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宠着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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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是轻快地来了，带着不安分的寒风，扫开了街道上沉闷的灰尘。远离繁华街道的公园是夜的巢穴，青灰的石板路在月光下失去了磨砂的质感，树林闪着淡淡的荧光，像水母一样浮在天上。
【中也】和【太宰】并肩走在这样一条小道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路应该是能直接走到侦探社的。”
【太宰】思索道，他手里还捏着一根干枯枯的树枝，随意地划拉着身边的空气。
【中也】咬着一块糖，嘴里和鼻腔里满是说不出名儿来的花香。
他将双手举到脑后交叉，仰望记忆里不存在的满是星星的夜空，耳边仍是好友有气无力的声音。
“奈良……是鹿之乡对吧？有可能去那里旅游吗…上辈子，不，以前，你不是最想来日本留学了吗，后来怎么又不考了？”
“对啊，那的确是我的梦想，但是现实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
“比如？”
鸟鸣声回响在云层里，月亮躲进雾的后面，亮度一时降了下来，没什么看头。
【中也】收回发散的目光，转头盯着他，没发话。
一秒，两秒，三秒……
“喂喂，我可是和你从初中就认识的，那时候你还没这梦想呢!”
【太宰】看懂了他的眼神，不满地朝他嚷嚷。
树枝在他手里上下飞舞，跟无准头的剑一样危险，【中也】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冷静地解释道：
“的确不全是因为你，但是你别忘了，我一开始是为什么想考日本学校的。”
“那不就是因为我拉你…入二次元了吗……”
想到最初的缘由，原本理直气壮想反驳好友的【太宰】在他漠然的视线下，渐渐缩小了声音。
【中也】挑起眉毛，发出一声嘲笑的鼻音。
“对，后来又遇见了芥川和敦他们，反正天时地利人和，留下来也无所谓。”
【太宰】用树枝挠挠头，挑起凌乱的黑色短发，沉思道：
“天时地利人和？那时初三临近中考你进了这个团，并且在我的引导下入了文野，但是你成绩好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掉分，你就没退，加上我想考的学校在你的选择范围内，所以你就干脆留下来，和我一起压分考进了同一个学校，对吧？”
他叹了口气，沮丧地说道：
“亏我以为你真的会出国，还暗自担心了好久!结果你居然在报名当天拿着成绩单在班级门口等我!太坏了!”
“你个芝麻馅的汤圆!”
【中也】躲过他愤愤不平的一杆子，带着惊讶的表情地鼓了几下掌，毫无感情地捧读道：
“还真变明了!恭喜你啊二狗子，以前的你可想不到这么清楚。”
“中也啊…”
【太宰】生气地瞪他一眼，气鼓鼓地扯住他的小辫子，狠力往后拉，一边拽一边叉着腰，万分幽怨道：
“对着你这张脸，我果然还是喜欢不起来，你还是秃掉吧胖橘!”
“哎？哎!扯我头发做什么!疼疼疼!太宰!你给我放手!你才胖橘，我比你还轻你个两百公斤起步的阿拉斯猪！”
“呵!来啊!互相伤害啊!"“
“嘶一一你疯啦!外套，外套要拽掉了!”
