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支持,下本开《偏偏逢春》文案:
1.
许念晚七岁那年,父母离婚。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负担,将她丢在了乡下外婆家。
外婆曾捡回个被父母遗弃的男娃娃,起名江遇。
许念晚在外婆家的木棉树下埋下玻璃糖罐,祈求等攒到第一千颗的时候,爸妈能接他回家。
江遇看着许念晚哭红的脸,用外婆的老式手机拍下她哭红的鼻尖。
“你妈妈不会来接你了,被丢掉的东西,哭是哭不回来的。”
2.
许念晚十二岁那年,父亲为了家产将她接了回去。
她捧着已经融化黏连在一起的糖果罐回到陌生的家。
许念晚过的并不开心,她被养尊处优的妹妹嘲讽,被继母嫌弃,甚至连家里的佣人都对她冷眼相待。
江遇半夜砸破她二楼卧室的窗户,将她带离许家。
黑夜的长长大道,许家追赶着,少年人的手却越拉越紧。
“晚晚不怕,哥哥带你回家。”
3.
许念晚十八岁那年,江遇被接回江家的第二年。
她考到了江遇所在的大学,和他在街边庆祝。
许念晚喝醉了酒,被江遇带回了他现在的家里。
拉扯时,许念晚打翻了江遇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一张两人的合照飘落在地上。
照片上两个人笑的灿烂,仿佛从未分开。
江遇合上日记本,看着睡过去的许念晚。
“这里藏着的,是我的罪证。”
3.
许念晚二十五那年,和江遇分开已经五年了。
她几乎快忘了那个不辞而别的夏夜和她哭湿的枕套。
许念晚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江遇了。
直到那天采访,他却忽然闯进了自己的镜头中。
江遇轻笑着,亦如初见那晚。
“你好,许记者。”
*
新婚第一天,许念晚拿着湿漉漉的浴巾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江遇,“哥哥,帮我擦一下头发。”
江遇却不乐意了,“换个称呼,不许喊我哥哥。”
许念晚将浴巾扔到江遇手里,“从小到大不都是这么喊的。”
江遇贴近许念晚,将她拥入怀里。
“现在我持证上岗,所以你可以喊我...”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