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两世情》花之娇艳

5、选秀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平阳歌舞新承宠，帘外春寒赐锦袍！
　　以上诗句谨献出为宫延选秀而牺牲的女子！诗中的凄凉之意怕是只有她们了解的深切吧！再讲清朝的选秀女仪式是从顺治时就规定的，凡满族八旗人家年满十三岁至十六岁的女子，必须参加每三年一次的皇帝选秀女，选中者，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如未经参加选秀女者，不得擅自嫁人。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重要性自不待言。秀女们要走进紫禁城高高的宫墙，也就不那么简单了，必须经过一道道的考察。
　　等我再次出府已是三个月后，经过三个月的魔鬼训练，我对清朝的礼仪已了解了九成，（唯一无法理解的一层就是这么有失公平的男女待遇，女人为何经过了上千年却仍不反抗，再次感觉到新中国真好！）今天一大早我在阿言和老嬷嬷的陪伴下要出府采置一些自己心仪的服饰（本来是额娘要随着去，可前一晚额娘受了些风寒，就只好作罢了），为选秀女做最后的硬件准备！今天的我很是兴奋，早早就奔到了门口准备出府，刚一踏出府门看到宽阔的街道和来往的人们，顿时喜形于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笑的回头看着阿言道：“我又自由了！”阿言却无奈的摇摇头无语！因为有了三月前的意外，大伯和阿玛又特别为我加派了三个家丁，还要求嬷嬷照看好我，不许生事，不许离身，如有差池，嬷嬷一行人将自负一切后果，吓得一行人只是不停的点头哈腰，眼里还流露出不想出门的意愿！
　　呵呵！这一路上一个小姑娘后跟着五个下人，也算是回头率较高了！让我能想到的是这一路上肯定是风平浪静，嬷嬷带着我去了京城较大的衣料店将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衣料全部采购一番，采办完毕后继而向首饰店出发，结果可想而知，事情非常顺利的进行着！首饰做的风格都差不多，我就象征性的挑了那么几件，之后嬷嬷就开始和店家谈价格，我只是无聊的在店里四处转转，当我四处张望时忽地看到了在老板身后的一个很小的木隔段中似乎搁着一根玉簪，“店家，那根簪能拿来给我瞧瞧吗？”这个被称为店家的中年男人在听到我的话看了一下木隔段，后又呆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小姐，这根白脂玉簪子已有人订制了，怕是今天就来拿货了！”“噢，那我能看看吗，我会小心的！”“这……”店家满脸犹豫之色，看看我说道：“好吧，小姐可是小心仔细些！”我微微点头，店家随后将玉簪递到我手中，接过后看着手中的那根玉簪，虽我不懂玉，但能感觉到它的玉质应是非常细腻的，虽为白色却不是比纸还白的颜色，看上去是非常温和的白色，如同是有油脂般的一种清静的、温和的感觉。这根玉簪长大约是10厘米左右吧，簪子前端被做出成白玉兰的造型，花叶、花瓣形托底，花瓣、花叶又各自形成深槽，尾部做成榫形柄，看上去很是淡雅！不由地一阵心动，可刚听店家说已是有人订下，暗叹道：“是哪个清新的人能得到这个簪子！”失望之情想是又在我脸上显现出了！“小姐若是喜欢就拿去吧！”，随着话音转身看到了一张脸，却是那张俊美至极的脸，那清澈的眸子里又发出了邪魅的光，今天着了一件暗红色长衫，更衬托出了他那张美脸和身上高贵的气质！（唉！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自卑！）“九爷，您里面上座，这位小姐只是看看了您订的簪子，这就放还！”却见这位九爷双手背后跨进门来，又看着我微笑地缓缓地说道：“小姐，三月之前的偶遇可还记得？既然小姐看上了簪子，那爷就赠予小姐！”