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炮灰他靠脸封神》巴波

32、Chapter 32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过夜空，阴雾缭绕的黑夜之中，一个女人应声倒地，满脸见了鬼的模样。

　　“你....你....我天，你还是人吗老哥？！”

　　“你那张脸是在土坑里被人砸过吗，还是某次走路没注意不小心掉沟里了？！怎么这么丑！”

　　缪林知道自己的打扮这回算是稳了。

　　他上前两步，伸手：

　　“你怎么摔倒了？我扶你起来。”

　　“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这个长相难看的死鬼！”

　　地上张牙舞爪的女人衣着暴露，丝毫没有廉耻之心的她就算衣不附体也要抬腿向缪林踹过来，却被对方一把推到了街角。

　　“诶呀卧槽你这孙子力气还挺大！”

　　“嘴巴放干净点。”缪林看着她。

　　“刚才我只用了一分力。”

　　“一分.....一分力？”被那浓厚的杀气一震，女人身上嚣张的势头逐渐有了销声匿迹的势头，
　　她扒拉开一头混乱不堪的杂毛，底下是张浓妆艳抹的脸。

　　“Be....Beta，你刚说你自己是Beta？那你身上这股香味是从哪儿来的？”

　　“洒的香水，个人爱好，不喜勿喷。”缪林面无表情道。

　　“啊，我知道了。”女人刻薄的声音尤其尖锐，

　　“你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Beta，但是因为自身能力缺陷做不了什么事，觉得亏欠，羡慕人家当A的或者是当O的，所以这才特意洒了东西出来糊弄人，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

　　见眼前男子没吭声，她的音调彻底变成了嘲弄。

　　“嘿呀那你可是真有意思，以为这样就能轻易蒙混过关了？我可告诉你小子，我们雷克这儿来的虽然不都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物，却也都是一个个长了眼睛的，心眼儿多着哪，就你这种连三级乙等都够不上边儿的货色，再涂香水都没用，你呀，还是擦擦屁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随便你怎么想。”缪林不想跟她有过多纠缠，转身刚想离开，却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又道：

　　“喂，你知道这里有个地方，叫做K.K.B么。”

　　女人脸上表情微然一顿。

　　但那呆愣仅是维系了一秒，就有种更加猖狂的“连我们都进不去你小子在这儿想什么美事儿”的恶趣味逐渐腆上了脸，她咧开嘴刚要说话，就被缪林一步迈过来用匕首抵住了下巴。

　　女人：“......”

　　“我这人耐心有限，从不喜欢多说废话。”

　　黑夜之下，缪林那张涂的乱七八糟的面孔依旧冷的让人打颤。

　　“告诉我该怎么进K.K.B，否则，我不介意我手底的人命再多一条。”

　　十五分钟后。

　　“诶老板，这次玩儿的开心不，欢迎下次再来！啥？要礼物？之前不是都给您了吗，咱们可提前说好了的，礼物咱们不能回回给，一周一次足够啦，等老板什么时候成了咱家金卡会员，那礼物啥的满天飞！”

　　“好嘞这位先生，今天这么快就走啦，不再多玩儿会？您今天总共消费三百八诶呦您是铜卡会员啊会给您积上分的，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再来！”

　　“啊呀这位大姐怎么看您那么面熟啊，是不是已经来咱这儿好多次啦，您这也已经消费不少了，是不是考虑办张卡啊，现在办理有优惠，可划算啦！”

　　在靠近整个雷克街区最中心的位置，一个大约有四十多平的小房间里，几个负责给顾客结账清算的小职员来回忙碌，这里商铺相互之间并不是完全独立，在收费方面大都为集中管理，由蒙德街区总负责人接纳后根据各店铺的经营状况进行利润再下分，穿着统一制服的男男女女都是直接跟钱打交道的主，脸上洋溢着挥散不去的兴奋。

　　“.....铜.....铜卡是我们这里最普通，也是最简单的VIP卡，只要在一个月内在我....我们这里消费过十万就可加入，像那些什么大老板过来撑死了也就办个这个.....平时可以加积分，达到一定程度后即可抵消一些其他费用，银....银卡也是同样的道理，只不过一个月内消费要达到百万.....”

