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异世法师》沉睡药師

45、chapter.41

　　“你是想说关于......”

　　“不。”我打断了他，“当然不是，如果你想讨论关于Voldemort的事情的话，我现在并没有这样的心情。”

　　西弗愣愣的看了我一会，最后突然就笑了起来。我只是颇有些迷惑的看着他，没有再开口。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我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西弗正色道。

　　“好吧。”

　　“我想说，你之前说的话我并不赞同。”西弗刚刚还略带笑意的脸，现在完全沉淀了下来。“人总是会变的，我并不了解你，无法通过那样琐碎的记忆来了解你。但是有些事情我是明白的。”

　　“就算我知道你的记忆也并不代表我就能了解你，那次只是意外。”我解释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打断了他。

　　“好吧。”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我面前，“你还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非得拿自己跟黑湖的鱼怪比智商吗？”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皱起眉头，再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张逐渐放大的脸。

　　西弗勒斯，他......

　　待到柔软并带着一丝温暖的唇离开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吻了。

　　吻，一个熟悉陌生的字。多少年没有过，我已经记不起。更不自知的，是两行泪水，已经开始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下。

　　“......对不起。”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西弗有些发红的脸，似乎还有一丝歉意。

　　他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想离开。而我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抱住了他，这是我渴望的温度。

　　记不清多久，没有将爱这个词说出口。也记不得多久，不敢接受这最浓烈的情感。其实我只是个懦夫。

　　“没必要道歉，我是因为高兴才会落泪的。”我闷在他的胸前，声音变得怪怪的，“我以为你是不会接受的，毕竟我说过那样的话。我本来已经不再期待什么了，但是如果你愿意，我非常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

　　“微雅，你很特别。”西弗的声音响起，“即使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得到，你很孤独。”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瞬间的僵硬，他顿了顿，“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都很自私，不管你承认与否，你是我见过最自私的人。”你的心，不为家族，不为亲人，不为任何事物而有所停留过。即使我只是了解到你非常少的记忆，却能够感到你埋藏起来的冷漠，那才是真实的你。西弗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我沉默了，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即使不完全，我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或许是默契，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之前会那么说，是因为我无法忍受失去，所以才会在没有开始之前拒绝。”我坦然的说道，“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分开的。”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不解。

　　“因为死亡。”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却挑起眉毛有些莫名的看着我，“你担心，黑魔王的事情吗？”

　　我半响没有再说出话，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了想向他倾吐的欲望。那些事情，他没有必要了解。如果我真的自私，就不会考虑这些。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那样的事情又不是做不到，只是，对他来说，付出太大。

　　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要求他这样做，不是吗？

　　如果真的问出口，却被拒绝，那样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够接受的。

　　将脑海中混乱的东西扔掉，我接上西弗的话，“Voldemort是不会死的，他或许会失败，但是他不能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黑魔标记真正是什么东西？”我苦笑着，“你所知道的那些只不过都是它的附属功能罢了，他本身，是个死亡契约。”

　　这是我身上黑魔标记由来的缘故。

　　“死亡契约？”

　　“如果Voldemort真正，完全的死亡。那么不出一个月，所有被他打上黑魔标记的人，都会死。”

　　这次换西弗沉默了。

　　“西弗勒斯，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我陈述着事实，语气却平淡的如同在念着书上的理论知识，“但是我对你，有了人类最基本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你，西弗。”一直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现在说起来确实自然无比。“不管这是不是正确的，至少我们今天开始在一起了，我会尽力让其长久。”

　　我说的很坦诚，西弗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只是拥住他，从回应我的怀抱中，我知道了答案。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本就是一个不擅言语的人，何必强求，何苦强求......

　　我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只要今天还在一起，管它明天如何”的想法。

　　那晚，我们再有求必应屋聊了一宿。已经记不得究竟说了什么，但是那天晚上的感觉，足够我回忆永生。

　　因为我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永存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知道明天的自己是不是会死去。

　　——可以将以下当成小剧场

　　多年以后，当我们再次回到霍格沃茨，还是会怀念那个时候。

　　“如果当时我不把话说开，你是不是还会像你之前那样，隐瞒一辈子？”我小口喝着茶，看着正在同一堆学生论文奋斗的西弗，——我相信自己的笑容一定很灿烂。

　　“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好好研究下你自己的课题。还是说你已经闲的连大脑都退化到只能回忆过去了？”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已十分习惯他的这种说话方式，他的语言，就好像他的标志一样。

　　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西弗，说真的，周末莉莉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你真的不打算去吗？那可是小哈利的生日呢......”

　　咔嚓——

　　好像是羽毛笔折断的声音。

　　“喔，要知道，现在这个波特可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波特。你得感谢他，要不是他让莉莉提前怀孕，我们就不可能了解到改变能做到什么程度。”

　　“时间。”

　　“而且你也见过小哈利了，他真是可爱，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哦，当然不包括......”

　　“我说时间！”

　　我看着西弗有些微怒的脸，笑道，“周日上午十点，波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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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