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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又是作死的一天 ...

  •   时间飞逝,转眼间他们都已八岁了。
      顾莫言答应过苏瑶,等顾月羽长大了,让他自己选择学什么。
      今日,是秋季的最后几天,天气异常的寒冷。顾莫言叫来了自己所有的孩子,以及……前些年云国为求和送来的小公主“韩弦月(yue)”,和来玩的夜梦晨。
      韩弦月的母亲是云国春满楼的乐娘,常弹琵琶,云国的皇帝在春满楼一眼便看中了乐娘的容貌,将她带入宫中,在生下韩弦月后,她的容貌变得有些苍老,云国皇帝便再没招见过她一次。
      这母亲不受宠,公主肯定也不受宠,不受宠的公主,皇帝连名字都起的如此随意。若非为了求和,那云国皇帝怕是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吧。
      顾莫言双手叉腰,严肃道:“今日,我叫你们来此是有要事问你们,这件事将决定你们的未来,所以要慎重选择,后再作回答。”
      他们当中除了年纪最大的顾渊,和一向冷静沉着且(有严重洁癖)高冷的顾月羽,其他人都冷的瑟瑟发抖。
      顾月夜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爹……爹爹,到……到底是……是什么事啊?”
      顾希微声音发颤道:“是……是呀,爹爹,我……我都快要冻死了。”
      他们两兄妹是顾莫言六年前和夜恒夫妇去宛城玩儿的时候发现的。苏瑶见他们都还是在襁褓中的婴儿,于心不忍的把他们带了回来。
      并对外宣称是自己生的,由于他们那次去了有半年之久,所以无人怀疑。
      那半年啊,皇宫里的几位都快要无聊疯了,当他们回来时,季琼渝还亲自到耀王府找顾莫言谈了谈。
      季琼渝当时说:“你们夫妻二人去哪儿朕不管,但你们好歹把羽儿和晨儿留下吧,带着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到处跑,天天吃你们几个人的狗粮,你们脸呢,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知道了吗?”
      他说了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然把朕一起带上也行啊。”这TMD谁敢带上你一起啊!是不要官了,还是不要命了?不过……这命都没了,还要官位做什么!
      可喜的是上官清珞在季琼渝那半年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怀孕了。虽然后来生下的是一个公主,季琼渝却也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自己每日,白天盼太阳,晚上盼星星月亮的,才盼来的第一个孩子嘛。
      他给这个公主取名为“欢梦”,季琼渝说想让她在梦里都是快乐的,在季欢梦出生已满百日的那天,被封其为“安乐公主”。此后,他们用多当了一个孩子的玩伴(保姆)。
      顾莫言道:“自然是你们必须要学的东西,渊儿,你是大哥,为父先问你,举个例子,你日后是想当文官,还是武官,亦或是医者?”
      顾渊思索片刻道:“爹,孩儿想当文官。”顾莫言问,“那你为什么想当文官呢?”
      行了,不会吧!瑶儿之前好像就不想让羽儿习武,如今渊儿又选择了学文,想当个文官。我这诺大的耀王府竟无人能继承我的衣钵了吗?不,不会的。渊儿肯定是还没想好,不小心说错了。对,肯定是这样的。
      夜梦晨开口问道:“姨父,还需要解释清楚为什么吗?”
      顾莫言道:“对,一定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它,这样才能更有意义。”
      夜梦晨天真无邪的问道:“那……姨父,你当初就是为什么选择习武呢?”
      “呃……”顾莫言的眼神闪躲,试图假装没听到。顾希微看他神情好似不太对劲,道:“爹爹,你当初……该不会……没想过这个问题吧?”
      顾莫言不想在孩子们面前丢了面子,逞强道:“怎……怎么可能。”
      “那你倒是快说为什么啊?”夜梦晨和顾希微同时逼问道。
      顾莫言之后硬着头皮,没脸没皮的尬笑道:“呃……哈哈,那什么,年纪大了,太久远的事儿都记不得了,这该怎么办是好啊,哈哈。”
      他们明显不信的“咦”了一声,顾莫言摆正姿态,假咳了两声,接着道:“渊儿,你继续说吧。”
      顾渊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奥”了一下,坚定的看着他“爹,孩儿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内心告诉我,我要当一个文官。”他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膛道。
      顾莫言听他这么说,沉浸在无人继承自己衣钵的悲伤之情中,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要去问顾月羽。
      他还未问出口,顾月羽变一脸平淡的道,“爹,我想习武。”
      顾莫言本以为他会和顾渊一样,选择学文。却未曾想到,他竟然会选择学武。原本还沉浸在无人继承衣钵的悲伤之情中的人,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子就不悲伤了。
      他把自己内心终于有人继承他的衣钵的喜悦全写在了脸上,满面春光的笑着。
      刚要问为什么,顾月羽又抢先道:“我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一切人和事。”
      顾莫言上一秒还满面春光的笑着,下一秒他就震惊了。这……这是一个八岁孩子能说的出的话吗?