　　面前女人向前的步伐颤颤巍巍，缪林紧跟其后，手中的匕首悄无声息顶在她的后腰。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齐进入那房间，灯光照射下，女人的脸变得愈加苍白。

　　缪林要比眼前人高一头半，说话时为了不让外界有所察觉，他特意躬下身子，双唇几乎快要贴在对方耳鬓。

　　“继续，那金卡呢。”

　　“......”非常奇怪，即便已经知道身后青年是个长相奇丑的，但跟随着这低沉的声音，女人竟从其中体会到一丝禁欲的意味，后颈皮肤兀地掀起一层绵软酥麻的鸡皮疙瘩。

　　“金...金.....金卡您就不要想了，金卡根本就没人办过，凡是只有在这里消费超过千万的才有资格办这个，我们开始营业以来会员总共就有俩，您.......您想啊，千万星际币，相当一个人这辈子全部家产了，谁闲的没事儿会把自己积蓄都搭我们这儿，您想是....是吧.....”

　　缪林刀尖往前戳了戳：“办金卡就能进K.K.B了是么。”

　　女人：“嗯.....像您这种普通的消费顾客就只能靠办卡进去，但K.K.B的老板比较特殊，还有一些人是经过他特许后什么卡都不办就可以进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条件，但.....但我猜......大概率都是他朋友吧.....”

　　两人终于来到柜台前，缪林：

　　“嗯，那你告诉这个结账的，我一分钱都没有，需要办张金卡。”

　　女人：“......”

　　“您这.....”觉出腰部愈来愈明显的异样感，女人最终也只好闭嘴，乖乖奉命行事。

　　果不其然，在了解到眼前这奇丑无比的男人想要一分钱不交就白嫖一张金卡，负责算钱的工作人员当场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先生您可真逗，如果您是单独来找乐子的，我劝你还是出门左拐，有个酒馆，那里每晚都会有几杯可供人免费喝的酒水，您大可以去那儿随便作，不要耽误我们工作。”

　　女人听闻心虚的瞄了一眼缪林，立马道：“诶呀没跟你开玩笑，人家先生等着呢，快点给办一下。”

　　“嘿我说菲沙小姐，你在蒙德工作又不是第一年了有些规矩你应该比我懂吧。”小职员立马抗议。

　　“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总在睁眼说瞎话，就你领着的这位，我刚才根据他提供的信息在档案上查过了，姓名艾维奇·步第，今年刚满十八，是个履历干净的不见一丝褶的家伙，在咱们雷克没有过一分钱的交易记录，这样的人别说金卡，就算是铜卡也不可能给办吧，菲沙，平时我觉得你挺激灵的啊，今天怎么回事儿，脑子进水了？还是说这人跟你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没有没有，当然不是了，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

　　名叫菲沙的女人假笑一声，刚要继续解释，就见背后的高挑青年突然向前，一把揪住那小职员的衣领用力往前一扯，将其活生生拉到了自己跟前！

　　“哗啦啦......”

　　红色双瞳的冲击力太过强烈，小职员手一哆嗦，各种文页掉了一地。

　　也是离着这么近的距离，他这才惊觉眼前这个叫“艾维奇”的男子面部构造其实真的非常完美，如果擦去那些可恶的雀斑和疤痕，会是个令人惊艳的长相。

　　而缪林却只是直直注视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周围人也被这一幕吓傻了，空气安静的出奇。

　　三秒眨眼就过。

　　接下去，菲沙一脸震惊的亲眼看着刚刚还在对自己嗤之以鼻的小职员眉开眼笑从柜子中拿出一张金光灿灿的卡牌，仿若一只被什么东西控制住的木偶，在登记完毕后递给了那个爆炸头。

　　“先生，恭喜您成为我们店的金卡会员，愿您常来，我们这里会不定期举办各种优惠活动。”

　　“感谢。”爆炸头将其放入内侧口袋，“我尽量。”

　　菲沙：“......”

