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狗都比你起得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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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了面对在场所有人的位置上。维尔德就在你旁边坐着。
你悄悄环视一圈场中，发现在场的部分决策层人物倒是能叫出名字来。
坐在社长周围的各部门领导者，其中就有治安维持部的海德格和宇宙开发部的帕尔玛。除开他们之外，坐在另外一端的则是时任武器开发部门部长的斯卡蕾特，以及科学部门的加斯特博士。
与你在前几周目见到的样貌有所不同的是斯卡蕾特。
你有所耳闻，这一时期她刚升上干部的位置。此刻她那张艳丽跋扈的美丽脸庞充斥着意气风发和倨傲，整个人身着大红色的性感紧身裙，在一众男性中颇为亮眼。
你只记得在前几周目，不管是在那个阵营，只要提到神罗的斯卡蕾特，那她必然被誉为心狠手辣的天才蛇蝎美人。
不仅如此，即使是在这一周目，她还是和海德格不对付。
斯卡蕾特看不起没能力的海德格，而海德格也看不惯她，经常说些风言风语来暗损对方，比如斯卡蕾特的升职来路不正。
——言外之意就是她搞不好是凭借与神罗社长的关系上任的。
这些谣言整个公司私底下都传遍了，是真是假尚且存疑。
实话说你也并不关心这些，对斯卡蕾特多出关注纯粹是因为在前几周目你亲眼看到过这个蛇蝎美人拿部下当脚凳，震惊之余有些好奇而已。
另外一点，是你看着她就想起来之前在任务中不小心摔坏的狙击枪还没有还回武器开发部。
......正当状况下武器的损坏应该属于意外伤害吧？她应该不会因为这个事找上门来吧。
还是老社长的声音把你拉回了思绪。
他们开始讨论起了这一次的反神罗组织引起的事件，清算各个势力，开始就你在任务执行中的状况来评价你是否有叛徒的嫌疑了。
这边海德格大张旗鼓的咬定你有间谍的嫌疑，表面上是在针对你，实际上矛头一直都在引向维尔德。
你清楚海德格的想法，治安维持部里，塔克斯实际上应该听从他的调令。然而现在的状况看来，塔克斯的部门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海德格当然想要把维尔德挤下去，这样就能重新掌握对塔克斯的命令权。
对于海德格的指控，维尔德当然是要维护你的。而一旁的斯卡蕾特直接冷笑出声，当场就表达了与海德格意见相左的态度，气的海德格吹胡子瞪眼。
而宇宙部门的帕尔玛就是个老油条，在他俩之间反复横跳，一会儿觉得海德格有理，一会儿又支持斯卡蕾特。你不怎么熟悉的都市开发部部长则跟海德格是一丘之貉，坚定站在海德格这边。
唯一看起来超然物外的就是科学部门的加斯特博士，他看起来对这场会议兴致缺缺，表示问就是不站队，尊重社长的决定。
你看着眼前这群人，突然意识到除了加斯特，这几个部长加起来简直就是奇人共赏。回想着前几周目你见到过的跟在路法斯周围的这些部长们，你突然就油然而生一种对路法斯的同情来。
——以前没接触过不知道，现在一看这小少爷该是多水深火热啊和这群下属在一起共事。
你再一看路法斯，果不其然他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家伙们，手指在桌面不耐烦地敲击着，等到话题越来越偏的争吵暂时停息，他才开口。
配合着维尔德的陈述，他佐证在失联的那段时间是你保证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至少就现阶段而言，老社长还算是信任自己的儿子，没有快速否决他的发言，只是眯着眼睛审视了他一番。
