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宗实录标点版》厚切猪排照烧饭

93、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六十四

　　正德五年六月乙酉朔，大学士李东阳复上疏辞曰：人臣之义，能则致身，不能则止。二者之间，不容以发。臣八月而生，元气素弱，今年六十有四，卦数已周，用是乞休，已非一次。比见朝廷多事，及《会典》未完，《实录》未进，逆贼未擒，不敢言退。今纂修麤成，叛乱亦靖，愿降纶音，许令休致。
　　上曰：卿引衰病求去，至再至三，屡有旨勉留，宜尽心职务，允协朕怀，不必固辞。

　　○命徐州左卫指挥使时用于山东沿海总督备倭，以都指挥体统行事。

　　○命南京镇南卫指挥佥事张彪管南京神机营，以都指挥体统行事。

　　○罢浚沽河之役。先是，巡抚佥都御史刘聪等建议令工部委官开浚自沽河抵鸦鸿桥河（广本无鸦、河二字），以便输运。至是，工部言其非便，罢之。

　　○丙戌。升云南布政司左参政于凤喈为太仆寺少卿。

　　○丁亥。升河南布政司左参政张祯为河南按察使。

　　○降监察御史陈锺为湖广武昌府推官。锺巡按四川还，都察院考其出巡废事故也。

　　○命保安卫指挥使李贤守备怀来城。

　　○户部言：永昌寺旧址改建为仓者未有名。乃赐名曰：太平仓。

　　○己丑。遣内官祭中霤之神。

　　○升陕西布政司左参议周载为河南左参政。

　　○南京工部尚书俞俊以老病乞致仕。有旨不允，且谓其劳勚，特升俸一级。既而俊移咨本部代陈病状，乃允之，仍令乘传归。侍郎周宏以代俊陈奏，且用印非事体，夺俸一月，该司官两月。俊为瑾所厚，故其病也，恩数犹如此。

　　○陕西镇巡官奏：汉中连年荒旱，民多流移，加以贼势猖獗，请蠲贼所在州县输边粮草及京粮，未经贼者亦存留以备军饷，仍令山东、四川承差吏典愿纳银者改输陕西，以补所蠲之数。
　　户部议，从之。

　　○庚寅。免四川东乡等十四县、陕西西乡等二县正官朝觐，以盗贼故也。

　　○壬辰。礼科给事中陈鼎往淮安变卖平江伯陈熊产业，得银一万四千四百两有奇，还奏。有旨嘉其干事允当，加俸一级。
　　鼎阿瑾，计直太高，时议短之。

　　○升大隆善寺禅师星吉班丹为国师，左觉义罗竹班卓等为禅师，剌麻癿竹为左觉义，三竹舍剌为右觉，义伦竹坚参为都纲，大慈恩寺佛子乳奴领占舍、剌扎俱为法王，剌麻舍列星吉、佛子也失短竹（抱本失作夫）为禅师，大能仁寺剌麻领占播为都纲。
　　上于佛经梵语无不通晓，宠臣诱以事佛，故星吉等皆得幸进。