　　后在菲沙的带领下，经过一番挫折的缪林终于找到了几乎建在雷克街区最内里的K.K.B酒吧。

　　女人吱哇乱叫的跑远了，他是一个人进去的，门前站着两位服务生，见他手里拿着的是金卡，什么也没说，直接放行。

　　再走两步，发现这里果然不是外边人能随便进的地方，如果说雷克其余地方是些乱七八糟的染缸，那么此地就是难得一遇的清流，开阔的房间内里大灯明亮，到处都是干净座椅，舞台上的红衣乐器家正在沉浸的拉动大提琴，顾客寥寥无几，偶尔会有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出现，高脚杯中是清明澄澈的透明液体，隐隐泛着气泡。

　　比起酒吧，这里倒更像一个用来陶冶情操的音乐厅，唯一特殊的是，所有人都带着面具。

　　正如金链条所说，在见到门口的缪林之后，一个头戴黑色面具的人朝他走过来，递出一个盘子：

　　“欢迎来到K.K.B，先生请抽牌。”

　　缪林低头一看，上面是四张扑克牌，分别是黑桃A、红桃K、方片Q和梅花J。

　　他看着对方：“什么意思。”

　　“我们K.K.B酒对新人比较友好，先生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过来，所以就不要求您去抽我们的全套卡牌了，您只需抽这四张即可，从黑桃到梅花一共代表了萨洛依居民容颜的四个级别，一级甲等，一级乙等，二级甲等，二级乙等，先生大可放心，容貌为二级以下的人是没有资格做我们这里的服务者的，无论您自身样貌如何，我们都会根据您的抽签结果为您分配对应的Alpha或者Omega，保证您玩的开心。”

　　缪林看着那张扑克牌沉寂片刻，冷不丁冒出一句：“那我要是Beta怎么办。”

　　“......”戴着面具的男人貌似一噎。

　　不过，也许是多年的服务经验给了他随机应变的能力，没过多久，这个人就反应过来道：

　　“没关系的，我说过了，我们这里的服务者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无论什么类型的顾客都能满足，您虽然没有标记能力，却不影响其他活动。”

　　这样的说话方式显而易见，按理已足够表达完所有意思，服务生自以为聪明的挺胸抬头，却听对方波澜不惊道：

　　“其他什么活动，可以具体说一下么。”

　　服务生：“.......”

　　这位大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啊....啊....就比如说藏猫猫啊，亲脸脸啊，举高高啊....诶呀都是成年人这您应该都知道....”

　　服务生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缪林平铺直叙。

　　“但我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些东西都极其无聊。”

　　“.......”服务生再次哑口。

　　“算了，我不愿再拐弯抹角。”缪林不再理会他手里的扑克牌，直截了当道。

　　“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恶魔使者，我要见他。”

　　服务生猛然一愣。

　　“我之前从别处有听说过，在你们这里抽牌是有可能抽到一张小丑牌的，而那就代表着恶魔使者，你现在就给我拿出了四副，表面上说是给新顾客优惠，实际是故意不想让我见他，对么。”

　　看着眼前这张并不算漂亮的面具，缪林却仿佛察觉到对方那张脸最初的怔愣期已过，唇角逐渐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您知道的可真多，先生，不知您都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缪林：“街边风雨罢了，没有具体指向。”

　　“您说的没错，我们这里确实有一位恶魔使者，不过您若是听信传闻，就应该知道他是一位相当可怕的人物。”

　　服务生在说最后几个字时，语气非但没有敬畏之色，反而还带了一丝上扬，仿若在炫耀着什么。

　　“如果是和普通服务者相守一晚，通常都是由您来提要求，但若是恶魔使者，地位则将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角色互换，您需要听从他的安排，而且非常苛刻，一旦达不到他的满意，就会引来根本无法预料的后果，甚至还可能触犯神灵。”服务生继续道。

