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彘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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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为止，木叶的所有人，包括斑，无人清楚薰的真正实力。一部分是因为薰平日除了教书、和斑柱间一同商讨公事，就是悠哉悠哉出现在木叶的大街小巷里，手中提着酒壶或是几份美味的小吃。
在木叶村民眼中，薰看上去娇弱易碎，就不像是个忍者，哪怕柱间和扉间都很清楚她是，也时常忽略这一点。
另一部分原因，是薰一直没有认认真真地打架。她从不出手，只有在教授学生忍术时才展示一二，可她的学生们始终不清楚她全力以赴时的模样。就算是暗地里和斑的切磋，她也是点到为止，从不恋战。
斑最初十分渴望和母亲真真正正来一场战斗，却被薰制止了，薰弯起眼眸，笑意盈盈的道。
斑，我们如果来一次真的，那场面——估计和你和柱间的战斗一样壮观，可瞒不过别人呢。
今天这场战斗，在薰心里依旧简单且无聊，无论是这些毫无新意的忍术还是这群实力废材的忍者都无法让她满意。可能母子间确实有许多共通点，如同她对对战对手实力的高要求，和斑别无二致。
她兴致缺缺，没有打开她的血轮眼，像赶饭点一样急切地完成手中的工作，可她又是无比认真虔诚，因为她知道她的这份工作是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薰俯身瞬移到离她最近的忍者背后，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上他的脖颈，像是在抚慰，又像是怜惜，可下一秒她却单手一扭，忍者的脖颈被彻底拧断了！
孩子们怔愣地立在原地，观看这一场主角是薰的剧目。
薰的身上没有半分杀意，可她手中的手里剑却犹如死神手中的镰刀，干脆利落地收割着忍者的性命。她战斗的姿态仿佛是在跳舞，一动一静皆可探寻舞蹈的影子。她挥舞的掌风仿若是在歌唱，如此慈悲，悲悯着一条条生命的逝去。观看着的孩子们胆战心惊，浑身都是寒意。
很快，残余的忍者被她杀怕了，不顾还留在现场的雇主，向四处奔逃。可惜薰不会放走他们任由其传播信息，甚至是向水之国主城汇报敌情。
溃散奔逃的猎物依旧被猎人掌控在手心，猎人的手里剑天女散花般结束了这个小小的打猎任务。
贵族们惊惧地看着这场碾压式屠杀，两腿如被硬生生折断被注入水泥浆，一步距离都无法挪动。他们现在才后知后觉他们到底惹上了一个怎么样的人。
踏着满地的尸体与鲜红的血迹，薰笑了，笑得温柔，却又有着一股如石壁般的冷酷。
薰摸出几把手里剑，扔给那些瑟瑟发抖却难掩神情中快意的少年女孩。接着她摩挲几下自己的下巴，收敛了自己的笑容道：“这是我给你们机会，你们自己选择——是站起来反抗、杀了他们，为自己复仇，还是就这样躲着，一辈子生活在这些烂泥的阴影之下，犹如彘狗？”
他们没有辜负薰的期待，女孩男孩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捡起手里剑的手却稳得不行，他们刺向贵族脖颈的动作快捷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噗嗤。
贵族们反抗不及，最终露出了丑陋的垂死挣扎之态，破了洞的喉咙发出嗬嗬的挣扎之声。
薰的眼神冰冷，从她的红唇中吐露的话语坚硬冷酷：“——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因为疼痛，贵族们的眼珠子几近从眼眶中瞪出，他们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来得及听到薰最后一句问话。
“现在，任人宰割的彘狗，究竟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彘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