　　○致仕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马文升卒。
　　文升，字负图，河南钧州人。景泰辛未进士，授监察御史，尝按山西、湖广，风裁肃然。天顺癸未，擢福建按察使。成化乙酉，擢南京大理寺卿。戊子，擢右副都御史，巡抚陕西，协同总督都御史项忠平土达满四之乱，进左副都御史。虏久据河套，文升大饬边备，且上时政十五事。虏入寇，复上策请驻精兵于韦州，而设伏于诸堡以待之。壬辰，虏寇临巩，文升遣兵逐之，至黑水口，生擒其平章迭烈孙，又败之于汤羊岭好水川，又遣人以大炮袭之于葫芦峡口。虏疑大军至，行甚速，至韦州，官军已阵于水头，贼马渴，败遁。及河冻，乃皆出套，自是陕无虏患者二十余年。乙未，迁兵部右侍郎。丙申，命整饬辽东边备。丁酉，转左侍郎。戊戌，建州女直叛，大掠凤集诸堡。都御史陈钺欲卷其罪，屠入贡者之家，以捷闻。朝廷虑启衅端，遣文升抚之。忤太监汪直，钺交构其间，由是直诬奏文升怀奸欺罔，下狱，谪戍重庆。癸卯，直败，始复官致仕。甲辰，起为左副都御史，巡抚辽东。乙巳，迁右都御史，总督漕运兼巡抚凤阳都诸郡。是年冬，召为兵部尚书。丙午，以李孜省谮，改南京兵部参赞机务。丁未，孝宗即位，复改都察院左都御史。弘治戊申，上十五事，皆切于新政，上嘉纳之。有请建二妃者，文升以山陵未毕，奏寝之。己酉，命提督团营。未几，改兵部尚书，黜将领不职者三十余人。京师大水，疏时政十余事。奸人蓄怨，欲加害。上知其忠，命为缉访，且防护焉。庚戌，虏数万骑驻大同，诡言进贡，欲尽以其人入，不许则犯边（广本则下有欲字）。时文升以疾在告，上遣中官就问之。文升曰：虏穷困，无能为也。后虏又伪为小王子书求入贡。文升曰：此诈也。既而小王子果别有书，人服其识。辛亥，以继母忧去，诏起复，文升累疏乞终制，不许。壬子，加太子少保。皇太子立，请择正人以充辅导。甲寅，加太子太保。时虏书悖慢，文升谓夷狄禽兽不足校，谨饬武备可也，陈修内攘外十余事。戊午，皇太子出阁，加少保兼太子太傅。清宁宫灾，命有司修造。文升极言天下敝甚，乞发内帑，借太仆寺马价、惜薪司官柴，以佐其费。庚申夏，加少傅。虏酋火筛拥众数万寇大同，京师戒严。会彗出室璧，上忧之，屡召文升入便殿，面议战守之策。文升举保国公朱晖等任将领，令沿边谨为之备，虏遂引去。土鲁番虏哈密王母及其子金印，抚之久未定。文升求得忠顺族属陕巴封之，复为所虏，乃请安置其来贡者于两广、福建，使诸夷归怨，以孤其势。而又选精锐袭其守者。由是土鲁番畏惧，以陕巴及金印来归，西域复安（广本安作平）。辛酉，改吏部尚书，严吏课，覆仕版，选法遂清。凤阳、南京大风雨，陵寝坛壝灾，复陈治道所急者十事。云南孟养土官思六侵孟密思揲地，守臣以为叛，请讨之。文升谓劳师远征，胜负未必，宜以玺书抚谕。从之。思六果服。癸亥，加少师兼太子太师。乙丑，应诏复疏十事。正德初元，又奏黜传奉官七百余人，会两广缺都御史，文升推侍郎熊绣，绣不欲行，以此怨（广本此下有怀字）。御史何天衢，其乡人也。遂劾文升，文升力请求去。上允之，命给驿还，赐以玺书，给人夫、月米。至家，非大事未尝入州。语及时事，辄颦蹙不答。戊辰，逆瑾擅权，坐尝举雍泰除名。庚午，瑾败，复职（广本职作官）致仕，命未下而卒，年八十五。讣闻，辍朝一日（广本辍上有上字），赐祭葬，赠特进光禄大夫太傅兼太子太傅，谥：端肃。辛巳，今上即位，有以文升为言者，于是加赠左柱国、太师兼太子太师。
　　文升历事五朝，垂六十年，出将入相，文武兼资，思虑精深，博通故实，临事应变，无少底滞。奉公忧国，随事纳忠。每公卿会议，相顾不发，文升独据理抗言，语简意足。名著四夷，功在天下，尤慎用兵，未未尝轻有征讨。天性严重，寡言笑，俭节清名，终始如一。直道而行，不阿权贵。虽遭谗离诟，屡起屡仆，迄不少贬（广本贬作改）。平生好学，手不释卷，所着有《西征石城》、《抚安东夷》、《兴复哈密》三记及《奏议》，藏于家。

　　○是日昏刻，土星犯太微东垣上相星。

　　○癸巳。巡抚四川右副都御史林俊奏：贼首刘烈本名臬（广本臬作乐），眉州人，尝匿保宁山中，冒为举人，寻复逃匿，或传由云南入外番矣。其川东贼蓝五、廖麻子等僭称王号，伪铸印信，近为官军所败，斩首三千余级，俘九百余人，退保陕之西乡，愿听抚。但贼情叵测，宜且抚且战。已调酉阳诸处精兵，期以初秋夹攻（广本以作于）。乞令湖陕四川交界处互积刍粮，仍于清军巡盐御史中命一人纪功。事下兵部，请命总制尚书洪钟驻三省交界处督治兵粮，纪功官听钟委用。
　　从之，且令覆所奏功次以闻。
　　时川、陕中汹汹，多窃名刘烈者。俊尝募能擒烈者，赏银二千两，至图形以购之，竟不知所在云。