我心头只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心为妙，该闪了！”想到这里我给嬷嬷使了个眼色，先将玉簪交还于店家，后对着这位九爷一俯身，说道：“既是公子的心爱之物，小女子怎好割爱，多谢九爷，小女子先行告退！”随后径自走出门外，却也不见该九爷的阻拦回话，只是听到了一声浅浅的笑声，却让我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经过这么一出，嬷嬷他们似乎也有所不安，也不敢再继续逛了，只催着我赶快回府，我也点头回应，一行人匆匆地回到了大伯府上！大伯母随后唤来了据说是京城里有名的裁衣师为我量身做衣，一切事情妥当后正准备休息一下，阿言推门进来说道：“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过去！”我“噢”了一声，跟着阿言来到了阿玛额娘屋内，进屋后，额娘让阿言守在门外不许人进来，我则坐在了额娘身旁，将头埋在额娘怀中，双手揽着额娘的腰，说到：“额娘，身体可好些了！”额娘抚了抚我额头的碎发，含笑说道：“不必挂心！额娘可不是那纸做的人！已好多了！” 阿玛接着说道：“怜卿，再过七日就开始选秀女了，阿玛再问问你，你可还记得在杭州府中时你说的话？”我点头，“那好，阿玛额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自是不希望你入宫，但身为八旗这选秀女却是不得不从的祖制，宫内表面看虽是一团和气，但实际上却暗藏凶涌，你自小聪明，愿你能好好领悟！如若早早撂了牌子那倒也好，阿玛自会为你选一门上好的亲事，如若相反，只希望你在宫中能随机应对，这一切相信你也深知，但阿玛要告诉你的是，即使你在宫中有所差遣，但切忌拉党结派，不要参与政事，否则只会惹祸上身！”听过这一番话，我顿时感动万分，在这个视女人为权利工具的年代，如有自家亲戚在宫中当差，那多数权贵必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以达自己的目的，可阿玛此言却只教我置身事外，这一刻虽我不他们的“亲生”女儿，但这样的父母怎能让我不为之动容，想到马上双膝跪下重重的嗑了一个头，“阿玛的话怜卿已明了，怜卿深知阿玛额娘的不舍与苦心，自当好好保全自己，待到出宫之日能重归二老膝下！”一番肺腑之言又引得唏嘘一阵！
　　在现代时曾觉得七天是过得那么的慢，天天数着日子盘算着周末何时到来，然而现在却感觉七日时光如箭一般的飞驰而过，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后让阿言梳了一个很娇俏的发型，虽已来清朝时间不短了，但对这些了清朝发式却始终摸不到门道，太过复杂，平时也只有让阿言费心了，然后在脸上拍了点自制柔肤水（井水+蜂蜜按比例调成），薄薄地抹了些自制面霜（珍珠粉+少许蜂蜜），吩咐阿言将菜油滴在唇纸上，化开红色后，轻轻用手涂在嘴唇上，形成了淡淡的肉红色，不夸张不刻意，也顿时觉得脸上有了些生机，（清朝选秀女，初选时参选秀女不准施粉黛，以便能更好的观察秀女的面目），额娘为我挑选了一套粉红色旗装，更衬着皮肤越发的白嫩，抬眼看向首饰，随意挑了个蝴蝶耳坠，同色系的玉镯，看到这玉镯，却猛然又想起了那日的羊脂玉簪和那位九爷，眼皮却猛跳一下，摇头不再想！