“那么，路法斯。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路法斯略一停顿了片刻。他看着将决定权丢过来的父亲，又看了一眼你。
“我认为应该驳回对她的处分，父亲。如果这样的行为都需要被惩罚，那就等于打击塔克斯的忠诚度。”
他这一番话在会议厅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这个塔克斯没能保护好你，才让那些反抗的家伙们把你带走，还炸了公司的私有财产，小少爷。”海德格跟在后面说了这么一句。
“那个时候我身边的保护者已经换成了被假扮的戴特·迈尔斯。”路法斯丝毫不退让，直直看向这个带着点不屑和虚伪的男人，“如果在场的是米娅，事情发展也许会不一样。我记得当初要求换掉她的人——”
他没能把海德格的名字给说出来，老社长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好了。路法斯。海德格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挥手制止了路法斯还想开口的动作，“你的想法也还有些不成熟。”
路法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社长说的是。虽然路法斯少爷能出席这次会议已经不错了。”海德格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一个劲满脸堆笑地搓手跟着拍现上司的马屁，“但公事公办，还是不能太个人化啊。咔哈哈哈哈！”
他言下之意指的是路法斯似乎过于执着于个人关系，显得像是在袒护你这件事。
“真胆大啊，海德格‘部长’。”冷眼旁观的斯卡蕾特双手抱臂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来，“社长的意见还不需要你强调和肯定，社长的儿子也不需要你来代替社长教育。我看你是多少飘了一些，再多些时日，搞不好你会越俎代庖，自封个副社长呢。”
她的话语句句带着钩子却又把刀捅的精确无比，瞬间把海德格费心营造的忠诚印象给翻了个个儿。
你只觉得她真是用的一手好话术。既打击了对手的嚣张气焰，还顺便表了个忠心，给未来的继承者一个台阶下。
你偷偷看了眼海德格，他被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试图解释：“我从没有那么想过，你这是诽谤，斯卡蕾特！我看你才是出言不逊......”
社长并没有阻止他们的争吵，看得出来，他也是真有心用斯卡蕾特来制衡海德格。
——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意见我都听到了。”老社长缓慢地点头，面上不显情绪，“这事不用过于严肃处理。给一次机会让你们塔克斯将功补过。”
“听维尔德说，主要的罪犯已经抓住了吧。那么，半个月内，希望你们能拿出有效的情报来，把剩下的那些家伙一网打尽。”
“路法斯那边，找人代替她的工作。拷问情报和追踪反抗组织这件事全权交给你，维尔德。”
“至于你。”老社长轻飘飘看了一眼你，“暂时回避这两样工作事务。我记得——加斯特，你的部门近期不是要去研究考察么？你提过需要塔克斯抽出人手来协助你们？”
表情寡淡的加斯特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的确是。”
“那么，让她去吧。”
老社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听从各方的意见，随后做出相对中肯的判断。实话说，你多少读出了点一碗水端平的意思。
只不过你多少得是那个背锅的。他所考虑的重要人物里并没有你。