　　○升广西布政司左参议王经为贵州按察司副使，四川佥事董振为陕西布政司右参议。

　　○甲午。调监察御史盛鹏为陕西临洮府推官，以巡盐时报课违限也。

　　○兵部以巡按御史周廷征勘报延、宁二镇将士功次，请如例升赏，且谓宁夏副总兵杨英所部斩获最多，分守都指挥佥事保勣次之，功亦宜录。
　　有旨：此功本曹雄奏报，廷征乃独归之宁夏。兵部复失查参，且混称延、宁，其自陈状。
　　于是尚书王敞等言：雄督三路兵出战，当为首功。且是战也，延绥将士不与。而廷征所报籍无雄名，又混及延绥，诚误。因自引咎。
　　复有旨诘责，谓既知宁夏功由雄，顾以御史所报为信。于法当治，姑宥之。司属官（广本司作其）仍各夺俸两月。
　　已而议功，雄升左都督，英实授都督佥事，勣及诸将士升赏者凡一千一百三十九人。廷征以陕中多故（广本中作西），令俟巡按满日以闻。
　　是时瑾欲结婚于雄，故以宁夏之功尽归之。

　　○乙未。命广宁伯刘佶坐奋武营管操。

　　○陕西秦州洪其山崩，伤室庐、禾稼、畜产甚众。又龙王沟口山崩水溢，溺男女四十余人。

　　○丙申。升刑部署郎中王源为四川按察司佥事。

　　○董卜韩胡宣慰使司加渴瓦寺都纲、番僧哽滕领占等来朝贡方物，赐宴及赏彩缎表里绢钞（抱本钞作纱）有差。

　　○雷震万全卫柴沟堡，墩军死者四人。

　　○京营官军援赦例，乞免征倒失马价名桩头银者。兵部谓非赦例所及，但京军实贫窘，宜免，其已征者仍输太仆寺。
　　从之。

　　○丁酉。户部覆题：右佥都御史王宪覆实过甘肃等处一十五卫所，新旧水旱田共一十万二千九百六十余顷，为粮四十八万七千七百四十余石，为草四百一十七万八千一百六十余束，为地亩银六千五百三十余两。抽选军士共三千一百四十名，又收买麦粮料草，查处余盐草束银，俱各斟酌轻重，规画得宜。其内外镇守等官，更代不常，所据给拨养廉地，请各照顷亩四至立石志之，永为遵守。
　　上是之，令俱如拟行，养廉地纪于石，毋得移换侵占。

　　○戊戌。命恭顺侯吴世兴三千营坐司管操。

　　○己亥。上谕礼部曰：庆王懿亲，恪守藩辅，未尝有失。近寘鐇构逆，强索宝纛诸物，王欲具奏，又为所遏。及逆贼擒，王疏陈至再，情词恳切。朕深悯之，兹特加赏，用示慰劳。王金三百，银五千，丰林、弘农、真宁、巩昌诸郡王各金五十，银二千。其写敕遣行人致之。

　　○大同镇巡等官叶椿等奏：都御史周南、户部郎中孙禄各以任内浥烂粮草，罚令加倍偿纳，久系未完，近遇恩诏，例应原免以请。
　　有旨罪南等迁延踰限，以图苟免，第免其加倍，仍如原数追陪，完日乃放为民。又诘责原监追并原籍有司徇私怠事，令责限追完，一并参奏（广本奏作究）。凡为事罚未踰限未纳者，皆从而趣之。限内者，如诏旨行。
　　前此宁夏之变，瑾知人心怨愤，稍自敛戢（抱本敛戢作戢敛），乃从内阁议，诏谕中外，少更其刻核之政。及寘鐇既平，旋即悔之，故虽诏恩所及（广本诏恩作恩诏），皆不得开释云。

