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现在·观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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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诺尔向尼罗罗了解情况的时候。
没找到白兰却在并盛发现新的熟人的赛斯德在和正经的章鱼老师打过招呼后，他准备前往言默最后逗留的乐园岛，为了不在非法入侵后被发现的可能所带来的麻烦打扰，他以云浅的渠道购买了前往乐园岛的船票。
恰好，继任家主后开始大规模清算账本的云浅发现了这突然的额外支出——谁敢这个当头挥霍无度——哦，原来是我。
当然是开玩笑了，但又有谁能、谁敢在这时候动他的账户？也只有那只恶魔了。
发现蛛丝马迹的他核善一笑。
契约主人和他的落跑恶魔即将上演！
于是——
等赛斯德前脚到达，撞破李给面容憔悴的炎真化妆的时候，云浅也开始捕猎计划。
云浅：那里有什么呢？能让你毫无顾忌，也只有他了吧，被你一直关注的“军”。
在暑假将近，受邀前来度假的少年们也该准备回去，可最大的问题就是——
他们的邀请者丢了。
是的，如今言默邀请来岛上度假的杏、李、枣、梅、田沼桃要都知道了。
而这还只是支持光鸟卡洛斯隐瞒的一方。
而当炎真接连几天都留在言默那里，就算是他的小伙伴也都觉得有些不对。然后在铃木不赞同的逼问下，他把实情吐露。
铃木是个行动派，因为此事涉及炎真，出于不想暴露的目的，她更倾向于主动寻找光鸟所说的恶魔，奈何光鸟知道的也不多。
但有了加藤朱里的加入，可以捏造出真人沙雕的他拯救了众人窝里蹲的局面，他们总算能拉着沙雕言默到外面刷刷存在。可忧愁和惊慌压垮了炎真，让他体重暴跌。
就在他们都窝在言默的房间里沉闷思考时，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所有人紧绷，紧接着李熟练的拿出化妆包给瘦到脱形的炎真添妆，同时其他人也熟练的拿出玩具、零食、打开电视等一系列操作，然后推出一人开门。
水野熏幸运中奖。
而作为一个很有压迫力的社恐，打开门后他久久无言，倒是拖延了一些时间让李能给炎真画好日常妆，同时加藤朱里也用沙子捏了一个言默出来，和他们一起打扑克牌。
门外的恶魔透过玻璃鱼缸看到了一些客厅里的景象：哦？这是在开派对？
窝在床头鸟巢里的卡洛斯突然扑腾着翅膀从隔墙飞了出来，停在鱼缸顶上。
见此情景，装作玩闹的众人跟着转移注意，看向门口被水野熏让进来的男人。
铃木：是那个接住泽田的英语老师！
加藤：这不是那个直接踩趴修容师的人吗？
赛斯德指间停留着一只蝴蝶，那是从落地窗外的躺椅上突兀出现又飞进来的。
随后赛斯德看向垂头整理牌面的言默，勾勾手指，更多的蝴蝶从恶魔身上展翅，一只只飞向言默，阖动口器，眨眼间就把人给啃成了微黄的粉末，扑簌簌的落在沙发上。
恶魔挑眉，笑着开口：“他人在哪？”
眼睁睁看着言默在面前消失的炎真差点心脏骤停，就算是假的他也心有余悸。
因为恶魔的露了一手，半天没有人说话。
“算了，”恶魔放弃询问的笨办法，直接看向透明的小鸟团，“你应该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一手抓住光鸟，然后捏起手指在鸟脑袋旁轻轻一扯，就拽出了一段活动画面的胶卷。
几只蝴蝶飞来，衔着胶卷开端。恶魔松手，蝴蝶往远处飞去，扯出一大段记忆胶卷。
蝴蝶扯了许久，内容还是他们在岛上的记忆。
恶魔等的不耐烦，自己上手飞速扯出更多的胶卷，要不是看卡洛斯平静的没有反应，甚至还能扭着脖子看地上蜿蜒盘踞的那些从自己脑子里扯出来的胶片，少年们早就惊醒过来并做些什么了，但恶魔的操作太过奇异和惊悚，等他们从震撼中出来的时候恶魔已经丢开手里的光鸟，双手捏着胶卷在查看什么。
水野熏默默接住光鸟：“你感觉怎么样？”
卡洛斯一百八十度的转着脖子：“我感觉……我感觉脑袋有点空，蛮不适应的。”他不停的一百八十度左右转脖子，“好奇怪的感觉，这大概类似于贤者时间吧，好像是什么重担一下子从身上挪开了的那种不适应的轻松感。”
一只手伸来，他又被恶魔抓在手里，然后是什么被硬生生的塞进脑子里。等干涩的痛感减轻后，他感觉脑子充实了许多。
卡洛斯忍不住疑惑问到：“你做了什么？”