      他还为惊讶完,夜梦晨就兴致勃勃道:“姨父,姨父,我想当个神医,这样一来,我也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了。嘻嘻~”
      顾月羽用看智障的眼光不满的撇了他一眼,他看见了却还一直傻乎乎的笑着。
      呃……看来夜梦晨这总学顾月羽的习惯还没改掉,不过……至少他没有说要和顾月羽一样习武。
      顾莫言此时的心情又喜又惊,压根儿没注意到顾月羽不悦的神情,满意道:“嗯,你们三人不错,夜儿,你呢?”
      顾月夜从小就很喜欢粘着顾月羽,他非常仰慕顾月羽,在他心里顾月羽就是他的偶像,没有人能和顾月羽相比。但他看到顾月羽不怎么高兴的撇了一眼学他的夜梦晨。
      他心道:“二哥哥好像不喜欢别人学他,刚才梦晨表哥学他,他好像都不高兴了。我还是和大哥差不多,学文和一些法治吧,到时候再偷偷叫爹爹教我习武。”
      他笑道:“爹爹,我想学文和法治,我想……为那些受冤的人解除冤屈。”他这临时瞎编的能力,真不知是谁教的,编的可真好!
      顾莫言对他们的回答非常满意,连连拍手叫好。他继续问顾希微和韩弦月,“那你们俩呢?是想开个胭脂铺,还是首饰铺?”
      他想着,女孩子嘛,都是爱漂亮的,胭脂铺,首饰铺什么的最适合不过了。
      怎料她们却异口同声的说不要,韩弦月带着一点哭腔,愤怒道:“义父,我想和羽哥哥一样习武,我要亲自去云国取他们狗皇帝韩豫汉的向上人头。”
      顾希微也为她愤愤不平,道,“爹,我也要习武。我要和弦乐姐姐一起去报仇。”
      两个小女娃,一个红着眼眶,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委屈极了。一个怨气与怒气全写在脸上,再加上被冻红的小脸颊,显得更加可爱了。
      顾莫言什么也不说,只是简简单单的摸着她们的头,默许了。
      他道:“从明天起,你们将会觉得很累,但你们不能放弃,否则你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学文和学医的和平常一样,只不过背的比之前要多一些。学武的你们每日除了要练武,还要背书。要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且要锻炼身体的柔韧性,要有耐心,都听清楚了吗?”
      孩子们,“是,听清楚了。”
      顾月羽一行习武的人,先扎马步,再练轻功,最后练剑法和武功。(简单来说,就是赤手空拳跟人打。)
      其他人简单的很,背背书就差不多了。这最累的是顾月夜,白天要和他们一起背书,晚上又要去找顾莫言教他习武。他这身子骨没垮下来,还真是奇迹。
      最终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的后三个月。在王府的后院,顾渊和顾月夜在背书,顾希微和韩弦月在互相练习切磋武术,顾月羽独自一人在老魁树下练习新剑法。(不是顾月羽不跟她们练,只是她们两个加起来都接不到顾月羽一剑啊!)夜梦晨坐在老魁树边上搭的一个小亭里熬着药。
      夜梦晨在小亭里一边端着药罐捣药,要一边把捣好的药放下去熬,那味道……啧,贼他喵的刺鼻。顾月羽闻着那味道,表情很不好,就跟别人欠了他五座金山一样。
      夜梦晨就在顾月羽边上,可他一心熬药倒药,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所有人都受不了这味了,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盯着夜梦晨。
      啊!要死了,这味道……太TM上头了。
      顾月羽实在是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了,他忽然猛地一个剑花到夜梦晨身边,看仇人似的看着他。
      感到背后有杀气,夜梦晨迅速报紧他的捣药罐站起,他看了眼四周其他人的表情,笑着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啊。”
      不是吧,不是吧。谁TMD又惹到这位活祖宗了,他不想活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顾月羽仍是一脸不满的表情,夜梦晨也是笨,还没意识到他为什么不高兴。
      顾月夜为了化解尴尬,道,“梦晨表哥,你那药……”顾月羽不让他说出口,一个眼神杀看过去,顾月夜立刻乖乖的闭了嘴。
      随后又一个眼神杀看向了夜梦晨,刚才看顾月夜并没有什么杀气,转眼再看夜梦晨……杀气重的很啊。忽然间觉得夜梦晨可以直接埋了吃席去了。
      顾渊赶紧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药”字举着提醒他,夜梦晨看到后,回眸看了眼还在熬的药。TMD直接无语100年。
      他一脸无辜的望向顾月羽,心道,我TM熬个药怎么就招你惹你了。
      顾月羽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道:“夜梦晨。你是想把我耀王府给熬成药王府吗。这药味儿都传到七八里外去了!”