两位少年一路打闹着，相互拽着扯着，像夏日的蝉一样吵闹着，渐渐消失在这条幽静小路的尽头。
月亮重新探出脑袋，星星依旧高挂于空，树林晃了晃身躯，回归到更加寂静的黑暗里，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所以，看样子就是这儿了。”
“唔，比想象中得要漂亮。”
他们站在亮堂堂的咖啡厅门口，驻足观望。
这是条靓丽的十字路口，虽然不及白天那般热闹，但夜晚，每家店铺散发出的不同颜色的光，把它装饰得多彩而欢快。
晚归的大人，幽会的情侣，散步的老人，在静止的森林里，享受着独属于城市人的悠然自得。
从四楼紧闭的玻璃窗里穿出来的雪白光线将月亮的薄光完全比了下去，不时晃过去的人影和偶尔飘出来的声音，证明了侦探社的下班时间远比996要凄惨。
“走走走。”
【中也】把乱糟糟的辫子往后一甩，扬着披风一样的外套，像个将军似的拉着太宰就往咖啡厅旁的楼梯上走。
【太宰】痛苦地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大喘一口气，怨道：
“我真是迟早要被你弄死。：
【中也】斜了他一眼，语气不变。
“这不是挺好的吗？”
“并不，我还是更想一个人安静地死去，身边最好不要有任何活物，特别是中也这样的有害生物。”
【太宰】慢悠悠地说着，他们并排走在楼梯上。楼梯间的黑暗渐渐笼罩在他身上，他变得和影孑相差无几。
“我会生气的。”
转过二楼的拐角，【中也】和他换了个位置，月光细细地扑在两人脸上。
“好吧，如果没有那条件，溺死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特别是黄昏的时候，水面碎零零的，掺着金色和银色的光，万花筒一样地不停变幻，那时候我就躺在水底，连白云都能变成鸿雁，什么都离得很远…”
他说得入了迷，眼里闪着和他描述的水面一样破碎的光，连脚步都更加轻快愉悦，他的言语真切动情，仿佛曾亲身经历过。
“太宰。”
【中也】停下了脚步，站在楼梯上看着墙面的影子，神情很复杂。
片刻，他抬头注视着【太宰】，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太宰，你没死过，从来都没有。”
“不要受它的影响，你不是它。”
刹那间，【太宰】眼里的光芒熄灭了，他茫然地看向【中也】，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疑惑地皱起了眉。
【中也】平静地望着他，双手插在兜里，整个人站在他的阴影里。
“太宰。”
“嗯？”
随着【太宰】发出的一声应答，空气重新开始沉浮。
“啊……哦……”
他胡乱的应付了一下，刚睡醒似的嗯呐几句后，低下头盯着鞋尖的缝线，抿着嘴没说话。
【中也】踩着台阶站在他身边，月光缓缓爬上他的肩膀，照出他明亮的冰蓝色眼眸。
“走吧，不要想太多。”
他拍拍【太宰】的肩膀，略过他继续往上走。
“中也……”
身后拉面条一样的长音钻入耳中，【太宰】压上了他的肩膀，一条手臂跟鲶鱼的胡须似的缠上他的脖子。
他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抱怨着。
“你真的好狡猾，明明你也在受它的影响，甚至比我的还严重，而且中也你根本就没抵抗过这种侵蚀吧，简直就是干脆利落的把自己交出去了呢，为什么还总是盯着我？”
他一贴上来，【中也】的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绷紧，脸色僵得像石头一样，似乎忘记了怎么正常地呼吸。
“你在说什么？”
“呐，中也，你记得你从来到这里开始，每次和我说话都是什么表情吗？”
【太宰】紧紧地贴在他背后，少年本该温暖鲜活的身体此刻冷的像尸体一般，寒气杂草般地长满了整条通道。
【中也】动也没动，钉在了原地似的，抿紧了唇。
“我怎么会知道……”
“特别特别搞笑哦~简直就像个拙劣的表演者一样，笨拙地学习着作为中原中也该做出的行为举止。”
【太宰】突然拉下脸来，眼里的黑暗在猛烈地想要往外挣扎，却又缓缓沉浸下去，他毫无感情地说：
“很奇怪吧？虽说你原本就是个很安静的人，但是来这之后你的表情越来越空洞奇怪，我忍了好久才没吐出来。
不仅如此，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无意识地向设定里的中也那样靠近，不管是眼神，还是对我说的话的的反应，都逐渐和它重合，你应该感觉得到吧？”
“你的情感在被它吞噬。”