正把剩余胶卷捏成光盘的恶魔回答：“记忆不小心抽多了，就把我离开前的那些捏成芯片给你插回去了。”恶魔走向电视，蹲身把光盘放进影碟机里，拿起遥控器调整频道。
卡洛斯好奇的飞到恶魔肩上：“你这又是在干什么？放片子给我们看吗？”
墙上的屏幕画面闪烁，几次雪花屏后画面稳定在一扇半开上纸门上，随着纸门完全拉开镜头推进，坐在里面的少年也闻声转头。
在场众人惊讶：泽田？
近在咫尺的笑声响起，然后是镜头后的人的惊喜语气：“部长！你怎么来了！”
“我这么不明显吗？”发出不满诘问的是坐在言默旁边、也是正对纸门的少年，他手指插在金色的发丝里，胳膊挡住大半面容，被阴影和阳光模糊了容貌的他让人看不出喜怒，只觉得无端发怵。按理说这般气度和最佳位置的他才该是拉开门后第一眼注意到的人物，但镜头的焦距却首先定格在言默身上。
枣嘀咕：“这人我有点眼熟。”
李跟着：“这声音我也耳熟。”
卡洛斯直接一翅膀糊在自己鸟脸上。
已经知道鸟身份的炎真正认真的看着大屏幕。
发觉就自己站着的赛斯德找了位置坐下，这下没人挡视野的大家更放肆的看着。
铃木：这可是送上门的了解机会。
唯一没在这里的知情人贝尔正在复健中。
吠叫声响起，正对门的少年放下手臂，起身走进镜头，面容清晰收入，他拍了拍视野主人的肩膀：“你们聊，我回去喂狗。”
枣这下认出了他：“是我社团的部员熊吉。”
镜头跟着熊吉转移，只见熊吉借由墙角石头垒成的不规则阶梯去了墙另一头，然后传来熊吉恼怒的呵斥：“憨骑士松开你的狗嘴！住嘴！啊——啊……我的……”
之后的话就听不到了。
镜头转移，微微晃动，莫名透出几分拘谨。
几息后，言默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起身走向镜头，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
“部、部长！”
“我是来拿保管在你这儿的东西的。”
“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镜头飞速转向，一路晃动跑过几段走廊来到庇荫处，镜头静止几秒里伴随着明显的喘息，随后慢慢推进，一双手出现在镜头中，把纸门从两边推开，露出里面三面包围的阶梯型架子。
架子宽而长，共三层，铺着红布，上面安置了许多木头小人和迷你的现实设施。
镜头定格在迷你乒乓球台上的迷你球拍上，然后是极为明显吸气吐气声，随后镜头转向，进门的入口处有一条不明显的线。
拉扯后地面发出轻响。
镜头离开这个房间，转向宅内二楼，然后在一间茶室中找到秘密通道，来到地下一层，路过亮着灯的满地木屑的房间，顺着爬梯上走，来到一间储物室，出去后……
众人不由眼神微妙的看向光鸟。
卡洛斯义正言辞：“这就叫做谨慎！”
然后又七拐八拐的，差不多把整座大宅都走了个大概后，镜头终于来到一间被隐藏起来的秘密房间，从中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兴冲冲的离开这里，结果出去后竟是大街。
但视野的主人没有任何诧异的表现，只是脚步轻快的往家走了十几分钟才见到家门，但镜头首先注意到的是站在墙边的言默，以为是让言默等急了的镜头快步上前。
“部长，你要走……”离近后，他看到了言默身上沾染的狗毛，见言默伸手，一点就通的他立即把盒子放到言默手中，并在言默转身离开的同时，突然开口，“部长，我昨晚回去的时候遇到reborn了，他问我你喜欢谁。”
言默停顿，侧身拧眉：“你怎么说的。”
镜头游移，声量变小：“我说自己也不清楚。”
言默听闻露出一抹讽笑：“是吗？”随后他垂下眼皮，似是想要抑制上涌的怒火。
“……好吧，部长，我看了你的手机，还替你接了电话，并且在那之前我还给你哥哥说了个谎话，然后啊！！”屏幕黑下，声音变大，“我现在是间谍！虽然迷惑中被签订的精神契约在复苏的记忆冲刷下被暂时镇压，但我的身体被他动过手脚，没办法抵抗他的入侵。”
良久的沉默和屏幕上偶尔的微光，这是内心忐忑不安的他想要趁机看看情况而睁眼，又因为害怕还没看到什么又闭了眼。
咚咚的敲击声通过胸腔传递到头颅，然后是宛如幻听一般的“啜”响在耳边。
屏幕亮起了光，言默略显模糊的身影出现。
“那你准备怎么办？离开我吗？”
“部长？”
“那你是要哭吗？找我说这个是想借个怀抱？”
“部长……”
“你还真是啊，该怎么说呢……”咬牙切齿。
“部长，你在生气吗？”颤抖。
画面中墙壁分毫毕现，言默的身影却像是上了个高糊滤镜，然后镜头退后了。
“部长？”
镜头前的言默变得清晰，更令人瞩目的还是言默手心里的海豚饰品，正燃烧着宁静的火焰。而之前能将墙壁分毫毕现的镜头，此时也把海豚饰品上逐渐加深的裂痕清晰呈现。
