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
“你再说一遍，什么家族？”
听筒那边沉默良久后才再次传来声音，里奥能听出工藤新一在憋笑，但是他无法理解哪里戳到了对方的笑点。
他重复道：“彭格列家族。”
“彭格列家族……噗哈哈哈。”这次工藤新一没有憋住，尤其是听见里奥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来，更觉得好笑：“蛤蜊家族，这谁起的名啊，真的会有家族用这种姓氏吗？”
里奥：“……”
工藤新一：“哦对，你不懂意大利语，彭格列在那边就是蛤蜊的意思，你从哪听来的这个词语？”
里奥隐瞒了那个银发少年说泽田纲吉是彭格列家族十代首领候补的事，只是语焉不详地说：“我朋友好像卷进了些麻烦事情，和这个家族有关，你不是侦探吗，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相关情报。”
“喂喂，侦探又不是什么都知道……”工藤新一无语：“我没听说过，不过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谢谢。”
“我们之间还道什么谢，太见外了。”
该说的事情说完，里奥准备挂电话，挂断键还没按下去，里面突然又传来工藤新一的声音。
“忘记问你，打工的事情怎么样了？”
“明天正打算出去看看。”
“哦……”工藤新一语气带上些揶揄：“那你加油。”
说完后，电话里传来“嘟——”的挂断声。
次日，里奥站在并盛商业街的街头，明白了在提到打工时工藤新一为什么是那种语气。
失策了，没想到日本和美国虽然限制有点多但无论哪个年龄段都能兼职的政策不同，必须16岁以上才允许打工。
一个早上的时间他询问过数十家正在招收打工人员的店面，无一例外都被老板以年龄不够为由义正言辞地拒绝。
算了，里奥想，身体缩水达不到法定打工年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欠工藤家的人情只能试试用其他方式偿还，下次问问工藤新一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在便利店买了份便当作为午餐，里奥决定回家，经过街道时看见消防车从公路上开过，行驶方向的尽头飘荡着滚滚黑烟。
他稍加思忖，跟了上去。
居民楼高层的一间屋子失了火，浓烟从窗子中冒出，消防员们接了梯子上去营救，手中管道对着火焰喷出高压水柱，无奈火势太大几乎不见成效。
楼下的空地中，身上脏兮兮有几处烧伤，看起来刚从火中被救出来的女人拉住穿着防护服的消防员，神情悲痛。
“我女儿还在里面，请你们救救她！”
面对女人的哭喊，消防员们能做的也只有表示他们会尽力，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火势一直不见小，女孩恐怕是救不出来了。
得知还有人被困在其中，随时面临生命危险，里奥不能坐视不管。他将装着便当的袋子随手往地上一扔，火焰形成的漆黑铠甲自来到这边世界后首次出现，覆盖全身遮掩了他的真实相貌。
里奥踩上房屋的外壁，在围观者惊异的眼神中几步来到着火房间的窗外，果断进入屋内，寻找女孩所在。
房间内的状况比从外面看起来还要惨烈，火焰从木制的书柜、衣橱蔓延到各处，看起来只有5岁左右的女孩抱着布娃娃缩在唯一没被燃烧到的角落低声抽泣，再过一会，这个角落也会陷入火海。
“没事了。”里奥走过去，轻柔地将女孩抱起安慰，他有些担心自己现在的模样会把她吓到：“我这在就带你出去。”
方才还疯狂乱舞的明黄色火舌畏惧般避开漆黑铠甲附近，畏畏缩缩地想要逃走，紫红色的火焰从里奥身上席卷整个房间，将其吞噬殆尽后消失不见，让消防员们头疼无比的大火轻易就被扑灭。
被里奥严严实实护在怀里的女孩看见这神奇的一幕，眼泪不掉了，手上的娃娃也松开了，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全身漆黑的骑士。
他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稳稳落在地面，将女孩交给了焦急等待的母亲后就打算离开。
里奥从来没想过会以这副模样接受人们的热情。
消防员和围观的路人都拥了上来，将他堵在中间七嘴八舌地一人问一句，甚至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片。
曾经他还是狂燃者的时候，这副铠甲对于普罗米城的市民们而言象征着恐惧，唯恐避之不及，就算他说过“燃烧者不会杀人”也同样改变不了他们在普通人心中的形象，像这样被围着让里奥稍微感到无所适从。
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他不属于这里的世界。
没有回答众人诸如“你是谁？”、“怎么做到的？”等问题，里奥维持着铠甲的形态小心将身边的人推开，试图开辟出一条能让自己从这里逃离的小路。
他说：“我只是路过。”
低哑的声音透过铠甲传出有几分失真，趁着众人听见自己开口说话后愣神的瞬间，里奥找准机会从人群的缝隙中快速闪身走人。
“谢谢大哥哥！”小女孩被她的妈妈抱着挥手。
跨越几条街道进入一条小巷，再三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里奥让化作铠甲的火焰回到体内，重新露出原本的模样。
“啊……”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里奥想起来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彻底抛之脑后的购物袋：“我的便当。”
救下小女孩后又被围住花费了不少时间，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里奥觉得少吃一顿也没什么问题，不用再去买一份新的便当。
他从小巷走出去，迎面遇上一位熟人。
来者自然地和他打招呼：“这不是里奥吗，好巧。”
里奥记得他，山本武，是班上少数从不嘲笑泽田纲吉的人之一，听说运动神经很强，是棒球社的主力。
山本武问里奥：“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略去从火灾中救人后被围观的事，里奥告诉山本自己想找个地方打工但年龄不够，没有店家愿意雇佣。
“想打工的话，要不要来我家的寿司店帮忙？”
里奥正想和山本武道个别离开，突然听见这句话脚步一顿：“你家的寿司店？”
“我老爸最近正有招几个人来店里帮忙的想法，如果你想来的话我去和老爸说一下。”
“那麻烦你了。”
撩跟着山本武来到他爸爸开的寿司店，父子俩聊了几句后山本的爸爸非常欢迎他来店里打工。
“阿武的朋友愿意来帮忙当然再好不过了，你平时有空时过来就行，我给你按小时计算工资！”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