　　九月的京城，秋高气爽，院中已有了少许的落叶，天不暖不凉的，一阵微风袭来，轻轻的抚过脸颊，却是一阵阵的惬意！大伯、大伯母和阿玛已早早等在院外，准备好了马车，只见我和额娘出了门，大伯母便含笑说道：“看这丫头，这一身装扮，虽未施粉黛，却更显得清秀可人！叫我这个女子也心动了！”随后引得一阵轻笑！额娘握我的手却紧了一下，我回握额娘，以示安心！“上车吧，时候不早了！”阿玛朗声说道，我点头看向额娘，但见额娘的泪已在眼中转动，我微笑转身上车，车内就我一人，一阵阵的心酸，一阵阵的莫名，感叹这上天实在弄人！大概一刻钟时间，马车停下了，我想是应该到了。（注解：清朝秀女们抵达京城后，在入宫应选的前一天，坐在车上，由本旗的参领、领催等安排次序，称为“排车”，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的次序。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秀女们乘坐的车则从神武门夹道东行而南，出东华门，由崇文门大街北行，经北街市，然后再经地安门来到神武门外，这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经过初选后的秀女再各自坐马上回家，隔日再选。）
　　未等阿玛唤我，我便已撩开帘子下车了，定眼四处一望，却是吃惊不小，不大的一块地方却停满了各式马车，放眼望去，各家穿着艳丽的女孩儿站在其中煞是夺目！相邻的几名女孩年龄都与我相仿，均是一脸的稚气，好奇的打探着四周，心中不由的又发了一番感叹！回头却见阿玛在看着我，眼中的忧虑一览无遗，拍拍我的肩说道：“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怜卿，万事小心！去吧！”话音刚落，只见周围的女孩均开始向神武门外集合，各家的马车也都陆续离开，我望着阿玛，心中万分不舍，自从回到清朝后我从未与阿玛额娘分开，已将他们当作最亲最值得信任的人，此时突要一人面对今后，心中不由地开始惊慌，急急的想拉住阿玛的衣袖，不料阿玛摆摆手无奈的跟随马车走开了，只留我一人心中帐然！“我们一起走吧！”随着声音转头只见一妙龄女子站在面前，身着的淡绿色旗装，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标准的美人配置，鹅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嘴，脸蛋粉扑扑很是可爱，此时正用一双大眼睛瞧着我，我心里暗叹道：“好一个美人！在这八旗中虽不乏优秀的女子，但相貌毕竟不似中原人这般清秀，可这女孩子却很例外，像极了江南女子，袅袅婷婷的，实在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小美女见我不回话却怔怔地盯着她上下打量，顿时脸就更红了，忙低头玩弄手中的帕子，我这时才恍过神来，到底是个小孩子，遇到我这样面嫩心衰的女人也不知如何应付，“我叫吴雅氏。怜卿，今年十四岁，虚岁十五啦，我阿玛是京城校场营主事，从四品，你呢？”我笑盈盈的说道。她抬头看了看我，忙慌张的回道：“我是瓜尔佳。敏雅，今年十六岁！”听后，我用很现代的语言再次回话道：“很高兴认识你，咱们一起走吧！我小你一岁叫你敏雅姐姐可好！”“嗯？啊！好好！怜卿妹妹不用客气，咱们快走吧！”就这样，我认识了来到古代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瓜尔佳。敏雅！
　　我们互相拉着手一起向宫门外急急赶去，第一次见面就拉手在现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在此时却是不自禁的，这些女孩包括我在内都需要更多的关心和鼓励，我们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在互相安慰吧！来到宫门外按事先得知的“排车”名单排好了顺序，等待着进入顺贞门进行初选，“鄂岳氏。怜卿！”突然一声极尖细的嗓子叫着我的名字，我一惊，随后抬头看见一个太监的目光正在人群四处找寻着，我马上上前几步急急回道：“公公，我是鄂岳氏。怜卿！”电锯般刺耳的声音伴着那目中无人的目光再次响起：“嗯！你是鄂岳氏，跟我来吧！”我被带着进入了宫门，一路上紧紧地跟着这个公公，生怕丢了，这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丢了可是麻烦大了，可又奈不住好奇心，正想四处打量一番，刚抬头就对上了那位公公的目光，“小姐的阿玛可是鄂岳氏。