观影的几人意识到什么。
接着就听屏幕里的言默说：“让我们先忽略这些小瑕疵，自主倒一些时间。好了，如果你没什么其它事那我就要赶紧回去了。”
“……有的呢。我确实有事想问部长，这已经困扰我一宿了，”这是很配合的欢快语气，“部长能告诉我你的恋爱对象是谁吗？”
“是围棋社新进的后辈~”
“啊哈？这个范围不就很大了吗？！”
“我已经很慷慨的回答你了。”
“那好吧……”目光流连的注视着言默远去，许久后镜头下落，注视着地面，“也难怪部长会生我气，因为我只是在让自己摆脱负罪感，至于部长本身是怎么想的……无所谓。”
——呵呵哈哈哈……
恶魔突然笑出了声，点点光鸟的脑袋笑到：“真是自我啊，也是脸皮够厚。”
光鸟多开他手指，弯头给自己梳理羽毛，并很直白的说到：“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感受，就像我对部长的爱，他可以不给出任何回应，却不能阻止我释放热情，然后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在部长需要和为难时我会配合他的失忆戏码。”
炎真猛得转头，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察觉到的卡洛斯抖抖翅膀：“不用在意我，我就是那种人家在一起了也会自顾自展现自己爱慕心的家伙，你们爱你们的，我爱我的，最多是造成一些打扰，不会太过分的。”
梅簇起眉头。
铃木敲打掌心：“你不觉得这话有些问题吗？”
鸟儿歪头，话语冷漠：“我就是这种人，这就是我的本性，部长也很清楚这一点。而且我能给部长的可是恋人给不了他的绝对忠诚，我发誓成为他的眼睛，且永不背叛！”
炎真有些头晕，深呼吸几次后，无名火还是止不住的冒，同时又有莫名的凉气在骨头缝里游窜，身患幻术师ptsd的炎真直接在混乱间得出了离谱结论：“呵。又是幻术师无聊的把戏？”他晃晃脑袋，艰难的想要看清光鸟，同时手颤抖的摸向胸前，紧紧攥住五円项链。
恶魔悄无声息的暂停了影碟机。
毫无疑问，他喜欢混乱。
鸟反驳：“才不是无聊的把戏。”
炎真听不进去，他慌张顾盼，只想找些什么能证明自己是在真实中的证据。
鸟讨厌炎真的不专心：“鸟不明白，你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过我很清楚自己对部长的爱不是你和部长间的那种爱，部长是我汲取勇气的源泉，是我仰慕爱戴的启明星……”
铃木气愤：“够了，别再炫耀你的爱之说了！”
鸟儿摇头，颇为无奈：“鸟虽然不懂你们为什么这么大动肝火，但鸟现在谈性大增完全不想闭嘴，鸟也不在意你们是什么心情。但作为部长的头号粉丝，鸟有必要郑重声明：古里炎真这不是幻术，也不是玩笑，请不要否定部长对你的爱，也不要收回你对部长的爱。
你没了部长的爱还有亲友，部长没了你的爱就只能去拥抱死亡，那时我所能做的也只是追随部长的脚步，但这不是爱情，只是因为部长的要求，我会与部长同生共死。
这就感觉到震撼了吗古里炎真？但我们不是爱情，而是交易，满足彼此的需求。
我需要信仰，他需要陪伴。
我知道你肯定想反驳恋人也是陪伴，但我们真的不是这种关系，而且，恋人是靠爱和记忆来维持的，没了这些还是恋人吗？
就像你怀疑这是幻境一样，部长也在怀疑自己能否有爱。而这也是我不解的，既然彼此都不能从恋情中获得安宁，为什么还是会走到一起呢？可是不管如何我都能确定，只要你不再爱他，他就会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
古里炎真，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是部长活着的意义呢？我可以为了自由而死，也能为了部长陪葬，可为什么他是为你活着的？
虽然我也明白部长对我的忠诚嗤之以鼻，其实我自己也不信自己是忠诚的。但仰慕部长的我偶尔也还是想要为部长解决麻烦的，可我的作用微乎其微，大底也就是个让部长的死亡能变得更轰动一点的作用吧……
……”
卡洛斯低落起来，歇了几分钟后，他又开口把寂静的房间用声音填充。
“也还好我所求的不是和部长并肩。
毕竟我是个胆小鬼，除了决定去死的时候目标坚定，完全没有克服困难的毅力。
部长就像是我的灯塔，一个我永远也凑不进的灯塔，但我需要的就是这样。
一个指引我前行，赐予我勇气的道标。
古里炎真，部长真的很需要你。
