埃尔南突然生出一种对本地人的嫉妒和理解，有这样一位活生生的信仰存在着，无论发生什么事，哥谭人的信心都不会垮掉。

　　他们是被信仰注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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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毫无疑问是幸运的。

　　西恩.斯科特始终记得蝙蝠侠一开始在哥谭人民面前，说出的最多的句子。

　　“…为了牛奶和面包，为了明天，我们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然后奇迹般的，哥谭市在这句口号下重生了。

　　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始终记得那个犹如上帝使徒的身影。
　　交会他们最多的，是靠自己。

　　“我不会改变想法。”，西恩.斯科特坚定的摇摇头，冥顽不顾道：“回归条约将在明天如约进行。”
　　哥谭已经在名为依赖的原地陷入太久了，必须得改变。

　　“斯科特。”，谢里斯严厉呵斥：“你是否想清楚了？固执己见。”

　　“我想的一直都很清楚。”，西恩市长坚毅的目光，迎上所有不赞同的视线：“我会给哥谭人一个满意的答卷，在那之前，我需要保护我的计划……卫兵出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排排威严的身影闯了进来，把谢里斯他们团团围住。

　　这小子，连始终保持淡定的阿尔瓦都不由惊呼：“国民警卫队！你说服了他们？”

　　哥谭除了GCPD以外，并非没有其他的武装力量，然而，真正能够在明面上称得上是一群虎狼之师的，只有国民警卫队。

　　他们是真正的精英中的精英，名副其实的哥谭守护神。

　　在最开始存在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出，独挡一面的人物。由蝙蝠侠命令守卫哥谭秩序，再后来，度过那段难熬的时期，蝙蝠侠把权力交还给哥谭人，这些人也跟着晋升为真正的国民警卫队，每次行动皆为国为民，虽然有着政府工作单位的编制，然而，却并非由市长直接调令，始终是处于半独立的状态。

　　而现在，市长说服了他们……这是不是说明？斯科特是对的。

　　想到这里，阿尔瓦脸色发白，剩下的人也不约而同脸色难看了起来。

　　局长比尔.哈弗茨.盖茨脸色最为惨白，能够和国民警卫队一样，实现守护哥谭的目标是他曾经一度憧憬的希望所在。
　　而现在，国民警卫队看上去不再是守护市民，而是听从打算将城市交给那些豺狼虎豹的市长行动，他怎能简单的接受。
　　比尔怒斥：“谁都可以，唯独你们…怎么能够背叛市民。”

　　“并非背叛。”，西恩负手，沉声道：“而是保护…保护我的计划能够完成，他们是在维护哥谭的利益，我需要你们在明天中午前，一直呆在这个房间。”

　　“哈！”，盖尼茨快被气笑了，所以他们这一些人都是在多管闲事？！按照事情发展的先后顺序，他们接下来应该将要被迫接受被逼宫不成反遭囚禁的戏码。

　　这算什么宫廷闹剧？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现实有时候往往比番剧更具戏剧性，正当西恩打算让国民警卫队将这些哥谭的高层暂时囚禁的时候。

　　西恩忽然感觉到脖颈一凉，他下意识回头，结果脖子却被这人掐的更紧。

　　有几人不约而同惊呼：“市长！”

　　突然发难的人是国民警卫队的一员。

　　因为距离太近，动作太快，只有几个警卫队队员最先上前把两人分开。

　　可惜已经晚了，因为职业缘故，懂得一些急救知识比尔上前来帮助几人将市长身子在地上躺好，来回检查一番，这才发现，原来以为只是掐伤，结果却没那么简单，他大声呼喊：“是中毒了，赶紧呼叫医疗中心，让他们叫医生来。”

　　“别白费心机了。”，被两三个人控制的袭击者冷笑道：“这是韦恩集团最新型的毒药，再过30秒，市长先生就会心脏骤停，哦，还有20秒。”
　　而注射毒剂的方式，居然就是他手上戒指藏有一根针。

　　警卫队队长忽然察觉到了哪里不对，此时一把掀开这位袭击者的面罩，突然惊恐道：“你不是我的队员约翰，但你身上的警卫服？真正的约翰上哪去了，这不可能，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话一出，一阵让人心慌的沉默，突然蔓延在所有人的心里。连国民警卫队也变得不能完全信任？！
　　在这阵沉默中，有个警卫队员忽然给了袭击者一个大大的拳头，狠狠威胁：“你最好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受此威胁，袭击者艰难的咽下一口鲜血后，毫不犹豫的爆出主谋的名字：“布鲁斯.韦恩，我的雇主是布鲁斯.韦恩。”

　　荒谬！这里大部分人的心里，都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而袭击者也显然没有十足的把握，瞒过这些在各项领域聪明绝顶的人物。
　　于是，在气息骤然变得虚弱，嘴角流出鲜血后，众人发现，他死了。

　　为了完成刺杀已经有所警觉的市长这个任务，这个面庞尚且稚嫩的年轻人，提前给自己留了一颗毒药。

　　不远处，隐蔽的摄像头，通过小小的门框，记录下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