闻言，【中也】感觉浑身出奇的冷，像坠入了冰窖一样，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白蒙蒙的。
但很快，他却又叹了一声，跟背着沉重的行囊爬山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歇脚的地方一样，他解下行囊，丈量着自己走过的高度，极小幅度地笑了。
那笑容既没有对【太宰】的敌意，也没有对自己隐瞒了事实的悔意，而是单纯的，为朋友成长了而感到高兴才能展露出的最真挚的笑容。
这个表情比他来到这之后的任何神情都要自然，他坦然地在好友面前卸下了那些令他自己都感觉难受的伪装，露出一副极为轻松的面瘫脸。
“呵呵呵，你果然变聪明了。”
“不，这次我不是靠聪明或者推理你的行为而下的定论，我敢这么说，是源于我对你的了解——建立在我们六年多的友情之上的，对彼此的了解。”
【太宰】舔了舔嘴唇，颇为自信地纠正他，然后用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生气地指责道：
“再说了，一开始是你说不要被它影响的，我很努力地遵守了，中也你又在做什么？”
【中也】无奈地拉开他的手，握住他纤细的缠满绷带的手腕，沉声回忆道：
“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我看到它了。”
“什么？”
挣了一下没挣脱，【太宰】干脆直接环上他的脖子，挨近他的脸旁，奇怪地观察他认真的表情。
“在逛花街的时候，我看到它了。它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纯白的，像剪纸一样立在那儿，虽然它有着犬的外形，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维度的东西，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它的呼吸，味道，情绪……统统都没有，但我知道它是什么…”
一个名字在【太宰】心中呼之欲出。
“荒霸吐？”
“对。”
“一个不可违抗的规则束缚着我们一一我和它是不可分割的，就像心脏和身体，任何一方死去都是毁灭。”
“如果我拒绝承认它，那就是在否认我自己，以及我存在的合理性，毕竟在原设定里只是我荒霸吐的人格。所以为了活下去，我接纳了它，和它形成共生关系。”
“哇噢…的确，如果是出于活下去的本能，你这样做也没什么问题。”
【中也】看他两眼冒星星的蠢样，瞬间就不想解释了，他扣住【太宰】的指节，微笑着逐渐加大力度。
“你根本就没看相册里中也的设定集吧，太宰。”
“嘶一一呀我错了我错了，又不是只有中也的没看，我只看了太宰的嘛——!”
“啊那就更不可原谅了呢。”
【中也】抓着他的手使劲扭转，无视他愈加剧烈的挣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噫呜——”
在原地折腾了十分钟左右，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太宰】呜咽着抱着自己泛红的手，和【中也】隔了一米靠在对面墙上抬眸瞪他。【中也】站在墙边，颈后的头发已经散开，他叼着黑色发绳，低头梳理着被对方揉乱的发梢，再拿过发绳极为随性地扎了几圈，侧脸看他。
“还生气吗？”
【太宰】磨了磨雪亮的犬牙，对上他淡漠的眼睛，眼神一滑，问道：
“早就不生气了…那你以后，还能用污浊吗？”
说起这个，【中也】也不大能确定，按理来说荒霸吐是存在在“中原中也”这个安全装置内部的，被封印起来的高维力量，但是依照设定，他现在和荒霸吐是共生关系，而且它又疑似拥有智慧，应该不会出现自己使用污浊但无法控制，只能由太宰来阻止这种难过的事情吧？
毕竟有些细节的东西，【陀】没有直接写出来，本来后续应该由【坡】进行补充，只是他们都鸽掉了而已。
他沉吟片刻，抬起头望向天花板，有了个想法。
“要不，现在试一下？”
“我以为你会是个礼貌的荒霸吐。”
【太宰】并没有过多惊讶，他只是淡淡地吐槽了一句后靠近了【中也】，那是近到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
他调皮地单眼眨了一下，小恶魔似的。
“如果织田作在…那我们就把他绑走，然后丢到首领宰面前。”
【中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么做意义何在？”
“好玩？”
左手握拳敲打在右手掌上，【太宰】欣喜地笑着，他脸上浮现出对派对即将开始的期待，被刘海盖住了一半的眼晴里翻涌着浓烈的恶意。
