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闪光（袁崇焕传）——作者：天石琴生》画扇七七

28、第十九章 保卫锦宁（二）

　　（二）锦州守御

　　五月十七日，皇太极率领两黄，两白旗兵马，沿通往大凌河的大路进兵，一路上兵不血刃，连续攻占大、小凌河，与大贝勒代善、阿敏的部队会合，直向锦州扑去。大贝勒萘古尔泰率领正蓝旗兵马击破右屯后，兵锋指向锦州。这次，几路部队共俘获明兵与百姓共千余人。后金兵势如破竹，鼓行而西，皇太极傲然自得：“咱们先攻下锦州，再踏破宁远，然后叩关门胁和明朝不迟。”

　　众贝勒，固山欢呼：“谨遵大汗之命。”

　　他们离锦州城三里扎营，横遮锦宁大道。鸣炮击鼓，声势惊天动地。皇太极在侍卫与贝勒将佐簇拥下，眺望锦州城。城上旆旗招展，刁斗不断，似有蔑视后金兵马围城，有顽抗准备。他转首下令：“释放全部被俘人员去城下喊降归顺不杀，顽抗全部屠灭。”

　　从贝勒劝阻：“俘虏的人去而不返回，岂非白白便宜了他们。”

　　“留在营中要日费口粮，若加杀戮有违天道。不如驱之喊降。可以先声夺人，壮我军威。若锦州启城收纳他们，我大军乘势抢城，岂非好计。？”

　　“大汗圣明，非臣下所及。”

　　赴率教与两个监守太监见后金兵来势汹汹，将城围得水泄不通。正在观望时，兵卒来报：东城城下涌来辽民军人千余人，扶老携幼隔壕哭叫救命，并说达虏要城内归顺，否则屠杀。又哭又喊归顺吧，免遭杀戮。

　　左辅将军义愤于色：“这都是些被迫而来的灾民和溃卒，咱们启城放他们进城。”

　　“将军错矣，此时岂能启城，万一虏兵冲城如何？置之不理。下令严密防守。”

　　一千余人不回金营，狼狈逃向宁远去了。

　　皇太极见锦州城无启门动向，俘获之军民纷纷逃向宁远，下令攻城。后金八旗兵，步兵进攻，骑兵随着列队等候破城。攻击重点在东门与南门两城。城上用矢石，炮铳还击，还有红夷大炮兵助威。一时硝烟弥漫，白日无光。一攻一守，相持二个时辰，皇太极见进攻不利，下令鸣金暂退，等后继部队运来云梯，战车等攻城器具后，再行猛攻。

　　赵率教见后金兵退去，攻城暂停，就在城楼和朱梅、左辅及两位监守太监计议，如何固守待援。

　　左辅胸有成竹地说：“镇台、中官大人不必担心。咱们塞城固守，一如去年守卫宁远，深沟高垒，用强弓矢石，炮铳拒敌，体要出城与之野战。坚持十日，援兵驰到，虏兵即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