嘉伦！”我点了点头，“你阿玛已经托人吩咐奴才照顾好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小姐尽管说！”唉，阿玛总归是不放心女儿啊，想是已经给了不少好处了！我忙陪笑道：“公公不必客气，怜卿以后还需公公提点！”说着看看四周将手中阿玛早上塞与我的银票递到了公公手里，公公一边笑的赶紧塞入衣袖一边诌媚的说道：“好说好说，小姐请这边走！”真是金钱决定态度，很快我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进去才看到里面已站了七八个女孩子，排成一排，我忙过去站好，面前有四个嬷嬷样子的女人和几个太监，随后有人将房门关了，再接着便开始了初次的“检阅”，我只是无语地配合检查！很无语！像是到了菜市场被人挑猪肉！随后，我并没有如自己所愿被撂了牌子，所以明天还得再“复阅”，到此，我们又在太监的带领下出了宫门，出去时见到了瓜尔佳，刚想问她结果，她却好似知道我所想一般地点点头，我也报以了一个不甜的微笑，两个就各自去寻自家的马车了，远远地就找到了阿玛，看见我过来苦笑了一声，阿玛眼光一黯随后扶我上了马车回府去了，回去后大伯一家听到结果后很是开心，阿玛和额娘也只有应付了几句，便回屋了，额娘并未再问我什么，只吩咐早些歇了吧，明儿还有呢！第二天又重复着前一日的程序，再去被选了很久，同样的结果给了我，我一下子变得很难过，只想着如果最后一次被皇上或主管的人看上了该怎么办，难不成我回到清朝老天就安排我和个大叔结婚，刹那间有种荒唐至极的感觉，同时心里动了一个心思，我是否能想办法把自己撂了牌子！
　　第二次留牌子后我就没有回家了，直接和同样留了牌子的百余名女孩们一起被领到了“钟粹宫”，以前看过《金枝玉孽》，没想到这个遥远的场景竟然由我再次完成，我和其他三个人同住到了一间屋子，刚进屋的我们四人就被嬷嬷领到了各自的床铺前，接着说道：“四位小主，请先歇息着，从明天开始由奴婢为小主们安排一些日常课程，奴婢先告退了，有需要可直接找奴婢！”“嬷嬷慢走！”接着嬷嬷便把门从外面关住了！我们四人拿着各自的小行李包站着互相看着，忽然其中一个女孩大笑一声，继而我们都相视而笑，四人中有我的第一位朋友瓜尔佳。敏雅！那个大笑的爽朗女孩子是郭络罗。福清！也就是当朝安亲王的亲孙女，九阿哥的表妹，家族很是显赫，也是我们这些秀女中身份最尊贵的了，据说她已经被决定指给了八阿哥作嫡福晋，福清虽然身份高贵，但是人却是很爽朗的，不拘小节，很符合现代人的性格特征，虽然面目不及敏雅美貌，但与身俱来的那份尊贵气质却使人难以忘怀，另外两个女孩分别是佟佳氏和温察氏，两人性子比较相近，胆小拘紧，年纪也一样，都是十三岁，而且家中无超过五品的官吏，虽是八旗，但许是没见过大世面，生活做事处处透露着小气，与我性子大大的不同，所以话也就少了！倒是敏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来以为是个小家碧玉，不料却是富贵人家的，他父亲瓜尔佳。达清曾任到二品，虽不及郭络罗氏尊贵，却也高出我许多，不过却从不抬高身份，这点让我很欣慰，自从再次相见也一直以姐妹相称！嬷嬷的教导无非是讲理一些宫廷禁忌及礼仪，每天重复着枯燥的生活，年轻女孩在一起哪里能受得了如此平淡的生活，总想着出点儿点子让大家高兴一番，这也让我觉得以前看到古代女孩在宫廷中的残酷撕杀其实也不完全正确，她们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那样的，她们也曾经是天真的美丽的，只是由于不同的生活经历造就了以后不同的她们！一开始总归是善良的！