“既然我们毫无理由地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一定是有什么条件需要我们达成的。或许是像许多人期待的那样，拯救首领宰，但在我看来，阻止他迈向熬了这么多年才熬来的死亡，那太残忍了。而且，这也太便宜织田作了，他得知道这一切和平局面的背后，是一位怎样的少年付出了怎样大的代价，才换来的。”
“我们可不是什么免费征用的劳动力，对吧，中也。”
“哼，你说服我了。”
【中也】轻笑一声，优雅地取下戴在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递给【太宰】。
红色的异能光辉，渐渐覆上他白净的双手，红白色的荆棘花纹缠上他的手臂。
接着，整栋楼像是打开了开关的静音搅拌机，从他们身处的楼道开始，混凝土和砖瓦一点一点碎裂分解，变成比豆腐渣还要细碎的石块瓦粒，簌簌地往下脱落，然后规避了法则一般，在掉落的过程中越碎越小。
最后，落在地面上的仅仅是一堆麦壳一样轻薄的石片和反射着月光的玉屑。
粉碎，这也是“毁灭”的力量，不过不同于中也那如洪水，如山火，如雷暴般声势浩大的“碾碎一切”的毁灭，这是无声的毁灭，如瘁气，如蛇毒，如沼泽般悄无声息的毁灭。
【太宰】动作敏捷地几步跳下逐渐消失的楼台，站在地上，惊叹地仰望着踩在唯一一块完整的石块上的【中也】。
他的气息很平稳，抬起双手的动作如天使展翅般温柔，如【太宰】料想的那样，荒霸吐静静地伫立在他腿边，用无法描摹的纯白身躯，降临在了这条十字路口上。
【中也】白色的发尾，其实是他与荒霸吐相互依存的表现，他的眼睛接近冰蓝，也是因为染上了属于荒霸吐的神性，看世间万物都是渺小的尘土。
而相对的，【中也】交付出了他人格里所蕴含的感情，那些他能体会到的，或者从内心里产生的感情，都会被荒霸吐慢慢地吞噬，抹灭。
这是不平等的交换，用人类最泛滥的情感来换取神明强大的力量，在这个实力为上的世界里，一般人都会欣然同意的。
但【中也】不会，【太宰】敢用自己的成绩担保，如果不是被迫接受，【中也】对这种交换条件只会嗤之以鼻。
因为他清楚好友是个什么的人，【中也】曾说过：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如果只会遵循规矩而活，那他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这次，他选择相信【中也】，相信他就算与荒霸吐结为共生体，也不会丧失自我。
月光肆意地泼在地上，像水倒在水墨画上，一切都朦朦胧胧的没有边界。
屹立在这一片小世界中央的白色荒霸吐，仿佛来自月的神明，踏着温和的步伐，来到人间视察。
咖啡厅以上的楼层已经面目全非了。
由于二楼楼道的粉碎，建筑物的腰部像是被野兽咬了一口般破开个大洞，但红蓝相间的电缆线路仍旧藕断丝连地联通着一层与三层，荒霸吐，或者说是【中也】特意避开了它们。
它们相互碰撞着，在夜晚的寒风中摇摆不定，与毛细血管一样脆弱。
三层和四层侦探社的事务所已经割裂开来了，一道红色的划痕，撩过楼房的咽喉，撕裂了表皮，将它的首级整齐地切落下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惊动任何生活在这座躯壳里的生物。
不论是层层脱落的石砖，还是楼顶砸下的花盆，它们都在接触到地面的前一秒化为碎屑，只无声地像花瓣样落在地上。
【中也】温柔地托起四层事务所，平稳地向上举，电缆摇摇晃晃地逐渐绷直，绷到了再用一点力就会扯开的地步，远看就像是无数细细的红蓝丝线支撑起了这块白灰色的巨大蛋糕。
如此荒谬的画面吓坏人了周遭的路人，寂静的夜晚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呼喊声。
窗边的人影开始晃动，像是一个信号，【中也】动作轻柔地将手往下一压。
那蛋糕便轰然倒塌了。
番外
宠物讨论群(7/10)
白鼠：我知道怎么完善设定了!
白鼠：我悟了.jpg
白虎：？你就和太宰聊个天你悟出啥来了？
垂耳兔：设定你不是早就写完了吗？
垂耳兔：难不成……
白鼠：？写是写完了。
白鼠：只是有一些细节，本来需要在后续小说和坡的手书里补充的。
白鼠：但是现在我们过来了，那就只能自己补充了。
雪貂：真是另类的偷懒方式啊。
白虎：比如说你刚刚和太宰叭叭的那些？
白鼠：啊对，而且刚刚等你们的时候，我把陀和涩泽的设定完善了一丢丢。
白鼠：@雪貂所以我们现在都是幽灵了。
白鼠：撒花花.jpg
雪貂：？？？？？草
雪貂：c我说怎么突然感觉不到冷气了。
雪貂：撒个锤子的花你要死别拉上我你个专门坑我的憨批!!!