　　○赐都督同知刘景祥本身妻及三代诰命。
　　景祥，逆瑾兄也。冒功为锦衣卫指挥，管南镇抚司事。至是疾笃，瑾为乞恩，遂进都督同知，并与诰命。

　　○工部左侍郎兼右副都御史崔岩奏：顷奉命治河，自祥符县董盆口浚四十余里，荥泽县孙家渡浚十余里，贾鲁河浚八十余里，亳州浚四十余里，及长垣诸县决口，修筑已渐有绪。曹县外堤染靖决口未塞者止四丈，为骤雨崩溃。臣询诸父老，皆云黄河变迁，自有适然之数，若正统间沙湾之决，弘治间黄陵冈之决，为患数年，所费不赀，后上流水势稍缓，方克成功。今河势冲荡益甚，且流入王子河，亦河故道，若非上流多杀水势，决口恐难卒塞。莫若于曹、单、丰、沛沿河处增筑堤防，毋令北徙，庶可护障运道。且乞别命内外大臣知水利者与臣共议，仍俟秋成之时施功。工部议覆。
　　有旨责岩治河无方，仍令与诸镇巡官详议，务期成功。

　　○庚子。添设江西赣州、南安、瑞州，福建汀州、漳州，湖广郧阳，陕西汉中，四川保宁、夔州及两广各府捕盗通判各一员，江西饶州、广信，湖广武昌、岳州、衡州、永州，四川重庆七府亦暂设捕盗通判，俟盗平革之，从兵部议也。

　　○命铸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金印兼给诰命。
　　大庆法王，盖上所自命也。及铸印成，定为天字一号云。

　　○发银三万两于延绥，一万（广本万下有两字）于宁夏买马。

　　○辛丑。降监察御史储珊为岢岚州判官，夺山东左布政使车玺、按察使萧翀俸六月。珊巡按山东，与玺等勘报按察司经历温佩（广本佩作珮）政迹，谓岁赋悉佩所办集。吏部尚书张彩以为山东岁赋不赀，而独归功于佩一人，况非其职掌，何以致是（广本是作此）？因劾珊及玺等勘报不实（广本实作详），故及于罪。
　　既而彩复奏玺贪懦。有旨勒为民，仍夺诰命。

　　○分守镇番右参将李恺奏：达贼驻牧大沙河，臣夜率马步军出城袭之，比旦至贼所，斩首四十一级，获马驼一百二十（广本二作一）余匹，器械甚众。还至井泉，贼复来攻。臣督兵与战，贼遁去。既而谍报贼三千（抱本千作十）余骑伏堡后沙中，又斩首二级。
　　捷闻，赐恺敕奖励，奏捷人升一级，赏紵丝衣一袭、钞一千贯，镇巡官宋彬等所遣奏捷者亦各升一级。

　　○赐协守延绥中路参将都指挥佥事张杰织金飞鱼服，从其陈乞也。

　　○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刘景祥卒，以瑾兄，赐祭葬加等。公卿以下吊赙惟恐后，车马日填塞于东华私第，至不能容。将葬，又往设祭（广本往作复），重致钱币（广本币作帛），谓之辞灵。瑾败之夕，密旨封瑾门，景祥柩曳出弃于路，既而追削其官，焚其尸，闻者快之。
　　初，京师里巷私语籍籍，谓八月十五日倾朝送葬，瑾已密与二三同恶定计欲为变。是时夜禁甚严，犯者至死。星出后，寂然无鸡犬声，有中夜窃听者，闻兵甲声铮然相继。及瑾败，先景祥葬期二日云。

　　○壬寅。升南京刑部右侍郎李善为南京工部尚书。

　　○升山东布政司右布政使张遇为本司左布政使。

　　○给晋府故辅国将军奇澢夫人傅氏养赡米岁五十石，从晋王请也。

　　○改中都留守司署正留守尹竲（旧校改竲作增）为山东都司都指挥同知，掌印，兼督未完屯粮，修理河道。

　　○癸卯。兵部以五年考选军政，请会锦衣卫掌印官考选本卫千百户以下。
　　有旨令本卫自考选。
　　时绾卫印者杨玉，瑾之党也，尝引例欲免考，至是遂不会兵部，任意去留。阴受赂者，辄署上考，其谨愿可用者，以无赂或至调卫，人以故怨之。