　　平淡的日子中我并没有放弃想撂牌子的想法，我还是想着回去侍奉父母，常常在大家入睡以后我还在计划着我小小的阴谋，最终选用的计划就是在嬷嬷告知我们需各自选一个拿手的技艺在皇上面前展现，如皇上满意就有可能留牌子，如不满意则有可能会被撂牌子，也就可以回家了！我作为一个现代的上班族，琴是会弹古筝（前面有展现过一次哟），棋是五子棋，书是打字，画是著名的牛吃草，唯一拿得出手的估计就是歌舞了，学过三年的民族舞，唱歌也还不错，曾是同事中的“K歌之王”，那么，我就是那么想可不可以编一段现代的民族舞然后再把它演砸了，要演的让皇上不生气但也不能满意，最好是一看就能撂了牌子的那种，这个难度还是挺高的，我要赶紧的布置开了！
　　次日，我就开始了实践主义，因为嬷嬷说就在这几天皇上就可能会最终检阅了，我们得赶快编排节目，不然就晚了！好，院子里没人，我正好练习，左一下右一下的扭动了小腰，摇动着手臂，想跳一段飞天的改编舞，正在投入时，忽然听到郭络罗氏那具有爆发力的叫声响起：“表哥你怎么来了！”接着更具诱惑而且熟悉的一个声音再次穿进耳膜“八哥说来看看你，我和十弟，十四弟也就陪着一起来了！”如此熟悉的声音，我不看也能感觉到是谁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是宫里的人呢！不转头径直向屋内走去，刚迈一步，后面的声音说道：“福清，这位小姐是谁？”“怜卿，这是我表哥，你来见一下！”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深吸一口气，转头下蹲，头低下手帕后甩，朗声说道：“奴婢给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各位阿哥吉祥！”意料中的一声大叫出自那个小子，“抬起头来，爷认得你，你是那个小丫头！你怎么会是秀女！”（小子，我也不想当秀女呀，谁让你老子非要选秀，我可不想认得你！）抬头微头看着各位爷们，“奴婢吴雅氏。怜卿，见过各位爷，以前奴婢有得罪各位阿哥的地方，请阿哥们高抬贵手，奴婢赔罪！”（小破孩子，唉，一把年纪了还向你们行礼，快疯了，今晚做个护膝吧，别整坏了我的美腿！）“起来吧，本就没有什么罪，无需赔！”我抬头看着说话的男人，那个温玉一般的男子，阳光英俊的脸上挂着浅浅地微笑，我微笑点了点头，暗想：“难怪福清会要求嫁给八阿哥呢，确实是不一般的男子，他与福清，一温一火，一静一动，确实相配！我虽不记得历史上的具体事件，但我隐约知道八阿哥只有一位嫡福晋，想必就是郭络罗氏了吧，嗯！不错！
　　“小丫头，你上次怎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害得我一通好找，快把北京城都揭翻了，可找了三个月愣是没影了，半月前九哥回来说他在首饰店瞧见你了，买了好多首饰，猜想你可能就是今年的秀女，果不其然，还真有你！”这个坏小子说道，坏小子今天看上去是蛮可爱的，居然穿着一件月牙白的暗纹长袍，衬着小子也很是潇洒啊，只是一个劲的猛和我说话，脸上充满了惊喜，如果没人在场，我保证他能吃了我！小孩子嘛，总归是天性使然！“十四弟，你没事找人家干吗呀，是迷上姑娘的曲子了还是迷上姑娘的人了！哈哈哈！”说话还真是直白呢，心直口快的老十又胖了一些，却越显得朴实憨厚，不禁对他笑了一笑！“你没事是不是就爱对着别人笑！”感觉这位九爷说出的这话怎么这么酸呢，还生着气，我不禁望向他，看见他微皱的眉头，表情是那样的帅气，不禁又呆了，真是个漂亮的人！想是被我花痴般的表情刺激了，郭络罗氏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问道看什么呢看的这么投入，我以下说出的话是我回清朝以后最后悔的其中一句，那就是不经大脑的回答道：“福清，你这”表姐‘怎生得这般美丽，比那女人还没媚上三分，我甘拜下风！“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除九阿哥（愤怒）和我（发呆）外，一起狂笑三分钟！众人眼泪狂飙！九阿哥的美脸扭曲变形，最后气得拂袖而去！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