　　“不瞒您说，之前就有一位不太走运的顾客，恰好抽中了我们的小丑牌，在经历过一夜惨叫后，他好像依旧没有将恶魔使者征服，于是两日后，他招来了死神，死于自缢。”

　　这个结局倒和金链子说的不同。

　　“因此，之所以称我们这位恶魔使者先生为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大家觉得他代表着地狱，黑暗和死亡，是相当不祥的征兆，凡是来我们店的顾客，都在竭力祷告着千万不要抽中小丑牌，而今天像您这样要主动请缨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如果我没猜错。”沉默许久后，缪林终于开口道。

　　“这个恶魔使者就是你们的酒吧老板吧。”

　　“......”服务生又是一顿，“哦？怎么说？”

　　“非常简单。”缪林神情散漫，慢悠悠道。

　　“他创造了这里，以自己作为神秘叨叨的噱头，既能以此为由不断吸引顾客过来充斥腰包，又能借助传闻让所有人对他有所忌惮，敬而远之，在保护了自己真实身份的同时又能一声不吭发大财，恕我直言，这样精明的商业头脑，除了把他想象成为是你们老板，我实在是别无选择，而且这也同时提醒我，你们老板的第二身份一定是他想要保密的关键，不然，他不会编出这么一套理论来耸人听闻。”

　　缪林忍了又忍，没把“撒旦星盗团”这几个字说出来，心想这里既然是约普斯的地盘，那前前后后戴面具的就都是他的人，没必要把话讲的那么明白。

　　他只是隐约有些不满，既然约普斯特意把这个地方的地址留下让他来找，就没必要再用糊弄其余人那一套来对付他，毕竟曾经面对面打过交道，再搞这么复杂神秘，反而可笑。

　　“哈哈哈哈......”面具服务生拍起了巴掌。

　　“真没想到先生您虽然长相不算出色，反应却还算得上快，没错，如您所言，我们K.K.B的店长确实就是恶魔使者，运用抽牌的方式挑选付服务者也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但至于您说的什么噱头，什么危言耸听，什么精明的商业头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编故事谁都会。”缪林半眯起了眼。

　　“但能不能编好故事让它为自己所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你们家老板在这一方面做的还算不错，如果我再笨一些，估计也就和其他顾客一样，认定他只是个会带来不幸和死亡的怪物。”

　　“啊，我想我彻底明白了。”服务生边说边将托盘上的四张扑克牌收起。

　　“您是认为关于我们老板的可怕作风都是他编出来的谎言，对您根本造不成威胁，所以才硬要和他见面的是么。”

　　“你只说对了一小部分。”缪林回道，“我来找他，是有要事要和他商议。”

　　“哦，如此一来，那我也就没有再奉劝的必要了。”服务生无声叹了口气。

　　“今天其实真的是新人优惠日，您本来不用遭罪受的，但您如此执着，我想我也没有其他办法。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根据规定，即便是您再想见我们老板也没有直接能见的道理，签，还是要抽的，不过是不是小丑，就要看您自己的本事了。”

　　缪林欠身：“劳驾。”

　　片刻后，对方果然给他拿来了一整幅扑克牌，四种花色从A到K，再加上一张小丑应有尽有，在经历过洗牌，切牌等一系列常规操作之后，服务生将那一整幅牌呈背对扇形平摊在了桌面上：

　　“先生，祝您好运。”

　　面具下的人仿佛轻声一笑。

　　“啊，不，是祝您不幸。”

　　“多谢。”缪林伸手，略微一顿，随机抽出一张。

　　他自己看了一眼，是方片七。

　　服务生：“怎么样先生，是小丑么。”

　　却见眼前爆炸头男子将手中卡牌握住藏于身后，面对面对他说了句：“你猜。”

　　服务生：“.......”

