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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艰难 ...

  •   李刚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最后失魂落魄的转过身,走两三步回头,想似要穿透墙看看白令儿到底在干什么?

      好一会没有声音传来,白令儿细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双眼,心里一阵失落和自嘲,李刚应该走了,这不是自己期盼的吗,现在伤心的算什么。

      “咕,咕,咕咕。”

      白令儿无神的看着屋顶,听见去而复返声音,眼酸涩的眼睛一片朦胧,想发声回音确只听见她沙哑的声音。

      李刚整个人趴在墙上仔细的听着,期待的眼神渐渐变的暗淡。

      走到半路,心中不停的叫嚣着想见她,想听听她的声音,鬼使神差的他就又跑了回来,可她还是信号都不回。

      心几乎发狂,想跑进去问问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一隔之墙的底线确让他无法迈动双腿。

      李刚恨透了现在脑中的道德礼仪,他恨,恨自己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打,恨自己的女人挂的是别人的名义,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束灰蒙蒙的光线照近屋内。

      白令儿疲惫的磕上眼皮,天亮了,李刚也应该走了,今天他应该会回封镇,以后估计……

      梦中白令儿胸口被一块石头重重的压着,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迷糊中猛的惊醒,察觉身上滚烫的身体,心猛一缩。

      此刻李锤正压着自己舔着她的脖子,白令儿连忙挣扎起来,“滚开,滚……”

      还没有喊几声,嘴就被孙锤快速用手捂住。

      白令儿猛的摇头,可是就是挣扎不开。

      孙锤低低的在白令儿耳边道,“安静点,安静点,怪,别白费力气了,你伤还没有好,这样动,等下连欢好的力气都没有,乖点,等下哥哥肯定好好疼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说完还对着她白嫩得脖子得意的咬了一口。

      白令儿愤怒的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的孙锤。

      恨不得咬掉他的手,可她根本够不着,想发出声音让王大花知道,可只发出呜呜声,就连柴房内都传不出去。

      耳边是孙锤恶心的喘息声,“乖,宝贝,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

      白令儿心中一阵恶心,垂死挣扎般的疯狂起来,使出全身力气弯起腿用力往他双腿之间用力一磕。

      哀嚎痛苦声响彻整个柴房内,白令儿喘着粗气看着捂着命根子缩成虾米的孙锤,然后艰难的爬下床,拿起旁边一根柴对着他用力的打起来,禽兽,禽兽。

      王大花正在睡梦中,突然听见自己儿子的惨叫声,鞋都来不及穿跑向他房,一见没有人,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听见柴房发出的哀嚎声,连忙跑过去,见白令儿举着棍子表情狰狞狠狠的打着自己儿子,心一怒连忙跨过去把人一甩。

      白令儿被王大花一甩连退几步,重重的摔在柴火上,背上火辣辣的刺疼,见远处王大花着急的表情,心里莫名的高兴,而还没有笑完身体各处钻心的痛,疼的她不由的缩在地上。

      王大花看着翻滚的儿子,扳住他的身体揪心的问道,“锤儿,哪里受伤了。”

      孙锤脸上全部是虚汗,下面的命根子就像要断了般,紧咬牙关断断续续虚弱道,“哪……里。”

      王大花急道,“哪里,在哪里,”眼神在他身上看着,见他捂着那里一下明了,“别怕,娘马上找郎中来。”

      白令儿死撑着沉重的眼皮,见王大花抱着孙锤跑出去,才缓缓晕过去。晕过去那一刻脑中回闪过无数画面,回去。

      白令儿浑浑噩噩的,感觉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睁开眼皮,只见眼前的模糊的王大花对着自己拳打脚踢,耳中嗡嗡传来王大花的声音,“贱人,要是我们孙家断子绝孙,我就让你陪葬,骚货,贱人。”

      听见儿子房中传来的惊呼声,王大花心一缩,连忙收回脚跑过去安慰道,“儿子,别怕,有娘在,等下就好了。”

      王大花此刻心急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儿子从小对自己孝顺,虽然有点小缺点,但是那也无伤大雅,只有婆婆和孙二认为孙锤十恶不赦,没有出息,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怎么对待孙锤的,自己的儿子可是样样好。

      王大花听完郎中的话,心中又惊有喜,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送完大夫,关上门见白令儿安然的躺在地上,心中闪过一丝狠毒,拖着她往河边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白令儿认命了,当人绝望时,那种死寂的心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就算她不认命,此刻她也没有力气挣扎。