加斯特博士那边的“研究考察”，是要离开米德加尔的。不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已经和发配边疆无异了。至少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你敏锐注意到路法斯的表情更黑了。紧皱的眉头和抿起来的嘴巴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但碍于场合，他并没有做出拍桌子走人这种事。
你倒是开始认真思考自己这个新差事了。
加斯特博士这个人你在前几周目并未与其有接触，知道他也是从其他人的叙述中多少得知的。爱丽丝的生父，神罗前科学部门负责人，死于宝条之手。
而最重要的是——他是发现和挖掘杰诺娃这种病毒式寄生生物的科学家。
在研究后期才发现杰诺娃和传统意义的古代种相差甚远，后悔不及选择离开了神罗和身为古代中后代的妻子隐居——然后就被宝条杀了，还被篡夺了研究资料和成果。
你在想按照时间线，这个所谓的研究考察，是否就是发现杰诺娃的一个契机。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你可以想办法从这个根源解决萨菲罗斯后期会黑化的问题。
这么想来，老社长这个命令在你心里倒是变得更为恰到好处的事了。根本用不着曲线救国，而是直接改变后续发展。
路法斯心情不悦，你这边倒是显得没什么压力，表情也不自觉放松了些许。
在简单谈论了一下后续处理后，老社长便解散了这个早会，先一步离开了会议室。见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加斯特博士才站起身打算离开，但他在离开前看了看你，主动走过来伸出手。
“你好，米娅小姐。听闻你在仪式上的护卫表现，我想这次的考察有你在应该会很顺利。”他淡淡地这么说了句客套话，“维尔德已经向我打过招呼，之后在工作时，有什么需要问的问题尽管提。作为科研部的负责人我会向你说明。”
“……谢谢。”你礼貌地回握，内心倒是对这个科研者有了些良好的第一印象。
加斯特在打完招呼后便也离开了，你跟在后面走出门时，目睹的就是你的上司维尔德正在和武器部门的斯卡蕾特进行交谈。
斯卡蕾特背对着你听着维尔德说话，时不时用鼻子哼出两声气来。而维尔德在注意到你出来时，果断结束了对话，冲你点头示意。
“米娅，这是武器部的斯卡蕾特部长。”他有意让你认识一下这位神罗唯一的女高层，“上次仪式中塔克斯们大部分使用的武器，都是由她的部门负责提供的。”
斯卡蕾特转过头来，以一种相对优雅的姿势抱臂，用那明艳而肆意的眼神向下看了看你，整个人的动作自然间流出来些许妩媚。
你想起了前几周目碰见她时的状况，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她脚底下踩着的十厘米玛丽珍高跟鞋，再次在心里感叹，在职场穿着这种非人刑具还能健步如飞风情依旧的精英女性都是绝世狼灭。
压下吐槽，你规规矩矩打了招呼。
斯卡蕾特懒懒哼了一声，弯起嘴角来，“你的下属倒是挺乖的，维尔德。海德格那个没用的东西，想必也就靠欺负你们这些小喽啰过活了。”
“说起来。上次的武器反馈情况你们似乎还没有递交报告给武器部？”她一副随意地样子提出了让你突然全身紧绷的问题，“我可是等着那一批新产品的报告很久了。别忘了，这东西只是‘借’给你们使用。”
“啊……这个。”你战术挠头，眼神漂移，在斯卡蕾特紧追不舍宛如镭射一样的眼神下试图浑水摸鱼，“产品很好，敏感肌也可以用，孩子很喜欢…….？”
斯卡蕾特：“……哈？”
知道胡说过头的你：“不是，我是说，体验很好。手感一流，弹无虚发。就是…..就是它，我不小心把它弄折了，对不起。”
最后说出来的时候你理亏的声音都似乎小了点儿。
出乎你意料的是，斯卡蕾特生气了，但看起来并不是生你的气。
“弄折了？你弄折了？”她满脸写着不快，一连用高昂的语调重复了两三遍，“怎么弄折的？！”
你：“呃……从立交桥上掉进河里的时候，醒来发现枪坏了…….”
