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
于枝做好了被娜塔莎审问一天，或者练习很久超能力的准备，但娜塔莎好像对那些不感兴趣。早上来之后直奔实验室，也不知道是找托尼还是班纳博士，快中午了才出来，见到于枝第一句话不是问她的超能力，是问她昨天和山姆一起去的那家中餐馆怎么样，跟托尼打过招呼就带着于枝一起去那家中餐馆，吃完午餐在于枝以为终于要开始审问时带于枝逛街给她买新衣服。
“我以为我们要谈些关于——你知道的，关于那个东西的事。”于枝感觉自己就像换装小游戏的娃娃，还是那种比较智能的会给反馈的那种，娜塔莎拿什么她就换什么，这已经是在这家店试的第四套了。
“那些事到合适的时候我会知道，现在重要的是别的事。”娜塔莎看起来对于枝身上这套还不是很满意，又去找其他衣服，“托尼跟我说你的衣服不多——我们没进你的房间，是帮你搬东西的时候根据行李重量判断的。”
“但我真的不需要，平时那几件够穿了，上班也有白大褂制服，而且——”
“听着小姑娘，今天出门的时候托尼给了我一张卡，想回家我们至少得花完一半。”娜塔莎说着，把一套衣服扔到于枝怀里，“试试，这套应该很合适。”
于枝什么反对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又被推进试衣间，换好出来之后娜塔莎的脸上总算带了明显的笑意，把托尼给的那张卡递给在一边不停夸奖于枝的售货员：“这套，还有刚刚试的几套都包起来。”
“……不，那个，小娜，先不说钱的问题，我们俩提不动那么多吧？”于枝上辈子只是个穷苦女大学生，出门逛街高配一点也就是一杯奶茶加个蛋烘糕，逛商场也都是奔着那家很好吃的甜甜圈，再说了这花的也不是她的钱，她还等着发工资先把借住在托尼家的钱还上，又欠这么大一笔她得还到什么时候。
“别担心，有人帮我们提回去。”娜塔莎揉了揉于枝的头发，等她把衣服换回来之后拉着她去挑鞋，“花他的钱你完全可以大方一点，他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养父，这算是他关心你的方式。你很独立，他肯定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换我是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
“不，我——”
“来试试这双，和你最后试的那套衣服很配。”娜塔莎打断了于枝的话，把一双高跟鞋递过去，“跟是不是高了点？但你得有去参加宴会的衣服和搭配的东西，等会儿我们还得去看看首饰，还有包。”
于枝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被娜塔莎拽着当了一天的换衣人偶直接累瘫，下午哈皮来接她和娜塔莎的时候还没说几句就累到睡了过去，等娜塔莎和哈皮聊到关于她的话题但她没回应之后才发现她已经靠着车窗睡过去了。
“看起来她需要体能训练。”娜塔莎把头转回来盯着窗外靠近又远离的人群，“托尼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大众？”
“可能等她暴露在媒体视线中的时候。”哈皮回答，随即又耸了耸肩，“不过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一时兴起就提前了，又或者一时兴起延后。”
于枝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复联大厦了，哈皮刚把车停好，娜塔莎也正准备叫醒她。几个于枝没怎么见过的人正把她们俩大包小包买回来的东西提走，于枝活这么久第一次体验到买完东西不用自己提的快乐，但她真的好累，累到她以后绝不可能和娜塔莎一起出门逛街。
“看起来收获不错。”托尼扫了眼那几个人提回来的大包小包，看起来似乎挺满意的，把甜甜圈盒子从克林顿面前放到她们俩面前，“累了？下次逛街给你配个司机？”
“不，我不会再去逛街了，我腿已经要断了。”于枝赶紧挥挥手让托尼打消这个念头，倒是娜塔莎兴致勃勃跟别人分享今天在商场给于枝拍的照片，于枝继续半死不活趴着，“你真的不知道试衣服有多累，而且那些衣服真的太贵了，我欠你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我们俩之间没必要算那么清楚，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养父。”
于枝没想到托尼会这么回答，拿甜甜圈的手顿在空中就这么盯着托尼好几秒，脸上满是不理解，也确实表达出来了：“我不太理解，斯塔克先生，你已经知道了那些没理由继续这样对我，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第一笔工资发下来之后我会自己去找住的地方，你这么久以来的投在——那些钱我会慢慢还上的。”
“不，你不需要还钱，这也不是你欠我的，是我放在你身上的投资，我会有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需要搬出去，这里可以给你提供最好的一切，我也安排了人送你去上班，当然，你要是不想上班也行，弗瑞跟你签的合同本来就不包括强制上班，我只是——听明白了吗？”