　　他十分无奈：

　　“先生，到底是不是小丑您就直接告诉我吧，牌面那么多数字，您让我从何猜起？”

　　“先别问。”跟随此句话音的落幕，缪林又向前凑了凑，将自己的血色双瞳彻底暴露在对方视线之下。

　　“我让你猜，你就猜。”

　　半分钟后，在服务生语无伦次的应声中，缪林终于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扑克牌。

　　“你看。”他举起那张普普通通的方片七。

　　“哇！”服务生眼前一亮，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

　　“真的是小丑牌！”

　　仿若还想再次确认，他甚至还用力揉了揉双眼，凑上前观察。

　　结果满眼的视野中，小丑的形象印刻于牌面之上，无比清晰。

　　“先生您简直就是神人，太厉害，太厉害了.....”服务生连连称赞，“竟然一下就能抽到小丑，对于您自己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走运？”

　　“您稍等，我马上就带您去见我们老板！”

　　缪林将那张牌原封不动放回去：“多谢。”

　　又是十分钟后，缪林在该服务生的带领下，七扭八歪穿过重重走廊楼梯，终于在尽头处看到一扇单独的隔间。

　　当然，在此期间，服务生有多次想要清醒过来的苗头，缪林只得不断用自己的视线去和对方相碰。

　　“先生，我们店主接见客人的首要要求就是不允许对方身体不干净，这边有浴室，您沐浴更衣后再去见他吧，否则，他是不会让您进入房间的。”服务生道。

　　缪林本想将自己就是翰达尔的事告诉对方，让其帮忙传个话，以便直接略过这些没必要的冗杂程序，但考虑到自己身份最好不要外泄，避免惹是生非，终是闭口不谈。

　　“好的。”他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他摘去假发，恢复成原本的模样，甚至还穿上了对方给他准备的睡衣，这才正式推开房间门，独自走了进去。

　　不大的屋子，但还算的上干净整洁，灰色羊绒地毯温暖脚心，壁炉篝火灼烧燃燃，空气中混着股淡淡的雪松香，开阔的床头处坐着一位跟他身穿同款睡衣的男子，对方貌似也是刚洗完澡，头上蒙盖着一条长条毛巾，背对自己躬身而坐，正在翻阅一份报纸。

　　缪林歪了歪头，双臂抱前：“喂。”

　　“来了？”

　　对方懒洋洋的揭过一页报纸。

　　“那就脱吧。”

　　“脱？”缪林冷笑一声。

　　“你有病吧。”

　　他又向前凑近两步。

　　“我说约普斯，你在这儿装神弄鬼搞什么名堂，就算你为了挣钱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但事到如今，也该办点儿人事了。”

　　本以为对方会马上起身回应，不料对方没动，还颇为不屑的低笑一声：

　　“不愿脱？”

　　“那行。”

　　报纸终于被放下，那人转过头来。

　　“那就不劳你大驾，由我亲自动手吧。”

　　“.......”

　　缪林呼吸一滞。

　　在头顶灯光并不明朗的映衬下，只见眼前那张脸根本不是约普斯，而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而且，此人长相奇丑，一张饼脸与他略微消瘦的身材并不相符，相组之下，看起来极其病态且不协调。

　　“嘿呦？”两只□□一般滚圆的双眼眨了眨，对方马上就认出了他。

　　“这是谁，翰达尔......翰达尔·吉布森？”

　　“那个被人推到法庭上差点吃枪子，结果反倒经历了二次分化的Omega ？啧啧，还真跟以前不一样了啊，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材，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绝色美人，我听说你今天为了我特意而来？嘿嘿嘿，真是上天保佑，那我今晚可算是有福气啦！”

　　他不是约普斯。

　　缪林脸上的震惊出现了仅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样。

　　判断失误，他不是约普斯。

　　那那人在哪儿？

　　既然他不是约普斯，那这房间里的雪松味从何而来？

　　电光火石间，缪林来不及再想别的，他双拳攥紧，下意识往后退的同时头一偏，在桌角处发现了一只正在燃着的固态香薰。

　　原来如此。

　　接着环顾四周，他马上发现四周门窗都是紧闭的状态----

　　有人在他进来之后把门锁死了。

　　但眼前男人已经向他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