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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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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绍淮生性懒散调皮捣蛋又不学好,却是深受他母亲的宠爱。周老爷想把小儿子带在身边管教,让他学做生意。可生性懒散的江绍淮,哪里吃得了在外奔波之苦,跟父亲去过一次外地收茶叶后,就再也不愿去了。他母亲又在一旁帮腔说道:“小儿子还小,你就别让他跟着去吃苦了。”
周老爷对此也没有办法,毕竟强按牛头不喝水。周老爷就让小儿子在家好好读书,不准出去瞎胡闹。周老爷带大儿子出去做生意,常常一走就是一两个月才回。小儿子深受母亲宠爱,常常溜出去跟一些纨绔子弟去吃喝嫖赌,回来后骗母亲说是去跟同窗,吟诗作对切磋学问,他母亲便信以为真。
每次等周老爷做生意回来在家的时候,江绍淮就装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在家认真的读书。当周老爷一外出做生意,他就又溜出去玩。有一年,周老爷外出做生意时,生了病一直都看不好。周老爷在临终前,将家产一分为二,两个儿子一人一半。
周龙常年跟父亲学做生意,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几年时间,周龙把家产翻了几番。江绍淮没了老爹的管教,整日里跟一些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根本没有好好经营产业,几年时间下来,把自己的产业都败光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周龙不忍看着江绍淮与弟妹流落街头,就把她们接回自己家住。江绍淮玩性不改,问周龙给点钱用。周龙不给,知道他这个弟弟要钱,肯定又是拿去花天酒地。周龙给江绍淮找了一份差是,让他好好工作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和媳妇。
周龙的目的是想让弟弟学好,在江绍淮的心里却认为哥哥吝啬,有这么多钱却不愿意给一点他这个弟弟花。从此江绍淮在心里,怨恨上了哥哥周龙。一天,周龙的妻子与江绍淮的妻子同时呕吐。请来大夫一把脉,才知道二人都怀孕了。
这可把周龙江绍淮高兴坏了,兄弟俩还喝了几杯。转眼间过了八个月,周龙外出做生意。一天,周龙的妻子和江绍淮的妻子同时生产。江绍淮亲自去请了两个产婆,两个产婆忙活了好一通,终于听到孩子的哇哇声。两个产妇,生的都是男孩。
几天后,周龙赶了回来,看到媳妇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甚是高兴,他给儿子起了个名字叫周远。周龙来到江绍淮住处,问他给孩子取了什么名?江绍淮回道:“我家娃叫周狗蛋。”周龙问道:“为何要起这么个名字?”
江绍淮笑着说道:“贱名好养活。”周龙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也有这么个说法。几年后,周龙发现江绍淮老是打儿子,好像这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周龙甚是疑惑,就去问江绍淮:“我看侄子并未曾犯错误,你为何老打他呢?”
江绍淮说道:“他犯不犯错误,是我说了算。他今天吃饭时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他敢比老子我都吃得干净,这就是错误就要挨打。”周龙问道:“侄子是珍惜粮食,你这也要打他,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江绍淮回道:“我是孩子的亲爹,我爱怎么管教打他,都是我的事,大哥你就不要多管了。”周龙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说道:“儿子并无过错,那有亲爹这样打亲儿子的。”周龙的心里虽满是疑问,但也不便插手弟弟的家事。
一天,周龙正要去茶园,查看茶叶的采收情况。江绍淮来到周龙住处,又问他借银子花。周龙拒绝了,让江绍淮好好工作,凭自己本事挣钱,别老去花天酒地赌钱。当天晚上周龙回到家,听闻弟弟江绍淮又打儿子,且这次打得甚重,屁股都打开花了。
周龙拿了瓶上好的金疮药,走去江绍淮的住处,想再劝说他别老打儿子。当周龙走到门口时,正听到江绍淮与妻子在屋里谈到了侄子周狗蛋,他便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江绍淮的妻子张氏说道:“相公,你怎么又打狗蛋,这次还打得这么重,屁股都开花了。”
江绍淮回道:“你心疼什么,狗蛋又不是你我的亲儿子。谁叫他老爹不给钱我花,我不拿他儿子出出气,心里不顺。幸好当年我聪明,把大哥的儿子跟我儿子调了包。等过些年大哥老了,那家产还不是咱们亲儿子的,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享清福了,哈哈。”
突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江绍淮夫妻俩走出门一看大惊,看到周龙就站在门口,地上摔了个小瓶。江绍淮故作镇定地问道:“大哥,你何时到来的。”周龙大怒道:“你们刚刚讲的话我都听见了,没想到你这么狠这么坏,将我儿子与你儿子调包,一边想让你的儿子继承我的家产,一边又在虐待我的亲生儿子。”
江绍淮还想诡辩,道:“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我们说的是别人家的事情。”周龙怒道:“你还不承认是吧?我会把证据找出来的。”周龙说完,叫来了家丁把江绍淮绑了起来。周龙知道调包的最好机会就是生产的时候,所以那两个产婆肯定有问题。
周龙叫过家丁,去把当年那两个产婆带到府上来。当那两个产婆被带到,看见江绍淮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着破布,她们知道肯定是当年的事情,被发现了。二人扑通跪倒在地,不等周龙发问,就一五一十把当年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当年江绍淮见周龙外出做生意没有在家,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在接生的时候,把俩孩子偷偷调包。这下有了两个人证,是真相大白了。周龙看在一场兄弟的份上,没有过多追究,只是将江绍淮一家三口赶出了家门。
话说江绍淮被赶出家门后,并没有踏踏实实找份工作。他竟然贼胆大,去一位员外家偷了财物后,又去赌场赌钱。后来被捕快捉到,把他关进了大牢。那位员外家很有势力,县令也怕他三分。最后县令判江绍淮坐牢十年,周龙知道后还想为江绍淮活动,可他一介商人,根本没有员外家有势力。
周龙去到牢里探望江绍淮,长叹道:“你啊,从小就不学好,不懂得知足,更不懂得感恩,现在落得如此下场,我也没有能力帮你,现如今你可知错?”江绍淮哭泣道:“大哥,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我落得如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我求你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帮我好好照顾妻儿。”
周龙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在乡下买上几十亩良田过日子的。你要在里面好好反省,出来后要重新做人才是。”江绍淮感激的点点头。
周龙信守承诺,给了弟妹一笔钱,让她带儿子到乡下好好生活。周龙因经商有道,后来富甲一方,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