于枝听明白了，但于枝不太想明白。她转头看向其他人想寻求帮助，克林顿和娜塔莎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些什么也不想管，只是在一边选照片，史蒂夫倒是对他们俩的聊天挺感兴趣的，看起来很想加入，当然，不管是于枝还是托尼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班纳看了看低头倒酒的托尼，又看了眼表情委屈盯着自己的于枝，又抬眼望了眼托尼，想找其他复仇者帮帮忙才想起来他是除了托尼之外唯一一个知道于枝秘密的人，这个调解员也只有他来做。
但这里显然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托尼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和于枝的关系，这个从其他世界来的于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掺和进这两个——呃——名义上的养父女的事，但于枝的态度很明显——她很独立，而且把她和托尼分得很清楚，一点也不觉得托尼·斯塔克养女的身份有什么好的，甚至觉得是个麻烦，班纳甚至怀疑没有这层关系于枝会过得更开心。
“你听起来很不喜欢斯塔克养女这个身份。”
“如果你们不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于枝我可能还会心安理得享受这个身份带给我的便利，但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的享受哪些好处，而且我本来就准备在拿到工资之后搬出去。”于枝回答，“而且我真的不需要他那样对我，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同事，或者普通朋友就行。”
“我了解托尼，他说出的话不会轻易改变，他很期待来自家人的关爱，我能看出来你也一样。你们可以多相处试试，相处三个月再决定要不要搬出去。而且那个——时空管理局是吧？他们的任务你肯定需要来自托尼的帮助，可能是信息收集，也可能是装备上的帮助。别急着否认，这个世界比你生活的世界危险很多，对吧？”
“听我说，托尼。”劝好于枝之后班纳又去做托尼那边的思想工作，“她只是不知道怎么接受你的好意，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本来的于枝都只是很普通的人，只用金钱来表示善意对她来说可能……不太适用，她会想溜走也很正常。而且至少说明她人不错，在这种金钱诱惑下还能坚持自己的立场。给她一点时间，像普通朋友或者室友、家人那样相处，她需要时间适应，你也需要时间适应，没有谁的相处是一开始就很合拍的，你们需要一个磨合期，我觉得三个月不错。这不会花你很多时间，相信我，她只是一时间不适应。”
托尼还是有些闹别扭，很少，不，应该说没人会当着别人的面反驳他的话，还是被一个他拼命讨好的人反驳的。之前对封面女郎百试百灵的招在于枝这儿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研究机甲。
班纳也不再说话，和托尼一起继续研究，只是发信息给克林特让他在复仇者的小群里发一些他和他的孩子们相处的视频。
正在想方设法从于枝那里套话的史蒂夫被收到信息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枝也被他吓一跳的反应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没什么，只是收到了——”
“短信，你点这里。”按史蒂夫这个研究方法他得研究到下周才知道怎么点开这个视频，于枝实在看不下去，很主动凑过去伸手去点史蒂夫的手机，因为他们俩的身高差她必须得一只手拽着史蒂夫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拽下来些，又或者借力让自己踮脚不那么累，“看到旁边这个了吗？它弹出来的时候点一下，到第一条未读信息了。”
“那这个黑色的是什么？”
“没下载的视频，你这样点一下，等缓存好——好现在已经缓存完了，可以看了。这是克林顿先生和他的孩子们吗？他的孩子好可爱。”
史蒂夫转头看着于枝，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克林特家两个孩子有多可爱这件事上，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俩之间过近的距离，就当带朋友的女儿，以一个长辈的心态把手机放低，于枝也终于可以歇歇不踮脚，但手还是搭在史蒂夫胳膊上，甚至看到兴起还会用力拍一下史蒂夫的胳膊冒几句史蒂夫听不懂的中文。
把视频盘了好几遍于枝才想起来这是别人的手机，她挽着的也不是自己的闺蜜小姐妹，是和她压根不熟的史蒂夫。
气氛就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下次能再教我用手机吗？”
“啊，嗯，当然可以，我们俩加个好友，有需要随时叫我。”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