你们的爱情就像是生长在血肉上的荆棘，拔也不是、留也不是，痛彻心扉。
可这痛也是能让麻木的人痛醒的。
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了。
部长他啊，真的是自我也快磨灭了。”
炎真已经安静下来，仔细听着卡洛斯的话。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这一定是幻术吧？那个卡通墓地出来的我真的在现实里吗？会不会只是从卡通幻术变成了现实幻术？
“我是个胆小鬼，可不想尝试痛苦的爱情，但我很喜欢看到你们充满勇气的彼此试探，在各种疼痛中紧紧拥抱，哪怕你们各自的痛苦也会在拥抱中给彼此带来更令人颤抖的痛楚也不愿意放开，甚至还拥抱的更紧……
这样的爱是让我恐惧的，而作为你们爱情的旁观者，我很明白自己的定位。
所以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威胁。
可何况……
我是一只鸟。
而部长还觉得他是个人~
是人就会死，而我承诺伴他一生。”
炎真神色恍惚：但就算是幻术，多出这么一个有存在感的情敌也还是很讨厌。
啪叽，突来的重力压的人直不起身，一些脆弱点的东西更是被压成了片。
“炎真，冷静一点！”铃木大声提醒。
陷入过呼吸的炎真脸颊涨红。
加藤朱里眸光晦暗：幻术师，你到底给炎真留下了什么糟糕影响。我绝对不会让你毁了炎真和西蒙家族，只是现在该……
在恶魔保护下没有被破坏的屏幕突然传来在场大家都很熟悉的对话——
同时还有柔和的轻音乐响起。
——为、为什么会觉得是虚无缥缈的关系？
众人下意识看去，屏幕却一片漆黑。
——我虽然说过很多谎，但今天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做了一个有你的梦……
晃神的炎真似是听到了什么，看向屏幕。李握着遥控器，神色淡然，在被赛斯德注视时也能点头示意，丝毫不在意他恶魔的身份。他旁边但梅则在调试MP3音量。
总之在李和梅的配合下，炎真重温了一次言默的告白，因焦虑而产生的过呼吸在这番搭配下缓和，他回归平静，眷恋的注视屏幕，浓郁又哀伤的情意在眸中汹涌翻滚。
——你在工厂外借了十円让我打电话，但我在你家门口等了大半夜后却只还给了你五円，因为那个时候我想留下五円，让我们结缘。
虽然是隔着屏幕，画质也不情绪，但听到这句话后，炎真不自觉的应到：“好。”随后他又意识到言默不在这里，他失踪了。
脑中的记忆如流水般划过，下意识跳过等待的记忆，他锁定了关键人物——一个突然拜访并超现实的从鸟头里拽住胶卷的男人，那个让失踪前的言默情绪低落的存在。
恶魔！
炎真的目光终于聚焦，把导致这一切的赛斯德看了个清清楚楚：“你在追问发生了什么，你也要寻找言默，那你找到线索了吗？”
赛斯德：“没有~”
炎真：“那你在高兴什么？”
赛斯德：“不能高兴吗？那我道歉。”
炎真：“……不用，你能找到言默吗？”
赛斯德：“我会尽力，但也许他不想回来呢~”
炎真：“你什么意思？”
赛斯德：“也许……”
“古里！恶魔的巧舌如簧不下余幻术师的捉摸不定，你不能在听他的话了。”
“社长？”炎真很意外李的呵斥。
有些累了的卡洛斯扇扇翅膀，提醒道：“我也不建议和恶魔纠缠，部长太信任他了。”
炎真：信任恶魔吗？可那时候的言默，那种感觉是疲惫吧？
“这样可不好玩，对了，那就再加个人吧~”见炎真轻易被稳住，从那几句告白和炎真的反应得知他就是言默想要恋爱的人后，恶魔有了新的主意，“正好能解燃眉之急。”
众人警惕，随后都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出现在恶魔手中的被蒙着的画作。
布下面是什么？
恶魔在众人的瞩目中笑语：“这可是我艰难保存的藏品~”看向炎真的目光满含恶意，“所以你想看看吗？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卡洛斯直接惊奇，拍打这翅膀悬停在空中：“什么东西，好可怕！”恐惧的他连羽毛都在不断的掉落，“千万不要打开这东西！”
见卡洛斯的激烈反应，众人意外又心累。
现在换卡洛斯陷入狂躁了：“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可怕……”赤色的羽毛如雪花般四处飞扬，引得喷嚏声连连。
作者有话说
第138章 现在·观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