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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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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部队表现的出色,第二年我就被选进了特种兵部队。
特种兵的训练要比普通士兵辛苦一百倍,在这里没有演习基本都是实战。
普通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多少都会有点怯懦,而我是死过两次的人,我怕啥,所以稀里糊涂的我又在队里混了几个第一名。
有句老话说的好,人生处处有惊喜,就在我进特种部队的第二年,在那个满眼都是金色的果实的日子,夏末来了!
那天我正和我们班里的糙老爷们蹲在大操场上一边吹牛逼一边干晚饭的时候,夏末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从车上下来,在他的身后是瑰丽的火烧云。
咣当一声,我手里的饭碗掉到了地上,碗里的红烧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停在了我的靴子边。
我张着大嘴,直勾勾的看着夏末,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大米饭都掉出来了。
这就是夏末吗?我想的揪心的夏末吗?
做梦呢?
我使劲咽了一口大米饭,挺香。我又使劲拧了一下大腿根,“哎呦!”真疼啊!
我像个老色鬼一样,嘴里流着哈喇子,眼睛叽里咕噜的盯着夏末看。
夏末的眉眼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眉宇间英气十足,他的皮肤不再白皙细嫩,而是变成了小麦色,变化最大的是他的身高,他走的时候还没有我高,可是现在目测足足有一米九!而我长到一米八后,就再也不长了。
又高又壮的夏末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缩了缩脖子,这家伙的压迫感太强了。
我这边猥琐的和夏末对视,我身边的战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拿脚踹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好家伙,他们已经整齐的站好军姿了,在他们的脚下是一溜饭碗。
“首长好!”
直到这时我才惊觉,夏末肩上的军衔居然是大校,我赶紧站起来,归队,然后笔直的站好,目视前方。
“跟我走,”夏末看着我低沉而有力的说。
“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末把眼睛一瞪。
我立刻出列,向夏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
夏末脸色难看的转身就走。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跟着他走。
夏末在一辆军车前停下脚步说:“上车。”
“我们部队有纪律……”
夏末二话不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怼进去了。
这会儿我的智商也回笼了,夏末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从部队里抓人出去,就说明他是通明路过来的。于是我老老实实的系上了安全带。
夏末上车后,一脚油门把车轰出了部队大院。
狭小的车厢里全是夏末淡淡的体味,我感觉一阵阵的头晕,身体里的血液躁动不安,手心里全是汗。
我悄么么的把手放在夏末挂挡的手边,心里紧张的想,夏末挂挡时碰着我的手,我怎么办?
一边紧张的想一边偷摸的瞄夏末,裤子中间什么时候竖起了旗杆我都没觉察到。
突然夏末一脚急刹车把我惊着了,我紧张的看夏末。
“你想死吗?”夏末的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怒火。
“啊?!”我没听明白啥意思。
夏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拽了拽裤子,我朝那儿瞄了一眼,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把脸转向车窗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夏末缓了好半天才又重新发动了车子。
这下我可不敢再往他那边瞄了,放在档位边的手也悄么么的收了回来。
夏末的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城郊,七拐八拐后他在一个独栋的四合院前面减了速。
四合院的大门在车子驶过来的时候缓缓打开了。
这个院子一点不比我在乡下的院子小,只不过这里的地面全是水泥浇筑的,一个草刺都没有,一看就是个军事基地。
不过这会儿院子里空荡荡的一辆车也没有,夏末把车停在院子的正中央,然后熄火下了车。
我解开安全带也下了车。
夏末掏出钥匙打开屋门,他没立刻进去而是回头看我,意思是让我先进。
我怕啥!我仰首挺胸的走进了屋子。
一进屋我的职业病就犯了,首先确定了逃跑的最佳路线,然后仔细观察屋子的各个角落的监控器和……
“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窃听设备,你要走可以走大门,别鬼鬼祟祟的瞄窗户了,”夏末怒气冲冲的说。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突然夏末从后面将我抱住,我能感觉到夏末的身体抖的厉害。
我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我是王猛还是熊一?
夏末的身体宛如着火了一般烫人,他猛的把我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东边卧室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只能抱紧夏末的脖子。
夏末把我抱进屋后就把我扔到了一张大床上,然后就开始扯我的衣服。
“你干嘛呀,”我按住夏末的手。
这会儿,夏末的眼珠通红,他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手上一使劲,把我的衣服从衣领处哗的一声撕开了。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是我不想反抗,因为我从夏末通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血一样的泪花。
衣服撕开后,当初子弹穿胸而过时留下的伤疤就露了出来。
夏末就那么盯着伤疤直勾勾的看,看的我心都疼了,我轻声说:“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夏末突然恶狠狠的大声说,“在我这儿,”他猛锤自己的胸口,“永远过不去。”
我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一滴,两滴,三滴,滚烫的液体落在陈年的伤疤上,依旧很疼。
后来我们是怎么从悲痛万分变成滚到床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我就搞不清楚了,反正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夏末已经开始进攻了!
这时候我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痛,我咬着后槽牙挺着,我想:子弹打进身体里我都挺过来了,这点疼算什么,怎么也不能扫了夏末的兴致,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挺就是大半宿。
原本我以为夏末折腾累了,我们就该躺下来好好唠嗑了,可是谁知道夏末一瞪眼,还要来,我立马严厉的拒绝了他,我问他:“我是谁?”
他哑着嗓子说,“你是我哥,”然后不由我再说话,翻身又骑在了我的身上。
“最后一次!”我咬牙切齿的说。
夏末动的更厉害了。
在夏末胸口的位置也有一道疤,那是他做手术留下的疤,我把手放在伤疤的位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夏末低低的吼了一声,然后趴在我的身上不动了。
“夏末,你这是第几……”我的话还没有问完,夏末就抢过话头严肃的说:“实践是第一次,但是原理我研究很多年了。”
“臭流氓!”我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骂道。
我是在第二天的中午睡醒的,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皮,第一眼就看见夏末霸道的用腿夹着我睡的正香。
阳光下,夏末的眼睫毛是金色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于是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觉得脸上痒,然后猛的就惊醒了,这是我做特种兵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死,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哥?”夏末显然也被我的反应吓着了,他喊了一声。
“没事,”我从床上坐起来,惊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立马又钻回了被窝,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我衣服呢?”我问。
夏末见我没事便一边穿衣服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撕坏了。”
“啊?!”我瞪大眼睛,“我怎么出去?”
“那你就别出去了呗,你就天天躺在被窝里等着我回来,”夏末说着说着眼珠又开始泛红。
“打住,”我赶紧制止了夏末的歪门邪道想法。
夏末在我嘴上亲一口说:“逗你的,你先躺着,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