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侠的退休档案》归咫客

10、导师

　　说实在的，蝙蝠侠刚来到自己以后将要驻守的城市那时候，压根不算深入了解过哥谭。
　　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观下的某平行世界走马观花过完一生体验的蝙蝠侠，按道理来说，实在是最不可能说出这番话的人？！但一个已经崩坏到完全脱离超英反派街头巷尾混战这种低俗趣味，转而突破开局地球就被一个纯正的外星文明生物发现地球坐标，竟而展开的一系列差点向着黑暗森林这种宇宙文明较量发展崩坏的世界！！光是想想都不清楚有什么好借鉴性？？！
　　而根据这个世界哥谭本土历史记载。这座城市以前是整个国家中非常重要的经济重镇，军.事企业，超级工厂，钢铁血脉，许多经济发展的命脉在这里扎根。
　　即使侧重点存在些许差处，这座城市的重要性跟另外一个平行世界伦敦一样重要。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座城市也变得腐朽和阴暗——

　　“你指望我帮助哥谭……”蝙蝠侠沉吟了一会儿，锐利的目光扫向四周握着手枪，不停张望着远方灯火衣衫褴褛的人们，视线回到詹姆斯.戈登掩盖不住疲倦的脸上，终是说道：“我唯一可以无尝帮你们就是联系政府的大使馆，尝试着申请发放救济金。”
　　以哥谭如今的惨状，确实达到了国际救援标准，至于能不能申请成功又或者是其它的……跟他没关系。

　　蝙蝠侠：“你看这样如何。”

　　还没等戈登开口，他身边的一个就警探放肆大骂：“那群混蛋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帮助我们，到时候钱不过是又进了富贵人的钱袋子里！”

　　戈登脸上顿时浮现尴尬的抱歉神情。

　　蝙蝠侠没怎么在意戈登的表情，反而好奇道：“政府发放的救助金怎么会随便被人私吞？哈维.布洛克警探，请你继续说下去。”

　　“哥谭独立的时候，那些政府的大人物就说过要拔下补偿金，帮助我们建设，可是呢…”，布洛克警探缓缓道，语锋一转，突然又变得激进起来，“我们根本就没有等到钱！”
　　“哥谭独立的那日起，军队步枪、 M26重型坦克、Ah-64武装直升机陆续被运输到港湾，我们哥谭的这些人对美.国而言已经是被抛弃的害虫无异……”

　　可不算是吗，哥谭，一个奇葩的区域，凭借一城之力，将本来大部分时候安全还算可以得到保障评价的白鹰国硬生生拉低成了毒品、武器贩卖的流动窝藏天堂，长年累月下来，这里早已经水深得很，平时哥谭高层多往上面交交税，大家彼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一打完仗后，短板暴露出来，盘遭清点，好家伙，各种犯罪买卖都有，外面看过来直接就跟中东地区的恐怖.分子没区别呀！

　　偏偏哥谭一遇到外界就排异得很，四大家族领导的明面上的黑暗势力抱团起来，白头鹰本土斗争胜利果实，不用核武，一时之间还真吃不下？国际上不少国家不知道看了多少笑话，尤其是大毛国，经常拿所谓的人权说事。
　　要是他以前某一段时期在自己这边阵营发现这等糟心事、如此堕落危险的反对分子行为，早就带着军队过来实施围剿镇压行动了！

　　而现在，蝙蝠侠为生活在这里的无辜市民默哀。

　　“%￥÷^■■……我说这么大半天，你怎么就没反应？”，布洛克警探口干舌燥。

　　蝙蝠侠沉默了半天，给面子的叹了口气：“太危险了，看来这里没多大正常生意发展的土地啊。”

　　“……不是。”布洛克警探面部憋红，戈登更是眼皮一跳，齐声答道：“你难道不考虑再做些什么吗？”
　　例如为了哥谭和平，奉献自我似的超级英雄宣言？

　　“那要不然…”蝙蝠侠语气舒缓，在两位警察隐约亮起来的眼眸中试探着说道：“为了支持国际友人，为了人道主义的援助，也为了支持正义与革.命，考虑两位需求，我转个方向，准备让老板贩卖武器试试看吧！”
　　毕竟以哥谭的情况，这仗要打很久的样子，有钱白不赚，目光凝固在戈登手上简旧的手枪上半秒，蝙蝠侠无比自信，就算只卖同时代的产物，这种普通烂铁销量也绝对是比不上他的货源！

　　戈登&布洛克：“…………”

　　这就是所谓传闻中最伟大的超级英雄，拯救全世界的救世主弥赛亚再世，联合全世界不同阶级人民‘慈父’般的导师（？）面对他们这群深陷战争的可怜人们……正常反应，不是应该说一定会拯救他们的吗？这怎么跟听说过的套路梗貌合神离？！！

　　“要先看货吗？首顾市场价打8.8折，附带抽奖金色传说，量大还送最新款的吉祥物，总师签名毛绒公仔一个，放心，一定是国家正规途径，合法买卖。”，蝙蝠侠热情的推销自己的产品绝对正规，不会存在某黑市令人唾恶恶心的惨遭通缉隐患。