      夜梦晨撅着嘴,小声嘀咕道:“哪有那么重的药味儿,太夸张了吧。”(由于他经常熬药,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所以并未察觉着药味刺鼻。)
      顾月羽挑了挑眉,“哦~是吗?你的意思是我闻错了。”夜梦晨则摆出一副“是你自己要这么想的,我可没怎么说过,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好家伙!成功的把顾月羽给惹怒了。还好不是彻底惹怒,不然……可能真的可以去吃席了。他一把将剑架在了夜梦晨的脖子上。
      其他人纷纷紧张的站直起来,他们上前去劝架,却被顾月羽的眼神给吓退了,夜梦晨在线作死道:“至于吗你,小气巴拉的。”
      顾月羽极力的忍着怒气,道,“夜梦晨,你是真想把我这耀王府变成药王府吗?嗯?”
      夜梦晨挠挠头道:“额……这……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啊不至于。”
      “羽哥哥。”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起。夜梦晨听到这声音喜出望外,他知道救星来了,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朝顾月羽做了个鬼脸,避开他的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躲到刚过来的苏瑶和季欢梦身后。
      顾月羽怒道:“你有本事就别躲在我娘亲和欢梦后面,你有种就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见他仍不愿意移动半步,又是一个剑花避开了苏瑶和季欢梦朝着夜梦晨刺去。
      夜梦晨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边跑边躲剑的,竟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顾月羽,你丫的!不就是在你家后院熬了个药吗,你他喵的,至于吗你?再说了,顾渊大哥他们都没说什么,就你矫情。”
      顾月羽目光冷厉道:“至于,你熬的药味道那么大,都快把人(我)给熏死了。”
      夜梦晨的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跑过,大哥,你他喵的见过有谁熬药没味儿的,说你矫情还算好的了,跟个姑娘家似的,哼!
      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他知道顾月羽不会真的杀了他,但把他痛打一顿还是很有可能的。谁知道这个人疯了到底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且不说同龄的,这整个璃国年满13岁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打赢他。可怕,太可怕了!这个人的天赋简直逆天了呀!珍惜生命,切莫招惹顾月羽。
      夜梦晨嘴里说着对不起,下次不敢了。心里却偷偷的补了句“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下次再这样,你又能把我怎么着?”想着他还不忘骄傲的哼一声。
      顾莫言一下朝回来了,没见着苏瑶便找了来,夜梦晨的鼻子比较灵,他闻了到仅顾莫言身上才有的香草味,赶紧左脚拌右脚的假装摔倒在地装起了可怜。
      顾莫言前脚刚踏入后院,就看到顾月羽正浑身杀气的用剑抵着夜梦晨的脖子。
      顾月羽怒气未消一直黑着脸吓唬着夜梦晨,还没注意到顾莫言来了,他气势强悍,开玩笑似的威胁着夜梦晨道:“你说再有下次……我是在你的肩膀上来一剑呢,还是在你的腿上来一剑。嗯?”
      顾莫言快步上前,他不知道顾月羽只是想吓吓他而已,不问缘由的一把夺走了他的剑,顾月羽见自己的爹爹可能是误会自己了,刚想解释,他才说出一个“爹”字,就被顾莫言推开了。
      顾莫言是个莽夫,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把顾月羽推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苏瑶的速度最快,她抱着季欢梦一下子就跑了过去,其他人也担心的快步跑到顾月羽边上。
      顾月羽伸手想让顾莫言听自己解释,顾莫言没看见,低着头把夜梦晨给扶了起来。顾月羽的手放了下去,他们蹲在顾月羽的边上,他们去把他扶起,但看着顾月羽放下的手,却又不知该如何动手去扶。
      他把手放下去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自己的错吧,大哥他们都闻到了这股味儿,也都受不了,却唯有自己一人沉不住气动了手。是自己没控制好情绪,是自己不够沉着稳重,是自己……不够冷静……
      扶起夜梦晨后,顾莫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太用力把儿子给推倒了。顾月羽在这冰冷的雪地上坐了有一会儿了,他担心顾月羽之前落下的病根会加重发作。
      脚才迈出一步,顾月羽就自己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他的手被雪冻得发紫,刺骨的寒意从手掌开始扩散到全身,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有些脱力。他强忍着刺骨的寒冷与浑身的疼痛,自己站了起来。看他这样子明显是病根发作了。
