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边缘》沙雕无罪

15、老华

　　此时，在盐城，东衫等人已到达盐城。东衫带人去租房子了，直接把余向常甩在了路边。看着远去的两辆五菱宏光，呆呆地站在路边，脸皱在了一块儿，心中那是有1万匹草泥马在狂奔啊！好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地址，而他甚至连对方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个找啊？而且连车都不给他一辆，离上面的这个地址少说也有3公里，这是要跑断腿的节奏啊！
　　没办法，只好上路啊！东衫说了，学不会就别回来。这可不是大人吓唬小孩儿啊，东衫一直是说到做到，说不让他回去，那就真的不会让他踏进家门一步。余向常走到路边，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一报，刚打算掏钱，结果是手往口袋里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好家伙，钱包和手机竟然都忘车上了！兜里只有300，待会儿肯定还得要用钱，打车实在不值。他也真的是要崩溃了，真得靠腿走啊！
　　现在离夏天过去也不到一个月，秋老虎还没有褪去，整整跑了一个多小时，余向常整个人都不好了，坐在路边的石墩上直喘着粗气，他看着眼前的高级公寓，又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突然感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没办法，任务必须得完成，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403室门口，余向常拍拍身上的尘土，整整衣衫，敲响的门。“谁呀？”一个随意散漫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年轻男子开了门，伸出一个脑袋斜眼瞧着余向常。余向常还是有些拘束：“华哥……哦不，华叔……那啥……我老师让我再找你的……”没等他说完，年轻男子便打断他的话：“你是东子的人吧？告诉他，我不会教你的。”刚开门就碰了一鼻子灰，这让余向常很是难堪。“不是，这我回去不好交代呀……”“砰！”门关了。：
　　没办法，余向常只，好垂头丧气地跑到柜台借座机给东衫打电话。“喂，这么快就学会了？”东衫的语气里透出了一股讽刺。“我……我……人家不教我……”余向常一头冷汗。“呵，这样啊。”东衫笑了，“我告诉你啊，不管你认他做爹也行，跟他拜把子也行，总之，你必须得给我学会了。”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此时，余向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认爹他还真做不到。不过以东衫的口气，他今天是非学不可了。
　　只是门内的华哥，拿起了手机，手机里显示来电。“华子，混得挺不错嘛。”烟头的声音传了出来。华哥一皱眉，问：“烟头？找我什么事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东子的一个兔崽子来找你学易容，对不对？”“这关你什么事？”华哥有点生气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警告你，别教他，否则有你好的……”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华子陷入的沉思，所以说是同门师兄弟，可他现在在八爷手下干活，实在是惹不起。“反正东子还没有出面，能拖久了是一会儿吧。”华哥暗想。
　　“咔嚓！”门开了，华哥开门出来了，一身休闲衫，还是那么随意散漫。在门口蹲了两个多小时的余向常赶紧迎上去，陪着笑，就赶紧递了根烟上去。华哥并没有拒绝，把烟叼在嘴上，任由余向常帮他把烟点上，深吸一口气，吐出一个圆圈，道：“小兄弟，你不用跟着我了，我说了，我绝对不会教你的。”可余向常仍然锲而不舍的跟着，华哥也并没有阻拦，只是径直往门外走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哪儿啊？”秃头司机叼着烟，斜眼瞧着两人。“随便。”司机愣了。“我指路。”说着华哥就上了车，余向常紧跟其后，坐到了后排。
　　华哥看上去是铁了心思要甩掉他，指挥着司机左绕右绕，坐了二十多分钟的车，余向常心里是急的一批，现在身上只有300块的钱，坐那么久，差不多要跑了五六公里了，这么点儿钱，不知道够不够。司机有些急，这么久一直在市区里转，该不会是两人配合着要截车吧。这么久，华哥看着还是甩不掉余向常，便让司机停下，径直走了，回头就是一句：“打车钱算他的。“嗯，总共150。”此时余向常管不了那么多，他虽然心疼钱，但更怕跟丢了人。随手甩了两百，找的钱都没有，小跑步跟在了华哥后面。
　　华哥径直走向的一间公厕，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余向常眉头皱成了川字型，径直进了一个隔间，一把关上门锁死了。余向常没有撬门，自顾自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站在隔间门口等着。她就不信了，这个所谓的华哥能够一直在里面待着不出来。
　　根据墨菲定律，怕什么就来什么，余向常在公厕。里面苦苦等着，厕所里的味儿，那是能熏死人，人来了一个又一个，都想看傻子似的看着 余向常。余向常脸上那是越来越挂不住，人要脸，树要皮，一个好人好端端的蹲在厕所隔间门口，一蹲下！就是几个小时，谁看都不怎么正常。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腿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夜幕渐渐降临，他实在是纳闷儿，这个华哥究竟是怎么忍受住这厕所的恶臭。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翻墙跑了。蹲下身子，透过下面的缝看，人是没跑，但是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打鼓了。余向常寻思着，如果自己跑到对面去买几个面包，对方也不至于会直接跑掉吧？脑子里想着，脚就已经开始动了。
　　对面的小摊上，余向常提着一袋子烧烤便要往回走，一回头，竟发现厕所里有两个人一溜烟儿地冲了出来。这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戴着很高的帽子，似乎都不是刚刚那个年轻男子。可是他知道这个华哥可是会易容啊！哪能让他这么轻易逃掉呢？想罢，便直接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过去，直接拽住其中一个男子的衣角。“华哥，我……”话音未落，一个妙龄女子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挽住这个男子的胳膊：“你谁家孩子啊？你要对我老公做什么？”余向常一愣，回头看时，另一个西装男子已压着帽子小跑着消失在了街角。
　　“站住！” 余向常急了，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直接抢过街旁一个小伙子的自行车就骑。“哎，你干嘛！”小伙子气得直跳脚，但奈何追不上，暴走的余向常。就这样，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奈何不了余向常有交通工具，那是跑的狼狈不堪，不会又想起这个屁大的孩子，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儿，唉，跟着就跟着吧，虽然有点儿烦，但至少能够把自己的开销给付了。
　　想着便停止的下来，径直走向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店，余向常也是紧跟其后停下了自行车，咖啡店里，华哥直接点了一个他不知名的牌子的咖啡，余向常一看那是吓了一大跳，不就一杯咖啡吗，竟然要500。多，基本上买这一杯咖啡，自己就穷光了。想也没想，赶紧出言制止：“华哥，我试过这种咖啡了，呃，味道不好，还不如你点一杯摩卡什么的……”华哥没说什么，点点头。服务员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还是上了一杯摩卡。现在他手头的钱只剩下150了，实在是不忍心点什么，只好拿出已经冷掉的烧烤吃了起来。在这个环境幽雅的咖啡厅里面，饿坏了的余向常根本不顾什么礼节不礼节的，狼吞虎咽的吃起了烧烤。引得旁人一阵鄙夷。
　　等华哥喝完了咖啡，余向常刚要提出学易容的事，结果华哥根本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此时已经晚上7点多，他径直走进了一间五星级大酒店，来到用餐的地方。余向常一看这价目表，当时就崩溃了，妈卖批呀！这里都是100起步，买得起个啥呀？绝对不能让他先点菜，于是余向常抢着那是直接点了一盘小菜端了过去。点完小菜，他的钱包彻底扁了。
　　华哥静静地吃着，旁边是一脸苦逼的余向常。紧接着便是回宾馆睡大觉。可怜的余向常只能默默地躺在了外面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