“见鬼，哦。真见鬼。还好没有量产——”斯卡蕾特不悦地尖声说道，“看来十有八九是没有对高度和下落速度提前做测试，材质也有很大的瑕疵！这种废物造出去可真是有够丢人现眼。”
想象中的发难并没有出现，你还以为她会直接迁怒于你，然而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人一门心思已经沉浸在了对武器不中用的怒火里。
你：“那，斯卡蕾特部长你还需要那把枪吗？”
“要那东西做什么，用来嘲笑我？”她冷笑着这么反问了，不耐烦地冲你摆手，“丢了吧，最好把它踩的稀巴烂，回去我就把那一批东西销毁了重造。”
“你。”她居高临下地指了指你，“我会重造这一批狙击武器，到时候，还是由你进行测试。我记得维尔德说你的水平在塔克斯里不错。”
你有些意外地看向维尔德，对方笑着冲你点点头，一副鼓励你接话的样子。
“……好的。”你从善如流点点头，和维尔德一起目送这个红衣高层的离开。
“那个，主任，为什么要让我认识……呃斯卡蕾特部长？”
“毕竟武器部和塔克斯关系不算坏。”维尔德这么回应着，“现在我们应该是被海德格那边的人盯上了，出于基本的防备心，和斯卡蕾特部长这边走近一点也好。”
你想想也有道理，知道维尔德这么做也是在给你之后的职业道路做铺垫，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倒不如说，直到现在，你还挺感谢这一周目一直站在自己这边帮忙的这位好心上司，说实在的，和那些只顾着勾心斗角搞自己利益的那帮人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大善人。
“加斯特博士那边会在后天就启程出发，你准备一下需要带的武器和行李。全程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重点是保护负责人的安全。毕竟现在反神罗组织的人没有完全被抓住，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听到风声再次从神罗的重要人物那边下手。”
“嗯，我知道了。”
“还有，米娅，去安慰一下路法斯少爷吧。”
“……啊？”听闻维尔德说出的话，你这才发现，会议室里坐着的路法斯早已不见了。
刚才人员嘈杂，你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主动过来打招呼的加斯特博士那儿，一时不察，竟没能捕捉到他的去向。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路法斯少爷能破天荒的为了挽留你而主动去找社长。他也做出了相应的努力。”维尔德这么说着，神色还有几分若有所思，“不过很可惜，结果没有达成他的预期。我想这对他而言并不是能轻易就接受的事情。”
“社长的话，是不会想着去遂路法斯少爷的意或者安慰他的。”
你想了想，老社长那个样子确实也没可能做什么知心人士开导他那继承人儿子。
——毕竟前几周目路法斯和老社长关系表面上差的要命。传闻爹死了自己上任总裁，路法斯也是半点儿悲伤的表情也没流露出来，急急继位发表否定亲爹的就职感言，纯纯一个“大孝子”。可见在他的成长路上，老社长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打压和冷处理为主的。
尤其是这一周目，你是亲身看到了老社长如何教育路法斯的。
“属实是会生不会教。”你这么小声说了一句。
维尔德：“你说什么？米娅？”
“啊，我说，维尔德不愧是有女儿的人。”你含糊其辞了过去，笑着这么说了，“养孩子的老爸就是不一样。总能察觉到小孩的那些心思。”
见你突然提及女儿，维尔德表情都柔和了一瞬，也跟着笑出来：“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总之，路法斯少爷应该是往那个方向走了，你去找找看吧。毕竟之后你们有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告别了维尔德，你朝着他指示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走廊尽头，推开玻璃大门，你看见路法斯小小的背影出现在大型露台的栏杆边缘。
你走了过去。
听到你的脚步声，这一次路法斯转过了身子来。
他抿着嘴不发一言，也没有看你。
过了好久，他才抬眼问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你很快回答了这个问题，笑着打趣他，“路法斯小少爷，板着个脸可不好看。笑笑。”
你伸手试图用手指去撑开他的嘴角，对方挣脱开你的魔掌，嘴巴抿的更紧了。
“哎。”你叹口气，“你在生什么气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达成目标的过程意外总会出现，你小小年纪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
他用那双通透的蓝色眼睛扫了一眼你。
“不要怀疑，我说的是真话。”你义正严辞地重申了一遍，“路法斯小少爷你是为了我去向社长争取机会的吧。你做出了相应的行动，不用在意结果，这个过程就已经足够了。”