      透过水面看着王大花扭曲般的脸,本能挣扎的手缓缓放了下来,爸妈,李大哥,对不起。

      不让你掉层皮,我就不是王大花,王大花心里恶毒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令儿的不动的双手。直到感觉水下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心猛的一缩,不会这么快断气了吧,她只是想吓吓她,连忙把她从水中拎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的脸,伸出手颤抖伸向她的鼻息。

      没有,手一松,王大花仓惶的跑回家,途中一个不稳猛摔倒在地,想着后面的白令儿,她不是故意的,是她身子弱,对,就是她身子弱,王大花找到借口一般的安慰自己,她真的没有想过害人,是她先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被抛在河边的白令儿,脸色苍白无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紫色、青色的伤痕。

      突然草丛中缓缓移动,草丛里面爬出一个人影,见到河边的尸体淡定的摸过去,仔细听了一下还有心跳,连忙抱着白令儿消失于草丛中。

      阴沉的空中飘起小雪,杂乱的灌木丛、低矮的树木盖上一层层雪。

      一根树枝无法承受雪的重量,“啪”的一声掉落在雪地上。

      不远处几簇火把缓缓而来。

      ‘咯吱、咯吱。’

      几个身穿麻衣的中年汉子挑着沉重的担子走在雪地上,粗糙的脸,黑红颧骨,干裂的嘴唇呼出冰冷的白气,放在扁担上的手红肿发紫,布满着一道道沟壑。

      中间走着一个穿着棉衣的低沉的年轻人,走到一个岔路口时。

      年轻人抬起头望向另外一条路,想似看穿什么。

      “李少爷,怎么不走了,”后面传来疑惑的询问声,李刚收回心中的酸涩,“没什么,走吧!”

      “唉,前几天还好好的大太阳,说变天就变天,现在都下雪了。”

      “这鬼天气,我们不是年年都见吗”

      几个大汉都没有注意步伐慢慢脱离队伍慢下来的李刚。

      摸着怀中冰凉的簪子,那晚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白令儿,傻傻的等了几个晚上,没得到一句回音,想过很多理由,几次走到王大花门口,最后还是默默无闻的退怯了。

      “救命,”嘶哑绝望的声音刺破阴冷的空气直袭这几人。

      几个中年汉子身子一颤,惊恐的望着远处的小土庙。

      李刚猛的回过头盯着不远处的小土地庙,他刚刚好像听见令儿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跑过去。

      白令儿使出全力推拒着眼前熟悉又恐惧的脸,伏在自己身上的乞丐,就是当年那个,害怕、恶心、恐惧齐齐涌上心头。

      此刻那张臭气冲天嘴胡乱的亲着她,想反抗身体确没有一丝力气,本来以为自己活不了,可老天爷偏偏让她醒来,面对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事。

      现在就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老夏抚摸着身下上好的货色,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的货色了,虽然身体还没有成熟,也足以让他享受很久了。

      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身体不由颤抖,呼吸急促起来,心中恨不得马上把这小妮子给上了,手连忙放开抓着的两只瘦小的手,急忙扯开自己的裤头。

      白令儿空洞无神的盯着屋顶,胃突然强烈的翻滚,喉咙吐出一股酸水。

      老夏见后连忙闪开,对着白令儿的脸扇去口中恶狠狠道,“真他妈的扫兴。”

      脸上火辣辣,白令儿转过头紧咬住牙关,狠厉的盯着那乞丐。

      老夏被这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根本没有注意到白令儿的动作。

      白令儿拿出胸前的木簪子,与其看着被人凌辱还不如死。

      伸出手狠狠的朝自己脖子刺了进去。

      “不要。”

      惊恐万分的声音让白令儿狠厉的手一顿。

      转过头瞳孔一缩,李大哥,用力眨了下眼睛,那气喘吁吁的少年就是李刚。

      白令儿怔怔的看着李刚,深怕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梦。

      见他朝她跑来走来,就算是梦也好。

      李刚疯狂的跑过去蹲下抱住白令儿,幸好他来的及时,如果,他甚至不敢想,见她脖子上浅浅的血窟窿,心一痛。

      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是梦也是真的也好,白令儿此刻犹如看见重生般大声哭泣道,“李大哥,你带我走吧,就算给你做妾,做丫鬟我都愿意,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这里了,我再不想呆这里了。”

      撕心肺裂的哭声,扯得心碎了般,李刚眼通红发誓道,“好,我带你走,带你走。”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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