　　詹姆斯.戈登和哈维.布洛克互相看一眼，激烈的眼光交锋仿若化作实质，杀人截货的想法在两人转瞬的默契之间已经明晰，一般人要是没能及时察觉到这股突然迸发的强烈杀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幽幽蓝色包裹着无形于色的，人类理论上定义为‘反物质’这个名称的东西，在这道瑰丽华美晶莹剔透好像没有语言可以描述的奇幻色彩于仿佛没有察觉出什么的蝙蝠侠身后，隐约凝聚成锋芒剑刃前。

　　在看见蝙蝠侠疑似愣住后，心中前所未有危机感爆棚的詹姆斯.戈登局长强行按住身后同伴惊慌着往后兜掏枪，吓得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咬着牙微笑道：“就先看看货吧。”

　　不然呢？身在哥谭，又都是成年人，从小生活在最深刻的黑暗底层下长大，自然不会相信什么天降馅饼的好事，之所以前面诉苦，完全是看在蝙蝠侠那响当当的名头上，还抱有一丝丝占便宜的好处心理作祟，压根不会想到传闻中的光伟正超级英雄，居然是这样一个机敏果断的主！

　　**

　　一番时间挑挑选选后——

　　蝙蝠侠站在日后韦恩集团的选址地址，注目礼目送一大批卡车驶向黎明的远方。

　　在那驾驶舱上，戈登望着黎明的方向眼角含泪。

　　为什么我的眼角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武器爱的深沉，这TM都是我未来的钱呀！

　　蝙蝠侠则站在原地沉思，完全没有之前‘热切’推荐商品半强制购买的精明模样。
　　詹姆斯.戈登他们之前的眼神热切、暗含希翼，他并不是看不出东西。

　　但世上哪来什么圣人、救世主？
　　不过是有些人不愿意受欺负；不愿意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做奴隶；不愿意因为利益名誉而出卖真心感情；不愿意因为高大上形象门面而自欺；不愿意接受扭曲的价值观而变成成熟老练；只不过为了保持一点童真而不断的自省而已，最终却一不小心活成了圈里的一个信仰罢了！
　　虽然这些话实属有装逼的嫌疑，可真没啥了不起的，相比以前其他一些化身隔几天动不动就是跑到某个地方重启整个黑森林宇宙文明、平息或动乱的无限多元宇宙、统领无量恒沙星云诸天万界这些来得莫名其妙的远超越巅峰挑战。
　　蝙蝠侠想要在显山不漏水的情况，解决看不顺眼的氪星人灾难，联合一颗尘埃级般微不足道小破球蓝星上的生物命运共同体策略，很大程度上也只是抱着为日后做打算的态度。

　　地球已经有了一次外星人侵略大战，不可能没有完全不会发生第二次的风险。在离开这个宇宙前，蝙蝠侠总得用这段时间做做打算，未雨绸缪是他的性格之一，很难改，况且即使到最后没有一点帮助，也不过是一次无伤大雅的投资，消遣一下时间罢了。

　　然而詹姆斯.戈登他们希望可以拯救深爱的哥谭，甚至病急乱投医打算求助以前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只听说过名号的人，然后在这个人表明拒意后，有了杀人的想法！
　　‘救了我的人就是兄弟，救不了是一辈子的仇人。’
　　正常人听完这个故事，一定会认为故事中这个人脑子有病，可当蝙蝠侠在始源地球看过的漫画中描述哥谭警察中唯一可能是好人的局长居然在没有蝙蝠侠、没有韦恩集团、其他一切设定正常推进的哥谭市黑化成疑似这样……

　　怪不得直到现在还在活着。

　　蝙蝠侠内心毫无感情波动的道了声礼节性的抱歉，但拒不拒绝的态度，完全在严格意义上不属人类的他自己身上！

　　宇宙不是童话，他也不是惊奇大妈，不会善心泛滥到无缘无故耗费精力，真正帮助一群和自己没有丝毫关键利益牵扯的人身上。真有圣经中上帝般仁慈的大神文明，比让全体人类自身完全相信克服自身邪念、做到人人真善美、道德感爆棚概率还要低下！

　　所以哥谭这些数量少到快要硕果仅存的无辜者除了靠着自身以外，到最后能不能得到所谓他的‘帮助’，全看他之前做的布局影响力。

　　地球智慧物种的‘真正的共同体’概念，比任何更加先进凌驾之上的思想都更加适合这颗星球未来的发展方向之一。
　　蝙蝠侠选择这个方向，不是没有道理——平民化、大众化。

　　最开始有这个想法，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在地球文明现在所处宇宙文明时间段阶段，这个概念的思想已经初步萌芽。联合五大国之一华夏国甚至已经进行类似思想稚嫩方向的国际合作！
　　而他见识过的宇宙文明中发展‘真正的共同体’到这个思想的最终阶段前，很多都是已经达到二级文明的程度，可以说，能否完成这套概念最终阶段，已经是涉及一些大神文明核考一个低级文明升级二级文明潜力的标准试卷之一。