　　○甲辰。晓刻，雾。

　　○升陕西苑马寺卿陈振为山东布政司右布政使。

　　○初，荆王见潚并其子祐枘降为庶人，乃以靖王嫡孙都梁王祐橺进封荆王，而其子厚烇仍袭都梁王。及祐橺薨，厚烇进为王，复请以其庶弟厚焜袭都梁之封。上令查例以闻。礼部言：郡王次子止封镇国将军，惟进封亲王者，其次子始有奏请加封郡王例，如辽、庆、周三王，其次子皆袭封郡王。然出持恩，乃许厚焜袭都梁王。

　　○山西按察司提学副使陈凤梧疏言：提学所奉敕谕，不许布、按二司及巡按御史侵越职事。顷年（广本顷作濒）各布政司乡试，提学官已将应试生儒考定入场，而巡按御史又会二司覆考，重加去取，实为侵越。
　　上曰（广本作得旨）：巡按者自有监临职任，如有奸弊，则当纠察。考试属之提学，各官宜勿预。

　　○升临清卫指挥使万广为署都指挥佥事。初，广巡捕至高唐南镇店，遇强贼王大川等三十余骑。广率其子仪接斗，射伤贼七人，父子亦被重伤。兵部言：大川等横行畿甸以及山东，不闻有奋身当之者，广父子乃能如是，宜议升赏。
　　乃升广署职，仍旧守备，仪赏银五两。

　　○丙午。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刘宇以展祭还，至是乞致仕。许之，仍赐之敕，令有司月给米四石，岁夫六名。

　　○丁未。是日昏刻，有流星大如盏，赤色，自北起，西南行，至近浊。

　　○戊申。调行人司司副蒋恺（广本恺作铠）为霸州判官。恺，华亭人，因差往南京，枉道至武进，请其父一见。被逮，命降二级调外。吏部言：新例，公差枉道过三程，在家过二日者不原。今恺止枉一日，宜免降。乃得对品调焉。

　　○尚宝卿吴世忠言：蓟州等处各卫所官军舍余多抽补守边，所存无几，不胜征役之苦，而贴守于边者又无盔甲器械，以之守关无益。且遵化一路视宣、大诸镇不同，欲以各卫所贴守舍余，择其精壮者补正军，均其粮赏，俟守边缺伍，即拨补之，其余仍掣回本城操守。兵部请如其言。
　　报可。

　　○庚戌。孝庄睿皇后忌辰。奉先殿行祭礼，遣驸马都尉马诚祭裕陵。

　　○升山东按察使萧翀为山东右布政使，贵州右参议李瓒（广本瓒作赞）为陕西苑马寺卿。

　　○命河南都司都指挥佥事李淳领本司秋班官军大同备御。

　　○设石陂巡检司于郴州（抱本郴作柳），滁口巡检司于兴宁县，迁白沙巡检司于宜章县之梅田，复立赤石巡检司于宜章，革临武县赤土巡检司及蓝山县小山堡、张家陂二巡检司，从巡抚湖广都御史王纶奏也。

　　○辛亥。吏部右侍郎李瀚三年考绩，有旨谓瀚查理盐法，多效勤劳，升俸一级。

　　○升南京大理寺卿戈瑄为南京刑部右侍郎，太仆寺卿郭绅为南京大理寺卿，改巡抚辽东右佥都御史王彦奇于南京，升太仆寺少卿王宪为右副都御史，巡抚辽东。

　　○添设陕西延、宁二镇巡按御史一员，兼理灵州大小盐池并临巩盐课。

　　○先是，惠州之河源、龙川、兴宁，潮州之程乡，贼首林贵等啸聚攻劫，久而滋蔓，流劫邻境，远近绎骚，乃命总督军务右都御史林廷选等发兵五万人讨平之。
　　捷闻，廷选及太监潘忠等俱赐敕奖励，奏捷人升赏如例。

　　○壬子。孝穆皇太后忌辰。奉慈殿行祭礼，遣驸马都尉马诚祭茂陵。

　　○升赏大同烂草沟等处有功官军一十八人有差。

　　○升建州右卫都指挥佥事克里哈、逞家奴俱都指挥同知，都指挥佥事撒哈良男老察、引赤干男童子亦指挥佥事，哈剌男阿里忽哈俱令袭职。

　　○癸丑。升广西按察司佥事卢宅仁为贵州布政司右参议（广本右作左）。

　　○甲寅。升山东按察司副使夏时为本司按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