白虎：要帮忙吗？我可以现在就可以把白虎给你。
垂耳兔：其实罗生门也想出来玩玩。
乌鸦：咦？打完之后要番茄酱吗我可以洒一些给你们。
白鼠：Woc真是好感人的团员爱。
白鼠：我承受不来。
雪貂：气抖冷.jpg
雪貂：要不是罪与罚一点都不争气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垂耳兔：你要是在这里释放异能我们都得归西。
乌鸦：好了好了，都稍微冷静一下吧。
乌鸦：搓搓这只貂子。
雪貂：!!!
雪貂：哭成一团球.jpg
乌鸦：@白鼠 具体说说你都补充了些什么？
白鼠：啊这个，我理一下。
白鼠：大概就是我和涩泽在一个世界线上死后被乱步捡回团里，虽然死了但异能还可以用，就作为幽灵担任起了保护乱步的责任。
白鼠：然后我俩受限不能离乱步一百米远，超过就会强制返回。
白鼠：这就导致我们只能一直跟着乱步到处跑外勤出任务，没有玩乐的时间，现在闲下来了……
白虎：你就按耐不住你想搞事的心了是吗？
白鼠： bingo!没有毛病，逻辑清晰。不愧是我.jpg
乌鸦：？！等等。
乌鸦：为什么要保护我？？？
乌鸦：我躺枪了？？？
白鼠：？？这是你的原设定啊？
白鼠：？你没看？
乌鸦：就扫了一眼。
白鼠：我…写那么多你们都不仔细看是吧？
白鼠：微笑着攥紧拳头.jpg
雪貂：别说废话，乱步设定怎么了？
雪貂：拔刀.jpg
白鼠：…我忍
白鼠：作为Mafia干部的乱步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感到了无趣，他受一则不可能犯罪的启发，决定对社会发起挑战，寻找能与他相比的侦探。
白鼠：他利用Mafia的情报网找到一些能够引起轰动但不会牵扯到组织利益的人物，用不同的高难度犯罪手法将他们暗杀并公告社会。
白鼠：他在每个犯罪现场留下一根乌鸦羽毛作为自己的标志，“鸦天狗”的罪名逐渐响彻日本，但还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解出他的犯罪手法，就在他决定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比赛时……
白鼠：绫辻行人找到了他。
乌鸦：原来如此，他指认了我的罪证，然后异能发动了。
乌鸦：啊啊啊什么坑人的设定啊!!!
乌鸦：我就说为什么迷个两分钟的路，一条蛇想要咬我，一只鸟差点撞我脸上，下水道盖突然炸飞楼上的盆栽掉到我面前……
白虎：你都经历了什么
乌鸦：…太刺激了!刺激过头了!
雪貂：但是都没出什么事，为什么？
白鼠：不知道，幸运max？
乌鸦：不!对!全靠乱步大人我敏锐的观察力和超高的警惕心，要不是我闪得快你们都见不到我了!
垂耳兔：但是这样的确很危险，陀和涩泽的武力值都不高，他们怎么保护你？
白鼠：涩泽负责对付异能者，我？我的异能在设定上不是罪与罚哦。
白虎：？
垂耳兔：？
雪貂：？
乌鸦：？
白鼠：你们都不看…算了，不看就不看吧。
白鼠：失去希望.jpg
雪貂：哦，别的无所谓，我现在可以干掉你是吧？
雪貂：苍蝇搓手.jpg
白鼠：？？？来啊!说的好像我不想干掉你似的。
白鼠：袋鼠搏击.jpg
乌鸦：嘶，我还是觉得很不靠谱。
垂耳兔：所以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
白虎：太惨了，揉揉。
乌鸦：自闭.jpg
垂耳兔：@橘猫 @绷带猫猫这两人呢？闭麦了？
白虎：他们屏蔽了，说是在准备给我们直播夜袭侦探社。
白鼠：我幻听了？
乌鸦：夜袭侦探社？？
雪貂：还是在if线？？？
乌鸦：我以为他们会去救首领宰…这就是年龄的代沟吗？
垂耳兔：嘛，孩子还小，有些叛逆心还是很正常的。
垂耳兔：茶.jpg
白虎：你就宠他们吧。
绷带猫猫：嗨嗨~各位，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橘猫：要开始了。
垂耳兔：了解。
(成员“垂耳兔”已结束录屏)
(成员“绷带猫猫”已打开共享屏幕)
全员：!!!!!!!Woc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宠着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