　　单是地球人的话，或许这条路还要摸索很多年。而蝙蝠侠之前做的明面上的布局，就是十分硬核的用手段直接在对外文明的高强度压迫下，将这套概念的小部分规模形式从成百上千年进程压缩至几十年、十几年、甚至几年的时间浓缩下来，匹配套在地球人上，形成一个共.合体的联盟。

　　在地球文明内部磨合的这些年中，虽然不清楚能消化经验多少，但可以预测，优秀的制度理念创造相对优异的发展环境，在这些年里必然会出现类似于人类文明工业革.命般有过之而无所不及，足以重新划分世界格局的重大事件。换句话讲，以宇宙尺度对这方面的标准定义，地球文明离第三次技术爆炸不远了！

　　任何人、任何群众组织、任何类似国家意识形态，都有可能通过这次机会，来一次专型大升级。

　　**

　　令人没想到的是，哥谭市居然真的抓住了这次机会，起死回生。

　　更令蝙蝠侠没有想到是，这次机会，居然还是有人敢冒充他的名义，‘招摇撞骗’换来的？！
　　这个胆大妄为的组织宗旨就是为了普通人之间互帮互助，为了人民的利益能够得到保障，共同建立起来的伟大联盟，被灯塔大国官方恶搞过s h z y阵营派来的间谍——共///济///会，在不间断遭受社会毒打，眼看就要崩溃之下，好死不死在不经意间拿出一系列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和他有过联系的伪证！
　　于是，资本侵染的土地上，格格不入的名为信仰的光辉大片涌现。
　　红色的光居然在一夜之间涌现哥谭寒冷的黑夜……

　　蝙蝠侠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真正的共.济.会成员坚毅的神色，最终说道：“我没有教授过共.济.会人s h主义。”
　　他在国际社会上提出的分明是‘共///和///体’概列，这件事早就辟谣过了。

　　芭芭拉脸上的畏惧减少半分，多了一丝倔强：“但您教会我们哥谭人如何真正活下去，我们特色s h z y也是借鉴您的概列而来。”
　　甚至在她看来，虽然是群众和韦恩集团一起重建了哥谭，但哥谭普通人却因为蝙蝠侠才拥有所谓的尊严。

　　蝙蝠侠不说话了，蝙蝠侠被芭芭拉眼里的红色糊了一脸。
　　好家伙，‘共///和///体’概列红色化了，虽然那玩意转化一点符合国情确实比较好，毕竟那只是‘试卷’的一些参考答案而已，可哥谭不是老牌z b z y吗？

　　“我在来救人的时候已经报过警。”，蝙蝠侠转移话题后，接着看向人群，提高音量：“女士先生们不用惊慌，请相信大都会警局的力量，我们很快就会得救。”

　　“没关系的，我们相信你会尽力救我们的，蝙蝠侠先生。”，群众们没有了一开始的慌乱，彻底的平静下来，还有人语气甚至除了紧张还带上一丝调侃：“导师，最近工作生活如何？”

　　蝙蝠侠没有想到这群被外星生物绑架的人，居然这么快恢复镇静，到底是大都会人心大，还是其他原因，他不那么太快想去深究，倒也算是愉快的接话：“还好吧，生活平静，社会和谐，我都觉得自己在养老了…”

　　前哥谭，有诗为证：

　　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民俗专家日历人，德艺双馨小丑君。

　　诚信商人企鹅人，百变影帝泥面人。

　　体恤民情黑面具，公正不阿双面人。

　　管道疏通杀手鳄，环保卫士毒藤女。

　　心灵鸡汤稻草人，和平大使雷肖古。

　　勤学好问谜语客，正骨推拿找贝恩。

　　济世良医哈莉酱，妙手仁心是缄默。

　　在世华佗猪教授，甘地门徒桑德拉。

　　模范丈夫急冻人，贤妻良母塔利业。

　　拾金不昧猫女郎，烧烤达人萤火虫。

　　正义贵族猫头鹰，心地善良老丧钟。

　　引领时尚疯帽匠，智慧担当格兰迪……

　　比起拥有这样一群东西的前哥谭，现在的哥谭除了偶尔有人喧嚣着，红色的爆发，有点吵闹外。蝙蝠侠觉得自己应该知足。
　　当然，他目前正在观视的天启星前征军——荒原狼一案和之前的毁灭日不在此列，科幻神秘侧的困扰没有理由与现实世界困足做比较。

　　而在他身后，群众们还没开始反应完这句话的含金量时，到先是芭芭拉奇特的注意到蝙蝠侠有用到‘养老’这个方言。

　　——‘莫非蝙蝠侠是个老人？’

　　她看着眼前身着战神般漆黑冷冽战甲，站姿挺拔，气质独特，近两米高大，好像装甲下也不差充满爆发力肌肉的宽厚身躯的蝙蝠侠，心里十分怀疑加不确定的想着。

　　然而还没等她怀疑无果之下，放弃怀疑的波动，一阵地面土崩石解的小范围特级大地震般的震感波动，直接打断了她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