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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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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坐在厅中,我还不敢相信,师父口中所说的故人,竟然是当朝最受皇上器重的霄王爷——公孙霄。
霄王爷并不是皇上的亲兄弟或者叔伯,明间一直有流传,霄王爷是从天而降的神人,他助皇上开疆辟地打天下,他学识渊博,精通战事,自从他来到后,皇上再未打输过任何一场战役,并且将一直侵略我中原的蛮夷胡虏赶到极西之地,二十年不敢再入侵中原,且更有甚至说,霄王爷之所以这么受皇上器重,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福将,更因为他其实私底下是皇上的男宠。
当然这点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也只是在百姓的口中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可是细细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古功高盖主的都没有什麽好下场,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但如果有男宠这一身份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在我朝,男风成习,那个王侯将相家不养一两个男宠来显示自己的地位,并且贵族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在每年的七夕之日,各家来参加大会的,必须带一个自己最爱的男宠出席,再由各位从中间选出既有才又有貌的男宠出来,作为当晚花魁,为在座各位献舞,如有其他人看上这名花魁,就必须和这位花魁原主人来上一场不伤和气的风雅较量,最后由花魁自己选择最中意的人,并陪其饮酒对诗,共度良宵。
虽然这些传言未必是真,但是,有一点是真,那就是为什么传言可以传这么久,而没有被贵族势力打压下去,原因就是,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霄王爷以前的身份亦查不出其来历,就连皇上也不知,而霄王爷对于此事也是守口如瓶,从不透露半句,只听其贴身侍从说,王爷经常望着天空说,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其眼神透露出的悲伤,并不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达的,仅仅只是在旁边看看,也会受其影响而潸然泪下。
从我们进到屋内坐定便有侍从端上极好的香茗,客气的请我们稍等片刻说王爷马上就出来外,便只剩几个侍女静静在旁待着,等待随时的吩咐。
我环顾四周,府中的桌椅皆是上好的红木,几个前朝花瓶作为装饰,稍稍点缀了一下门口,屋梁以及屋顶皆有雕花,整座府宅皆是按照官位等级布置,没有逾越分毫,只是摆放的位置稍稍有些奇怪,桌椅并不像正统的官家那样摆放分有主次之位,而是随性的放在一起排成一排,桌前有一矮桌,放了些许点心和刚刚送上来的香茗,而矮桌前的地面上则铺着上好的兽皮地毯。在原本应该是主位上的地方放上了书桌和椅子,桌上的文房四宝一样不缺,我摇摇头,不解。
“为何书房要和大厅合在一起,难道王爷府连书房都没有吗?”一不小心竟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呵呵,这是王爷的吩咐,奴才们也不懂,只听王爷说,坐的是沙发,”不知道从那冒出的一名打扮似是管家的人,他用手指了指我们坐的椅子“前面的矮几便是茶几,至于那书桌,王爷说什麽應該要放电视机的,可是至于什么是电视机,王爺卻不說。”
我抓了抓头,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啊,对不起,在下忘了介绍,鄙人便是这府中的管家。”话还没说完,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看向身后,却是对我们说“啊,王爷出来了。”
师父拉我起身,望向管家身后那一隅。
只见管家一躬身,拉起身后的珠帘,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覆着复杂绣金线的衣袖和那白如暖玉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很好,不长亦不短,手中的金边折扇啪得打开,轻轻的扇着,顺着扇沿向上看,便被那一潭秋水摄去了心魂,痴痴呆在原地,挪不动步子。果然是皇家之人,气势也不同反响,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装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