      顾月羽走到顾莫言面前,道,“父亲,我有错,请您责罚。”顾月羽本来皮肤就很白,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顾月羽有什么不对劲的。
      听到这声父亲,顾莫言和他们都愣住了。父亲?顾月羽向来都是在他爹或者爹爹的啊,他从来不叫父亲,顾渊以前还问过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叫爹爹显的更亲近。就连刚刚他发现顾莫言时叫的也是“爹”。他们都听到了,只不过顾莫言没听到。
      听着这突然改变的称呼,顾莫言有些不知所措,道,“不……”他还未说完,顾月羽又重复了一遍“请父亲责罚。”
      他知晓顾月羽的性子,既然重复了第二遍,那就不管怎样,都是无法让他改变这个决定的。
      真要说罚的话,顾莫言也想不到该罚他什么。这时,最会看脸色,化解各种修罗场的季欢梦开口了,“顾叔叔,梦儿想吃冰糖葫芦。”
      顾莫言也不是傻的,这么明显的台阶给他下,哪有不下的道理呢,他清了下嗓子,把剑还给了顾月羽道:“残羽剑还你,你既要责罚,那便罚你带他们出去买冰糖葫芦吧,这银子拿去花。”随手把腰间挂着的荷包扯下来给他,银子就装在里面。
      顾月羽面无表情的接过,“走了。”就连苏瑶拉着她的手说“要注意安全,快点回来。”之类的关切他的话说了一大堆,他也只是冷淡的点了一下头便走了。
      夜梦晨不敢离顾月羽太近,小声的询问道:“顾渊大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顾渊对于他的问题,不做任何回答,笑着往前走了。
      他转头看顾月夜,顾月夜压根儿就不想看他一眼的“哼!”了一声,小跑到顾月羽身边去了。夜梦晨疑惑的看向了自己仅剩的三个小女孩。
      韩弦月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问,你熬的那个药都要把我们熏死了。你是学医的,自然不觉难闻,我们是真受不了,但看你那么专注,才没说什么,你倒好,一点儿都不注意。还好意思说羽哥哥矫情。”
      顾希微也道:“就是啊,你刚才看到我爹爹来了,还故意摔一跤装可怜。害得我二哥哥被爹爹给推倒在雪地里了,地上那么冷,万一二哥哥的旧病发作怎么办。”
      他们都是知道顾月羽落水那次落下病根的事的,之前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总去找顾月羽陪他们打雪仗时苏瑶告诉他们的。
      季欢梦看着眼前这个年纪比自己,情商却比自己低了极多的夜梦晨大,摇着头,叹了口气,“我们走吧,让这个傻子慢慢想想。”二人齐齐应好。
      看着顾月羽的背影,还有她们奔向他的背影,夜梦晨忽然间明白了,他顿感愧疚,大喊,“羽哥,你们别走那么快呀,我都跟不上了,等等我啊。”
      顾月羽虽然还有些气,但仍让他们放慢了脚步,夜梦晨跑着追了上来,到了街上。每人都买了一串糖葫芦。唯有顾月羽不要糖葫芦,转身去买了牛乳糖。
      在回府的路上,走着走着,那群孩子逐渐长大了。
      顾月羽和夜梦晨已然十二,快到及笄之年了。从背影看,他们还是当年那些出门买冰糖葫芦吃的孩子。可……
      除了夜梦晨,谁也不知道出门买冰糖葫芦的那一晚,顾月羽有多难受有多难熬。
      他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再怎么痛再怎么难受,他都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要不是夜梦晨猛然间想起顾希微同他说的顾月羽的病可能会发作,偷摸的到顾月羽房门口去看了看。
      他透过窗户看到了顾月羽在床上疼的打滚,愧疚的去熬了药给他喝,不过呢,顾月羽怕苦,怎样都不肯喝药,直到夜梦晨拿了块儿桃花酥给他,他才肯喝。
      倘若那晚夜梦晨没有来,顾月羽不死也得傻了。
      夜梦晨现在可高兴那晚他去看了,在那晚后他和顾月羽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夜梦晨发现顾月羽其实并不难哄,也并不难相处。只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而已。
      只需要一块桃花酥或是牛乳糖就能哄好的人,他的脾气能有多差,他的性子能有多难相处。
      那晚,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有了第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小秘密。
      常听见有人说“唉,那叶丞相的独子,何故将军的二公子怎么整天都形影不离的。”
      有些人找他们时,“有谁看到夜公子去哪儿了?”“去找顾世子了。”“不好了,世子不见了。”“慌什么,世子他在夜公子那。”
      简单来说就是,夜梦晨要是不见了,那他就是去找顾月羽了,顾月羽要是不见了,那他就是被夜梦晨拉去玩了。
      这关系好的连顾渊他们不得不惊讶了,但他们很快就适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愈发的好了,好到成了众人羡慕的好兄弟。
      在璃国,要是有人要形容自己兄弟之间的好感情时,他们一般都会说“兄弟情深如羽晨”来表现兄弟们之间的感情深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又是作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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