你放下了蠢蠢欲动想要继续戳他嘴角的手，路法斯怔怔地看着你，似乎并没想到你回这么来一通。
他语气带着些低迷与不耐：“不是为你！安慰我的话就不必说了，事实就是我知道的那样，没有成功而已。最后的结果还是被调走。”
“不。你成功了。”你想了想，这么笑着和他说了，头一次正式地将双手轻轻放置在路法斯肩头，轻微地带着点强硬的态度让他正视你的眼睛，用十二分真诚的态度开口道，“为何不换一个想法。如果目标是让更多的人站在你这边，那么你是成功的——至少现在我发自内心想要一直站在你这边，路法斯。”
没有尊称，你就这么平静地称呼了他，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金发的男孩猛的抬头，回视着你，眼中明显一片愕然。
而你则看着他，内心在盘算着该如何把你的想法半真半假表达出来。
——实际上你也的确有想过要和这个小少爷说些什么。对于他出乎意料想要用自己的力量站在你这边帮你这点，你内心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状况，说白了就叫护短。又或者说，路法斯是真的把你当作了所谓的同伴。
对于还是孩子的路法斯而言，多少还是流露出了明显的个人倾向来。不得不说，你是喜欢这一点的。
这样的路法斯比起前几周目的他而言更加有着人情味儿。
“虽然‘个人感情’在公事公办时确实需要回避，但在处理某些事时它也是一种需要被考虑且可以被观察的存在。我很高兴能在你的内心占据一席之地。”你一字一句。
你能看到路法斯的耳尖又开始一点一点变红。他诧异地听着你说出的言语来，一时都忘了做出点什么反应来。
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无心去生闷气了，只是呆愣着听你讲话。
而这边厢你表完衷心后，趁他还愣着，伺机蹲下来顺手附赠给他一个轻轻的拥抱。
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发丝轻轻磨蹭耳鬓的触感，你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谢谢你，我很高兴。”
你感觉到了路法斯身体的僵硬，又想起了以前教他枪术的时候他相同的反应。以为他是不喜欢这么近距离地身体接触，仅仅只过了几秒，你便松开了手重新拉开距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你站起来，双手叉腰，露出笑容来，“也就十天半个月而已。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在半个月之后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呢。”
“别为这种事而沮丧，小少爷。你才多大，成长的空间简直一望无际。”你伸手就是一个熟悉地手法，再次把路法斯梳得规规整整的头发弄成鸡窝，“只要努力去做就行了，毕竟大家都喜欢实干家不是吗。”
“而且啊。”你想了想，弯了弯眼睛，再次诚挚地言语暴击，“认真思考和努力的你，很耀眼。”
路法斯那副想要怒斥你停止动作的样子一下顿住。你注意到这句话一出口，他那耳朵根本就是整个都红透了。
不愧是我。你这么想着，内心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秉着离开前能多刷好感就多刷的心理，你几乎是用了浑身解数说了这些话，虽然不否认其中的成分还是有很多真心话的，不过重点还是在多加好感。
介于系统的维修，你到现在也仍然无法操作任何面板，只能调出属性界面。在内心埋怨破系统的同时，害怕不当举动会损失好感的你当然是努力地想要刷搞好感。
——多少无所谓，现在的情况看来只能升不能降，毕竟你什么也没法看。而且也不知道你离开后路法斯的好感度又会不会降。
“要我送你回宅邸吗？小少爷？虽然社长说让我避嫌，不过我大概可以把你送出办公区？”你询问着路法斯，对方飞快地扫了你一眼，立马板起脸。
“不用！”他直接转头不看你，直接就想走去大门口，“我自己会走。又不是没长脚。”
你就这么揣着手笑着站在原地看着他同手同脚走到门口。
“那就加油咯，小少爷。”你这么说着，“明天见。”
路法斯很明显显得有些疑惑，但他也没有再多问，而是僵硬着小身板再度往前走着，消失在了你的视野里。
——然后很快，他就明白了你那句话的含义。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打开窗的他就看到简单易容后穿着一身女仆装的你站在楼下，一手抱着白色的小博美，一手拿着扫帚。
你：“小少爷，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来，狗都比你起得早！”
小博美：“汪！”
路法斯：“……”
你看到他头上似乎隐约跳动起了不安分的青筋。
你听到他压低了声音：“你脑筋是不是又有什么毛病了？米娅？”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狗都比你起得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